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起初对血腥味有些排斥之外,深入品尝到她的味道,郝知伟就开始沉迷了,她还是那么清甜,一如记忆里的美好。
唯一不同的是,她此时像只小绵羊,安静乖巧的任他予取予求,诱发他深藏在内心的渴望……
倏地,他撑直手臂,离开那能叫人深陷的诱人红唇。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盯着她染上红晕的脸蛋,只觉那眉眼含羞带媚,每一道眼波都在魅惑着他,掌下的身段柔若无骨,鼻间都是她幽幽的清香——
若不是他自制力不一般,只怕这会儿已经难去理会地点适不适合,先车震了再说。
冼茹笑摇摇头,垂眸不语。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
他再替她调了调座椅,才上车发动。
去医院的一路,他专注开车,她因方才那一吻而微感羞赧,为了避免尴尬闭眼假寐。
途中,他们各自接到几个电话,都是关于电梯里陆霈丰侵犯她的事,郝知伟甚至收到了陆泉的电话!
很显然,陆泉是乍闻有人敢押他儿子去派出所而被气糊涂了,未曾了解事情来龙去脉就劈头责问威胁。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令公子伤的不是别人,而是笑笑!我现在带她去医院检查,若有什么症状或任何后遗症,我想,不用我多说,陆局也应该知道怎么做!”
本来儿子被押进派出所,陆泉只要吱个声,派出所的人自然会放人,只是,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派出所的所长不在,他给天海市公安厅的杜谦打了电话,杜谦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几分钟后他派出去接儿子的人居然回电说派出所要扣押着陆霈丰等当事人起诉?再打杜谦,他却已不在办公处,手机也关机,简直莫名其妙!
却原来,当事人是市长千金,派出所的人不敢擅自做主,即使明知是陆局的公子,也得按照程序拘押。
“笑笑?”陆泉顿时头疼欲裂。
这小子,伤了谁不好,偏伤了笑笑?
因尤琪和肚里的孩子一事,老冼已经和他有了膈应,这下还伤了人家女儿……唉!
“郝知伟,你唆使你的助理打了霈丰,就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一腔郁怒无处发,陆泉气得只能对郝知伟放狠话。
陆泉以为,即使郝知伟目前和冼茹笑好像已是亲密的一对,但一个未正名的女婿,怎能和从政多年荣辱与共的同僚相比?只要他想整治郝知伟,多的是办法,而冼致远就是有心想护也护不周全。
姓郝的想要科技城外围的那几块地……哼!
同一车厢,他们的对话,冼茹笑都听了个大慨,不免为他担了几分心。
“我会跟我爸说清楚的,不让陆伯伯对你报复。”
“谢谢。”他转眸对她笑了笑,“不过,他没那么容易报复我。”
冼茹笑没再多说,只当他是大男人心理,嘴上逞强。
官场黑暗,她虽未涉及也耳闻过一二,要是没点背景靠山什么的,只怕处处被刁难,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了医院,做了检查,除了脑中有些微缺氧外,她全身上下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