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咖啡吧。”
“谢谢。”
他在她旁边坐下,定睛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她喝了一口咖啡,然后问他。
“没什么。”他瞥过脸,可是她明显的看到他笑了。
“说吧,心里有话憋住不是你的风格。”
“我刚才在和自己赌,如果你和他走了,我就不再找你,如果你留下来,我就不会放手了,你原谅我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没原谅你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跟他走。”
“因为我同样不会原谅他,你要知道,我不跟他走,不代表我会留下来,这世界这么大,难道只有意大利和香港吗?我只能在这两个地方生存吗?没了你们俩个,我就会活不下去了吗?我是应傲儿,我不是一个只会靠男人的女人,或许我会考虑我爷爷的提议,接受应家的事务。”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你能留在香港,留在我身边。”他深深的眼窝,渐渐的把她吸进他的生命里。
“太晚了,我睡了。”她站起来,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他一把拉住她拥入怀里。
“老婆,我好可怜啊,天天都是孤枕难眠啊。”
“我可是一个人睡得很香啊。”
“老婆。”他撒娇的把头埋进她的锁骨处。
“走开拉,我们还在冷战期间,自己睡。”她推开他,飞奔的出走去房门。
房间里,霍耀司嘴角微扬,舒心的伸了个懒腰,哼着小曲走去浴室,而另一间房间就没那么惬意了,她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应傲儿,你是怎么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八几岁的小女孩吗?
夜,还长得很。
蓝色的保时捷和红色的法拉利奔驰超马会开去。
“公平点,我们各自下各自的码,不准偷看。”
“老婆,你以为我是你吗?我是男人,我不会偷看的。”嘴巴上这么说,眼睛还是朝她的下注单上瞟去。
“喂,男人,你好意思吗?”她盖住自己的下注单,白了一眼他。
“参考参考而已,小气。”他快速几笔的勾下自己选的马匹,递给下注员。
“我才不是小气呢,这叫公平。”他走远后她才在后面小声的嘀咕着,然后也速度的勾下自己选中的马匹。
马匹一出闸,全场就开始沸腾起来,尖叫声,吼骂声,马跑到最后一圈,有的人已经开始丢掉手中的马票离场,而私人看台里,两人都屏住呼吸他们的手心都在冒汗,这场是关乎他们将来的跑马,他们的手握得发青。
散场后只剩下一地的票风吹过卷起。
“我竟然没买中,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一路走一路抱怨自己,仰天长啸啊。
“我也没买中,有什么还抱怨的。”她拽紧手中的马票,顺手丢到身边的垃圾桶里。
“好吧,下次咯,走吧,回家吃饭了,今天我累死了我。”
“好啊。”
两人离去,一边的流浪汉看着离开的两人,翻了翻垃圾桶,突然他尖叫起来,对着身边的人说“我中了,我买的马中了。”
流浪汉朝红色法拉利离去的方向,纳闷不已。
“这女的眼神不好还是怎么的,明明中了还说自己没中,有病。”
扬长而去的车,卷起路上的层次灰沙。
而在这个赌约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霍耀司光荣的得到了胜利。
霍氏夫妻频繁的出现在各大媒体,霍耀司正式接手霍家事务,霍家在失去霍策儒这个决策人的危机下,平稳的渡过。
应家大宅里,应思远将手中的报纸使劲的甩回桌子上。
好啊,霍策儒,你死都要摆我一道,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