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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她不死。还有,不要让朕听到她的任何消息。

他要做点什么,可又不能禀报皇上,一时间也找不到狂刀侍卫,“啊--”洛弥不再多想,退后几步就侧身撞向木板门,纹丝不动,再撞,冲力过猛直接将他反弹了出去。

洛弥第一次开始憎恶自己的柔弱体质,他所接触之人即便不是武艺超群也是身手了得,又怎看得上这区区一扇封上木板的铁门,偏偏他却束手无策。

洛弥又咬牙撞了几次,也只将木板撞松了点而已。这时,他看到远处闪动的高大身影,猜想一定有侍卫经过,连忙跑去喊人帮忙。

“侍卫大哥,帮帮忙,帮我把香露宫的门打开。”洛弥追在一队侍卫后面,他看见这些侍卫走到香露宫附近就直接绕开了,很是着急。

“走快点,别沾到香露宫的事。”侍卫们都知道蝉妃被皇上关押在内,而且根本不想靠近那是非之地。

“侍卫大哥。”洛弥终于拽住最后一位侍卫的刀鞘,“求求你,蝉妃娘娘流了很多血。”

侍卫面露为难之色,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巡逻,洛弥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知道大家都怕被蝉妃牵扯上而掉脑袋,但是,蝉妃那真的等不了了,“娘娘危在旦夕,若是死了,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侍卫小队长顿了下脚步,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其实自从香露宫被封后,那里本就不在巡视范围。香露禁区,他们未经允许同样禁止入内,可如今。

“张侍卫,刘侍卫,去帮洛侍卫将门撞开,然后你们赶紧回来。”

“是!”

“谢谢,快跟我来。”洛弥小跑在前,不过,很快便被两名侍卫超了过去。他跑到香露宫时,两侍卫已经撞开木板铁门垂头往回赶了。

洛弥看出他们异样的神态,加快步伐冲进庭院。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若一蝉,他怔了怔,脚步颤抖着靠近,地上那些血,总是让他没来由的犯恶心。

“娘娘--”他走近看准位置后,闭眼蹲下,将若一蝉小心扶起,右手摸索着放置她的鼻翼下,轻轻呼出口气,她还活着,真好!

洛弥微微睁了下眼睛,看到若一蝉额上凝结的狰狞伤口,几缕秀发也因沾染血迹僵硬地固在额前,她就如残破的木偶只稍一用力就会断裂。

“宁愿你还是泉州那个粗鲁野蛮的丑女。”洛弥不再犹豫,抱起若一蝉跑出香露宫,跑向他居住的侍卫房。

蓝鸣泠一身清骨傲然立于御书房门前,执著等待。

他隐隐感觉夜靖禹最后的圣旨不仅针对自己更针对蝉儿,到底为什么,却又说不上原因,只能见到夜问个明白。

--夜,你还是不肯出来相见么?

御书房内,夜靖禹烦躁地翻阅蓝鸣泠早朝前命太监带回的奏折,本本都做了认真详细的批示,可越看他却越来气。

--蓝鸣泠,你当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看来,朕更容不得你了。

已近晌午,夜靖禹微感腹中饥饿,偏偏他强硬地和蓝鸣泠杠上了。相处十年的君臣同伴,如今却隔着御书房,异心敌对,看似是因为一个女人,又不单纯为了一个女人。

狂刀站在紧闭的窗前看着蓝鸣泠,无声的摇了摇头,锐利眼神却已瞥向夜皇身旁的位置。

空气中荡起莫名的波动,一道淡淡虚影划破空间,随即出现两只翠玉摊盘,各由一只纤纤玉手持住,伴随着无法比拟的冰冻寒气,出现了来者的整个娇巧身形。

“血影,还是你想得周到。”狂刀笑看着玉盘中的点心,肚子都在叫了。

血影并未回答,只将玉盘放于夜皇身前的桌案上,转身消失了。狂刀耸耸肩走向夜靖禹。

夜靖禹撑颊瞅着两碟香气扑鼻的点心,赌气式的皱着眉扭开脸,蓝鸣泠可以从凌晨坚持到现在,朕一样可以。

狂刀无奈,自顾捻起一块酥糕放入嘴内细嚼起来,双唇还有意咂了咂顺便朝夜靖禹坏坏一笑。

夜靖禹咽着唾液,连整个身子都侧过去了,此时的他不仅没一点帝王霸气,简直犹如撒气小孩。

“禹儿,莫非要我喂你?”狂刀的语气忽然变得暧昧异常,这也是从未有过的。

“狂刀,朕已经不是那时的禹儿,朕是皇上。”夜靖禹对狂刀口中冒出的称呼很不习惯,俊逸的脸庞一刹白一刹红。

“是,属下知罪。”狂刀突然膝盖一弯欲往下跪。

夜靖禹转身出手相扶,却不料狂刀迅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将他抵靠在龙椅上,紧盯住夜靖禹的黑瞳,俯身将嚼碎的糕点度送至他口中,在他唇内辗转自己湿热的舌。

夜靖禹出人意料的闭上眼,默然承受狂刀阳刚滋味的肆虐。

直到口腔内再无一丝糕点,狂刀才离开夜靖禹已然肿胀的唇,指腹轻柔拂过,淡淡的说了句,“这样才是我的禹儿。”

夜靖禹双眼仍然紧紧闭合,只是他的黑长睫毛却不自然的颤动,一声叹息由心而发。

“皇上,属下去请蓝相国回府。”狂刀绕到桌案另一方,俨然变成一名忠心侍卫。

“狂刀,朕能容许你畅所欲言,但绝不要怀疑朕的决定。”夜靖禹鹰目睁开一条缝,暗黑如无底深渊。

“这样对他们是否太过了?”狂刀不知是问夜靖禹还是问自己,他的手已经碰上御书房的大门。

夜靖禹取过一块糕点抓在掌心,瞬间捏碎,“狂刀,仅此一次。”

“呵呵!”狂刀推门而出。禹儿,仅此一次,指的是什么?

蓝鸣泠见御书房大门豁然打开,不由惊喜,却见出来的是狂刀,料定今日无望面圣。

果然,狂刀走近蓝鸣泠向他行礼道:“蓝相国,请回吧,皇上是不会见你的。”

蓝鸣泠内心悲凉一颤,“皇上他真的决定赐婚?”

“是的。”狂刀脸上挂着笑容,却又毫不忌讳的提醒蓝鸣泠,“蓝相国,如果真的放不下,就回去听听自己的心声,让它告诉你到底该怎么做。”

嗯?蓝鸣泠很惊异狂刀侍卫竟会说出这番听似大逆不道的话,他在暗示什么?

(哇咔咔,鸣泠同志要回去反思了,接下来,接下来当他见到哑了的蝉儿,5555。亲们没料到偶们自大的小夜同志有双性倾向并且攻守皆宜吧,他与狂刀的私情从何时开始的呢,咳咳,算了,还是回归鸣泠和蝉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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