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也鲁讹惊诧地看着他手中的玉饰,黄金包边的羊脂玉,正面雕刻着狼反面刻着鹰,正是他的玉佩!在那年他给了苗族的那个被遗弃的帝姬了,可是……“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骨尔巴挑眉,将玉饰一甩,随意说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希望你在来我这里之前没有做过什么错误的决定!”骨尔巴好心提醒他,随即兀自翻身躺下,继续大睡。
“该死!”也鲁讹咒骂一声,捏着玉饰风一般地跑了出去,直奔主帐而去。只见帐中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女婢在收拾凌乱的毡房。
骨尔巴侧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禁摇头想:他们一向淡然沉静、冷面吴波的铁骑元帅今日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嗯……变得狂躁了,也变得……不淡定了!
“她人呢?”
女婢被他着急间暗含怒意的面色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被带走了……”
该死!他此刻无比地后悔,怎么能没有认出她来,明明就在自己跟前的,怎么能把她给了那群豺狼呢!他几乎疯狂地将大大小小的毡房找了一遍,却不见她的身影,心中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而逝,立即奔向草原。
“你们放开!”草原上,一个苍白无力的女人紧紧抓着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另一只手执着地握着锋利的匕首,虽然惊惶却依旧镇定地警告着一点点向她欺近的如狼似虎的男人们。
他们不懂汉语,却觉得她样貌美丽绝代,这样戒备的神情更是动人,更有韵味,不由都耐着性子打算慢慢征服她。
“滚开!不要过来!”明明知道他们不懂汉语,可是她不得不继续重复,她虽然失身给了那个人,但是她更加不想沦为人尽可夫的肮脏女人,如果那样,她宁愿一死!
想着,快速地把匕首横在脖子边,决绝地暗示:“你们再过来,我就自尽!”这是她唯一能保全自己的办法。
“哈哈!”几人见她这样,都大笑出声,“这样有意思的女人,日逐王为何不要了呢?”
“不要了更好,这不是也叫咱们尝尝如此美丽的苗人女子是什么滋味么?”
“快点,我可不想去尝一个死人的滋味!”
几人渐渐地没了耐性。
“住手!”也鲁讹旋风一般地到了几人跟前,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们一人一刀,应声而落地是他们右手小指!血淋淋的散落在各自脚边的草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几人惊恐地捂住不住流血的右手跪伏在第,尽管被削去了小指却都丝毫不敢表达不满,都只是静静地低头跪着不说话!
也鲁讹收起短刀,沉声喝到:“滚!”几人虽不明白为何,却都立即快速地退出了现场。
也鲁讹转身看着这个一点点想要逃跑的女人,剑眉微蹙,很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制住了她逃跑的脚步。杨沁戒备地看着他,严重带着意思惊恐,这个男人竟然能如此面不改色地削去别人的手指!
“跟我回去!”也鲁讹说着将她一把拖曳着往主帐走去。
“你没权利支配我!”杨沁使劲想甩开他的禁锢,却发现不能推开他分豪,奈何她全身疼痛更是虚弱至极,根本没有力气快速往前跑,只能被他这样牢牢锁住,不由心里暗恨自己无能,如果她能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受制于人了!
杨沁越想越委屈,发狠般地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他的禁锢,却因为体力不足又用力过猛,一下子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跌进了他的怀里。
接住她柔软的娇躯,也鲁讹忍不住嘴角邪气地上扬,湖蓝色的眼眸精光闪动,故作惊叹:
“哟!仅仅一个晚上,我们美丽尊贵的沁柔帝姬这就对我投怀送抱了么?”
她羞愤难当,因为他认出了她而更加愤怒,心中恨极真想狠狠赏给他一个嘴巴,奈何此刻被他死死禁锢不能动弹,只能咬牙切齿地反驳:
“你做梦!”要她对他投怀送抱,简直是痴人说梦!可是……他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她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哦,是了,那次他救她,是听见了莲儿着急之下说出的话了!
“事实是我没有做梦,而你,此刻不就在我的怀里么?”也鲁讹扬眉戏谑开来,显然心情大好。
杨沁挣扎了许久也脱不开他的怀抱,碍于自己体力不济便也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心中思量:这人分明之前还怒不可遏的样子,此刻怎么又显得心情大好了?瞥见他拥着她走去的方向,不由浑身颤栗了起来。
那里,杨沁远远看见就忍不住停下脚步……内心不自觉地抽痛起来,她不想再回到那里,那里是她的噩梦根源,她好不容易逃离了出来,难道这么快就要再次被绑回去了?有心想要逃避,但显然有人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也鲁讹大声唤来哨兵:“我们在这里多留一日,明日再进城!”
杨沁实在没有了力气,被他疯狂地折磨了一晚上,一大早又使劲地想要逃脱那几个士兵的围追,到现在又被他完全地禁锢,她早已虚脱,此时此刻她只想能有个地方可以让她躺下,但那个地方——绝对不是主帐里他的大床!
也鲁讹察觉她脚下无力,似乎根本不能继续走动,一下子想起早上她在他的面前慢慢走了两步就摔倒的模样,忍不住微皱了好看的浓眉,面容僵硬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前走去。
“啊!”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杨沁忍不住尖叫出声。
草原上风大,他这样猛地动作使得她身上唯一遮蔽的毯子被吹的扬了起来,几乎就要露点,他更加不悦地蹙眉,单手将她拖住另一只手解下自己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而他接连两次的皱眉不耐的神情,丝毫不差地全部落入了她的眸中,屈辱的感觉顿时填满了她的内心。
“放我下来!”
也鲁讹无视她的反抗和挣扎,见她几乎又要将自己暴露在外,才恶狠狠地警告:“不许乱动!”
也许他发怒的样子着实可怕或者被他周身冷峻严酷的气场摄住,杨沁闭了闭眼睛,决定不与他计较,自己还是闭目养神、养精蓄锐的好!
也鲁讹果然将她一路抱进了主帐,帐内已然被侍女收拾的焕然一新,那张凌乱地大床被重新铺上了新的羊毛毯子,洁白如雪没有一丝昨晚疯狂的痕迹。纵然一切焕然一新,但是终究抹不去她内心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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