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锦儿!”
谁在叫我?这个声音,好熟悉!是阿炎!
阿炎!你怎会来的?你不是被阎帝禁足的么?
“是啊,禁令还没取消,不过今天是‘小雪’(注:12节气之一),老爷子上天庭回报情况去了。所以我就偷偷溜出来了找你了。你最近如何?”
还能如何?还不就是抽丝剥茧中!——我将这一段时间来发生的林林总总概括地说了一下,包括狼王、方府、醉菊和蝶衣,以及爹知道后的反应。说完经过,我总结陈词:蝶衣定然知道些什么,她会是个突破口。
阿炎沉吟了一下,说:“蝶衣固然是个突破口,不过你也别忘了醉菊。你不是感觉到她的居心不良了吗,那么这边也不要放过。据说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是,我知道,只是醉菊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所以我也有些困惑她究竟想干什么了。
“对了,你让小虎子帮你看着醉菊么?可是他一个小子,总不好一直在妓院待着吧?”阿炎皱眉说。
我哪有这么笨的?我找了素兰,这孩子心地纯净,对我过去让她扬名又是感激、又是敬仰的(那次我的处女演唱会不仅捧红了自己,也把素兰炒作得很好。所以素兰一挂牌出来,风头就直逼醉菊,现在俨然已经坐稳飘香院第二把交椅,将第三名的石榴踩得死死的),所以我的话,她言听计从,都没问我为什么要知道醉菊的生活起居就接下了这个任务。——我颇有些得意地想阿炎炫耀自己的人缘。
“锦儿你的识人能力我从来没怀疑过,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你对他人还是有些防范心要好些。”
喂喂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好像是你曾经教我的吧?现在又叫我防范?
“那你也知道事物是变化发展的吧?怎么说你一千多年来也看到过无数的背叛,怎么不去借鉴呢?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你可以当作‘故事’,真正轮到你自己头上了那就叫‘事故’!懂么?”
是是是!阿炎,你碎碎念的臭毛病还没改掉啊?都快能和家母组成一个话痨组合了!
“锦儿~”阿炎威胁地挑眉。
当我什么也没说!我赶紧装柔弱,献媚地笑笑,叉开话题:对了,说起来,我家里可好?绣儿(自家老妹)代管族里事务还行吧?凭风知道我不在了有没有开心到抽风?蓝枫怎么样了?
我没有错过阿炎的脸上瞬间划过的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咦?乱个啥?奇怪——他说:“绣儿现在管理得不错,族里的长老对她的能力还是相当肯定的。至于凭风嘛,他一得知你出走的消息,猜到可能和我有关就来找我了。你也知道,我看到凭风还是有些心虚的嘛,所以就老实交代了……”
这个笨蛋!(心里暗骂)“不过凭风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失望。摇摇头,失望什么?他没说我就该偷着乐了,还想指望什么?
阿炎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表情,顿了顿说:“蓝枫几天不见你以后才得知你‘游历’去了,居然也来找我看看你到哪里溜达去了,好去保护你,所以我只好实话实说告诉他你的去处,记得当时他还摸着他的蓝毛大骂你是个‘笨蛋、只会惹事’!”
这个混蛋,老是骂我笨蛋。讨厌死了!
哼!现在没有我的日子,他们一定过得很爽吧。姑奶奶我现在也很爽,甩掉你们这俩没心没肺的讨厌鬼!
“锦儿,他们现在可没过得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那也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总是奚落我、惹我生气!——话里含着明显的赌气成分。感觉到阿炎的笑意,我尴尬地闭上嘴。
“锦儿,你已经做人了,还是诚实点面对自己才好哦!”揶揄显而易见!
什么嘛,我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做人,对自己也诚实得很!——感觉越描越黑,索性不说了,让阿炎爱咋想咋想去。
“好了,我也该走了,老爷子也差不多时间回来了,被发现可不得了,你自己当心,闪了。”阿炎说完,闪身不见。
嗯,滚吧~
“喂喂喂,女孩子可不能这么粗鲁哦~”一捧烟冒起,梦姑探出她的小脑袋。
切,谁让他说话这么叫我不爽。
“我看阿炎也没说什么呀,是你恼羞成怒了吧?”梦姑的口气是那么八卦~
耶?怎么?还玩你方唱罢我登场?刚刚送走一个夹枪带棒的,现在又来一个?还有完没完?我要睡觉了!老这样做梦,本小姐没这气力奉陪!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真是的,居然发飙了。那你睡吧,晚安!”
哼!——赌气不理她。
梦姑好笑地看看我,闪身走了,烟雾也随之消散。
世界安静了。
终于沉入无梦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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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喝高后文章的水平是这样子滴!果然,李白就是李白……不是一般人。
看看人家,喝高了,就是一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再看看俺,这才码几个字啊?就码不出了。面壁反省……不知道李白是几班的,跑到他隔壁班插班离他近点,也好沾点他的才气~
俺喝高了!别理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