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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意外

自从宫里回来,也快十余天了。整天无所事事的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游手好闲的做足了一只“米虫”该做的事。这段时间,除了蓝星夫妇,其他人都没有来过,不知道是不是在回避我。希望他们能听懂那天我在永春殿说的话,过回属于自己的日子,那么即使不再见面我也会为他们感到高兴。

另外就是最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总是感觉人好困,老是容易感到疲劳。先那一阵子总是以为是身体内的余毒刚清,难免身子虚弱,再加上害怕冷,所以才会有赖在床上的感觉。可是这从宫里回来也十来天了,怎么就睡不够呢?

心里隐隐觉得好像、貌似、有点脱轨了。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抬起略带颤抖的腿,快速的冲出王府的大门。

“小姐,这是喜脉。”一家略显破旧的医官,里面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中医和一个十来岁的学徒。

“喜脉?”我机械的重复着老中医的话。

“对,已经快要三个月了,小姐……你没有感觉的吗?”老中医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我不知道!我没想到;也、没、没有感觉到……”我一脸的茫然,有点不知所措。

“那这孩子……”老中医一脸怜悯的看着我。

“孩子……?”我莫名的看着老中医的脸,看到了那么多的皱纹,每条皱纹都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姑娘、姑娘……?

“呃……”

“嗯,要拿掉还是趁早,再大了可能会有危险……”老中医有些花白的“山羊须”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谁告诉你我要拿掉的?我要生下它!”我微眯起眼睛,挑衅的看着眼前有点弱智的老中医。

“啊?……生、生下他?”老中医有点反应不过来,那刚才干嘛一脸悲哀的表情,害他还乱同情一把的。

“对,我要你给我开些保胎药,我要让他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样我就不会太无聊了!”我一脸的信誓旦旦,却没看到自己的言行已经吓得老中医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这、这生孩子可不是儿戏,你还是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老中医颤微微地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虽然破旧但却干净的素色棉布长袍,然后重新叫到:“下一位!”

不管我在旁边再怎么的不满、抱怨,他硬是当没有我这个人,只顾埋头给新进来的病人看病。望、闻、问、切,可是一样也马虎不得的!

二喜得双生子

“恭喜小姐,生了一男一女,是对龙凤胎呢!“稳婆讨喜的对我讲,然后将两个用布裹着的小家伙抱到我的眼前给我看看。

瞄了眼,没啥好看的,两个小苦瓜脸,全邹在一块,一脸的白而细软的胎毛,没有眉毛……我挑剔的寻找着他们的不足之处。半响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气愤的对着床顶翻了个白眼,转过身睡觉去了。

都怪这两个小家伙,害我疼了两天两夜才出来,现在我最需要休息。至于他们两个,我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我知道他们那几个干爹干妈还有外公都在外面候着,没人敢动他们的。

但是,我的态度看在稳婆的眼里,却又是另外一会事。未婚生子是不见容于这个时代的,看到我对孩子不理不睬,只是转身兀自睡觉去了,以为我是将那个男人的恨转嫁到两个孩子的身上,只能摇头叹息,留下一室缭绕不去的闲愁,抱着孩子出去了。

听到门“吱呀”一下关上,心里倒真像失落了什么,闷闷的、还带着点酸。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应该已经跟那片孤傲的“雪”也有了骨血吧?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偶尔想起“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的我?

三抓周、命名

还真是岁月如梭。弹指一挥间,前一刻还抱在手上的两个软体动物现在已经能牙牙学语了,屁颠屁颠的还能放开手走上几步。

将一张席子铺在客厅的地上,在上面再铺上素色的缎面被子,生怕那两个小家伙在上面爬的时候会不舒服。

慢慢的等到阿玛来了,命喜儿将早就准备好的物件放到被子上:一只特制的狼毫毛笔、一本名为《女则》的书、一条颗颗圆润的珍珠项链、一件漂亮的轻纱舞衣、一方小巧的金算盘……轻轻的解下腰侧的“玲珑响佩”放在不起眼的角落,然后退到一边,让奶娘将两个孩子抱过来。

两个小家伙,开心的在被子上爬着,看到被子上好多玩具,高兴的拍打着胖呼呼的小手,裂开的小嘴流下长长的一条“哈拉子”,真是教儿无妨啊!

他们两人显然在上面玩的特别开心,一会拿拿这个,一会拿拿那个,完全不顾及大人们的心情,害得我们跟着他们手中的物件患得患失!

“好了没有?你们两个!再不乖点,小心我把你们送给大灰狼吃!”双目圆瞪,丫头立马抱着“玲珑响佩”讨好的像我爬过来,还讨好的伸出短肥的小手让我抱。

“哇!丫头好厉害,竟然选者了皇上钦赐的玲珑响佩呢!”阿玛开心的抢过向我跑来的丫头,惹的小家伙小脸气鼓鼓的。

阿玛却满脸骄傲的对我讲:“月儿,这丫头以后有你的精明。”

我笑笑,那当然,也不看看谁生的,好歹她接受的也是来至二十一世纪的遗传基因。转头再看向另外的一个,我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冻结,因为我那儿子竟然选者了那件漂亮的轻纱舞衣,将舞衣套在头上,透过轻纱好奇的打量着今天来的客人。拉下复又套上,像是躲猫猫一样的,还不停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我倒!真是没出息。

上前抱起那傻小子,走到月无影和阿玛的面前,轻轻的跪下:“皇上、阿玛!月儿想请皇上和阿玛赐月姓给丫头和傻小子。”

“月儿,你该知道朕早就当他们是朕的孩子了。”月无影一脸无奈的说着,这个倔强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克他的,难道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好、好!都依你。起来、快起来。”月靇愧疚的看着眼前这个倔强又乖巧的女儿,她一路走来的辛苦,他一直看在心里!是自己亏欠了他娘俩,如今这孩子第一次向自己开口,他连忙应允。

“月儿谢皇上龙恩!谢阿玛成全!”匆匆的谢过他们的,我知道,他们都在内疚,认为我会有今天的不堪,都是他们的责任;是他们没有保护好我!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并不痛苦,相反我很快乐!

弯起的唇角还没有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就被我扼杀在了儿子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下儿子身上的浓浓的奶香。我绝对没有那么的好心,这么好的“利器”不能轻易的告诉他们的。

“对啊!快起来,咋们给丫头和傻小子取个响亮的名字。”月子煊咋呼道,看到月华的这两个宝贝,他突然觉的好郁闷。这么可爱的孩子咋就不是自己的呢?

“可是起什么好呢?……”大厅里陷入一片愁云惨雾。看着他们一个个眉头紧蹙的严肃面孔,不禁觉得好笑,“噗嗤”一声竟然当真笑了出来。

月无影无耐的看向我:“月儿,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大家在为你的两个宝贝苦恼,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对不起嘛!可是我实在是憋得好辛苦!”我不太有诚意的边道歉,边用手指压了压眼角,千万不要多一尾“小鱼儿”出来,虽然它很可爱,但是跑到眼角就又另当别论了。

“月儿怕是已经有了腹案了,所以还有闲情逸致的看着我们这些绞尽脑汁的人。”月子逸满脸算计的笑看着我。可恶的家伙,竟然一消逝就是两年,再见面已经是沧海桑田,现在竟然还想看我笑话,实在是不可原谅。

“啊?……”我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丫头就叫月玲珑;傻小子就叫月舞衣。”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想我进行的很彻底。因为放眼整个大厅一片狂倒。就月无影没跌下去,因为有小太监在他下面撑着,但那哆嗦着的手,青筋跳动的频率好快!

“哈、哈哈……哈哈哈……!”整个大厅在良久之后爆发出恐怖的笑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夺过一双儿女,施展凌波微步,逃也!

四谁主沉浮

转眼,儿女已三岁有余,我将他们和蓝星的一对儿女一起送进了私塾,交由父子教导。闲暇下来的我,慢慢的按耐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终于在某一天突发奇想,一身红妆换儒衫。

一袭酷爱的月牙白的锦缎长衫,一头青丝绾成一束,再没有任何的修饰,修长而纤细的身影忙碌的奔波于商场各个宴会场所,只要有他出没的地方,必定是全场的焦点。

凡是商场上的人,无人不知林家公子的厉害,却无人能查出他的来历、喜好、婚配等情况,似乎这个人根本就是凭空出现在天月帝国的一样。

不过,量来人再有本事,也无法将真实的资料弄到手。因为天月帝国的人都知道,想要找人或是查找你想要的资料,那么玄机楼是最权威的,几乎是垄断了整个情报市场,再也没有一个组织可以有如此庞大、健全、迅捷的资讯库和专业的情报人员。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找不到的,堪称天月帝国的一大“神话”。而他们的东家,正好是大家最想知道的主角。

“林秋(我的化名),双十年华,无亲无辜,在京城西北角有一座占地二十亩的别院,手下有三家绸缎庄、五家客栈、五家酒楼、两家粮仓、一家汇丰银票庄、一家典当行……”就这些?王贵生扬着手中的宣纸厉声地问道。

“王老板好像不是很满意?”蓝星轻睨了眼对面满脸肥膘的王贵生,嘴角微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实木桌面。

“蓝老板,咋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之所以找上你们‘玄机楼’,是因为你们的权威性。国人都知道你玄机楼有最完善的消息网和最专业的探子人员,但是现如今你给我的这份线报,实在是让我看不出它的价值所在。这样的东西,任何一个探子都能打探的到,我何需花五百两白银来买这路人皆知的消息?”

王贵生是我的老对头,自从我进入商界两年内,可以说有过半的生意都是从他的手上抢过来的,所以他自然也恨我入骨。三番两次的买些二流的杀手来扰我清梦,可是就像你们所想到的那样,还没轮到我出手,他们就已经被蓝星、青云手下的人给摆平了。哎!还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一次是因为我从他的绣庄抢走了御用稠庄的称号,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也吞不下,所以才会找到玄机楼来查查我的底细。想要找些对我不利的蛛丝马迹,可以让他利用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王老板何必动气,你想要知道的东西蓝某人已经带来了,只是以防万一没有拿出来而已。“说罢,对身后的小厮点了点头,就见小厮有条不紊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明黄锦缎的包裹,然后一层层揭开,最后露出来的不过是一个巴掌大的竹简,只是竹简的表面光滑细腻,上面还刻有微小的字迹。

细看之后,王贵生脸上的的肌肉抖动的更厉害,顷刻功夫,他身上那件宝蓝的稠缎就沁湿了,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可见恶人偏要恶人磨!像我这么好的人,就绝对想不出要如此的戏弄他老人家。

“王老板这回可是满意了?”蓝星轻声地问,好似怕吓到眼前人一般。

“满……满、满意。蓝爷,您大人有大量;请高抬贵手。王贵生再也不敢目中无人了,我、我……现、现在就去、就去给林老板赔不是……”

“是吗?可是已经晚了。”蓝星仍旧轻飘飘的回答,眼睛根本就不正视跪在地上求饶的王贵生。

“可是,蓝爷。求求你,求求你去帮小人美言几句;也许、也许您老人家开口了,林老板就不计较了。”王贵生一个劲的求饶,头在地上咚咚地敲个不停,额前早已是血肉模糊。

“王老板,其实我也很想帮你求情,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你惹不起的人。你不是要知道她所有的底细吗?刚刚已经给你看了,即使到了阎王殿也该偷笑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你是唯一知道她底细的外人呢。”蓝星对着王贵生温柔的一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开去。

至于王贵生当然会有人招呼他,恐怕他这会儿后悔死来这世上走一招。没有人可以打她的念头,先前之所以没有加以理会,是因为他请回来的都是些三流角色,纯粹是给郡主调节心情的。但是现如今显然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了,竟然找来了“玄机楼”,那么难保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棋。人一旦失去了理智,就会无法控制,所以要把一切的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至于那竹简上刻的则是:除了前面罗列的财产外,还有些不为认知的茶楼、妓院……当然还包括了玄机楼;另外详细的记载了与武陵世家——上官家的那一段经历;还有她与当今皇上、臣相等天月五杰是莫逆之交隐秘以及更是当今竣王府的月华郡主,实为女红妆。而后面最后一句话则是:见此牌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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