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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出游前几日,发生了两件事。前者听来理所当然,后者则是安陆州突生变故,一夜之间所有赵晨缘名下涉及产业全数迁至京城。还有就是兴献王爷朱祐杬突然一病不起。有人怀疑是因为受不了大部分有钱商家都举家迁往京城,导致安陆州经济瘫痪,一时气血攻心。

也有人怀疑说是当晚遭人一伙不明来路的人刺杀后,幸大难不死,但身体却是每况愈下。

一时间京城更添热闹话题。

收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和朱厚照在马车上商量着微服私访的第一站广西。

此次随行包金马车无,随行皇家阵仗的行李无,随行锦衣明卫无。

两人甚至还打扮成一般夫妻样子,穿着粗布麻衣,而她的登山包因为造型太显眼,所以外面用包大花鼓的麻布包扎起来。

小泉子这号人物则是因为之前跟着朱厚照到处游玩,一切出面及打点都是他,而此次出游又太重要了,怕他的脸难免撞到熟人,所以留在了京城。

话说她每次的开心与不开心都在马车上,当听到朱祐杬病倒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却实际上内心很沉重。朱厚照差不多大概也是这个心情,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改去湖广安陆州,看望朱祐杬。

这次走的是山林小路,马车的是驿站临时雇的,赶车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本来还在担心不安全,但看到男子其中有一只腿硬生生地断了一大截,像是被人用刀横切得一样。两人很变态地相视一眼,放心了。

花香,被太阳照射出的树皮香扑满了鼻尖。仍是严冬的季节,风灌进马车有中刺骨的生冷。进过松山林时,马车已算是到了湖广范围。

靠在朱厚照身上,体温很暖人。心中的戒备终是在昏昏欲睡中卸下了。

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她在梦中做了个长长地梦,梦见自己在现代家中的后院遇见了那个祸水男,他又一次掐着自己的脖子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杀掉朱厚熜就回来了。

而自己告诉他朱厚熜现在还是个五岁不到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那祸水却说,“我与他朱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不帮我,就是与我为敌。”

这算哪门子逻辑啊,她不理男人,自顾自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唔······还是自家的大床舒服,这毛毛的触感是那么地柔软,是那么地舒服···

嗯?她们家什么时候床上铺了皮草?难道又滚下床,睡在地羊绒毯上了?

她挣扎着要睁开眼,却总是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过了好久,身上那股子莫名的酥软劲儿才缓过来,但却还是没有力气睁开眼,隐隐约约听见耳边有说话的声音。

“伮娜,这包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像个蛇皮制的口袋。”一个好奇却又俏皮地女声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大王子说暂时不可动。”另一个明显公式化的声音说道,“你也暂时不要动她,等二王子赶回来再拷问她。”说着女人脸上有少许的娇羞。

“是,姐姐。塔娜知道了。”仍是俏皮地声音。

而叫伮娜的女子却仿似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陷入了思绪。

这次大王子答应自己,如果能顺利把这个女人偷运回国,那他就答应自己和二王子的婚事。自己虽然不是鞑靼人,但自从被那狗皇帝从安陆州带到京城后,她以为自己终是飞上枝头了,临走前柳笑院那些姐妹那个不羡慕她。

但当自己到了那里以后才知道,那不是好日子,那是噩梦的开始。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是明朝人,她是鞑靼人,鞑靼才是自己的家,鞑靼才有自己爱的人。

但因为自己不洁的身体,所以那个该死的伯颜猛可一直不同意自己和二王子的婚事,幸亏有大王子帮她,不然自己···看着土狼毛皮上趴着的女人,伮娜更是气从中来。操起皮靴就朝女人的下腹狠踢着。狠狠地一下下地踢。“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如果当初不是你在柳笑院卖弄风骚,那个兴王怎么会求那狗皇帝赐婚来救你。而我呢?因为没有人救我,所以我就该受那些罪吗?”想着出逃后,被抓去军营那段不堪的岁月,脚下踢得更狠了。

“伮娜姐姐,你做什么呀,你刚才不是还要塔娜不要动她吗?”那个叫塔娜的女子赶紧施手阻止,“别踢了,你这样她会死的,到时怎么跟二王子交代。”

二王子?对,她还有二王子,想到这里,伮娜脑子突然清醒了。却仍是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门外。

此时的赵晨缘早已清醒。

下腹的闷疼,让她不觉紧皱了眉头,却仍是不敢睁眼。待那个叫塔娜的女子也跟着踢她的女人走出去了一刻之后,她才警惕地睁开了眼。

看着四周异域的装潢,综合了刚才两人的谈话,赵晨缘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她所知道的王子,又能精准地知道他们此次出行路线的就只有尤徵山,“不!他是绝对不可能的。”赵晨缘在心中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我们当初是决定要去广西的,后来才中途改变路线要去湖广的,难道说他连这个都算准了,这绝不可能,除非是我们早就中了圈套。所以才···”想到这里她突然惊觉,“难道是···”

这样想着,她赶紧挣扎着身去拿被他们扔在地上的登山包。

翻开《明史》,仔细的查阅着。

“原来是这样。”赵晨缘捂着被踢得到现在还隐隐刺痛的肚子,心里盘算着要怎么逃出去。

“根据时间来算,昏迷了最多有四五个小时。还不至于就出境了。不知道朱厚照有没有一起被抓来···”

正担心着朱厚照的安危,突听得门外有吵闹的打斗声,感觉到腹部一阵极短地抽搐,她没在意,当是被踢后的正常现象。

“难道是朱厚照派人来救自己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当即忍着绵长地腹痛把小魔方揣在胸前,她有预感,说不准时日,但会用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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