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时,乐意便已经醒了,因为多日的沉睡已经太足够了,再加上她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她记得她全身很脏的,如今那么干净,而且最隐晦的部位都有上药,不知是谁给她弄的?
虽然她是来自开放的现代,但并不代表她被别人看了个遍也不会放在心上。
门外响起了清脆而又富有节揍敲门声,随即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姑娘,你醒了吗?我是来给你送黑斗蓬的。”
一听声音就知是独孤沉风,乐意眉头一挑,来的可真是时候,半微着眼避着光线摸索着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强烈的光线射得乐意差点尖叫出声,突然一个如墨般黑的黑斗蓬罩在了她的头上,挡去了一大片阳光,转过身背对阳光竟然能够睁眼视物了,看来她没并没有得想像中的夜视症,只是真如独孤沉风所说的那般处在黑暗太久又晕睡的太久,所以眼睛一下子还无法适应光明。
“怎么样,眼睛能睁开吗?”
黑斗蓬的遮挡让独孤沉风无法看清乐意此时的表情。
轻轻的点点头,心里有着万分的激动,她真的不敢想像如果失去了双眼她会变得怎样?最起码她要报仇是无法顺利进行,如今连天也助她,她定叫那些害她之人尝遍她所受的一切痛苦,定叫她们悔不当初。
“你怎么了?”
明显深感到她的变化,那是一种透骨的痛恨。
“没事。”乐意冷冷说道:“我想知道是谁为我洗的身子?”
仇恨让乐意寒冷如冰,却没有注意到此时自己竟然张嘴说话了,而且还说得那么自然,说得那么流利。
“你……你会说话……”独孤沉风有些惊讶,但又一想人家只不过是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而已,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人家是个哑女,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是子平为你洗的身子。”
她会说话,原来她没有变成哑巴,乐意心里再次澎湃,可在听到独孤沉风的下一句话时,心一下子掉进了冰库:什么,竟然是那个老男人为她洗的身子,天啦,她守身如玉19年,想不到……乐意一个重心不稳退后了好几步。
“姑娘,你怎么了?”独孤沉风几步上前扶着乐意担心的问道。
“为……为什么是……是他……?”这次说起话来倒开始打结了。
“因为子平曾经经常侍候过女子沐浴更衣之事,所以对这些他比较在行。”独孤沉风不解的回答道,难道她希望为她洗身子是他不成?
“什……什么?经……经常?”乐意打了一个寒颤,一个男人经常为女人洗澡,那是什么工作?难道那个老男人是个鸭?
就在乐意胡思乱想的这会儿,早在站在门外的林子终于现身走了进来,道:“姑娘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呢,像咱家这样不是男人的男人就是专门用来侍候女子沐浴更衣的,难不成姑娘还嫌弃咱家不成?”
平日尖尖的嗓子被他这么阴阳怪调的语气说来,听得更是让人混身不舒服。
“子平,你怎可这些说自己呢,太监也是人,你从不比其他人低卑。”独孤沉风有些气恼,子平他这是在用语言作溅自己啊,他知道一个不完整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是男人。
“呃……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谢谢你!”想不到他竟然是太监,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然后又多看了独孤沉风几眼,实在猜不出有着太监侍候的他会有着怎样的身份?
林子平冷哼一声,转身对独孤沉风恭敬的说道:“主子,可以用膳了。”
“嗯!”独孤沉风点头应道,拉过乐意的手,:“走吧,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如果觉得阳光还是刺眼,就闭上眼睛,我会牵着你。”
“谢谢!”
乐意心头一热,想她乐意何德何能在最落迫的时候竟然能遇上这么善解人意、温柔似水的男子?
走近厨房的桌前时,乐意才发现他们所谓的用膳竟然只是一碗清粥外加一小碟不知名的咸菜,这也太穷酸了吧!
似乎感觉到乐意的想法,独孤沉风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道:“这个,他们送来的东西都已经吃完了,算日子他们得过两日才会来,所以这两天我们都只能吃这些。”
“他们?他们是谁?”乐意疑惑,吃的东西还得别人送来才有吃,不送就没得吃,这是什么概念?
“你会不知道?”林子平冷声道,装吧你就装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露出你的狐狸尾巴。
“子平不得无礼!”独孤沉风喝斥道,既而又柔声对乐意说:“等下吃完饭我带你到处走走,你应该多多接触阳光。”
“好!”乐意点点头,透过黑色的斗蓬看了几眼林子平,看来这个老男人对她有着相当大的成见。
吃完了白粥与咸菜,丢下林子平收拾着碗筷,乐意被独孤沉风拉着四处转悠起来。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大跳!
昨晚她醒来时也没多注意看四周的环境,因为那时她实在是太饿太饿了,心里想得念的只有吃的东西,如今跟着独孤沉风这么一转悠才发现她逃到出了那口黑暗而狭窄的枯井却只不过是掉进了一口宽大而萧条的大井。
在这一大片的空地上,能看得见的只有四样东西,一栋陈旧而偏小的阁楼和它门口生长着两棵参大的大树,一口水井及远处那一大片貌视青菜的绿色,然后环绕着它们就是一堵围墙,一堵至少高达15米的墙壁,这要在现代至少是四层楼房的高度啊!
这是什么人要筑起这么一堵高墙来将他们主仆二人围困,他们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使得此人如果兴师动众,而且此地貌视还是在皇宫的地盘上啊!
………………作者的话……………………………………
推存湘的另一篇文:《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