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源薇听到李琴的保证,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先前在澜庭的时候,她看见滕枭的脖子上有一道划痕,这幅画面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滕枭身边有女人了,并且把这个女人带回了澜庭?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向来清心寡欲的,平常又呆在部队里,那个地方全都是清一色的男人,恐怕连飞的蚊子都是公的。可是平白无故的脖子上怎么会有道划痕呢?景源薇实在是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的清楚。
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就是控制不住。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她,滕枭身边有别的女人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滕枭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配得到他。
景源薇越想越不对劲,她慌乱的拉紧李琴的手,脸上是我见犹怜的哀伤,水润的眼眸里面溢满了泪水,看上去十分的惹人怜爱,她小心翼翼的向李琴求证。
“伯母,滕枭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走的特别近啊?”
景源薇其实想问是,有没有什么女人和滕枭走的特别近的?
不过她才不会这么问,她不会笨的让李琴觉得,这还没进门呢,手就已经伸的那么长,管的那么宽,想要掌控滕枭。
李琴这个人她了解,喜欢掌控身边所有的人。而她这一辈子最大的失算,就是没能掌控得住她的丈夫和继子,现在的她想要利用滕枭未来妻子,来巩固住她在滕家的地位。
她把权利、名誉、地位看的极其重要,面对这么一个利欲熏心的未来婆婆,景源薇怎么可能会暴露出她的真正性格。
景源薇的母亲景月和李琴是多年的好姐妹儿,所以她对李琴干的那些事,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在她的眼里,李琴不过是一个抢人丈夫的贱女人。现在的她对于景源薇来说,还有些利用价值。一旦景源薇和滕枭结婚了,她就没什么用处了,到时候景源薇第一个便会将李琴除掉,这样算是替滕枭报了杀母之仇。
李琴见景源薇那副垂玄欲泣的模样,宽慰道:“微微啊!这点你放心,枭儿这孩子我还是知道的,身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就算是有,男人嘛,都是逢场作戏的多,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有空啊多去澜庭走动走动!”
景源薇听了,心里直冒火,她在心里冷笑。
逢场作戏?呵……那是你李琴没本事,我的男人我做主。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景源薇!
不过,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是应该过去多走动走动了,与其在这里瞎想,还不如亲自去一探究竟。要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的话,那么那个女人就必须死!
想到这儿,景源薇一改先前的不快,露出了一张甜美的笑容,虚心接受李琴的建议。
“伯母说的是,我听您的,以后经常去澜庭走动!”
景源薇的乖巧,无意取悦了李琴。就这样两人在车里,又聊起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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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庭别墅内,赫连歆和滕枭两人用好早餐,再次发生了争执。
“我要去上班!”
赫连歆一脸严肃,语气坚定。
滕枭充耳不闻,悠闲的拿起桌上的牛奶喝着。
见滕枭没有任何反映,赫连歆站起来,伸手一把抢过滕枭手中的牛奶杯,满脸不服气,眼神叛逆。她拔高音量,再次重复道。
“我要去上班!”
滕枭面色波澜不惊,丝毫不在意赫连歆此时的态度,优雅的拿起餐布,擦拭着嘴角,沉声命令。
“这两天,哪儿都不要去!”
赫连歆的性格是那种,你不准我就偏要做的那种性格,滕枭的反对促使她更加坚定要去上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