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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远苦笑着摇摇头,杏月瘪瘪嘴,索性不问了。

“那你今儿个是不是不用学医了?”

“那怎么行,我不能半途而废,越是条件艰难,越是胜利在望,我越不能掉以轻心,越是应该奋发向上,一举击破,勇攀高峰!最重要的是,这么美妙的夜晚,我怎么舍得睡?就算我想睡,也会兴奋得睡不着的!”何依又嗨起来了,停也停不下来。

终于,在她的无限期待下,神秘的清晨如期而至……

何依正在温暖的被子里约会周公,门就随着今晨的第一缕霞光--“嘭”的被踢开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了东方绝扭曲的嘴脸。

“你怎么能闯我的房间?我在睡觉,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她当然不会傻到去问他这种烂俗的问题。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住的这个地儿,还叫做大将军府。

“嗨,肚子,你还好吗?”何依兴奋地坐起身来,对于今早东方绝的大驾光临,她早有预见,所以昨晚压根是和衣而眠,现在直接从床上起来,先亲切友好地慰问了他的肚子,想了想,又小声补充,“PP,你辛苦啦!”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完全无视阴沉着脸的东方绝。

“啊,真是个美妙的早晨。”

何依感慨,这样好的天气,这样好的心情,感觉空气中都似飘浮着暗香,丝丝缕缕,沁人心田,让她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达令,现在用晚膳还太早了些吧?”何依回过身来,随意地问。

“乡霸,我只是来看看你昨晚睡得可好。”东方绝忽而转了脸色,笑意盈盈的样子。

“好啊,昨晚是我到将军府以来,睡得最香甜的一晚。”何依得瑟地说,谁知他非但没有变脸,还笑得更加灿烂了,莫不是拉肚子拉傻了?

没错,她给他下的正是超浓缩纯天然无附加双份料的泻药。

“如此甚好,希望你今晚也能睡得安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早晨,以及接下来……丰富多彩的一天吧!”东方绝眼中微光一闪,自唇角渗出一丝邪恶的笑,随即越来越浓,就这样怪里怪气地走了。

何依呆愕地愣在原地,东方绝没事吧?难道她的药会导致脑残?这样就太……好了!她挠挠脖子。

他不会又搞什么鬼吧?还是回去销毁墨玉去了?不行,得赶快把那东西偷来。想着,她又挠了挠手臂。

怎么这一会觉得身上处处都痒呢?她左抓抓右挠挠,怎么止也止不住。

糟了!

“师父,救命!”何依一边抓痒一边朝弄邵楼飞奔而去。

等到了弄邵楼,身上大部分地方已经被她抓遍了,脖子上更是一线线的红肿,都是指甲刮出来的,可她还是痒,还是忍不住要去挠。

司徒远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不对劲了,忙帮她把脉。

“你适才闻了什么香料,引发了体内的百招?”司徒远异常严肃地问她。

虽然何依也猜到了,但听到还是很郁闷,她体内还真的有这玩意,还真这么变态,闻一点点香料就可以引发症状。

“东方绝刚刚来过,我不知他带着什么香料,反正我一闻全身就痒起来了。他,他,他还说让我好好享受来着。”何依一边抓痒,一边回话,都要哭出来了。

她就知道,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可是她就是无法乖乖受他欺压,就是忍不住要跟他对着干。

“师父,怎么办?我好痒,痒得我受不了了。”这话绝对是何依的肺腑之言,这种痒的程度,不是一般的痒可以比拟和形容的。

“我写份单子,让杏月去府里取药,回头煎用,一半外敷一半内服,希望管用。”司徒远也有些不安起来,显然不是特别有把握,外伤内伤,乃至疑难杂症他都能应对,可这止痒,却并不见得有多高明的法子。

何依看到他的脸色,忽而有些绝望,早知如此,打死她也不去招惹那混蛋了,没想到他居然和小女生计较,太没出息了,她都替他羞愧。

杏月接了单子,很快就去取了药来,只是熬制的这段时间,何依早已痒得不行了,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被她抓得红肿一片,都是一条条的道道,司徒远看得都触目惊心,厉声叮嘱她不要抓,可痒她能不挠吗?

何依一脸委屈,水灵灵的眼,瞧着就要哭了,任谁看着都心疼,无法,只得让着她。

杏月皱着眉头给她上了药,身上的症状稍有好转,何依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又开始炸炸的痒起来,浑身发热,比之前还有难受。

她简直要被折磨疯了,恨不得光条条地躺在冰雪里,求个痛快。

“呜呜……”何依实在无法忍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师父,我受不了了,东方绝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毒,干脆杀了我好了,这么个痒法算什么事儿?反正这种折磨,迟早也是一个死,我不管了,我要跟东方绝同归于尽,解不了百招,我还不知要受多少苦,我再也受不了了,呜呜……”

折腾了大半天,她实在太累,加上后来哭得太凶,脑袋一缺氧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特别深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上已经不怎么痒了,可卷起袖子还是能看到抓红的印子。

她昨晚哭累了,就在弄邵楼的坐塌上睡着了,如今醒来,人还在弄邵楼,只是被移到了床上,小楼里没有人,何依不禁奇怪,起身环视一周,发现桌上有一封信,和一本书。

信封上是她的名字,何依不知道司徒远写的是什么字,反正她认得,居然和繁体字如出一辙。

“何依,你醒啦?身子怎么样?还难不难受?”杏月端着餐盘上楼来。

何依回头朝她摇头示意,“我已经好了,我师父呢?他到哪里去了?”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司徒公子走了。”

“走了?”何依意外,忙追问:“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题外话------

晚上做梦,梦到有两条新留言,把我高兴得,刷了一天屏,最后发觉果然是做梦……

话说,明天开始,大戏上演,有奸情!很激烈,赤果果,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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