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传送带前边等了许久,才见到自己的行李过来,外边的记者已经很躁动了,卢昭言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让张小时拿了行李,卢昭言领着他们两个赶紧从vip过道出去,谁知这个时候,行李传送带上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包正在缓缓地过来,被另一群人拿走了。
车子已经被工作人员放好了,张小时先是护着卢昭言上了车,自己又才在驾驶座坐好发动车子。
车窗两旁的树木和建筑快速地往后飞去,卢昭言看着这个她熟悉的城市,才渐渐地放下一直悬着地一颗心。
“昭言,你现在是要回家还是去哪儿?”
手里端了杯热巧克力,在葡萄不忍直视的表情下喝了一口。
等到热巧克力顺着食饭落入胃里,她才漫不经心地回答:“回家。”
“昭言,你这一口又得跑多少分钟的步,你真能狠得下心。”
看着葡萄明明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她放下巧克力威胁地说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要跑,我也拉着你一起跑。”
在葡萄已经呆滞的表情下,她往后靠去,闭上眼睛鼻子里轻轻地哼着小曲。
两个小时之后,才到了她那处于市中心的家,看到了那个令她向往的窝,刚刚在路上对于堵车的怒气才平息下来。
走进大厅里边,她看了看自己的行李,对着葡萄和张小时说:“你们俩把行李拿上去,等着我上来。”
葡萄差异地问:“你不走电梯吗?”
她在葡萄幼稚的眼神包围下轻启红唇:“你懂什么,这几天我在那边吃的东西的热量刚好就够我爬楼梯上去。”
“你的房子可是在十六层啊!”
“对啊!十六层。”
二十分钟后,卢昭言面不改色地出现在了葡萄和张小时面前,看着自己的行李放好,卢昭言看着眼前两个满眼恳求的人,才闹腾腾地说:“行了,你们俩约会去吧!”
扫了指纹,还有一道密码锁,这座让她花了七位数买下的公寓真是没有让她失望。
门刚刚打开的时候她就听到了金子的声音,赶紧开了门抱住了金子。
“我的小金子,这半个月过得好不好?”
把行李拉进去,她终于可以放松地做她自己了,金子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脚边,唉,就差对面的一片蓝蓝的海了。
又眯了一觉后醒来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卢昭言到厨房里看了看,真是锃光瓦亮,不过就算是琳琅满目,她也不会做菜。
“算了,出去吃吧!”
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戴上个眼镜,把头发绑起来,应该没有人能认得出来了。
抱着金子,来到电梯前边,看到正在运作的电梯,她笑了笑,还是去走了楼梯。
下一秒电梯停在了十六层,从里边出来的是贺铭。
贺铭出来的时候瞄了一眼两旁,这不,他看到了卢昭言。
……
“总裁,我在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外看到卢小姐了,就在您隔壁。”
顾延听完立刻抬起了头,手边的文件也顾不上了。
“把我的行礼搬过去。”
贺铭听完嘴边是掩不住的笑。
打趣道:“总裁不是不喜欢住在市区吗?在那儿买的这套房子也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怎么要搬过去了。”
顾延冷冷地看了一眼贺铭,打了冷战后贺铭才出了总裁办公室。
独自一人的顾延嘴边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甜味:卢昭言看你还往哪里逃。
……
在外饱吃一顿后卢昭言扶着涨涨的肚子才慢悠悠上楼,她这些年保持身材可全靠上下楼都走楼梯。
出了楼梯口她看到几个穿得西装革履的人拿着几箱行李往她隔壁的那间公寓搬,而且其中有一个居然和她的一样。不过怎么换了邻居了,虽然上一任是谁她也不知道。
打开了自家房门,放下金子,她居然在门眼上偷看,不行,不行,有失身份,连忙撤。
现在大概是晚上几点左右吧,葡萄刚托人送来新手机就打过来和她报告明天的行程。
“明天早上你有一场《痴恋》的戏,下午有一个采访你获奖的通告。”
“怎么连这个都要采访,该说的昨天晚上我都说了,推掉。”
嚼着薯片,手里拿着电吹风,卢昭言不清不楚地说着。
“这可是你获奖之后的第一个采访,而且又是泽城娱乐。还有,拜托你把电吹风关了行吗?”
听了,卢昭言讥笑道:“泽城娱乐?就是当年说我的演技难登大雅之堂的那家?”
葡萄在电话的另一头扶着头,她果然记得。
“昭言,今时不同往日,泽城娱乐已经挤身国内知名娱乐排名的前十。”
卢昭言一边啃着薯片,一边做惊讶状地说:“这样啊!”
“怎么?你答应了?”
“推掉。”
葡萄在另一头又再一次倒地。
“行了,我不会去的,你还是推掉吧!再说是谁说的这次回来要给我放假的。”
葡萄流着泪划掉了采访的日程,她这个该死的小祖宗。
愤愤中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怎么?不愿意?你给我放了假,那你不就可以跟张小时腻在一起了。”
“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这是一回事,因果关系懂不懂?”
卢昭言刚说完,葡萄就挂了电话,瘫痪在在桌子上不起。
“完了,这个月奖金又没了。”
“嘿,这个小妮子,居然敢挂我电话。”
本来她在超市买少了东西就已经很气人了,不识大体的小妮子居然敢挂她电话。
不过两分钟电话又响了,她看了看是个陌生的电话。
“喂。”
“卢昭言!”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貌似很是气愤啊!
“你谁啊!”
“张骐哲。”对方的声音瞬间瘫软下来。
“哦,有事吗?”
“我想请你出来喝咖啡。”
“你知道咖啡有多少热量吗?如果我答应你了,你知道我又要跑多少分钟的步吗?再说了,大晚上的喝什么咖啡,要是病了就去医院。”
把手机扔到一边,鄙视地看了一眼:“这世道,神经病怎么那么多,还有没有人管了。”
想起明天还要拍戏,卢昭言赶紧去覆面膜,一边拿着剧本背台词。
“薛先生,不,薛霖,虽然你不愿意但是我愿意,我愿意用我的愿意换取你一辈子的愿意,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愿意的……什么啊这是!居然还有编剧能写得出这种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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