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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几年没见,可惜都不认识对方了。”清茶一到,容沐溆放下茶壶。

“是啊,不过才几年,我们都变了,当年你被送来玉山学艺时,我就总觉得你一定是某位大官的公子,只是没想到你会是容府的二公子。”茶水送入嘴中,淡淡的茶香溢出。

“爹常说要把我送去晨益先生那里好好练练,可是娘不同意,所以一直拖了这么久,结果还是被送去了玉山,在那里结识了你们,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奇遇。”

“那应该是我才对,如果我早知道你是宰相的儿子,或许我就不会再来刺杀他。”

容沐溆拿起玉壶,倒入杯中,“为什么?你不是很恨我爹吗?为什么会因为我一个人而放弃?”

“没有为什么,我现在只想养好伤,然后归隐山林,现在我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坐起身,掀开帘子,两个人相视而望,甚为拘谨,书生才气。

“二哥!”实在憋不住内心的好奇。

“醒了,伤口还疼吗?”他起身,掀开帷帐。

“你的手没事吧。”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里外都透着帅气。

“这点小伤算什么,还好这次没惊动爹。”

“可是这--我这样出去,爹不会发现吗?”脖子上那么明显的纱布,除非爹的眼睛有问题,不然不可能看不到。

“看到了就说是不小心磕到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帘后的人,“这事绝对不能说出是希梓做的。”

“希梓,难道是他?”看着那个身影,这么女气的名字?

“他跟我曾做过同窗,没想到几年下来我们谁都不认识谁。”

“那你们现在是怎么认出的?”这么戏剧性的转折,真的很让人难以置信,这个编剧太厉害了,我要对他跪地膜拜。

“手上的胎记,那个形似手形的胎记。”他从帘后进来,整个人都略显羞涩。

“胎记?手形胎记?在胳膊上?”

他点点头,“怎么了?这是你知道的。”

他们互看了一眼。

秦私翼的手上也有个胎记,而且也是跟手形差不多,当时只要我一看到这个胎记就会嘲笑他,可是现在他容沐溆手臂上--

“希梓,你先在我这里把伤养好,毕竟我这里很少有人来,即使爹再派人来搜查,我也有办法把你藏起来,你放心,我不会像那个傻丫头一样乱来。”

“二哥!”看来容宰相这个爹一点都不得人心,不然为什么不只外人恨不得杀了他,现在连自己的儿女都纷纷临阵倒戈,一个个都把刺杀他的凶手给藏起来?身为一个父亲,他真的很失败。

“这样万一被你爹发现了,你们不就会被连累吗?”

他还会替我们着想?看来旧友是比救命恩人还重要。

“不会,只要你不出这道门,我爹就找不到你,到时候他还怎么来惩罚我跟妗妤?你就放心养伤,只要你答应伤好后别再杀我爹就行了。”两人都那么‘透明’的看着对方,没有一丝作假。

“我说过我不会再刺杀他,我可以在宗师晨益大师坐下发誓,我宋希梓不会再伤他容慎辕一根寒毛,违此誓言不得好死。”他干净利落的立下誓言。

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鬼神,你们都是些读过书的才子,还相信这些?这话一听就觉得水分很重。

“希梓,我相信你,你别立什么誓。”

就算立了,也等于白立。

为什么在他们中间我发现了一点不寻常?

“小姐,老爷要见您。”小蛮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现在要见我?可是这脖子上--

看向容沐溆,这该怎么办?

“就说是不小心被贴身的匕首所伤,爹知道你身上那把匕首,他不会起疑的。”

一把小刀放进了袖中。

走出房门,回头看了一眼堂上的他与帘后的他,万一我一去就不再回来,要记得我是为了你们而牺牲的。

慢慢的走下了阶梯,脖子又不能动,我怎样看清脚下的阶梯?

“小姐,您的颈?”小蛮正打量着我脖子上的纱布。

“这是今年流行的装扮,你懂什么?看着路,等一下我要是摔倒了,你就死定了。”附着她,你现在可是我的拐棍,不能有一丝马虎。

“小姐,您没事吧?”园口一个声音忽现。

回过头,“没事!这就对了,把脸亮出来,别人才知道你有张这么漂亮的脸,这张脸说实话还真招人嫉妒。”没有任何晕染的脸是最纯洁的。

他竟然会脸通红,还有些惬意。

“嗯,你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继续往前走,我几时对他说了什么期望?

树上喜鹊叫个不听,映日红霞也深情款款的挑逗着天际,旁边池里红莲娇羞传情,水里锦鲤结伴赴会,连树上的枝叶也在含羞的谈情。

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万物都在谈恋爱一样,难道是在暗示我好事近了?

“爹这么着急找我去是为了什么事?”

小蛮停下了脚步,还一脸傻气的看着我。

“小姐,奴婢怎敢揣测老爷跟小姐之间的事,请小姐别为难奴婢。”

抬起她的脸,怎么一点惊吓就可以让她这张脸上汗聚眉头?

“我又没说什么,只是很好奇,爹不是正在着急寻找刺客,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要见我?”

“奴婢只知道好像是国主来了。”

什么?真的是好事近了,看来我的好事是近了。

走进大堂,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聚,这是在开会呢?还是在护驾?

“爹,您这是?”

一层弩箭,一层佩剑,一层弯刀,一个刺客就把当今宰相给吓成这样?

“妗妤,你的颈上怎么会缠着纱布?”夫人抢先一步冲过来。

“没事,娘,只是我不小心被匕首给刺到了,没事,这把匕首太锋利了,只不过就是轻轻一磕,就磕出条伤痕。”匕首放在她的手中。

“又是它,你怎么经常被它给刺到?”她狠狠地摔下了匕首。

还经常?是她容妗妤故意的?还是真的是不下心?如果是意外,那突发情况只能为一,如果是故意,那就是家常便饭,只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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