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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话语的响起,一双墨珠般黝黑的双眸呼扇一下拉起覆盖的帷幕,灵动的看着那副冰蓝。天浩听着那声话语还道自己就要见到水儿,出现了一瞬间的幻觉,可当看到那两泉深潭,以及其中蕴含的担忧、怜惜、情愫之时,才后知后觉发现水儿真的在同他说话,水儿没死,她又活了,她 ̄她刚才说什么?她叫自己什么?还有那眼中的一抹情愫,情愫,她对着自己的眼神之中居然有着一抹情愫,那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舍不得自己去死,她对自己也有感觉。联想到此处,天浩脸上的惊疑即刻化作惊喜,是前所未有的惊喜,那绽开的笑容,不带魅惑,未添温暖,没有冰寒,只有孩子般的纯真质朴,清澈透明。眼中的冰山瞬间崩塌开化,化作湖蓝的小溪,泛着点点闪亮的凌光,藏着柔和,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欢迎回来。”

水儿还以一笑,眼中映着他俊美的容颜。

虽然水儿之言并不响亮,却流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惊喜了凤歌、时雨等人,也惊骇了殷氏祖孙,不论敌我心中皆是一句:这怎么可能?

凤歌被点穴道不能动弹,可眼中晶莹的泪花,闪烁的神采还是表明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她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他的水儿没有离开这个世界,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即使她躺的不是自己的胸怀,即使她眼中之人不是自己,他仍然欣喜若狂,只要她没事,只要她能幸福,只要能够这么远远的看着她,他姬凤歌便已心满意足。

众人怀着一颗忐忑之心望向天浩怀中,当看到那扇动的睫毛,清亮的眼神,才相信一切皆是真实并非梦中。见到天浩毫发无损,白须老怪面色扭曲之时,望向三人此刻情形,终于明白其中缘由。只见水儿依靠天浩怀中,与他四目相对,二人面上尤带浅笑,偏巧与这景象极不相称的是,天浩头顶上方横有一剑,与其发丝几乎紧紧贴合,却被二指强行定于那一瞬间,不得再进一步,而那比花茎还要娇嫩的双指虽与世间最锋利的宝剑亲密接触,却未伤一丝半寸,怎能让那白须老怪不气得面容扭曲。

水儿的苏醒给了众人希望,也给了殷氏二人承重的打击,白须老怪双眼隐不住的震惊,口中不住叨念:“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死了,明明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夫那剑明明贯穿了她的身体,即使她内力深厚侥幸不死,也不该还有力气接下这金石宝剑,还是赤手空拳,单凭二指之力,就算自己尚在全盛时期也断然难以做到,这个丫头真的是人么?为何可以斩尽天下万物的四宝之一却止于她手,她究竟有多少能耐,多少本事?

殷朔此刻黑透了的面颊,揭示着他体内的毒素已然冲破了白须老怪的压制,向着周身扩散漫延,那千虫万蚁噬咬之苦即将到来,心中寒意不断剧增,原本寄希那金色药丸可以解身上之毒,却被景三少毁了个一干二净,虽然没了丹药,但还想着左冠卿方才服了丹药解了身上之毒,若用他的鲜血说不定也能解自己的毒,可如今水儿起死回生,让他心脏猛的一颤,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感觉,他知道,方才的计划若是失败他便再也没有生的希望,庆幸计划非常成功,那个最棘手的水儿终于死了,可让他万难料想到的是,原来一切不过是泡影一场,是老天给自己开的一个玩笑,望着那渐渐直起的身子,仿若从未受伤的灵敏动作,殷朔深深的无力,身体四处不断传来愈渐明显的疼痛之感告诉着他,真正要死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水儿的起身让白须老怪惊惧,让在场众人惊讶,白须老怪不由向后退让,水儿指尖一松,他立刻飞身跃至殷朔身边,点了他周身大穴,减缓毒素漫延,做着垂死挣扎。白须老怪方一离开,众人便警惕的围拢水儿身旁,仿佛怕她再次受到伤害一般,笛尘当先上前想要为她诊脉,水儿并未拒绝,乖乖伸出一手,因为她知道大家都在关心自己,担心着她的伤势,而自己再多的解释也不如笛尘的一句断言。片刻之后,笛尘抬头惊异的看着水儿,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诊断,不确定的问道:“你没事了?”笛尘的诊断让在场之人不明所以。

上官一把将其推开,亲自为水儿诊脉,半响之后也是一脸怪异的神色,重复了方才笛尘之言:“你没事了?”其余众人被这一医一毒糊的一愣一愣,这有事没事不是大夫说了算么,怎么倒问起病人来了,但上官与笛尘接下来的话就让众人明白了二人为何皆有此问。

“我亲眼见你中了不醉翁的二指以及白须老怪一剑气绝身亡,为何,为何此刻醒来却仿若从未受伤一般,从你脉象看来,你的身体状况甚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要来的健康,如此怪异之事,笛尘还是首次遇到,虽说作为大夫有些汗颜,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没事了?”笛尘实在太过好奇,似乎在水儿身上发生的事总是异于常人。

水儿出声肯定了笛尘二人的论断:“我确实没事,因为身体的恢复功能快于常人百倍之多,故而方才所受之伤已然痊愈。”

水儿的话虽然讲的极为平淡,却让在场之人啧啧称奇,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体质,若是如此水儿岂不是天下无敌,这白须老怪已然威胁不了在场任何一人。

水儿解释完毕望向白须老怪方向,只一眼便让二人一颤,但见她缓缓向着二人走来,白须老怪知道自己不敌这个妖女,扛起朔儿几个飞跃出了密室,来到方才坍塌的石壁之后,对着那头青鳞神蛟,放声大喊:“青鳞神蛟,快些,快些吃了他们!”

此时众人方才想起墙外还躺着一条大的慎人的巨蟒,只见它似乎能够听懂白须老怪之言一般,吞吐着红杏,眼冒着绿光,缓缓蠕动笨重的躯体,向着水儿这方游移过来,那巨大的头颅能一口将人整个儿的吞下,就算被它扫上一尾,小命也能立刻升天。随着青鳞神蛟不断的靠近,众人也在不住的后退,虽然手握兵器,却提不起一丝底气,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巨大的蟒蛇,这还是在场众人首次得见如此神物,只可惜却助纣为虐,帮着白须老怪对付他们。

因为巨蟒身形异常庞大,游移的同时带动地面不住的颤抖,连带众人的心脏也是七上八下,水儿望着巨蟒挺起的身形,思虑着千万不能让它入到密室,屋内面积太小若是强行进入不管是否会被吞食,一旦密室坍塌,众人便会活埋其中,思及此处,水儿步出密室之外独自迈向对面的庞然大物,天浩、凤歌几人想要跟随,却被水儿强行要求留下,无奈只得从命。

白须老怪看着水儿眼中毫无畏惧,潇洒自如的来到青鳞神蛟面前与它对视,心中一阵讽刺的笑。就算你再厉害也不可能是这神物的对手,此刻它能这般听从自己的命令也是因为老夫藏起了它的蛇蛋,虽然当年壮志雄心想要驯服天邪教后山上传说中的青鳞神蛟,可花费了尽五十年的光阴,自己还是无法使其听他驱使,直到数月之前无意之间发现神蛟产下三只蛇蛋,自己趁它不备之时将蛋藏匿,才迫使它听命于己,未曾想今日竟能派上用场,就算这妖女的恢复功能强于常人百倍但若是进了蛇腹照样性命不保,老夫就不信这样还杀不死她。

“水儿 ̄!”身后满是担忧的呼唤声,令水儿心中一甜,回身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没事,而后继续步向巨蟒方向,最后停驻它的身前。巨蟒低头望向面前女子,直视着那双黑眸,就这么静静的耸立原地不动。白须老怪见半晌过去了神蛟仍然没有下口,心下不耐出声威胁:“你若再不吃她我就把你的蛇蛋全都砸碎!”

似是听懂了白须老怪的要挟,巨蟒向着水儿张开了血盆大口,想要将她一口吞下。后边的天浩,时雨几人看的是心急如焚,喊着水儿之名便要驾起轻功前去救援。可方要迈开一步,便被一阵浑厚的内力震的连连后退,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强压,众人虽然离得较远,但也被那压力迫的站立不住,单膝跪地,有伤在身的几人早已斜卧地上,拼命的喘着粗气,费力的抬头望向前方那抹伫立的身影。

白须老怪第一次露出了死亡临近的恐怖眼神,为什么一个不过十八上下的年轻女子会有如此强大的魄力,从她身上他居然看到洗净铅华的沧桑,沉静万年的孤寂,那眼中散发的睥睨天下的眼神就连青鳞神蛟这般的神兽都不敢直视,甚至不住的颤抖,似是对她十分惧怕,自己穷尽五十余载都未实现的梦想,却让一个女娃在瞬间就办到了,原来人与人的差距真的可以这么巨大,甚至不受年龄、阅历、地位的限制,若是此女想要独霸天下,恐怕世上无人敢说一个不字,忍不住问向一旁的朔儿:“她究竟是谁?”

殷朔对于祖父的问话只能无奈的摇头,他也很想知道她究竟是谁,可偏偏在今日之前,不,是在几个时辰之前自己从未想过会败在这样一个年幼的女子手中,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强大,什么样的人才配凌驾苍生万民之上,恐怕世上任何一人若是见了眼前的情景都会认为那墨发舞动,白裙飘逸,脸上带着一抹慈祥笑意,却散发出如山般强大的压力,迫使高她数人的青鳞神蛟俯首称臣,拥有如此魄力的出尘女子才能称之为神明。遇到了她自己注定一败涂地,殷氏独霸天下的野心注定胎死腹中,他甚至连为殷家传宗接代的机会都没有了,果然是他作孽太深了吗,殷朔面上一丝惨笑,身体慢慢滑落。

“朔儿!”白须老怪一声绝望的呼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水儿瞬间来到二人面前俯视躺在白须老怪怀中的殷朔。老怪以为水儿想要伤害殷朔,起身挡在他的面前,不让水儿靠近:“你要报仇只管冲着老夫一人,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我的朔儿!”

水儿懒得理会白须老怪之言,身形一闪已然绕过了他来到殷朔面前,老怪急转身形想要再次阻拦,却听一道清脆的嗓音幽幽传来:“你若再多加阻拦,害我来不及救他,他便是死在你的手中。”

“你要救他!”这恐怕是白须老怪今日听到最意外的一句话了,她不是要为方才之事报仇吗,怎么反倒要去救一个伤害自己的人,这个女子真是个迷,他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居然一点也看不透她,但她若是真的愿意出手相救,或许朔儿还有一线生机,想到此处白须老怪刚想迈出的步子渐渐收了回来,他相信这个女子不会骗他,因为她没必要杀一个就要死了的人。

众人见青鳞神蛟已然退至一旁,立刻迈过残垣断壁,来到水儿身旁。左冠卿和范逸轩当先提出抗议:“水儿姑娘为何要救这个大恶之人,这人死有余辜,还请姑娘移驾一步,让我等二人一刀了结了他,也好报那灭门之仇。”说罢便要上前为家人报仇雪恨,却被天浩一臂拦在半路:“水儿救他自有道理,还请二位不要擅加阻拦。”

左冠卿向前一步,双手抱拳,脸上一片赤诚:“姑娘方才以金丹救得在下一命,左某不敢忘怀,此刻更不该阻拦救命恩人行那意欲而为之事,可此人攸关我一门百余性命,左某万难认同姑娘饶其死罪,予其活命。”

“我从没说过要阻止你们杀他,我只是不想让他死在我的手里。”水儿说罢不顾二人呆愣的表情,将倒地的殷朔扶正盘膝而坐,一股内力通过右掌源源不断输入他的体内,将一干毒素汇聚到他周身十大穴位,而后于空中随手一挽,指间立即出现十根晶莹的冰针,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同时扎进殷朔十个大穴之中,而后执起一掌在他的后背用力一震,冰针一齐没入殷朔体内,片刻之后,水儿右掌一吸,十根冰针同时出体,只见原先的晶莹之中夹杂着一丝乌黑,赫然便是殷朔体内毒素,水儿衣袖轻轻一扫十枚冰针瞬间溶化空气之中,看的一旁几人啧啧称奇。

笛尘此刻看着水儿的眼神已然比对着自家祠堂中老祖宗的画像还要虔诚有礼,面前的白衣女子在他眼中俨然已是医仙真身。方才她用的并非一般银针金针,而是冰针,这种传说中最完美的针疗神器。只可惜一般人根本难以做到,因为医疗用的针本就纤细,用银等材料打造已然不易,何况是融点极低的寒冰,根本凝聚不到这般粗细,就算勉强凝聚,也是沾手即化,能够利用空气中的水分瞬间凝聚冰针,且空管入体,再吸附毒素而出,有这般能耐之人必然需要强到让人恐惧的内力,可面前的女子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笛尘终于明白了那日水儿如此狂妄的一句“逆天改命,重塑新身”并非戏言,他相信她可以做到,也坚信这世间只有她能做到。

因为水儿的救治,殷朔的面色渐渐转好,她又从腰间取出一颗白色糖丸塞到殷朔口中,使其吞下,众人都曾见过那粒糖丸知道那药的作用,丹药入体之后殷朔悠然转醒,虽仍旧面色惨白,但没了先前那层黑气显然已无大碍。睁眼见到欣喜若狂的祖父疑是梦境,直到看见其他众人仇视的目光才幡然醒悟自己没死,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绵软,内力全无,惊恐的看着面前祖父:“我,我的内力?”

“什么,什么你的内力,你没事了,是这个妖女,哦不,是这个姑娘救的你!”白须老怪仍然沉浸朔儿复原的狂喜之中,根本没听殷朔讲的什么。

殷朔转头看向一旁的水儿,疑惑道:“你救的我?!为什么?”突然双眸危险的眯起,出声质问:“那我的内力也是你废的了?”

“什么,朔儿你的内力没了?”白须老怪一探殷朔脉息,果然与先前不同,此乃常人脉象,就说此女哪会这么好心救他的朔儿,原来是想废他一身武功,而后慢慢折磨与他,“妖女,你究竟想要怎样?”

天浩一步上前挡在水儿面前,寒眸冷对,吐气凝冰:“你若再敢唤她一声妖女,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老夫会怕你?”白须老怪虽然自知敌不过水儿,但对付这景三少还是绰绰有余。

天浩冷笑一声,挑着一边剑眉漫不经心道:“你是不用怕我,但你的朔儿没了内力形同废人,在下虽然不才也有千百种的方法让他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你 ̄!”白须老怪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殷朔打断:“祖父不要再说了,水儿姑娘,你要如何处置于我动手便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无需多言。”

“我与你并无冤仇,你设计杀我也是出于对强者畏惧的自然反应,因而我无权裁决你的生死,你是生也罢是死也好皆与我无关,既然锦岚三人不在此处,我便没有必要再停留下去。”说罢,便转身向着出口走去。

白须老怪和殷朔顿时愣在那里,她就这样走了,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她就不怕他会报复与她,或许她根本就不畏惧他们的报复,的确她有这个资本傲视天下,可能在这白衣女子眼中他殷朔与那地上的蝼蚁并无太大差别。

左冠卿和范逸轩见水儿要就此离去心内焦急,家仇未报,怎能就此放过殷氏二人,可以他们的能力又斗不过那白须老怪,走到水儿身前欲言又止:“水儿姑娘,我们 ̄!”

“那殷朔被我化去了内力,已然不是你们的对手,至于他的祖父 ̄”水儿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那条巨蟒,脸上仍是淡淡的笑意,“他恐怕已无暇顾及他的朔儿了。”而后穿过二人继续向外走去,当经过不醉翁身边时一丝清风逸过他的耳边,使得这满是惭颜愧意的老者面上的褶皱瞬间舒展开来,昏黄的老眼刹那清明,回头感激的望了水儿一眼,便往右边一处寻去。

水儿和一部分人先行出了天邪总坛,准备在满是‘幽昙’的花海前等待其余几人处理完他们的私事前来会合。刚出门外便见一黑衣女子背手而立。时雨当先开腔:“什么人?”

女子听到声音回身望向众人,面上蒙着黑巾,看不清长相:“哥哥何必如此心急,小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此是为帮助你们!”那黑衣的女子身形玲珑有致,眼带妖媚,一股子邪味。

凤歌淡紫眼眸一扫,唇畔流露一丝笑意:“我们曾经见过,你是傅大盟主派来的那个女杀手。”

那女子眼神一亮点头赞赏道:“阎皇陛下不愧是阎皇陛下,容貌艳绝天下,一双紫眸更是无人能比,阅尽天下女子过目不忘,实在让人佩服。”

一声‘阎皇陛下’立刻让在场之人警觉起来,她居然知道凤歌的身份,此人究竟是谁。

黑衣女子见他们因为自己的话如同刺猬一般,满身防备如临大敌,不由一阵娇笑,笑声婉转动听,却带着几分凄厉,仿佛那笑不及心底,只是她的一层伪装。笑声过后她向众人解释:“你们放心我这次来并不是想刺杀你们,而是好心告知你们一个消息。”

“消息?”什么消息?难道是?锦飒当先反应过来,抢说道,“难道你知道锦岚他们的下落?”

“慕容公子果然聪慧,一猜就中,没错,我就是来告知你们他们三人此刻的下落。”

“他们在哪儿?你快说!”锦飒一步冲到黑衣女子身前想要擒住她问个明白,却被她一个转身灵巧逃脱。

“谁准你靠近我的,若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命!”黑衣女子的反应异常激烈,她似乎十分不喜锦飒的靠近。

“我 ̄”锦飒此时才惊觉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行为过于鲁莽,只记得三人安危,忘了对方是个女子,面颊一片绯红,歉然的道,“方才确是在下过于鲁莽,还望姑娘海涵,告知舍弟三人下落。”

黑衣女子也懒得再和几人纠缠直接言明:“他们三人现在正在追魂楼的手里,你们若是想要营救,最好尽快,听说其中一人近况不是很好。小女子言尽于此,后会有期。”说罢黑衣女子转身瞬间消失晨幕之中,紧接着东边的一轮红日便缓缓升起。

当左冠卿、范逸轩、上官几人出现门口之时天已大亮,‘金石剑’在范逸轩的手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美得惊心动魄。因为有了锦岚他们的消息,所以众人决定立刻动身返回凤彩,无论真假他们都要前去寻找一番,离开沧澜的那一天,朱书文一家前来送行,知道姐姐要走书文哭的像个泪人,水儿望着这个如同亲弟一般的男子很是不舍,可一想起另外那个倔强的小子,她又不得再做停留,只能放开了书文的双手,转身踏上甲板。

望着那异常清秀出尘的女子,朱大哥感慨良多,当日的一丝善念救的原以为是个普通的姑娘,未曾想却间接救了自己的儿子,世事真是玄妙,究竟谁才是谁的恩人谁才是谁的救赎,又有谁能说得清道的明。

几人渡船回到了凤彩国的第二天,众人便住进了当地的百里寻香,当晚众人正在包间用膳,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如擂鼓一般撼动着屋内几人的心弦。众人停下了手中动作一齐望向房门之处,在万众期待中,房门终是‘吱呀’一声打开,进门之人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严禄。只见他连礼数都忘了急匆匆的快步来到时雨身旁,对他耳语了一会儿,时雨的眉头就越蹙越紧,众人的心也是越收越拢,等到严禄交代完毕,时雨一挥衣袖,命他退下,而后看向在座两位异常尊贵之人面有难色。

王延看时雨望着自己和瑶君公主想来这个消息必与他们二人有关:“蓝苑主但说无妨,青藤和凤彩是否出了什么大事?”

因为那日水儿出事,王延已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就不再多做隐瞒,好在时雨他们早已知晓,也未感到太大意外,之后便也开诚布公,少了几分罅隙。

时雨猛的一点头颅,眼神凝重,神情肃穆:“在我们前往沧澜的这段时间,文贵妃串通其父礼部侍郎文睿,其弟边关守将文学武,买通了朝中一些大员以及禁军统领成桓,边城城守王炳坤,暗中调派人手入城向太后逼宫,要求立她的皇子为帝。”

“文丽儿这个贱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母后不敬,朕还没死呢,就想着窜谋夺位,泽儿才多大,别以为朕不知道她想当第二个舒宁太后,只可惜朕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东方颜顿时龙颜大怒,拍案而起。

凤瑶君听到此处想起自己的父皇母后心中一阵焦急,忙问:“蓝公子请快说,是不是凤彩宫中也有大事发生?难道是父皇母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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