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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找我吗?”尤儿不无别扭地掉头问,说时纤手放在石桌上,没表现出任何异色,而事实上她也不觉得她和司徒景轩坐一起喝一杯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赵府来人了,正在大门外侧的偏坡上,墨香和云焕在那里等着,你要不要去看看?”乔锦川说着往里走进,别样的眼光扫过略有窘迫的司徒景轩。

  “哦?”尤儿挑眉,当即起身,“既然来了,那定要去看看的。”话音落,她便出了院门。

  “你说什么?我爹不愿意拿钱来赎我?”大树下方栓着的赵一伦,听完前来的小厮的汇报,气愤得朝小厮跺脚。几天下来,他全身尽显狼狈,这番发怒,无形中竟是像那咆哮的狮子。

  小厮低着头,不敢正眼去看赵一伦,赵一伦的脚踢不到他的身上,他也没有闪躲的必要,想起这些天赵府发生的一切,他隐忍不住地道:“少爷,这事是夫人一再反对,夫人说是大少爷你不学无术,早晚要把赵家败了。此番若是真的动用了二百万两黄金来赎你,那你以后就更是无法无天了。小的们说话不管用,为少爷您求情,还遭了不少鞭子,夫人还说都是小的们把少爷给带坏了。”

  赵一伦污秽不堪的脸上气得扭曲,他死等活等地熬过了这么些天,就是想要老爹拿钱来赎他,没成想大夫人竟然反对,让他老爹也跟着不管他的死活。

  “那大夫人是想让她的儿子独吞家财了吗?哼!本少爷别说还没败家,就是当真把家败了,又与她何关?”咬紧牙关,赵一伦心中那个恨直直让双眸都要喷出火来。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即便如赵一伦这般没有多少心机的人,也是难免要在家宅中争斗不休。

  “如果我放了你,那你该当如何败家?”老远地把赵一伦和那小厮的对话收入耳中,尤儿慢步上来,不紧不慢地开口。午时的阳光跟着她流转,令她白色的衣在那刺目的光晕中晃得人睁不开眼。

  赵一伦眯眼以探究的眼神看着尤儿,不敢对尤儿的美有丝毫的亵渎之意了,他一时猜不透尤儿的意思,闭着唇不敢言语,直到把尤儿面上的淡漠释读了一遍,他才鼓足勇气道:“那我定当还你银子。”

  欠债还钱本就天经地义,开赌场开了那么些年,他说话做事总算还有些合乎规矩。

  “好,取到银子后,你可以分期送到尤园来,不必一次清还。”尤儿在大树前两米处站定,目光在赵一伦身上转了转,似是猜到了赵一伦心中所想,不无担忧地将眼神瞄向旁边的墨香和云焕。

  二人收到命令,郑重地一点头,走过去,三两下就把赵一伦身上的绳子给解了开来。

  “三小姐,这……”终于得到了自由,赵一伦站立不稳地让小厮扶着,不敢相信地看着一脸莫测高深的尤儿。

  “别忘了你说的,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把赵一伦弄死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尤儿思量下,就冷冷地出言。

  “是。”赵一伦乖乖地应声,尤儿身上并没有多少威逼人的气势,但尤儿说出的话奇怪地令他不敢违抗。

  “带回去吧。”最后这句话尤儿是对那小厮说的,赵府富可敌国,她相信放赵一伦回去后,无论如何赵一伦也不会欠她的。

  何况她听了赵府大夫人对赵一伦所做的,不觉的就生出了一些怒意,既然喜欢争财夺势,那就不妨让赵一伦回去杀杀那女人的威风,一来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二来赵一伦也会感激她。

  “好像南面一百八十米处有人打斗。”目送小厮扶着赵一伦回去,尤儿耳力惊人地判断出尤园周围发生的事。

  “要不,咱过去看看?”云焕听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侧着头提议。

  “嗯。”尤儿鼻中应了一声,抬眸看看南面,若有所思地朝那个方向行去。

  乔锦川和司徒景轩在大门处见到三人的去向,微微对视了一眼,反身关了门,亦是跟上。

  “王爷,信鸽上说了什么?”尤园外侧的林中,刘福瞄了瞄南宫寒羽从信鸽上取下的字条,见南宫寒羽看过后脸色凝重,不由担忧地询问。

  “苏峰说从金国运进的银子遭潜入国内的金国人士袭击,银子丢失了大半,现在正在追捕,好在从别国运进的银子都安全抵达地点。”信得过刘福,南宫寒羽没有保留地道,说完后他面上一片沉思。

  “金国真是太嚣张了。”刘福气不过地咬牙。

  南宫寒羽唇角冷冷一牵,妖孽般的容颜有着不容侵犯的霸气,“早晚有一天,本王要让金国死无葬身之地。”

  被南宫寒羽感染,刘福正了正身,胸中热血沸腾,他相信南宫寒羽说的,金国早晚要被南宫寒羽踩在脚下。

  “让苏峰把追捕银子的事暂放一边,立即把从他国运进的银子大肆购买物资。”目无焦距地望着林中,一瞬后,南宫寒羽收敛了神色,注意力集中到刘福脸上。

  “是。”刘福慎重地应声,接过南宫寒羽手中的字条,带上信鸽便朝尤园后山的方向飞掠而去。至于南宫寒羽的安全他不担心,公孙浩泽在暗中会保护好南宫寒羽,更何况南宫寒羽的欲火神功升级后,已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了。

  处理了正事,南宫寒羽凝听了一下周围动静,从后山转了半个圈,向南面行去。来到有打斗之声的地方,他一眼就睬中矗立一旁的尤儿,白衣飘飘的模样,犹如仙子般的风范。

  对于南宫寒羽的到来,尤儿一如既往地只是瞥过他一眼,目光又注视场中,两个绿衣素裹的女子提着明晃晃的长剑,飞跃在十几个黑衣人之间,每每剑走偏锋,就结果了一人性命。

  几人纯粹是来看戏的,那两个身材纤瘦的女子打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硬是没人上去帮忙。

  不认识的人,尤儿通常不会贸然出手,管闲事不是她的作风;墨香和云焕得她真传,别人的死活也与她二人无关;乔锦川和司徒景轩纯粹就是两根木头,那两个女人死不死,他两人好像半点不关心;而后面走来的南宫寒羽更是冷得可以,至始至终他的眸光都只落在尤儿身上。

  好不容易刺杀了几人,两个女子背靠背,胸口不住起伏,被黑衣人追着斗了几天,她们都累了,但二人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手中长剑紧握,如临大敌一般,只要黑衣人敢上,她们就敢杀。

  之前还以为尤儿几人是来帮那两个女人的,暗中警戒了半响也不见尤儿几人上前,黑衣人的胆子渐渐地大了起来,也渐渐地不再关注尤儿几人,只要不参与他们的事,别人喜欢看热闹,那就看吧。

  却料在几人再次缠斗在一起,而黑衣人只剩下七八人时,尤儿竟然喊道:“剑下留情。”

  简短的四字以内力送出去,听得众人耳膜一疼,心中一颤,正想瞧瞧说话之人是谁,恍惚中就见一白色身影窜来,出手如风地游走了一圈,人又回到了原处。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不敢再以为出言之人是想救他们了,黑衣人捂住自己的喉咙,不住地想把尤儿投入他们口中的异物吐出来,可那东西入口即化,他们焉能吐得出来?

  发现自己没事的两个女子跳到一边,回头看得连连咋舌,她们拼死拼活费了半天的劲才杀了几人,而尤儿一出手就点杀三人,还让剩下的五人痛苦地无战斗力,这要让她们哪辈子才能追赶得上?

  尤儿没任何表示地瞧瞧几人,她在计算时间,动用了内力,还大战了半响的几人应该没有多久就要发作了,心中默念了五个数,果然如她所料,那几人像发疯了一样丢了手中的武器,面色潮红,难受得青筋暴涨。

  “二哥。”清脆地一喊,尤儿眼眸瞄过去,发现乔锦川还在怔愣,她美眸一眯,倏地闪身,一掌轻拍在乔锦川背上,令乔锦川飘飘然朝稍微低洼的地势跃去。

  司徒景轩就站在乔锦川的旁边,将乔锦川送入场中,尤儿一个念想转出,顺手就将司徒景轩推下去。

  于是,先到的乔锦川被三个黑衣人缠住,后到的司徒景轩拦在两个黑衣人的身前,阻止了那两人去袭击乔锦川,转而将肉掌击到了他的身上。

  从那黑衣人惶恐地问尤儿给他们吃了什么的时候,司徒景轩就猜到尤儿又把血莲果喂入他们腹中了,只是他没想到尤儿此番要使其受益的会是他和乔锦川,或者说他想不到会有他。

  南宫寒羽俊脸掩饰不住地低沉,瞄在司徒景轩身上的目光也有些冷意,他不是可惜尤儿以这样的方式将血莲果转送给司徒景轩,而是尤儿是会关心司徒景轩的,这让他想着就觉得堵,尤儿关心乔锦川,那是因为乔锦川是尤儿的二哥,可尤儿关心司徒景轩,这代表什么?这是不是说他南宫寒羽有对手了?

  眉眼沉了沉,他更加坚定地划算着回去就要把尤儿娶回王府的行动,否则这女人他指不定就抓不牢固。

  站在旁边观看的两个女子这会松了口气,各各将长剑插入剑鞘,秀气的小脸朝着那吃瘪的黑衣人傲然摆了个得意的表情,双双上前两步,转到尤儿身前,毕恭毕敬地抱拳道:“金丝,银雀,拜见少主。”

  一句突兀的话,令听者无不诧异。

  尤儿纳闷地在二人白皙的脸上看了看,道:“金丝?银雀?你们认错人了吧?”

  二女闻言,相视一笑,左边长得更为秀气的金丝开口道:“天下间像少主一样左脸上有一朵银色梅花的恐怕难找吧?”

  虽是反问,但明显地已经肯定。

  尤儿摸摸脸上的梅花,尴尬地笑笑,“可我不认识你们。”

  “初次见面,少主当然不认识我们,但少主应该知道居士,吾二人乃是蓬莱居士特意培养来效忠少主的。”说话的是右边的银雀,与金丝相比,她的衣裙上多了几条金黄色的飘带。

  “是吗?”提起蓬莱居士,尤儿敛眸瞧着二人,对二人的到来心中有了一些计较。

  “居士说吾二人见了少主,一定会甘愿诚服,今日见了少主没心没肺的冷酷,吾二人都有些诚服了。”

  银雀面带笑意,看尤儿的目中尽是打趣的意味,说尤儿没心没肺,乃是尤儿见了她们受人欺负,没有半分出手相助之意,当然她说出这话,不是要责怪尤儿,而是想开尤儿的玩笑,尤儿这作风很是顺她们的眼。

  “呵!”尤儿憋不住地笑出声,炫目的笑颜令她整个的像一朵绽开的白莲,“居士培养出来的果然都是一些异类。”

  听见尤儿的笑声,南宫寒羽转过头来,有那么一刹,他心中有热流奔过,从没见尤儿真心笑过,原来尤儿笑起来是这样的美,虽然尤儿这笑也并非有多真心。

  金丝看不出尤儿到底是相信了她们,还是没相信?小家碧玉的脸沉吟了一下,还是把皇甫張郎交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皇甫張郎说过尤儿不会轻易相信她们,所以她选择相信皇甫張郎。

  尤儿皱眉看了眼金丝送过来的橙色玉石,将其拿在手中,就她那一皱眉的动作落在金丝眼中,金丝终于相信,别看尤儿对她们态度温和,却是当真对她们的出现有着质疑。

  触及玉石的冰凉,尤儿抬头去看注意力转移过来的南宫寒羽,眸中有些询问,但看南宫寒羽也是纳闷,她又低头去看那块橙色的玉石,直觉告诉她,皇甫張郎不只是一个喜欢玩闹的人,这块玉石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来到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诡异,而这其中的缘由皇甫張郎似乎知道,所以她对皇甫張郎在存了一丝戒心之时,还大胆地相信。

  忽然心中一动,她咬破手指在玉石中滴了一滴血,事实果然让她猜中,她的血让玉石金光一闪,那金光就倏然以一条匹练的形式飞到半空,摊开出一个长方形模样的金色框体。

  众人感觉奇异,抬头时,眨眼的时间,那金光上就闪现出了一个帅得令人疯狂嫉妒的美男。

  这次皇甫張郎没有黏上他可笑的山羊胡,而以真面目与尤儿相见,而他的真面目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尤儿。”再次见面,皇甫張郎就给尤儿抛下一个秋波,还卖弄地笑了笑,道:“为师给你送了金丝和银雀这两个美女过来,你要好生对待哦!有什么事尽管让她们去做,她们会很乐意效劳的。”

  尤儿嘴角一抽,看到皇甫張郎那滑稽的表情,她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谢了。”

  金丝和银雀哭丧着脸,实在有些无语,前半句居士还让尤儿好生对待她们,后半句就让尤儿随便用她们,这居士啊,永远别指望他有多么善良。

  听尤儿回答得冷淡,皇甫張郎憋屈地撇撇嘴,“尤儿一点都不可爱哦!”语音落,他目光转移,冷不防看到与尤儿身边的南宫寒羽,而且还是如此俊俏的一个男人,他当场就不爽地道:“尤儿,那男人是谁?让他给我站远点。”

  恐是这次视频对话的时间设计得太短,他这话刚一说完,金色的光晕就散去,令他绝美的容颜也消散在了空中。

  尤儿算是败给皇甫張郎了,都老大不小的年纪了,他还幼稚得以为他是青春无敌美少男吗?说话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那男人是谁?”南宫寒羽重复了皇甫張郎的话,面色比皇甫張郎还难看。

  尤儿手中的玉石有些灼热,她低头看,正思虑着那玉石怎的变成了紫色,而且紫色中间还有一团雾气,耳边就听到南宫寒羽的质问。

  “我师父。”感觉出了南宫寒羽身上散发出的不悦,她眉头挑了下,还是出口回答,省得南宫寒羽发疯地继续追问。

  哪知南宫寒羽没发疯,还是继续追问,“这么年轻?”

  “三四五百岁了还年轻?”尤儿奇怪地看向南宫寒羽,一向少言少语的南宫寒羽今天好像有些多话了。

  “开什么玩笑?”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甫張郎才二十来岁的样子,南宫寒羽要如何相信尤儿的说词?

  尤儿懒得跟他纠结,探究的眼神在南宫寒羽冷沉的俊脸上瞄了瞄,突然捉狭地一牵唇角,道:“你若是笑一笑的话,会比居士还好看。”

  南宫寒羽眼角抽了抽,脸上有些难色,让他笑一笑,平白无故的他怎么笑得出来?

  “你们,墨香、云焕?那两只……”

  盯着尤儿身侧的两个白衣女子,金丝和银雀惊异起来,猜了又猜,想了又想,她们终于呼出。在居士的蓬莱山时,她们就见过那两只猫,还一起玩过不少时间,就是不敢相信那两只猫会当真像蓬莱居士说的那样变异成了两个人。

  “嗯。”

  然而后面那个字还未吐出,墨香就点头,云焕还诡异地笑笑,明显是承认金丝和银雀猜对了,其实这二人之前与那些黑衣人厮杀,她们就认出,只是知道金丝和银雀的能耐,所以她们一齐都懒得去插手。

  尤儿眼光在四人身上流转一圈,不再对金丝和银雀的身份怀疑,墨香和云焕既然认识,那定是错不了。

  “少主,初次见面,这是吾二人给你的见面礼。”金丝谄媚地上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红布包裹之物。

  “这是什么?”尤儿收起手中变成紫色的玉石,打开金丝递上来的东西,一看之下,不由皱眉,翻了几页,更是皱眉,好像是一本武学秘籍,可是,很遗憾,她认不得。

  “这是最近流落在江湖上被人争抢的荆山宝典,说是一部很高强的武学秘籍,吾二人从蓬莱山上下来,见江湖人士抢得凶猛,就顺手夺了过来。”金丝细心解释,不过,如此稀罕之物,她无半丝心疼就转送给了尤儿,可见她二人对尤儿的确没有异心。

  南宫寒羽扫过尤儿手中的荆山宝典,注意力转到了金丝和银雀身上,江湖上人人争得头破血流的荆山宝典,这二人说夺来就夺来了,可见这二人能力非凡。眼角瞄向尤儿,他不由暗中佩服,有这样几个誓死效忠的人,尤儿有福了。

  突然看到将内力尽数输送到乔锦川和司徒景轩二人身上的黑衣人都气绝身亡,银雀嘻嘻一笑,道:“这下好了,追着吾二人抢夺荆山宝典的人都死了,这会该清静了吧。”

  “这宝典你二人先拿着,以后好好练,顺便和墨香、云焕二人钻研钻研,我用不着。”尤儿将荆山宝典丢到金丝手上,轻易就放弃了这江湖上百年难得一件的武学秘籍。

  南宫寒羽看得瞠目,尤儿是真不懂,还是……,恍然想起尤儿是不识字的,他方然醒悟过来,转而有些想笑,不识字的尤儿吃瘪了。

  冒出想笑的念头,他不觉中就想起尤儿刚刚说的话“你若是笑一笑的话,会比居士还好看”,难不成他真的要笑一笑吗?

  陡然发觉他的想法幼稚,他别开眼眸,有些无地自容地之感,好在没人猜得到他心中想法。

  待乔锦川和司徒景轩收功,尤儿觉得也没必要在尤园继续留下去,遂与一行人一齐回京。

  “天啦,那就是乔尤儿,乔家三小姐吗?”

  “啧啧,看不出来啊,长得是很漂亮,让人难以想象她居然会去赌场,还有妓院那种地方。”

  “听说她还去离忧园呢。”懂行的人都知道离忧园是什么地方,所以说话之人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

  但听的人当场就惊了起来,“什么?那地方是女人能去的吗?难道乔家三小姐真的是水性杨花,想男人想疯了?”

  “瞧她身边那几个男人,她不是要嫁给羽王的吗?跟这些男人混着,她岂不是在故意给羽王戴绿帽啊?”不认识南宫寒羽的路人以怪异的口气如是说,好像怕尤儿听不见,还故意放大了语声。

  ……

  进入城门,尤儿出现在路人的眼中,立即就成为路人议论的焦点。

  无意中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听来,尤儿顿时就沉下脸色,她所做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那么是谁故意放出话来,要让她名声扫地呢?

  说她身边跟了几个男人,那些人眼都瞎了吗?她身边还跟了几个女人,为何会忽略她们不说?对了,她去离忧园的事无人知晓,那是谁传出来的?难道她被人跟踪了?

  南宫寒羽冷眸扫着街道两边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三三两两人群,鄙视地哼了一声,朝身边的尤儿道:“尤,要不要去清理清理他们?”

  不觉的将尤儿的名字更加简化,他喊得是相当顺口。

  “要。”尤儿忽地抬眼,刀子般的利光在摊位旁边的几人身上一扫,让人感觉意外而又很肯定地回道。

  听见那些人的议论,乔锦川和司徒景轩也是不悦,尤儿从来就不是那些人形容的那样乱七八糟。

  “浩泽,去查一查是谁放出的话?”微微侧头,眼角看向身后背剑而立的公孙浩泽,南宫寒羽径直吩咐。

  公孙浩泽与一般的侍卫不同,他不会像真正的暗卫一样一直不出现,也不会像跟随主人的侍卫一样随时出现。

  公孙浩泽还未答话,尤儿就伸手阻止,“不用了,这种事还用不上浩泽,金丝和银雀会处理得很好。”

  麻烦来了,她刚好考验考验金丝和银雀能力。

  说罢,她眼神就瞄向金丝、银雀,二人会意地一笑,很流氓地走出来。

  金丝将未拔出剑的剑鞘指着议论的几人,吼道:“敢说我们少主的坏话,活得不耐烦了吗?”

  银雀脚步不停,径直过去一巴掌甩在一妇人的脸上,“给我从实招来,是谁让你这么乱说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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