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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跑?”骆宇话音刚落厅门就自动关上,若一蝉来不及刹车,可爱的小额头和门板亲密碰撞,“唉哟”着回退几步。

若一蝉顾不上纳闷忿忿回头,骆宇已背手站到面前,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看着就来气,不由鼓着腮帮子问:“你凭什么管我?”

“你还敢问。白爷爷救你一条命,你不但不知感恩竟然还偷他的银子,要不是因为你答对了题目成为我的贴身侍女,恐怕白爷爷的家当都被你摸了。”骆宇晃悠脑袋围着若一蝉踱四方步,“不过,你一丑丫头可别指望能在这钱庄摸走什么,否则,本少爷可没这么好说话。”

骆宇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若一蝉却听得云里雾里,还没等消化完,骆宇白嫩小手抓住她后背上的衣襟,拽了就走,边走边嘀咕,“快过来,本少爷要给你立立规矩。”做他的贴身侍女可没这么随便,规矩多着呢。

别看若一蝉个子比骆宇高,被他拽住后一点反抗余地都没,“啊啊啊”的一路倒退着穿厅堂过花园,直到进入一间花镂窗格的卧房才停下脚步。

太过分,太过分了,这小毛孩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若一蝉皱眉揉着脚背,差一点点就崴到了,还有她可怜的小细腰,也就差那么一点点闪到。

骆宇似是没注意若一蝉的窘样,半仰头望着她朝房里某床一指道:“你就睡那里,随时听候本少爷的吩咐。”

尽管若一蝉非常不满骆宇的态度,眼神无意中还是瞄向他指的地方。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若一蝉的嘴角颤颤地牵扯秀眉不自然的跃动,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他竟然让自己睡木-板-床,而且木板与他的豪华软床只有一墙之隔,确切说来只被屏风简单隔开,可他的房间红木橱柜桌椅等一应俱全,还点缀兰草墨香,而她的小空间除了床就只有床底两铜盆。什么天下第一钱庄,简直就是地上第一铁公鸡。

骆宇才不管若一蝉是什么表情,自她做对了那道题,她就只能乖乖做他的贴身侍女,所以“做我的贴身侍女要帮我洗脸擦身更衣换衣洗衣,我心情不好要替我解闷心情好了要帮我保持,我不会处理的你要想办法解决会处理的你就待一边听着,我吃东西你看着脸脏了嘴油了要帮我擦不喜欢吃的记下来以后就不要端……”

“停停停,你还真当自己是少爷啊,凭什么吩咐我?”若一蝉手指乱颤,她终于领会到真正的聒噪,九岁大的屁孩就能罗嗦到这种程度,以后还得了。

骆宇晃着脑袋往木板床上一坐,脚尖点住地面斜眼看着若一蝉说:“我花了一百两白银从白爷爷那买下你,怎么就不能吩咐你了?”骆宇撇撇嘴,一副他不使唤谁使唤的样子。

“什么?你一百两买了我?”若一蝉挠了挠头,莫非爷爷走前的嘀咕就是把她换钱了?怪不得爷爷最后笑得这么奸诈。还吃好睡好玩好,大骗子爷爷。

“阿啾。”得了白银骑了快马的白水突然打了个冷颤。白水摇头苦笑,想必是那蝉丫头在骂他,不过自己真的不能再带她继续走了,一旦进入依曼海域,以她的体质定是熬不到上岛。丫头啊,就在小宇家好好住段时日,等爷爷炼药成功一定出海去看你。

“少爷,晚膳晚膳,少爷--”若一蝉在卧房的矮桌上摆好饭菜点心水果就扯着喉咙到处喊,她还真听话的在脸上蒙了面纱。

骆宇瞅瞅呼天喊地的若一蝉再望望满满当当的白盘,小脸紧绷。明明就站在她身旁,她非要无视自己的存在;明明记得和她说过他不喜欢吃的东西,可除了一碗白饭其余全是。

“少爷--”若一蝉还在努力寻找中。

“你喊魂啊,我不吃了。”骆宇郁闷。

若一蝉右手往额头上一遮,左瞄瞄右看看,终于像发现新玩意样看到身侧的骆宇,还故意俯视着说:“少爷,这些菜不吃多浪费,你不吃,那我不客气了哦。”说完,若一蝉也不等骆宇回应,大模大样坐下,扯掉纱巾,风卷残云般扫荡起自己最喜欢的菜。若一蝉心中暗自得意,让她做侍女,看谁先熬不住。

骆宇闻着菜香肚子也觉得饥饿,可今日的晚膳实在不合胃口,算了,将就吃那碗白饭吧,晚点让管家做点宵夜送来,当着丑侍女的面大吃特吃馋死她。

“唉哟。”骆宇刚扒了几口饭就捂着嘴大叫,“你竟敢在饭里掺白砂子……”话说一半连忙大吐特吐,吃太快,牙齿都差点崩了,这个坏侍女。

若一蝉抹着嘴上香喷喷的油开怀大笑,她辛苦小半天找砂子终于有了回报,那右脸黑疤上的长须剧烈抖动,真是有够渗人。

骆宇吐干净白饭后嘴里还是麻麻的,可他不甘心认输,马上想到个法子整若一蝉。

“你快把桌上的全收拾了给我准备洗澡水,本少爷要沐浴。”就不信她这次不出丑。

“少爷,沐浴沐浴,少爷--”没多久若一蝉又在喊魂地发着颤音。

骆宇一早就在屏风外看到木桶里的热气,板着稚气小脸吼道:“你想烫死我啊,热气冒这么厉害。”

若一蝉似是料到一般,耸耸肩膀端出一盆冷水“哗”得倒进大木桶,然后微笑着望向骆宇少爷。意思明摆着,她若一蝉可不是省油的灯。

骆宇走到木桶旁也没去试水温,只是张开手臂懒懒的说:“快帮本少爷脱衣服。”

呃,脱衣服?这倒没想到。若一蝉迟疑之时,骆宇贼笑着将自己的衣物迅速剥去,只剩条灰白裤衩。

“等你帮本少爷脱衣裤,水都要凉透了,你就直接抱我进去吧。”骆宇似是勉强地双手环住若一蝉的腰,双脚往她腿上一缠。

若一蝉哪里想到骆宇会出这招,惊得连忙扒他的小身子,却偏偏滑腻粉嫩的使不上力。

“坏骆宇,臭骆宇,给我下去。”若一蝉气急了喊出骆宇的名字,身体触碰的地方总觉得有莫名的烫意令她心慌。

“我偏不,若一蝉。”骆宇干脆将脸也凑到她的身上。本来只想耍耍她,不过,她身上的香味真好闻,喜欢。

“柳哥哥快来把我接走啊!”若一蝉拧眉大叫,这时能想到的只有柳云。

骆宇听到丑侍女嘴里喊出其他男人,无趣的松了手脚背对若一蝉坐进木桶,心里有些闷闷地不快。她是他的贴身侍女,就算她丑,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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