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任何破绽的临摹,让宁孜墨有些意外,瞄一眼朱诗诗,还是有些不能置信“你竟会这个?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
朱诗诗优雅地擦掉指尖不小心沾上的墨迹,心说,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呢,见宁孜墨拿着那封信,左看右看貌似很满意,也不是存心炫耀,随口说道“这不算什么,其实我会的东西有很多呢”
“是么……?”宁孜墨拖着长音拿着眼梢扫着朱诗诗,见她神色自若,有股说不出的气质,是以前从未见识过的,宁孜墨不由怔了下,是他以前没住仔细关注过她,还是她突然变了呢?
“说吧,要什么赏赐”把信交给齐正之后,宁孜墨心情大好,贴着朱诗诗,把玩着她光顺的秀发,体内有股久违的冲动,但他不想主动,他要这女人求自己,他才要她。
朱诗诗早把他那点心思瞧得通透,他以为个个女人都当他是宝呢。朱诗诗受不了他的挑逗,移开身子,面色平静地说“王爷,是你自己说要给我赏赐的,不论我要什么,你可都得答应了才是”
宁孜墨以为她在欲擒故纵,不仅没发怒,倒觉得这女人长了情趣,哈哈一笑,很豪爽地说“那是自然,本王一定让如愿以偿”
朱诗诗情知他这种要面子的人,一旦听到自己的要求,有可能会发怒,但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当下,神色镇定地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请王爷休了我”
笑容蓦然在宁孜墨脸上凝固,然后,一团火迅速在他体内燃起,有种被戏弄被玩耍的感觉让他恼怒至极,一言不发,他抬手便挥出一掌,朱诗诗半拉脸顿时变得又红又肿。
这是朱诗诗意料中的事,所以她并不吃惊,她早明白好看的人不代表举止温文尔雅,眼神清澈的也不能说明就心地善良单纯,但她总希望有奇迹发生。好歹宁孜墨在养着她,对于孤独无依的朱诗诗来说,如果宁孜墨可以稍微好一点点,稍微尊重她一丝丝的话,她很乐意暂时跟他保持和平相处的局面。
但宁孜墨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朱诗诗只是他掌中的一个玩物而已,朱诗诗很失望,非常地失望,以至不再掩饰目中的冷漠和鄙夷。
朱诗诗冰冷的目光,一下激怒宁孜墨,他一向自认为是容王府的天,是这甘南郡的天,他受不了任何人的无礼和轻视,一把揪住朱诗诗,左右开弓又狠狠甩了她两耳光,然后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朱诗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可就是无法控制疯狂上涌的怒气,摊开身子,摆出无所谓的姿态,冷蔑地说“不过是动物间的苟合”
宁孜墨气得想要杀人,粗暴地进入朱诗诗,狠狠在她体内冲撞,他想用最原始的办法征服这个女人,打垮这个女人,但朱诗诗始终是那种无所谓的神态。
这晚,宁孜墨故意留在了朱诗诗房中,随时随地折腾她,朱诗诗再怎么努力伪装,他也能看出她眼底强忍的痛楚,他就是要她疼,不知好歹的东西,敢违逆他,就得受到惩罚。
清晨,宁孜墨终于不甘心地睡去,朱诗诗慢慢松开握紧的拳头,一点点挪向床里,整个身子酸痛无比,可最难过的是她被凌辱的心,朱诗诗深深感觉到被人强暴的痛苦。
眼角开始濡湿,她无力去控制,恨意第一次真正在心底滋生。好吧,既然不要好,那就一起乱吧。
朱诗诗撑着疲乏的身子,从宁孜墨衣服里摸出一张银票,去找丽香“一会儿,王爷醒了,指定要吃东西,燕窝刚好昨天用完了,你快出府买一些回来”
丽香又忌又恨,下意识觉得朱诗诗是在向她炫耀,看着朱诗诗颈间青红的吻痕,又怕朱诗诗就此重新得宠,听朱诗诗这么说,不得不点头应是。
朱诗诗露出“感激”之色,重新躺回床上,虽困得眼睛直打架,却硬是强撑着精神留意着宁孜墨和丽香的动静。
宁孜墨一直睡到中午才慵懒地睁开眼,眼见朱诗诗侧身远离自己躺在床里,气又不打一处而来,人真是怪,以前这女人天天看着自己脸色说话行事,自己从不将她当一回事,现在她不想理自己,自己反倒偏想招惹她。
宁孜墨探手将朱诗诗揽到胸前,熟练地翻身压了上去,朱诗诗假意被从梦中惊醒,皱起好看的长眉,眯着一双朦胧的眸子,宁孜墨不觉再次起了冲动。
一番纠缠,宁孜墨静了下来,懒懒地躺在床侧,吩咐朱诗诗“去,侍候本王洗漱”
“我浑身疼得很,让丫环侍候吧”朱诗诗并没露出惧怕的神色,淡然而言。
宁孜墨虽气她放肆,却实在没有劲头发火,只得从嗓子里无奈地应了一声。
“丽香…。”朱诗诗弱声喊道。
屋外没人答腔,这当然在朱诗诗意料之中,丽香被她打发出府了,怎会有人应呢。这不过是她修理丽香的法子而忆。
“丽香……”朱诗诗故意装出声嘶力竭的样子喊叫。
宁孜墨本来心中就有气,这下,满腔的气都找着了发泄的方向。他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那么大的声音“阿正…。”
齐正很快跑了过来“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那个叫丽香的丫头,给本王乱棒打死”
当齐正带着人抓到丽香时,她掂着燕窝一脸的莫名其妙“齐管家,干嘛抓我啊?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齐正根本不理她的言语,只管吩咐手下“快,乱棒打死了,好回王爷去”,他还真不知道丽香为何要被打死,他只是在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
丽香凄惨的叫声久久回荡在容王府的上空。听得华语妗和庄雅一班夫人胆战心惊,具体情况她们并不清楚,只知道昨晚,宁孜墨留宿在了王妃房中。
隔天,朱诗诗拦住宁孜墨“我想买个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