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王朝这一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宰相乔匡的儿子在西护被乱民被杀,左江王干刚处理完西护的事情回到京城打算看看意轩的书生们,遭到刺杀,解救这些人受伤,至今在府中休养一直没有上朝。
暗地里面各方势力暗涌,左江王闭门谢客,门前惨淡!皇上一道圣旨应允左江王在在家养病,
而本应该卧床休息的左江王正在诺大的书房内,皱着眉头端坐着,阳光打在脸上发出一种冷美得光。抿着的嘴角惨淡的白色。
樊纲站在门口一边回想这几天的情况。自从那位神秘的公子失踪之后,王爷就一直这样,从三儿那打听不来消息。三儿也是一脸的愁眉苦脸,病稍微好一点就开始布置吩咐。这一个个都魔怔了。而那位花月楼的风公子竟然一脸怒气的跑进来,对着书房的王爷一阵狂轰烂打,最后才冷着脸又走掉。从暗部也知道风雪阁已经出动了帮忙寻找的行列中,让樊纲揣度这位爷是什么来头。
远处一个青衣老者慢慢的带着笑容过来。樊纲笑着鞠躬抱拳“公公!”这位是跟着自己的主子从皇宫出来的公公一直以来伺候的是睿皇后皇后死之后跟着主子出来,一直以来将自己和王爷看成是亲人一般,现在掌管着王府的一切事宜。
“樊护卫。”罗公公笑容可掬的叫了一声。
樊纲憨憨的笑了,抓抓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道“公公真是说笑了,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哪能当得你这么称呼啊,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一声刚子就行了。”
罗公公白净的脸上闪着笑意,拢了袖子,站直了对着樊纲慢条斯理地道“以前你还是个小娃娃,偷我的东西吃,现在可是已经出息了,倒是很少见你啊!不过现在你可是王爷面前的人物了,我当然得巴结着一点了。”
“哪里哪里,公公净笑话我。”
“呦!我给忘了,那些书生们过来拜见王爷,不知道公子见是不见啊。”罗公公拍了一下脑袋,像是想起来道。
樊纲看看封锁的门道,思忖之后“王爷身体不好,谢绝见客。”
“那好,你记着劝着点王爷,吧不要什么事情都那么上心,最后累垮了身体。”
“放心吧。”目送罗公公远去,樊纲扶着腰上的刀,敛去笑容重新站好。
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樊纲抬头,怎么王爷终于出来了。
“刚刚是谁?”墨江脸上显得苍白无力,劳累了一阵,看起来只有眼睛透着光亮。
“是罗公公!”樊纲皱皱眉,还是回答。没有隐瞒“说是那些意轩的公子们生存的公子们过来谢恩,被打发走了。”
“恩。”墨江抬眼看看外面苍翠欲滴的树叶,和迎风晃动的秋菊,怔怔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右江王派人来过府里一趟,不过是问了问王爷的情况就走了。
“恩,马上去右江王府。”墨江回神低声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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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打算囚禁我吗?”一个雕花廊椅上白玉链子的缎带绳子随意的绑着黑发,一个穿着白衣绑襟的女子翘着二郎腿等在长岩上,目不斜视的看着湖面,也不看旁边的女子。随意的拿着糕点吃着。
那旁边的青衣女子默不作声,好似是没有听见一样。
白衣女子也不尴尬,兀自说着,嘴上也不停,一会儿睁着大眼睛闪闪的看着那女子,直到自己的眼睛累了,才恢复懒洋洋的表情,松软的靠着背椅“唉,你说你整天不说话,是不是哑巴呢?真是可惜了,长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
一会儿只听见倒水声和风吹荷叶的沙沙声。
“要是你不是哑巴的话,经常这样不说话真的会变成哑巴的,真的!就算是不变哑巴说不定还会变成结巴,那样你以后谁会娶你啊,好男人可不是光看你的相貌的,看你像猫的人都不是好人,这样的人你嫁给他也没有幸福……”某人发挥出扯天扯地的精神,但是看到对面那女子还是面无表情,终于说累了。瘪瘪嘴,挫败的靠在靠椅上。
“我猜你的主子一定是个男的!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这么听话。”喝了一杯水。女子终于有点反应了,只是拿着水壶倒了一杯水。
丫丫嘴角噙着邪笑,将手里的糕点对着女子一扔,女子一躲,单手一伸,将糕点有神给丫丫。丫丫挑眉不在意的又放到嘴了。
这女子有功夫,身姿轻盈,反应灵敏,而且贴身伺候。丫丫醒了之后就一直跟这个人在一起,也没有见过其他人,更没有见过自己意识里的那个感觉熟悉的影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不管是什么要求都会满足,只是没有提过放丫丫走。
看样子自己又是被人抓来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待客之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墨江的仇人。
突然那女子静静地放下茶壶,退下,看的丫丫一个诧异,难道这就不贴身保护了?
“姑娘好兴致啊!”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丫丫很是熟悉这个声音清冷压抑,带着一点点煞气。一时没有缓过劲来,糕点噎在了嗓子里,“咳咳”,翘着的腿有些蜷缩,手腾出来僵硬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那人几步到了跟前,帮着丫丫拍打着后背,递上一杯茶水。丫丫不客气的接过来。瞪着眼就能够看着眼前这个男子。
“刀疤男?!”
“哦?刀疤男?这个名字好像挺有意思的。这么名显,看样子姑娘对在下可是记忆深刻啊!”这男子脸上挂着懒懒的笑容,刚毅的脸上可能是由于暖风暖光的的原因,显得没有那日的冷硬,有些柔和,但是他的语气却让丫丫着实厌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他手中的猎物。这人就是在东陵用药将丫丫迷倒的刀疤男。
丫丫闭上眼深呼一口气,看样子这个男子是抓自己来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最后的主谋,不过算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静下了心,兀自又翘着了腿,眯着眼斜看了一眼又回头,“说吧,请本姑娘来什么事?上次卑鄙的用哪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本姑娘弄来,这回又趁火打劫,你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能耐啊。”丫丫不懈的讽刺道。
那男子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因为脸部运动,刀疤显得有些扯动,黑红色跟着颤动!刀削的下巴铜色的肌肤,配上有棱有角的脸型,刀疤衬在脸上倒是显得刚毅。
莫情自己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这女子真是有意思,还真是没有让自己失望,只是刚刚见到自己有些惊讶,但是立刻就恢复了正常。深陷困境竟然好吃好喝,不是要哪里的名吃就是哪里的名喝,好像是来做客,一点都没有危机意识。只是有意思有意思,这展墨江可真是得了一个有趣的人啊!
“自从上次见到姑娘之后,莫情可是如隔三秋,想得厉害。正巧在散步之时,到了汴河河岸偶然遇到小姐,看到小姐奄奄一息,才好心将小姐救回来施救的,怎么被小姐说成是趁火打劫呢?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莫情看着丫丫慵懒的躺在廊椅上,白皙如玉的小脸几根黑色如墨的发丝散乱着,翘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在眼窝下隐下影子,嘴里因为吃着东西,不经意间洒下点点糕渣,喉咙一动一送的,莫情只感觉到自己口发干,浑身血热上涌。莫情又不是几岁的毛头小子自然明白自己的生理反应,只是这个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自己龌龊!忙转过眼神移向湖面,用内力压下自己心里的冲动,表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切!说这样的话,也不怕闪到舌头!想得厉害?上一次是抓我是为了威胁墨江办事,这回呢?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丫丫闭着眼睛,眸眼转动自是不信,一脸的怀疑和不屑,这人连谎言都不带编的,也是!本来就是这样明显的对立关系嘛。
“哦?莫情真是被姑娘的风采所折服了,难道姑娘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莫情调整心态,整暇以待挑眉看着丫丫。
“我的魅力我当然清楚,用不到你来肯定。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可真是本小姐的不幸啊!竟然撞上你这种极品的喜欢!啧啧,真是悲哀!“丫丫眉毛一抬,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做起来,虽然自己穿的是女装也不在意,没有啥形象。突然,丫丫猛地坐坐直起身子,表情严肃,直直盯着莫情的眼睛,看的仔仔细细,不错露一点,脸上勾起嘴角,挂上一丝冷笑“你根本不会为情色所困的!其实你真正的身份不是什么冷情刀客是不是!”是肯定不是疑问。
莫情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一是僵硬,拿着杯子的手停顿一下,立刻恢复自然,抿嘴扯着一丝笑意,可是却没有达到眼底,看着对面像是一个待一出击的爆发前发动的小豹子一样女人,淡淡的问“哦,何以见得?”
丫丫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冰冷一样,继续说“冷清刀客独走江湖杀人不眨眼,可谓是仇家众多,怎么就没有人知道你报仇呢。我就纳闷,按说你的相貌脸上的刀疤实为突出明显,可是除了杀人的时候,平时却是没有人见过你的行踪,为什么呢?那些见过你的人,难道都杀了?不肯能,可是为什么没有人举报呢。很明显你大摇大摆的顶着的那副去杀人的面孔是不存在的,是假的,在东陵的时候,你既然能够替我易容,你自然也能。而且”丫丫停顿,挑眉,脸上因为说的激愤带着红晕,眼神虽是平静但是能看得出隐藏的秘密“你的那个身份也是假的!”轻轻的一句话,飘飘的带过像是幻觉一样。
莫情一个手拳头紧紧的握着,另一只拿着杯子的手凸起的骨骼明显泛着青筋,脸上的笑容越发淡了,好似带着嘲讽,又带着狠厉。
“你就不怕,我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会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