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两个人纠缠在一快的身影及咒骂声吸引了整个office的人,只见一向沉稳的总裁火大地将一个小姐扛在肩上,才顾不得什么形象。
苏仕锐按紧不断挣扎的人儿,一路冲向茶水间。
“出去!”他朝里面的人大喊。
没几秒钟,里面的人全部闪光,他砰地一声甩上门,再将她放下来,双手抵在自己与门板之间。
莫玭珂静待那阵昏眩感过去。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她以手钳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她一掌打掉他的手,冷眼地盯着他,“你IQ多少?还是你当我是IQ零蛋。有人被人羞辱后还走到人家面前说‘我听你解释’吗?”
“但是你非听我解释不可!“他不让她再避着他了。
“笑话,我的人生目的就是为了听你的解释吗?”把人彻底羞辱后再一副“大发慈悲”样来“道歉”,他还真是玩上瘾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对不起,而且我承担不起。我怕下次会被人骂是狐狸精,是不要脸的女人。”她激动地说着,强忍着泪水。在这个时候,她不想被他看低。
“你觉得哪一种方法可以泄恨的话,你就那样做,想打想骂都随你”是他不对,他不应该口不择言。
“让我出去,”她眨眨眼睛,将泪水逼回去。
“你想甩我巴掌也可以。”他可以忍受。
“让我出去。”
“还是你想……”
“让我出去。”她直视他的眼睛,说了几次这个答案。
他烦躁地爬着头发,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苏仕锐,你根本就不懂,你就不会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我的自尊,我的人格全都被你贬得一文不值,覆水难收,什么道歉也抹不掉的。”
她恨,她更恨自己,昨天发生的事,那个男的叫什么,长什么样她都完全不记得了。而她却将他每一句伤人的话,印在脑子里。怨吗?这痛苦是她自找的。
他不懂,他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理。“对不起”这三个字他从没对女人说过,向来都是他对的份。他不用耗费心思时间去猜女人的心事。
“那你呢?你有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吗?我就是因为生气才说了那些话,而那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仅有的一点耐性都让她给折磨掉了,苏仕锐火大地吼着。
“你生什么气?我又没有惹到你。”这点她可是记得很清楚。
他眯起了眼“你还是没有,你都跟业务部那个舒宇仁有说有笑了。”这还不算吗?她经常如此?
“有说有笑又怎么了,还是要我绷着张脸,这哪惹到你了,你生什么气,还是你在吃醋~~~~~”她捂着嘴。
天啊,她刚才说了什么,她怎么说出这种话啊。
安静笼罩在他们两个之间,苏仕锐是愣着不知该怎么回答。而莫玭珂则是一脸酡红不敢看他的表情,心中暗骂自己那没遮拦的嘴。
他怎么不说话?
她低头沉思,他说他很生气,是因为她跟那个人说话,难道~~~真的被她说中了他在吃醋,有可能吗?
她的心不住怦怦然。
“哈!你——不要胡说,我怎么会吃——吃醋。”他苏仕锐从来不会吃醋。他只是生气、生气而已。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脸色由酡红转成苍白。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这是不可能的。
“你别理会那句话,我只是~~~~只是把你当成我以前的男朋友那样罗,没什么别的意思!”
男朋友?她以前有过男朋友?
漂亮的眼眸中再度刮起了风暴。“你现在也知道什么叫有口无心吧!那你就应该再咬着那件事不放。”
“我高兴,我乐意,你管不着反正女人就是无理取闹的。”
她心里一团乱,再也没有什么心情在这跟他啰嗦,使劲推开他后,她开门离去。
“啊!”“哎呦!”的惊呼声响起。
门一打开,一只只贴在门上的耳朵全被地心引力呼去了。
莫玭珂看也不看地上这堆东西径自走了。
“满意你们看到的,听到的吗?”苏仕锐居高临下看着那些人。
“满意,满意~~~~~,不、不、不,我们什么也没听到,总裁,我们什么也没听到”一个紧张,马屁都拍到马腿上了。
“Frankie!”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松了一口气,逃命去也,因为有更大的挨骂者来了。
“Joanna,我警告你,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否则他会直接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你心情不好,Verne的家也不会跑掉,你只要告诉我他的地址就行了。”她才不管他心情好不好咧!
“第N+1次,不知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倒霉了自己。
“除了不知道,你就不能说别的吗?”Joanna气得大叫!
“无可奉告!”他扔下她,走向办公室。
“Frankie,看在我们还那么一点点血缘关系的情况下,你告诉我吧!”Joanna扯着他的衣袖哀求,楚楚可怜的样让公司的男同事见了都心疼。
“那是我大姑妈的二表姐的三叔公的外甥的舅舅跟你有关系!跟我无关!”他那个妹妹哪一次不是玩这一套,连割脉自杀也出来了,他也只有那句“等医院的血不够你用再来找我!”就凭他们这点关系!哈哈~~
“Frankie!Frankie!Frankie!”她使出魔音穿脑急call功。
“你别闹了!去找莫珞珂,她知道地址。她跟他是邻居。”他受不了了,他只想安静一会。
“那她在哪?”她急忙问。
“今天休假!”
“你……”她气红了双颊。
好你个Frankie,不说她就查不出来吗?凭她Joanna的本事,她就不信会查不出来!
Ohdear!你想躲吗?这下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Joanna半倚在跑车车身,笑着着面前这两栋相邻的房屋。
褐色紧身皮裤包裹住她修长的双腿,轻薄的丝绸上衣仅以细领子在白皙的颈背打了个结,露出一半雪背,设计师就是走在潮流前端的人,天气还没真正转暖,便窗期春装了。
一只手拿着纸张,另一只涂满彩绘指甲的手以食指和拇指捏住纸张的一端,往下一拉,没几下动作,整张纸便化为碎片。
白色的皮靴往孟家的方向踱去,一只手抬起来,但在即将到达时刹车了。
美目往另一个方向瞟去,眸里满是问号。
虽说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愚蠢的女人,对抗女人,可是……她也没少缠着Verne,明示,暗示,加告示都一大堆了,他都没什么反应,还是懂得随机应变的女人可爱。
放下抬高的纤手,白色皮靴这回没犹豫地朝莫家走去。
“叮咚!叮咚”
“来啦!”里头应了一声,没过多久,门打开了。
“你找谁啊?”
“Excuseme!请问Ivan莫是住这吗?”Joanna操着不熟练的中文问。
“爱——吻——我?”余佳婉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对方口中的那个名字给音译过来。
有人叫这种名字吗?她迟疑地问了一句,“这里没有一个叫……‘爱吻我’的,你可能找错了。”谁那么花痴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不可能啊,明明是这里的。”Joanna看看门牌又望了一眼隔壁,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把地址撕掉了。
“妈!是谁来啦?”在厨房的莫珞珂见母亲良久未重返,便走出来一探究竟,“Joanna?!”她吃惊地瞠大双眼。
“你明明就住这嘛!”Joanna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向旁边的人抗议,“Mrs莫,你怎么能骗我,Ivan明明就住这。”
余佳婉好一阵子才消化了她的话,她说,“爱吻我”是指她女儿。
“死丫头,你神经线搭错了,居然给自己取了个花痴名字。”她顿时火冒三丈,“马上给我改掉,不准你叫什么‘爱吻我’了!”
莫珞珂懊恼地解释,“妈,是Ivan莫,你听错了,我绝无亵渎莫家老祖宗的意思,又怎么会改姓,这是为了工作需要起的英文名字,你知道老外的中文一向都咿咿哦哦的啦!”
余佳婉还没出声,Joanna又心有不平了。
“Ivan,你说什么?我中文哪里不好了。”
“你的中文好就不会出这种事了,你找我有事?”总不会是来这跟她说谈论她的中文水平吧!
“这附近有咖啡厅吗?我想跟你说一说。”
“有!”她拿下围裙,断绝了母亲想,“娱乐八方”的念头,“那里的东西不好吃,我们到我朋友那一家吧!”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