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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拢红袍倾天下,回眸一笑胜星华。

  姜片的辛辣刺激着味蕾,冲淡了晕车带来的不适,丁芳若面色红润了许多,不似方才那样苍白:“尊主,我好多了。”

  “嗯。”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醉芗楼,展慕笛勾唇一笑,答案就要揭晓了呢!

  眼神中闪烁着浅浅的笑意,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无上的尊贵与优雅,温和之中带着丝丝疏离。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嫡仙,偶尔侧首与身后几人低言几句,眼中的笑意染上了凡间的气息,更像是误入凡尘的精灵。

  小二看着那飘逸的身影怔愣着,直到一锭明晃晃的金元宝出现在眼前:“呦,几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啊?”

  “住店。”展慕笛余光扫过一楼,大厅里搁置着二十多张八角桌,清一色的武林人士,倒是有几副面孔引起了她的注意,即便如此,展慕笛的目光也没有丝毫停顿。

  “好嘞!”纯白毛巾搭在肩上,小二接过水清奕的金元宝,脸上笑得像喇叭花似的。

  “炽,有什么看法?”展慕笛慵懒的倚在睡榻上,房间里点着淡淡的熏香,窗外飘飞的花瓣偶尔落在膝上,展慕笛拈起一片嗅了嗅,各种花香皆不同,或浓郁或清淡,而她只爱那花香清逸的,太浓的香气容易引人入醉,而人一旦对一件事情入了迷,那么他对事物的判断便会失去准确性,就像被人蒙蔽了双眼之后拉进漩涡之中,挣不脱逃不开。

  白炽咋咋舌,握着两根筷子死了劲的戳炖鱼:“上次一别,过去的挺久了。”

  丁芳若白眼一翻,救下了被“筷子分尸”的乌鱼:“崩戳了,已经被你碎尸万段了,这鱼跟你有仇啊?”

  白炽拧眉,不清不楚的嘟囔着:“我就是看看它有刺没刺。”

  “你见过没刺的鱼?”丁芳若拨弄着鱼肉,碎碎的肉末难见一块完整的,“下次记得喊我一起看。”

  展慕笛眼神盯着窗外广袤无垠的天空,蓝的那么纯粹,泛着水盈盈的柔和,波光涌动之中,一轮明日当空,暖暖的照在身上,展慕笛闭上眼昂着头,日光抚过脸颊,懒洋洋的:“炽,那人认得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怕是只有他们才能听得懂了吧!水清奕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再看向展慕笛时,眼底划过一抹痛意,不知何时他和她才能有如此默契。

  “好像见过,可是记不起来。”总感觉那人很熟悉,可是细细想来,实在记不得在哪看到过。

  轻轻一笑,笑容里有太多的冰冷,即便是日光相拥,依旧感受得到那彻骨的寒意:“芳芳,炽,这场武林大会怕是不那么单纯了。”

  醉芗楼,另一间卧房

  轩辕令把玩着手心里冰凉的茶盏,目光悠远而深邃,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他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而他的这些不确定并不是因为爱着这片土地,而是…

  “主子,该来的都来了。”自打进城之后便消失了的黑衣护卫屈膝跪了一地,毕恭毕敬的说着。

  “那不该来的呢?”消散在空气里的低语带着一股邪气,轩辕令拇指抚摸着杯沿,一圈又一圈…

  护卫们跪了一地,却没有一人敢接话,主子的脾气时好时坏,而主子沉静的时候比他生气的时候更可怕。

  “继续盯着。”手中的茶盏只要稍加用力便会破碎,握在掌心的茶盏不过是一件玩物,结局怎样全凭那只手的“心情”。

  “是!”

  “下去吧!”摆摆手,轩辕令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突然身后一阵掌风袭来,轩辕令侧身躲避的同时,反手便是一掌,对方的武功套路明显也不单,轻易的便躲过了他的攻击,右手成爪快速地向他抓来。

  轩辕令扭身避过一击,仿若一只煞气凛然的苍鹰直扑猎物。

  戾风侵袭,看似毫无所觉的黑影突然脚下生风,运起轻功诡异的扭身一闪,幽灵般的消失在了原地,轩辕令手握成拳,浑身戒备。那道身影再次出现,却是极其灵敏的摸到了轩辕令的身后,两只手分别扣住轩辕令的手腕与肩膀,脚尖踢在轩辕令脚后跟脆弱的穴道上,轩辕令吃痛,可背后那只手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黑影发出一声清脆的冷哼,玉手扳住他硬实的肩膀狠狠举过头顶,扔了出去…

  轩辕令猝不及防被甩到半空,划着半圆的弧度砸向窗外,轩辕令眉心拧起,反应倒是很敏锐,掌风由上自下直接袭向黑影的后脑,那黑影身子伏低,脑袋偏向一边儿,躲过他凌厉的掌风。

  轩辕令旋身落地,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偷袭他的人面前:“展姑娘身手不错嘛!”

  “略懂!”袭击轩辕令的赫然就是一身墨黑长袍的展慕笛,没有了身着红袍时的妖异,却浑身上下都透着沉稳内敛的气息:“轩辕公子的身手也不错啊!”拎起茶壶为自己注上一杯热茶,顺便也添满了轩辕令手边的茶杯。

  “展姑娘找在下有事?”轩辕令指尖轻触水面,放了许久的热茶逐渐失去了温度。

  展慕笛盯着轩辕令那双魅眼,缓缓问道:“有事的是轩辕公子才对吧?”

  相对而坐的他们就像是两只资深的狐狸,互相猜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却谁也不愿挑明,而在这场较量中,展慕笛明显的占据着有利的那一方!

  轩辕令语塞,沉寂片刻之后,似乎想通了什么:“展姑娘为何要帮我?”

  “不是帮你。”摇摇头,展慕笛否认了轩辕令太过美好的想法,“我只是在帮我自己罢了!”别人的事情她管不了,亦不想管,阴谋,阳谋,不论是设计者还是破解者,都是费脑力的活,能够简简单单解决的事情何必要弄得那么麻烦。

  轩辕令眸底闪过一道不明的情绪,感慨一声:“展姑娘很诚实。”

  “呵!”冷笑一声,颇有些不以为然,“诚实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中最出类拔萃的一条。”

  “展姑娘需要我怎么做?”轩辕令和展慕笛之间就像是放着一颗足球,两人身后是百米长百米宽的球门,只要稍动动脚就能把球踢进去,可谁都不乐意,就任由这颗球从我脚下传到你脚下,再由你传回来…

  双手一摊,白眼一翻:“该怎么做怎么做。”

  ------题外话------

  一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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