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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山脉常年被冰雪覆盖,望不尽的银光闪烁。进了山中,便延续出无数条或宽或窄的山路,不过,到了半山腰也只剩下几条羊肠小道了,行走相当困难,而做夜蒙买卖的商旅一年也就趁夏至做上一笔生意,就可以富足的过日子了。
科斯山脉并不是没有方便行走的路。很多年前就有条大路可以从蒙雨国界一直到达夜风边塞,中间只需穿过科斯山脉左侧树木葱郁的谷地,但自从在谷地里突然冒出个兽人群集的科罗部落,那里就没人再敢涉足了。当日梦飞语前来迎亲,为了不让未来女皇涉险,蒙雨上层还是决定翻越山脉,连迎亲物品和凤辇都是提前在夜风准备的。
此时夜靖禹正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斜躺于软榻上懒懒的翻着书。
不一会,西北战团的将军校庐新掀开帐帘进来禀报:“皇上,一切都安排好了。”校庐新乃夜风老将校江文长子,接替姬鹏飞护国将军一职,统管西北两方战团;其弟校庐吟乃夏都禁卫首领,掌管京城治安。可谓一门虎将,忠肝义胆。
夜靖禹看向帐内垂首而立的威武少年,对校老将军又多了几分敬佩。当初鸣泠一家被诛,唯有老将军敢站出来质问母后,致使全家流放西北荒芜之地,如今老将军又为夜风培养出更为出色的青年俊才,当真是夜风之福。
夜靖禹感慨着扔下手中的《策思》,仰身躺下,吩咐道:“校将军先出去歇息,一切按朕的指示去做就行了。”
“臣遵旨。”校庐新俊逸硬朗的脸上恭敬如一。
夜靖禹躺了会,顺手拿过枕边的一个龙凤金丝香囊,拉开束着香囊的金线,一股刺鼻的香味冲了出来,夜靖禹挑挑眉,重新系起,挂在自己的腰间。
乌塔丝,等朕等急了吧,朕也很急!
*
科罗部落中心一顶三间房大的豪华帐篷内,乌塔丝正对着铜镜描画柳眉,及腰的黄发滴着汗珠贴在她雪白的背上,妖媚性感。
乌塔丝从镜中看到床上喘着粗气的年轻男人,妩媚的笑着,“怎么了,洛弥,是不是很少看我这么梳妆啊,呵呵!”
洛弥看着镜前妖艳的女子,眼中满是不甘的怒火,身心更是疲惫不堪,不由再次骂道:“哼,妖妇。”
“哎呀,这一年来,每次享用完,你就这么一句,也不嫌烦。”乌塔丝不怒反笑,转过了只着红兜的身子,朝洛弥抛媚眼,“不够的话,再来一次。”
“留着给那个皇帝吧。”洛弥忿忿坐到豪华帐篷的一角。
“怎么,吃醋?”乌塔丝扭着蛇般的腰走了过来,用红得发紫的长指甲挑起洛弥坚毅的下巴,咯咯笑道:“再调教个几年,你也不比那小子差,呵呵。”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还能让我活那么多时日。”洛弥闭眼扭过了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觉得恶心,然而更厌恶的却自己。
乌塔丝的指甲顺着洛弥白净的脖子缓缓划到下腹,嘴里吐出呛人的香气,“活着不是比死了更好么。”随后只听“嘶”的一声,洛弥刚换上的丝衣便敞开了,乌塔丝的手指在他腹间肆意抚摸,“虽然你还不够健壮,但脾气倒很中意,何况,呵呵,何况我最喜欢看你带着仇恨的眼眸却又像野兽一样在我身上。”乌塔丝带笑的脸犹如食人的花,张嘴之间,淡淡的青雾已经飘了出来。
“你--”洛弥没想到乌塔丝又喷出了催情散,双拳紧握,怒目瞪向乌塔丝,“你这个妖妇,还不如杀了我。”
“等我腻了,自然会,现在,呵呵,再让我看看你野兽的本能。”乌塔丝滑腻的手臂缠到洛弥身上,指甲四下划动,丝衣寸寸碎裂。
洛弥紧咬牙关抵制着催情散,可青雾早已渗入皮肤,融进血液,再次促使体内原始本性的爆发。清澈的眼眸也变得通红,情欲逐渐侵蚀了内心深处的恨意和痛苦。
“来吧,洛弥,我有点迫不及待品尝你了。”乌塔丝半躺在兽皮铺成的暖床上,撩起裙摆,露出嫩白的大腿,指甲朝背后一挑,红兜无声掉落。
“妖妇,你不得好死。”洛弥用仅存的意志骂了一句,脚却无奈的一步步移向床边。终于,全身泛红的洛弥扑到床上,带着血丝的手掌摸上乌塔丝的身体。
华丽帐篷里不时传来乌塔丝享受的呻yin,夜靖禹带着戏谑的笑掀开了帐篷的帘子,“没想到科罗的祭司还真是享受啊!”
乌塔丝立刻放下缠在洛弥腰间的嫩腿,娇笑着拨开脸上的湿发,“夜风皇帝来的是时候才对。”
“那朕该回避了。”夜靖禹话虽这么说,却一点不客气的坐到床前的长椅上,看着床上相互纠缠的男女,自顾的拿起地上的肚兜。
“哪能让您回避呢!”乌塔丝媚眼一瞟,一脚踢在洛弥身上,“还不快滚下去。”
可中了催情散的洛弥根本无法控制,双手仍旧托着乌塔丝的蛇腰不住倾动。
“呵呵,药下重了。”乌塔丝弹了下左手指甲,凑至洛弥鼻前,洛弥的动作这才缓了下来。
“看来他伺候得你很好啊。”夜靖禹笑起转身。以乌塔丝的为人,如果不是还舍不得床上这男人,那他连尸体都剩不下。
“我倒想伺候您,可就是高攀不上。”乌塔丝推开瘫软的洛弥,拿过夜靖禹手上的肚兜,半魅半笑,“夜皇可否为我系上?”
“朕也怕受不起。”夜靖禹把肚兜放到乌塔丝手中,眯了眼床上的男子,扔过长衣刚好盖住他的身体。
“别说夜皇也对男人感兴趣了。”乌塔丝眼中闪现一刹的愠怒,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自己拿了件丝衣披上。
“朕后宫妃子虽不多,但绝无断袖之癖。”夜靖禹环视帐篷的布置,虽不似皇家恢弘,却满是珍奇异宝。
乌塔丝讪笑着将双臂缠上夜靖禹健壮的腰,来回游移,“此次夜皇要借科罗之路,不知道我有什么好处?”
“朕不是借路,朕要收了科罗。”夜靖禹拍了拍腰上细滑的手,嘴角渗着冷意。
“怎么,夜皇要收了科罗,那让乌塔丝去哪呢,莫非还要收我进后宫,我可没这个福分那。”乌塔丝纤手不住抚摩夜靖禹坚实的肌肉,暧昧打圈,“我还是呆在这个野蛮之地比较好。”
“朕再说一遍,朕要收了科罗。”夜靖禹突然在乌塔丝的手背上用力一掐,乌塔丝吃疼的收回了手,“更何况,朕的床上再缺人,也不会缺你这个半老徐娘还装嫩的妖女。”
乌塔丝被他说到痛处,恼羞成怒,“夜靖禹,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可是有协议的。”
“如果没有那一纸协议,你又怎肯安分的帮朕守这么多年的路呢。”夜靖禹对恼怒的乌塔丝毫不在意。
“你可以进来,是因为你有我的护身香囊,可外面的人还是听我的号令,你就不怕成为他们的手下碎肉?”乌塔丝几步便退到门口阴冷威胁着。
“哼哼,你的那些兽人部下,你以为朕会给你这个机会?”夜靖禹冷笑间已经闪到乌塔丝跟前,闪电般伸出右手紧掐住乌塔丝的咽喉。
乌塔丝没料到夜靖禹出手这么迅猛,连忙将指甲插入夜靖禹的后背,口一张,又喷出一股红雾。
夜靖禹内力遍布全身,猛得一震,乌塔丝发紫的长指甲便全部断裂,没有插入皮肉分毫。
“你的毒对朕没用。”夜靖禹点了乌塔丝的穴位,将她用帐篷内的寒铁链锁上手脚,讥讽道:“没想到,你对付男人还挺有一套,不过,这链子正好适合你用。”
“怎么可能,你的护身香囊抗不住我的毒。”乌塔丝手脚被锁,身体又不能动弹,只能施以口舌。
夜靖禹慢吞吞的坐上兽皮大床,欣赏着春光毕露却又狼狈不堪的乌塔丝,淡笑着,“是的,你的抗不住,可有个人的却可以。”
乌塔丝一愣,随即脸部痛苦的扭曲起来,普天之下有几个人可以抗住她的毒,原来真正要她死的是他。
这时,洛弥所中催情散的药性也过了,冷漠爬起后又找了件长衣套上,静静看着。
“洛弥,给我杀了他,我放你走。”乌塔丝陷入困境慌了神,只好冀希望于共处一年的洛弥,压根没考虑到这简直是妄想。
夜靖禹轻蔑的冷笑,“你的性奴会救你?”
“我不是她的性奴。”洛弥面无表情的反驳。
“夜皇,好歹我也帮了你这么多次,你实在要把科罗占有,那我离开。”乌塔丝面露乞求之色,除了求他再无其他办法。
“帮过朕?是帮你自己吧。”夜靖禹从长靴里拔出一把匕首,寒光闪烁锋利无比,慢慢靠近大惊失色的乌塔丝。
“你要杀我?”乌塔丝先前爱欲下晕红的脸已经惨白。
“朕只是想看看你的血。”夜靖禹将匕首轻轻往乌塔丝白嫩的手臂上一划,紫红血液立刻流淌出来。
“你吸了多少男子的阳元,喝了多少男人的血,原来也就这种颜色罢了。”夜靖禹看着没沾染一丝血迹的匕首,很失望的摇头。
“夜靖禹,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还不如杀了我罢。”丑陋的伤口表面鲜血浓溢,可皮肤下却如冰针刺骨,乌塔丝又恨又怨的破口大骂。
“杀了你,朕有那么蠢?你死了,那些半成品的兽人就要发狂了。”夜靖禹扯了下嘴唇,又坐回到床上。
“你个贱人,你和你娘一样阴毒,你们……”话到一半,夜靖禹一个瞬步便卡住乌塔丝的喉,乌塔丝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了。
“不要提到母后。”夜靖禹沉着脸,眸中冷气凝聚,“朕本来想给你个全尸,可惜你话太多,留着舌头扰朕清净。”夜靖禹横过匕首往乌塔丝嘴里一转,半截舌头掉到地上,紫红狰狞,“等处决了外面所有的兽人,就轮到你了。”
乌塔丝满嘴的血污,顺着嘴角流到身上,往日的娇艳越发变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