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慢慢的俯下身,含住苍白的檀口。左浅梦惊讶的想要呼叫,却正好让楚衡钻了空子把嘴里的药全数哺入她的嘴里。
第二口,第三口,一直到整碗药都喂左浅梦喝完。楚衡望着左浅梦微微泛红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吻上去,这次没有药,纯粹是一个很深情的吻。两人口齿间流转着药味,左浅梦被他吻的缺氧,脑袋变得昏昏的。她觉得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酥麻的被电到的感觉。
原本托着左浅梦脑袋的手滑到左浅梦腰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颈。楚衡的大舌头在左浅梦口中疯狂的允吸着,肆意吞噬,狂热的啃咬,带着明显的侵略与占有,紧紧的把她拥在怀中,力气大的似乎要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似挑逗又带着怜惜。满满的爱意全化在这一个吻里。
或许就连楚衡自己也不明白这一个吻中所包含的浓浓的感情,而他也却是觉得自己不会喜欢上左浅梦。他这个人一向霸道狂妄,对感情不屑一顾,而她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他还没有查到,一向很会克制自己的楚衡很难打开心扉,不过事实证明无论查到的结果是什么,左浅梦注定走进了他的心。或许是因为雪地里那蜷缩却不屈的身子;或许是带回府后清洗过的美丽娇颜;或许是伶牙俐齿的斗嘴;也或许是奋不顾身为他吸毒。就是这些或许,让两人直接的关系变得无比微妙。
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只是心里某个位置悄悄的发生了变化。开始情不自禁,开始不能自己。
虽然昏昏的,但左浅梦很快恢复意识,看到楚衡放大几倍的脸,她心里突然觉得好痛。多么熟悉的场景,第一次与楚衡见面的场景浮现在眼前,那时她还很好笑的说了句,‘先生,我给你赔礼道歉的机会,否则我告你非礼’。现在想想是多么可笑,那个时代是真的已经离自己很远了。想过要好好的在这个地方过日子,而想要好好过的日子里,楚衡被她放在了第一位。毕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可是这个被自己放在很重要地方的人居然会这样对她。
狠狠的咬住那不安分的舌头,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狠狠的推开楚衡,左浅梦愤怒的说,“你到底想怎样?”
血丝流到唇角,楚衡抬起手轻轻擦了擦,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真狠。”
左浅梦听到他的话,泪顺着眼角哗哗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狠的人是你,你根本不相信我,还要来这里干嘛?你滚啊。我不想看到你,我只是你这盘棋局的一颗棋子,还来怜悯我干嘛!”左浅梦毕竟不傻,想想也知道楚衡用的是‘将计就计’,可是他不该把她当作棋子,她最不愿的就是被利用。而且是被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利用。
“你不明白。”事关重大,他不能冒险。
“对,我是不明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我不明白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深明大义,大局为重。我只是知道,若是对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他收到一点伤害。”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她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只要自己能活好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些满口仁义的人哪个不是披着狼皮的羊,内心邪恶无比。这就是伪君子与真小人,可怕的不是不仁义,而是伪善假仁义。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好人,在现代的时候,只要高层施压,打几场违心的官司也是不可避免的。她很清楚这个社会是一个人吃人的世间,并不是善良就会有善报。所以对于自己无关紧要的时候,她并不把同情心外露。但是对于自己在乎的人,无论需要付出什么她都可以,她没有那个心去可怜天下。
现代的左浅梦是个淡情的人,如果说赵然是她的一种习惯,那么楚衡在她心中的位置真的算是很重要。虽然还无关情爱,但她明白那张感觉很独特,很美好,却也很脆弱。
而这脆弱的感觉已经被楚衡自己生生扯断。
她是自私的,她最爱的人是自己。其实仔细想想就可以明白楚衡这么做的用意,既然敌人在暗处,又栽赃了自己,那楚衡把自己关起来就摆明了顺着敌人的意思,来一招将计就计。若是能引出敌人最好,引不出也可以查查左浅梦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
楚衡望着像是小兽一样的左浅梦,无奈的叹口气,“我不能冒险,这次的事情关乎太子。”
“我管他去死。”人命是什么,在这些高贵人的眼中低贱如泥土。“你没有必要解释给我听,我只是你捡回来的丫鬟。在这个人命低贱的社会,你想我死只是一句话的事。”
“我只是委屈你几日,等我查清你的身份自然会放你出去。”他想要解释,可是说出口的话却那么的不近人情。
“不用了。”好像累了一样,说完话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左浅梦悠悠的转过身面朝墙壁,不再理会楚衡。
楚衡把黑色裘衣重新盖在她身上,看了她一会便离开了。
昏暗的光芒中,一滴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滴在冷硬的木床上。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把任何人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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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把树木都吹的哗哗作响,没有树叶的树木枝桠发出簌簌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听起来很是恐怖。
院子里的花圃中钻出一团小小的身影,快速的跑到昏暗的小屋子前,拿出钥匙哆嗦的插入钥匙孔。咔吱!门打开了。人影迅速的闪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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