外面的场面很热闹,那位年年纪大的女人,就是大富的姑姨说道:“你们也让大富把孩子抱进来,我们这里的人还没瞧过呢。”她是对主人大娘说的。
“堂表姐,是呀,我也想看看宝宝呢。”年轻漂亮的女子说话了,脸蛋转向杨立,声音娇滴滴的,“杨立也很喜欢小孩子的,杨立。”
“我们什么时候听说杨立喜欢小孩了。”其中一个方脸的男子对声旁的另一个穿夹克的男子说道,侧眼看向杨立。
另一男子也与他一同看向杨立,“小孩?是呀,要赶快生才会有,呵呵......”
男人们的目光一同飘向那个漂亮女子。
我瞧见杨立只是微笑着,并不表声。我在心里哼一声,他这人是聪明还是jian刁呀?看样子,那女的和他关系可不一般。
这时,我身旁的杨立忽然眼睛瞄向我,依旧微笑的样子,碰了个正着。我连忙低头吃东西,我心里所想他又不知道,我不用慌的,我自我安慰。
“大富,大芳,你们快抱娃儿过来。”大娘朝院子叫道。
生的壮实相貌憨憨的大富和他老婆进来了,他老婆也长得不错,白白的皮肤,坐过月子的缘故,水嫩嫩的,可是这生产后的身子臃肿不堪,所谓白白胖胖了。
她双手抱着娃娃,满脸是得意自豪的笑意。
“这娃长得真像大富呀!”
“鼻子像他妈。”
“像他奶奶多一点......”
女人们都围上去,看个够,只有我一动不动,他们以为我是新媳妇怕难为情,不知我现在我可不喜欢小孩子,特别是这么小的,这回联想到我在这的目的,我对孩子有着莫名的厌烦。
“大富他娘你真有福呀!”这声叹发自阿婆的口中吧?
“张婶,你不是有新媳妇了吗?还叹什么?”
“不是还没有消息吧?”
“叫你家儿子多努力了。”
“......”怎么七嘴八舌又说到我身上来了,这些村妇。
“新媳妇,你现在是这里的人了,你说是吧?”这大娘索性就直接指向我了。
“唔......”这时什么意思?我抬头看向大家。
一旁的杨立更直接的看着我,那年轻女人也看戏似的朝我看着,
“杨立,我看张婶媳妇长得满漂亮,还有一点气质呢,要是在城市里,扮一扮不输人。你说是吗?”
她的话一出,杨立脸色不对,但马上恢复正常了。我看大娘和阿婆她们也稍微愣了一下,这城市客人分明不知晓我本来不是这里的人,哪轮到她说呀,我本身就长得美美的。
杨立是知道我的,只是后来他离开,并不知我到这里罢了,这时我猜想的。
他一起的那几个男女客人并不知晓的,才说这话。
我心里已经被气装的十分饱了,我不想说话,能说什么呢?现在我还不是自由之身。
“你们看,新媳妇害羞了。”
“好了,别说了,大家快吃。”
之后,杨立与他们几位客人说笑着,好像与我无关着,我右边是杨立,左边是阿婆。
我对阿婆说:“我身子不爽,我想回去了。”
“好吧,你与老头子一起回去,我还有事帮忙。”说着和阿公耳边说了几句,又向主人家说了,阿婆把我与阿公送出了院子。
院子的人许多已散去,所以我出来的时候不那么尴尬。
出来的时候,杨立并没有看向我,我心里也没有惋惜,他不会有良心帮我的,要不当初就不会把我看紧了,我的被卖也不知他有份没有?可能没有,我还是要依靠自己的。
村子里的路一到入夜就黑黑的不好走,还好有阿公在,我跟在他后边到了那个所谓的“家”。
我直接进了房子,就躺在坑上了。想睡又睡不着,这些天来,躺在坑上的时候太多了,在这又没有什么可以娱乐,度过时间的东西,我只好干瞪着眼睛。
“多多,闺女。”随着唤声,轻轻的响起了敲门声,是阿公。
“嗯。”我起身开了门,不知阿公有什么事?
“多多,闺女,我去西头大富家接老婆子,你一个人在家行吗?”阿公呜呜的小声开口。
多远的路,不就是东头到西头,一会儿就回来,用得着那么费劲吩咐吗?
“闺女,你阿婆与大富妈喝酒吃菜吃多了,这老婆子,唉,我不去催,她还要帮忙,还要喝的。”阿公是老实人,阿婆在他是沉闷不响的,由阿婆发挥。
“阿公,没有关系的,我把门关紧就好了。”我连忙说。
“闺女......”阿公说话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要说。
“阿公,你想说什么说吧,没关系的,你知我是不会计较的。”他的样子,难不成是怕我一个人在家要逃跑。
他犹豫一会儿开口:“闺女,我知你到这儿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一个好人家的女孩受委屈,你想离开,我们都知道,可我们家那老婆子......唉,我也没办法。”他这话我还中听。阿公没实权,没权利,他的意思他也想放我离开的吗?
“你和我们家书怀相处的还好,我也就放心了,今天,老婆子要我看着你,怕你离开,现在......”他也无能为力呀,我在心里也谢谢阿公的心意,知道他的为难。
“阿公,放心,我不好逃离的,天这么黑,山路又那么难走,我不好走的,你相信我好了,我和书怀不是好好的吗?”
我找死自讨苦吃呀,干嘛要现在这乌漆黑黑的夜晚离开,上几次不知,现在知道路难走,还有山路,要走也不是这时候。
“闺女,你真体谅。相信你了。”说着阿公果真去了,留我一人在这个“家”。他和阿婆的感情很深吧?还这么关心她。
我看着黑漆漆的院子,我关了房门,脱了外衣暖和一点,拉过被子继续躺坑上。不一会儿,又响起了敲门声,难道阿公这么快就接阿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