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停止上升的那一刹,陆霈丰顿知不妙,赶紧撤了捂她嘴的手,改为扶着已近昏眩的她,想说在电梯门打开时,外面的人不至于一眼就看穿他对她做了什么。
陆霈丰心跳得慌乱急促,还没来得及确认冼茹笑是否意识清醒,电梯门已经迅速被扒开。
突地,周遭变得阴暗而森凉,陆霈丰扭头去看时,陡然一惊,扶着冼茹笑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你对她做了什么?”
阴恻恻出声的同时,郝知伟的手也已经伸出,随便一拨,陆霈丰踉跄地往旁退开几步,冼茹笑迅即移位到了他怀里。
“笑笑!”
他呼唤,轻拍了拍她的脸,发现她唇边的血丝顿时眸光森冷,手指迅速落在她颈侧,察觉到她的生命迹象暗舒了口气,转身对正堵着电梯门不让陆霈丰出去的谭信冷道:“带他去派出所。”
“什么?”陆霈丰霍地跳起来,“郝知伟你算哪根葱,敢让我去派出所?”
“我算哪根葱,你很快就会知道!”郝知伟睨着陆霈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忽地冷笑:“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觉得你和她挺相配,还想过放手成全?陆霈丰,你该祈祷笑笑没事,要不然……哼!就是陆局长也保不了你!”
“你!”
陆霈丰又惊又怒,这姓郝的到底什么来头,敢和他呛声?
郝知伟抱着昏迷的冼茹笑走出去,陆霈丰身形一动,还未近他身,谭信已经出手。
电梯外不仅是谭信,还有娱乐城经理和警卫,更有杨清越一帮人,但是这么多双眼睛,谁也没看清谭信怎么出的手,只觉眼前一花,郝知伟抱着冼茹笑出来了,里面的谭信已经将陆少两手反剪,膝盖狠狠一压,只见陆少的脸紧贴着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嘴里哀哀痛叫。
杨清越紧张的上前,两眼紧锁着双眼紧闭的冼茹笑,想要紧随着去医院,被郝知伟手臂一拦。
“杨二少还是留步吧,你的派对请原谅笑笑不能参加了,我代她道歉,并祝你一路顺风。”
既然是情敌,就不能仁慈。
斜睨了眼脸色惨白的杨清越,郝知伟微扯嘴角歉意地笑了笑,就抱着她大步而去。
郝知伟将她放进副座的时候,冼茹笑缓过了那股不能呼吸的劲就醒了,怔怔望着头顶上的这个男人,只见他面色凝重,专注地替她调整座椅,系上安全带之后,眸光才落在她脸上,见她已醒,手掌温柔地拂上她脸庞。
“对不起,我来晚了。”
“郝知伟……”嗓子眼哑哑的,呼吸还不顺畅。
“嗯?”
“你有洁癖吗?”
郝知伟愣了愣,手掌移到她唇边,轻轻拭去那抹血丝,温柔的眸光多了一丝寒芒。
洁癖,他有,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洁癖。
“脏了没关系,我帮你清干净。”
话音刚落,他的唇便也覆了上来,轻轻含住那两瓣刚被蹂躏的红唇,温柔舔舐,深情吮吸,温软的舌绕了一圈,在她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之下,轻易游进那香馥甜美的世界,擒获她的软嫩,缠绵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