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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当我赤着胸怀。你看到的,在你眼中,美与丑,善或恶,我已经准备好,接受所有将要到来的品析与评判。

这是卧室?如此宽大奢华。当幔布一一揭去,一袭纯白的拉舍尔毛毯慵懒地漫过整个地板,让人不忍踏足。

身后,门慢慢合上。

轻轻地,曦曦脱掉鞋子。又看看那双可恶的靴子,狠狠踏在纯白之上,微陷了下去,暴殄天物、惨不忍睹。不过靴子自己好像毫不在意,肆意走来走去的,你都能听到白色毯子的哀号!终于,它们停下了,在自己跟前。

她还真是自觉,脱了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一双秀足光滑匀称,纤小娇俏,粉嫩着十二分的性感!难怪东方男人要把女人的脚裹起来,这样天生的尤物,是不能轻易让别人看了去!

“用不着脱鞋,地毯会定时更换的。”

“那怎么行啊,你看这白色的毯子,多可爱啊。”在尘土泥泞中穿过后,怎么忍心又行走在这一片净洁之上呢?它一定会伤心的。

秀足轻移,已经跑到床边。

卧床宽大但并不显得笨重,静静安放在卧室中央,丝绸如水,缎锦如霞,仿佛静静等待着远行而归的主人。纱帐自屋顶垂下,一直荡到地毯上,又蔓延开去,似乎夏天的风也妄想吹起微澜,吹动它的梦。在这样的床上睡觉会做什么样的梦呢?

这应该不是他的卧室。

落地窗前,幔卷金丝,帘串珠雪,谛听朝露轻匝,微曦缈现,暮阳轻晗,一天天,一年年。

伴雨雾凝愁的霎那,寻月光缀晚的清幽。

沿着屋顶的华彩吊灯与雕饰向下,点滴间灵动奢华,四壁墙上,只高低陈列着大大小小十余幅画像,又铺陈着含蓄的典雅。

“你喜欢这儿是吗?”

“嗯!”很想坐在窗边看风景,落地窗几乎占满了一面墙壁,不会掉下去吧!

迟疑了一下,目光滑向壁上一幅幅画像。

那是谁啊!

同一个人的画像,却描绘出那样的万千神采。做圣母状时,仪静淑幽,一派圣洁典雅的气质。着少女装时,瑰姿艳逸,露浓花瘦,只怎样的巧笑明眸,合着欲迎还拒的娇羞,添一抹狂放不羁的神采。

叹为观止的美,倾国倾城的貌。

“你的长相像她。”是他的母亲?

“是我母亲。”

原来这是他母亲的卧房。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喃喃的,她在对我笑,不似母亲般的亲昵,也并非时光交错时刹那的低语,似含了渴望,又似藏些忧郁,但她的笑,无处不在,氤氲着,袅袅不绝。

“你夸赞她的美貌是吗。”虽然听不懂她说什么。

“对不起,忍不住就脱口而出了。实在超过德文的表述能力。”

“很好听,再说一段给我听。”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

学过得,还能记起的,一股脑涌上来,也不知背了多久。

汉斯在梳妆台边靠坐了,曾经湛蓝的冰眸在夕阳余晖中微眯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泛着迷人的色泽。曾经的冷峻,曾经的放荡,曾经的邪魅,曾经的叛逆,曾经的孤寂,在这一刻,慢慢消融。只是一个男子,他静静坐了,略紧的灰蓝色军服挺括伟岸矫捷的身姿,五官天神般俊美,如希腊的大理石雕塑,浓密的金发不再张扬,敷贴着,掩映长而微卷的睫毛,只不时颤动一下。也许,奥林匹斯山上,少了位尊神,他正钟情人间一位墨发黑眸的公主,化身在她身边,依偎醉人的情怀。

他的公主,此刻,微曲了双腿,俏皮的光脚紧拢了,倾情依坐在窗边,身下一片白色的轻云。她微微侧着头,望向窗外,她在歌唱,她在尽览。

女孩子终于停下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有点忘乎所以了。

“那么多?像唱歌一样。”他起身凑到她身边,依样坐下:“只告诉我你认为最美的女孩子该怎么说就可以。”

想了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应该是最美的了。

“你的美,正如你自己形容的,知道吗?”耳边温情如水。

什么呀!

女孩子跳起来,脸已经通红了,“我才没有,你的母亲才美呢。是我见过的最最美的女子。”

这就不好意思了?没等我说完。

知道吗?你的声音有如天籁,当你动情歌唱的那一刻,我只能,也只有,沉醉。

~~~~~~~``

情到深处恨才疏,我真的很没文采啊,写不出心中涌动情感的万一,就这样吧。

自我感动中

写不下去了,想想最终阴阳永诀,虽然这段情了无遗憾,还是

我到卫生间哭一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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