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你回去吧!我不能连累你,你跟着我只会吃苦的。”
“不,薛霖。我愿意跟着你,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怕吃苦。”
“可是我不愿意你吃苦。”
“不,我愿意。”
“不,我不愿意。】”
“卡。”一脸猥琐样的导演在监视器后喊了卡。
卢昭言满脸悲伤的神色只有一秒钟就变成了标注着生人勿近的冷酷气场。
“昭言,温水。”葡萄拿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她。
接过来泯了一口,就看到猥琐的导演贼眉鼠眼地过来。“昭言,给你讲一下下一场戏的内容。”
昭言也是你叫的吗?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猥琐导演,油腻腻的发胶贴在头发上耷拉在额头,恶心得让人想吐。
“不用说了,昨天晚上我已经看了剧本了。”
看到猥琐导演还有话想说的样子,她拿了外套拉着葡萄扭头就走。
“昭言,你这样不好吧!”
瞥了一眼居然还在为那种导演申辩的葡萄,她轻轻地笑出声来。
“算了吧!我没有退出剧组就已经是给了他面子了。”
现场又开始准备了,葡萄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护着她过去。
“昭言,这场戏你要摔倒,小心一点。”
“嗯!”
走过去之后,那个导演还在指导布置场地,看到她走过来,一脸的尴尬。她看着猥琐导演的那种样子,抬眼视而不见地避过去。
人人都看到这场景,导演有些放不下面子在她的身后轻声咒骂:“总有你落马的一天。”
【“不,薛霖,求求你,你要走的话,就带着我一起走吧!我不能没有你。”
“曼曼,你回去吧!现在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吃苦。”
“薛霖。啊!”】
葡萄被吓了一跳,站起来一看,昭言被那个男演员推到了地上。
“天呐,赶紧把昭言扶起来。”
已经吓呆了的那个男演员也回过神来,赶紧蹲下来扶起她。
“对不起,对不起。”
她现在只想狠狠地给这个男演员一顿好骂,入戏深了不起啊。脚踝被扭得不轻,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葡萄担心地看了她的脚踝,已经肿起来了。
“先去医院吧!”葡萄焦急地说。
“我不要去医院。”
葡萄已经打电话让张小时把车子开了过来,也顾不得她的任性。
“你总要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吧!等包扎完了,你再回家。”
估计是疼得不行了,卢昭言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葡萄扶着她回到椅子上坐着,等着车来,期间,她的脸慢慢地变得苍白,葡萄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
“昭言,真的很疼啊!”
卢昭言扭头狠狠地盯着葡萄,咬着惨白的唇说:“要不要让人也给你来一下,看看疼不疼。”
张小时动作挺快,不到五分钟就到了,进到影棚里和葡萄一起扶了卢昭言出去,上了车之后,赶忙赶去医院。
“看情况就是骨头错位了,把骨头纠正过来,再开写消炎的药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一位戴着老花镜的医生在看过了卢昭言的脚后,一边开单子一边说道。
卢昭言坐在床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那个医生几遍,看着这个医生戴着个眼镜连写字都费劲,手一直在抖。
招呼了葡萄过来,她伏在葡萄的耳边问:“他行不行啊!我看他写个字都费劲。”
“他是医院里资历最深的医生,也是院长,今天居然来给你看病是你人品好。”
“小姑娘,我行医的年头比你的年纪都要大了,放心吧!”卢昭言在听了浑身不自在,这老头眼睛不好使,耳朵到挺清楚的。
葡萄在一旁听了,赶紧解释道:“没有的,我们昭言受了伤脑子有点不清楚,医生你别介意。”
刚说完,葡萄额头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卢昭言凶神恶煞地在一旁看着她。
“好了,既然不愿意住院,那记得回去好好休息。”
“是,医生。”
卢昭言艰难地下了床,对着葡萄说:“还不把我扶出去。”
沈卫国看着那个年轻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徐徐地叹了一口长气。
“顾延啊顾延,以后你有的苦吃了。”
卢昭言因为脚崴了,走不了楼梯,所以只能乘电梯上楼。看着电梯的数字一下一下地跳到一,她单脚跳着到电梯门口。
门开了以后,从里边走出来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可是一下子她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脚崴了之后,卢昭言就一直在家里休息,家里面又没有安装电视,所以就整日整夜地吃喝,肚子都鼓出来好多。
她想了想不能再这么吃下去了,受罪的也是自己,回想起上次回来的时候不是带回来一行李箱的书吗?她拖着包扎的脚到卧室里把箱子拖了出来。
“密码816。”她的生日。
“嗒”的一声,箱子弹开,可是打开后,她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满箱子的书,却是满箱子的男士衬衣和袜子。
“我靠!魔术箱啊!”
她难以置信地一件一件翻看,倒是全部都是国际知名名牌,每一件都是不下万元的。
“哈!拿错行李箱都还拿了一个土豪的,我人品不错啊!”
说着她拿出手机给葡萄打了个电话。
“喂。”葡萄在懒洋洋地回话。
“那么早就睡了?跟你说个事,上次我们回来的时候在机场拿错行李了。”
“拿错了?怎么可能会拿错?”
卢昭言把箱子重新关上,回着话说:“我怎么知道,我一打开,书全部变成了衬衣。”
“那怎么办,机场那边好像也没有乘客掉了行李的消息啊!”
“我不管,你赶紧麻利点儿给我找回来,你知道那箱子里的书是我在书店里呆了多久才找出来的吗?”
葡萄在电话另一头苦笑。她当然记得,记得是卢昭言拉着她一起找了两个多小时找到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和机场联系的。睡了,晚安。”
挂了电话,卢昭言默默地看着那个箱子,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对啊!既然这个箱子不是我的,那我的密码是怎么打开这个箱子的?”
……
就在卢昭言的隔壁那儿,顾延也打开了那个一模一样的箱子,看到满箱子的书,他赶紧打了电话给贺铭。
“贺铭,你赶紧去跟机场联系一下,上次我们回来的时候拿错行李了。”
“是,总裁。”
坐在沙发上的顾延好像也想到了什么,拿起了箱子里的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