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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跟她同归于尽!”

女子羞愤的脸上却带着对爱人深深地眷恋,但当看到爱人脸上的嘲讽时,她原本绝望的脸上更是扭曲不已。

她冲这些人咆哮着:“为什么?到头来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得到一切,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颤抖僵硬地手指,连带着匕首的加重。

皙白地脖颈上渗出了一道血迹。

“放开她!”

“放开她!”

“放开她!”

“完了。”这是赵晨缘心中听到这整齐的三声最后反应。

三个男人同时出声阻止,脸上各种不一得担心,但都写着或多或少的爱意。

其中朱厚照的话更是加重了佩芙心中的嫉恨。

“你要是敢再伤害她一丝一毫,我发誓,就算穷极一生天涯海角也要诛杀你。”

周围的男人也是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朱祐杬更是满脸凝重。

“哼!”佩芙,也是伮娜说道,“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根本就不爱你!是不是啊贱人!”说着手上的匕首开始游移在赵晨缘脸四周,“你说我是先割掉你这漂亮地鼻子呢,还是先划花你这张蛊惑人的贱脸!”

“你不要乱来。”赵晨缘这时开始担心这女人是不是已经疯了,“你杀了我也没什么好处,难道那个男人还会再爱你吗?”

看着被尤徵山的手下捆绑着的鞑靼二王子一脸的不屑,她继续对女人说道,“你看看他,现在的他眼中哪还有你?有的只是对自己弟弟的嫉恨与对自己爱人的嫌恶。你真的甘愿为这样一个嫌恶你的男人去死吗?值得吗?人生还那么长,你还有···”

“你住嘴!”女人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边。

刚硬的匕首凌厉的一刀刺入赵晨缘的大腿。

“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慈悲,如果不是你这个贱女人,我怎么会流落军营,怎么会日夜被那些男人随意践踏我的身子?”转脸却是对朱厚照说,“我虽曾经是柳笑院的头牌,但是从来都卖艺不卖身,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以为自己终是找到了归宿。”忽而语气却是愤恨,“你敬爱的母后,当今的张太后不也曾是柳笑院头牌。难道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难道这就是你把我关在冷宫的原因?难道这就是我得不到幸福的原因?!”说着她的情绪已经临界失控的边缘。

只听得朱祐杬淡然开口。

“对!这就是原因。”

女人被这句话打得一愣,随即疯狂。

“我不甘,我不甘!”说着作势就要拖着赵晨缘一起往悬崖跳去。

朱祐杬见势,时机成熟,继而眼神凌烈一转,单脚点地而起,趁还在被那句话打愣的女人,一个肃杀剑风,女人还来不及喊疼,就已断气倒地。

这一场闹剧总算随着女人的死去结束了。

赵晨缘忍着腹痛长长地舒了口气,事情演变成这样还是要怪自己太大意了,看着地上佩芙死不瞑目的瞪圆着双眼,仿似不相信自己还没来得及于负心男人道别,自己就这样离去。

“···女人终究是为一个情字而活,佩芙是,她也是。”

隐隐约约腹中好像不再刺痛,脚下有什么顺着裤管流了下来。看着地上一摊的酱红的污血,赵晨缘感觉意识在模糊。耳边的声音在模糊。黑暗,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

“你这个庸医!朕的贵妃到底何时醒来?!”

“禀皇上这···”这叫他怎么说,这娴贵妃娘娘按时日来算的话,是不可能的,但皇家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御医不好过问,还是硬着头皮回到,“娴贵妃娘娘她是小产了,腹中胎儿已四月已久,所以,暂时是无法醒过来的。”

“···四个月,那不是当日在马车救下她的时日···”朱厚照想到这时,一个挥拳打在不躲不闪的朱祐杬脸上。

此时的朱祐杬也是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只得硬生生受下他这拳。

在旁的御医则是畏畏缩缩地看着这场突来的变故。

尤徵山从旁拉开了朱厚照。

“弄清楚状况!现在不是打人的时候!”

······

好冷!这是赵晨缘现在的意识,这是在哪儿?周围一片漆黑,但她却听到耳边有滴水声,身子与潮湿的地面的触碰是那样地真实。难道又被人绑了?感到双手双脚不能动弹的赵晨缘悲哀地这样想。

“醒了没,醒了就别装死!”

又是一脚,不过是踢在她胸口。

这个声音她认得,是那天被绑到鞑靼二王子在京郊的院落里,和伮娜交谈的那个女孩的声音。

她这次是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腹中的刺痛仍是在加剧,“这中间出了什么事故?自己昏迷后,难道朱厚照没有救下她,难道···”腹中突然的剧痛,令她在心里开始胡思乱想。

额头上渗出了密集的汗,腹里的痉挛折磨得她快要叫了出来。

“怎么样?失去至亲的滋味不好受吧!哼···”那个塔娜身子往前一倾,探着脖子幸灾乐祸地道,“原来以为你多高尚,还不是怀着别人的野种,心里却想要攀上高枝!”

“什么?!”‘野种’她抓住了关键词,“你是说我有了孩子?”

“是啊!不过可惜流掉了。”塔娜眨眨眼,“不过想不到我将你掳走将近三天了,他们竟是一点也不着急。”

“三天?你是说距离那日佩芙的事,已经过了三天了?”她极力的收集着讯息。

“哼···”塔娜突然又是朝着赵晨缘肩上一踢,只不过这次轻了点,“看在你还我我做了件好事的份上,我就告诉吧。你现在可是一个流产昏迷了十一天,现在在这里三天,又得不到救治的将死之人。呵呵···”

“为什么?”看着她明显欢庆的样子,赵晨缘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罢试着移动着她的手臂,竟是丝毫使不起力气。她现在只有颓然地仍人宰割的份。自从摆脱朱祐杬以后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

“呵呵,没有为什么?只是没有你,我怎么可以平安回到草原,你可是我的护身符啊。”

说着不等赵晨缘异议,往肩上扛起她就往一处走。

想不到她小小的人扛起她来竟是毫不费力的样子,在这几近漆黑四周里,她却走得熟门熟路。走到一处稍微有了一点光线透了出来。借着石缝里透过来的光,赵晨缘看到了周围,原来这里是挖的地道。

只听得有谈话声由远及近,隐隐约约传来。

“你说这偌大的皇宫,娘娘到底是被掳到哪里去了呢?”

“是啊,害得我们这些奴才遭殃,这该死的贼人,竟是连昏迷的人也不放过······”

这是两个太监的声音,赵晨缘知道了自己还在皇宫,当下放宽了心,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仍是装做无力。

“哼,不要妄想他们会救你,你要是敢出声,我当场就杀了你给我陪葬!”塔娜威胁到。

不过这几句话却是着着实实救了赵晨缘的命。

正在附近巡逻的锦衣暗卫头子,耳朵极灵敏地捕捉到了脚下的不寻常。这是一处御花园的假山,小泉子知道这里曾经是有一处密室,但是皇上登基后就下令填缝了的,他不动声色地朝手下打了个手势。

朝那个隐秘的洞口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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