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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问斩还有两天,在一个大宅院里,坐着几个神情凝重的人。

“是不是我们想得太多了?若月真的有计策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清远先开口。

清远的话再次让在场的人陷入沉思,天子信突然站起来,“先不管王兄有什么计策,我们还是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多一个保障是好事,来人!将密涵快马加鞭送到各城守城的将军!”

“是!”一个上前接过信。

锦绵仍旧住在这个大宅子里,有件事总让她不放心,那几封信写的都是真的吗?若是真的月唯该怎么办,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但被信任的人出卖也会很难过的。

两天后,刑台早早挤满看热闹的人,而锦绵站在远处,刑台上那暗红干枯的血迹,仍留着淡淡的血腥味,让心惊胆战,就在昨天在这里还处死很多囚犯。

只见刑台四周围着士兵,那是预防有人劫法场,一个判官上席。

“押犯人上台!”

判官一声令下,两个侍卫从刚到的牢车将一名身穿白色素衣的男子押上刑台,男子披头散发,无法看清面容。

刑台下的民众顿时沸腾起来,讨论着,兴奋着,有得更夸张表情似跃跃欲试。

锦绵见此皱着柳眉,看一个被处死的人值得那么兴奋么?刑台的判官念着御旨。

为什么天子信的人还没有到,难道又发生情况?锦绵看着刑台上跪地的男子,身形像月唯,但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仍不能确定他真是月唯。

“斩!”

判官下令,刽子手上台,台下的民众更加兴奋了。锦绵心狂跳,若他真的是月唯,那不是……她无法想下去。

在刽子手举刀瞬间,锦绵闭上眼不敢看如此血腥的场面,只听到传来惊呼声,接着睁开眼睛只见刑台上溅上新的血迹,分成两断的人。

锦绵脸色一白,双脚发软,整个人站不稳向后倒去,却着被一双大手适时捞起来。

“月唯……”锦绵看着眼前微笑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他,她害怕失去他,他总是这样,总是那么飘渺,总让人觉得他会随时离开……

“不许哭!”

“但是……我刚才以为你真的……”锦绵还是止不住眼泪。

“以后不准为我难过!不准为我再流一滴眼泪!”不值得你为我做,不想有一天她为他难过伤心,不能给她幸福,也不能因他而难过。

锦绵委屈的擦了擦眼泪,停止哭泣,这个时候他连安慰自己的一句话也不说,只会说‘不准’,‘不准’的,她还不是担心他才会这样吗。

“为什么会这样?上面的是谁?”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月唯拉着锦绵往一条小道离开。

回到宅子,只见天子信等人已经站在前院,来回渡步。

“王兄,你回来了,我接着到你的信就尽快拦下给各城主的信,到底这事是怎么了?怎么那么乱?”天子信冲上前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月,你还好吗?需要什么?”楹凤鸣在一旁也问寒问短。

“阁主,你现在是不是给我们说清楚整件事,我头脑乱成一片,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清远也凑过去。

月唯没有理睬几人,拉着锦绵回房,关上门将外面烦人隔开。

“收拾东西,回去逍遥谷。”

“为什么?我现在不想回去。”

“必须回去!”

“我偏不!”

锦绵的语气硬了起来,她不喜欢事事都是他来安排,她有自己的意愿,若不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她是不会离开的。

两人对持,静默伫立,靠眼神吵架,最后月唯退了一步,转头自顾自的为锦绵收拾包袱。

“月唯,我不想离开,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在天子和房里发现几封信,信上说王上……”

月唯停下手,剑眉皱起,“你知道了?”

“嗯……”锦绵点头。

“那为什么还要问我?”

“那是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那样做。”

“他恨我,就这么简单。”他好不容易已经接受了,这一切竟都是他策划的,说来真是可笑。

月圆星稀,秋高气爽,和月唯争执无数次,锦绵总算能留下来,只是换来月唯一脸不好的脸色。

“月唯……”躺在床上的锦绵被突然从后面抱过来的人惊醒,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睡觉。”很想念她的气息,若可以一直这样那该多好,静静相拥,不说话也很幸福,就让他再贪恋一次。

越是安静的夜越是不平常的开始,明天天子国会刮起暴风雨,它来得快去得也快。

天子国朝政大殿上,文官传达圣旨,让二王子天子和接任下任王位。

“众爱卿,有何意异?”高高在上的天子国老皇帝问着朝政百官。

“我有意异!”一声反对从大殿外由远而至。

“玄!你还活着?”老皇帝惊慌失措站起来。

而在场的官臣神情却丝毫不动,对此并没有老皇帝和天子和那么吃惊,似预料之事。

月唯微笑,“很意外对吧?”

“那真是太好了,你没有事,那么……”

“无须再做戏,你不是很希望我死了吗?”月唯走到大殿中间淡淡的说道。

“对!我希望你死!”老皇帝听了月唯的话,刹时暴跳如雷。

“从我逃出法召皇宫之后,你就插手安排我之后的路,暗阁是你创,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你只想利用我,血脉相残,你看了应该很解恨!”人前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人后他只不过一个他的杀人工具。

“只可惜你没有这样做,是朕太小看你了,但那又怎样?你最终还是死路一条,就算你是月媚所生,但你身上还流着一半那个魔头的血液!”他怎么能忘?血海深仇,那个魔头夺走他的亲人,夺走他心爱的女子。

“对,你太小看我了,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还活着,你将计就计让天子信将守城的兵力调回,但最终还是失败,你的亲信都无法赶来。”

老皇帝皱着眉,“来人!将这个狂徒押下去!”

只是守在大殿的侍卫没有动,仍旧站在那里。

“混账!”老皇帝大骂一声。

“他们不会听你的,现在这里由我说了算,不知在场的大臣有何意异?”月唯邪笑着,此时的他就像从前的他,只为仇恨活着。

“一切听从太子殿下的吩咐!”众大臣纷纷下跪行礼。

“你们!”老皇帝看着满朝百官气得双脚一软跌坐在龙椅上昏过去。

“父王!你们造反了?谁才是天子国的君主?你们都想满门抄斩吗?”一旁的天子和扶起老皇帝,骂着朝政众臣。

这一切变得太快,变得无法理解,文武百官十天前才起书,废太子,然后提议他接位,他和父王早就计划好了,如今颠倒如此大。

“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赶来的天子信问到。

“没时间和你解释,来人!将这两个人关入大牢!废去各城守城的将军!废去后宫所有妃子,将整座皇宫清理干净!三天后新王登基!”冷冷下达一连串的命令转身离开。

“是!一切遵从陛下的命令!”

天子信呆呆的看着满朝大臣,“王兄!这到底怎么回事?”

更朝换代,天子国谱写新的历史,这一切只不过是前几个时辰的事,大部分的人都疑惑不解,原本被处死的天子玄竟还活着,而且颠倒局势,成为万人之上的下任皇帝,本是都反他的大臣竟突然一致赞成。

“想不到王兄早就知道父王一直是利用他。”父王运量这么久的这盘棋却最终输了,对王兄的宠爱全都是假象,却只想让王兄觉得欠他人情,为他做事。

“我想月四年前就知道了,才会创立月阁,月就是用大量的黄金买通那些官员的,然后演了这场戏。”月阁每接受一个任务都会得到大量的财富,久而久之,一个小小的月阁竟富能敌国,有钱能使鬼推磨。

清远转头看向天子信,“那你现在怎么办?你父王和二王兄被月囚禁在大牢里,你袖手旁观?”

天子信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无能为力,现在一切大权都掌握在王兄的手上,我想他们不会有事的。”

“后天月就登基为王,并且还会迎娶邻国的一位公主,你说是不是真的?”

“什么都准备好了?会是假的吗?”龚楠说道。

“难怪都看不到凤鸣,但问题是另外一个……”清远看着门外进来的锦绵停止说下去。

锦绵微笑着看着屋内的人,转身回房,她早知道,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但那又能怎样,而她只想再见他一面,想问他一个问题,想知道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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