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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堪若忧

几分痴情几分愁

熙君涂抹了药,震楞的看着床上,眼眸半眯,小嘴微张的女子,内心深处,满是纠结。

伸手,轻轻的抚平她皱紧的眉宇,低喃道:“轩儿…春药无解,只能与男子…你可愿意?”他并不知,她与含茵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如今借由她中药,要了她的清白,事后…如若她露出愤恨、后悔的神情,那,他一定会痛不欲生。

所以,即便是知道如今她已万分难受,他依然固执的求着答案。

有时候,不是不爱,只是爱到深处,反而越发恐惧不安,唯恐一点伤害,便造成了彼此的陌路。此刻,熙君的心是极度茫然的。

相恋相痴不相知,相怨相恨难相思,几度春秋几度虚,浑浑噩噩醉今生,若花不予堪折枝,还有多少梦相痴。

熙君深深一叹,罢了,这心都陷进去了,还有何不能承受。只盼,她醒来,莫太过悔恨埋怨才是。

就着她拉扯的手,附低身子,凑近她耳边,呢喃出声:“轩儿…对不起…别怨我……”

他不知,双眸紧闭的忆轩,眼角处一滴泪滑入发稍。

身子一动越发难耐起来,她急得欲泣出声,整个身子都不安的扭动起来,小嘴里哼哼唧唧:“给我…给我…”

熙君眼眸一黯,终是深深一喘,“罢了,若醒来,你要恨,要怨,都随你了。”

心放开了,手自然也不在逃避,不再由着她,双手凭着本能,避开她的伤口,轻抚着她滚烫的身子。

刚刚在给她洗浴时,他便知道这具身子,多么具有诱惑力,那时只顾着尽快处理她的伤口,如今想来,竟是浑身滚烫,口干舌燥。

床上人儿显然不满他略微停顿的动作,一把拉着他的手,熙君一时不查竟是被他拉的踉跄一下,伏倒下去,正对着她充满迷雾的大眼。

心弦一扯,再也无法克制,伏低头,**那张红艳欲滴的小嘴,深深允*,双手更是沿着玲珑的曲线,一点点的往下探去。

忆轩情难自禁的溢出**,一手急切的抚着对她来说,浑身冰凉的熙君,一手更是大胆的探尽里间亵衣。

熙君身子一颤,微微苦笑。

瞅着眼前急切的人儿,眼眸闪过暖意,唇瓣移至她身上伤口时,鼻子一酸,轻轻印了上去,好像一吻便能吻去她的疼痛般,越发温柔起来。

忆轩浑身一震,火辣辣的伤口,突然被柔软的唇瓣轻扫着,顿时一惊,理智也稍稍回笼,眼眸轻睁,看着眼前仿佛呵护至宝般小心翼翼的男子,心一暖,双手紧紧拥着他,闭上了眼,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感觉到怀中女子的放松,熙君微微抬眸,迎向仍然紧闭双眼的人儿,唇角一扯,竟是温柔宠溺。

蚊帐里春色无边,娇吟低喘不断,屋外高高挂起的月亮也羞红了脸,悄悄躲了起来。

这一晚,不知有多少人,睁眼到天亮,一夜未眠。

昱日清晨,一宿未睡的乘旋再无法躺着,起身梳洗了,饭还未吃,便去了洛家,实在是昨日,轩儿那一身伤,教他无法不担心。

一进洛家,不禁疑惑,怎么都起的这般早,他还以为会在外面等上半天,不想一敲门,就有人来开了门。

进到屋子,明显感觉到不对劲。抱拳行了礼唤道:“伯父,伯母。”

洛正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乘旋心一紧,徒然升起一股不安来,挪步走至逸飞身旁,低声道:“轩儿可好?”

逸飞面色一变,就连洛正洛夫人,都变了脸色,乘旋更是提起了一颗心,忙急声道:“怎么了?”

逸飞深深一叹,“轩儿昨晚并未回来。”

“没回来?”那能去哪?

逸飞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他,过了半晌,这才幽幽道:“昨日,我们只当她身子受了伤,不知她……还中了药?”

乘旋面色一变,心急道:“何药?为何昨晚未归?熙君呢?”

逸飞闭了闭眼,没吱声。

洛正一叹,疲惫道:“贤侄啊,这事,我们洛家对不起你!你看,这婚事就此作罢吧。”说罢,也不待他回答,步伐不稳的走了进去。洛夫人心一酸,忙扶着他,跟了过去。

待两老都进去了,乘旋这才缓过神来,急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逸飞唇张张合合,最后一咬牙,道:“轩儿中的是春药。”

昨日,他和乘旋回来之后,打发了乘旋回去,他进屋后便把前前后后向爹爹娘亲说了遍,爹爹无奈一叹,说是,人平安就好。

一家人都等着熙君送人回来,不料却等来客栈小二来报,说是有信。打开一看,方知轩儿是中了春药,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乘旋震楞了半晌,突然,凄凉一笑,难怪伯父会要取消婚事了。

熙君派人送信,便说明了,他俩在一块,如今,怕是早已……

沉默快速蔓延,逸飞拍了拍乘旋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乘旋扯唇一笑,竟是苦涩酸楚。

清晨的曙光照耀着床上睡的好梦正甜的男女,柔媚而祥和。

忆轩轻轻一动,瞬间扯痛了伤口,疼的她‘哎哟’一声低呼!

熙君忙睁开了眼,迅速起身,急声道:“痛的厉害?来!我看看!”说着,便欲掀开她的薄被。

忆轩脸一红,一手拉住被子,一手按住他的手,抬眸看他,在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时,更是羞红了一张小脸,娇声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熙君疑惑的看着她,随即看到她越发通红的脸时,心一惊,忙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唯恐她发烧不适。

忆轩也是一惊,身子微微一动,避开他的触碰,不想牵扯到了下身,瞬间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忙停下了动作,不敢再动。

想着双眸不禁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昨晚他也太过不节制,愣是做了一晚,而且明明后半夜她药性已解。

熙君不知她到底何故,以为她是哪儿不舒服,急的又欲扯她的被子。

忆轩羞涩一笑,急道:“我当真没事,若有事,也是你昨晚给折腾的。”话一出口,窘迫了一张小脸。

熙君一愣,这才知道,她是哪里疼,莞尔一笑,她不知她有多甜美,害他不受控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扬起的唇角突的僵硬在唇瓣,颤声道:“你,不怪我吗?”

忆轩心一酸,自己竟把他伤到这般吗?他如今对自己竟是如此小心翼翼?眼一眨,娇怒道:“怪你什么?怪你救了我?还是怪你不知节制弄疼了我?”

熙君眼一亮,心一喜,她这话…分明没有怪罪之意。想到此,心中暖暖的,看着她娇羞红透的脸颊,不禁眼眸一沉,黑的不见底。

忆轩心微微一颤,她太了解他如今的眼神了,昨晚他不知出现了多少次这般神情,最后受苦的总是她。忙拉高了被子,警惕道:“你……不可再来了!”

熙君唇角一扯,突的一笑,强压下涌出来的情欲,看她动来动去,痛的柳眉皱起,忙急声道:“你别乱动,小心又弄疼了伤口,我不来就是。”看着她露在外面肌肤的伤口,又开始出血,不禁心一疼,不顾她的拉扯,硬是轻柔的扯了她的被子,拿起药瓶,抠出药又开始涂抹,看着不断渗血的伤口,不禁懊恼自己昨晚的不节制。

专心上药的熙君,不曾发现,凝眸注视着他的忆轩,眼神柔和,面上竟是甜蜜之色。

洗浴干净,吃过早饭,又是折腾了不少时间,出了客栈前往洛家时,已到晌午。

熙君横抱着忆轩,一步步走进大堂,一路上,下人们好不好奇,不懂本欲大婚的小姐,如今怎的被熙君少爷抱回来。

虽然以前他俩是公认的郎才女貌,可自从熙君少爷娶了郡主之后,大伙也知道他们没希望,如今,这又是何故?众人纷纷猜测,嘀咕不断。

忆轩尴尬的把头埋进熙君怀里,小声道:“你快放我下来,下人们看到,如何是好?”

熙君一听,露齿一笑,低声戏谑道:“昨晚那般热情如火,让夫君好生折腾,如今这会,倒是怕了?”

忆轩脸一红,“你…你…你好生无理…”你你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熙君嘴脸弧度越扯越大,紧了紧怀抱,柔声道:“别怕,一切有我。”

忆轩心一暖,却也没在纠缠,任他抱她进去。

一进屋内,洛家夫妇,逸飞、乘旋几人都在。

忆轩从熙君怀里下来,弱弱的唤了声:“爹爹,娘亲。”

洛正点了点头,眸里并无喜怒,忆轩一颗心紧张不安的悬着。

洛夫人一看女儿回来,两眼一红,扶着她上看下看,“你这孩子……”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忆轩鼻子一酸,“娘亲,我没事,您别哭。”

熙君从怀里掏出药瓶,递给洛夫人道:“伯母,轩儿身上多处伤口,这药早晚各一次,劳烦你定时换上。”

洛夫人一接药瓶,急道:“怎会多处伤口,很严重吗?快进去,娘亲看看!”

看着均露出担忧之色的几人,忆轩慎怒的瞪了熙君一眼,怪他不该说的。熙君摇头一笑,她哪知,他只不过是想如此,伯父伯母,定当不会折腾她罢了。

把两人微妙的互动看在眼里,乘旋心一紧,满是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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