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月下,静谧的湖畔倒映出几个媲美的身影,正沉浸在觥筹交错中。我们四人都喝的酒酣耳热,湖中央的莲花香味一阵一阵的扑鼻而来。
正值夏日,湖畔的凉风扑面而来,吹干了身上一天残留在体内的闷热。蛙鸣声和蝉鸣声响成一片,像是一曲完美的交响乐曲一样,没有尽头没有落幕,亘古不变的旋律不间断的传入我的听觉里,再加上如此佳酿,简直就是人生中一大享受。
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唯有那漫天闪烁的星星将如同黑色梦魇的夜空衬托的唯美浪漫。星星们都争先恐后的展示着自己本身的光芒,唯独那挂在天际的那一轮新月,像是被天狗啃掉了大块似的,凄美绝伦演绎着属于它自己的伤感。心也跟着一起沉沦,仰头又是饮了一杯美酒。
记得第一次和他们一起在月下喝酒的时候,那时候一杯酒下肚,我就被烈如烧刀的酒呛得满脸通红,喉咙火辣辣的像是火在烧一样。
没几轮下来我就倒下了,醉的像一头猪一样,连我的姓都忘了。后来经过几次的训练,我的酒量日渐壮大,其实我底子本身就好。想想以前和啤酒那会我都是把啤酒当白开水喝,现在我是拿白酒当啤酒喝。
“哟,酒量见长啊。”卓子矝拿起酒杯仰头痛饮,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容。
“那是自然。”我放下手中的酒杯。
“对了,太子,你也不小了,怎么没见你娶媳妇啊?”我侧头对太子说道。
说完之后太子的脸微微泛红,不知是喝酒给喝的还是怎么了,脸上还露着一丝难为情。
“哈哈哈,你是太子母后还是什么?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一样,我看你真适合当个母亲。”卓子矝的笑容放肆在月色中。
我气得怒瞪了他一眼,太子脸上的神情更是难看了,拿起酒杯豪爽的喝下去,芜箩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着我们的对话,嘴角露出一丝讪讪的笑容。
“唉…我懒得跟你们说,浪费我的口水。”我环胸将脸别到一边。
耳畔还是不断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
“好了,你们别闹了,我来为你们抚上一曲吧。”
芜箩站起来说,这下将我注意力勾引过去,芜箩走到旁边放着古筝的小桌子坐下来。
接着一段缠绵悱恻的旋律袅袅升起,旋律好像一段在空中飘扬的丝绸,在我肌肤上划过,留下柔美的触感,挥之不去。演绎着一段悠久古色古香的爱情,一阵阵忧伤传入我的神经,心底升起一片落寞。
芜箩的琴技很好,是现代人演绎不出来的,原本的我以为什么古典音乐古典舞蹈都是让人无聊有无趣的。今日我亲自耳闻,当初所有的想法都是放屁,芜箩弹得很富有感情和生命力,能让人流连其中,无法自拔。
这就是音乐的境界,其实我现在的领悟就是。一首好的旋律,是否用心去演奏,这个很重要。
一曲毕,我还沉浸在刚刚的荡气回肠中,脑海中琴声的余音还在回荡,击打着我每个细胞。
“芜箩,你弹得真好,没想到大大咧咧的你还会有这么柔情细腻的一面。”我连忙拍手大大的赞赏她。
“就小时候母后老是逼着我学的,她说啊女子不应该整天弄刀弄枪的,应多学一点这些,这不,愣是硬逼着我学。好在我也挺喜欢的,就索性的学了下去。”芜箩手指还停留在琴弦上,淡淡的笑着。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那个一身坏毛病整天和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宫中游行的公主不见了,而此时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知书达理,端庄优雅的贵族公主。
果然,弹琴果真是一件陶冶情操和炼化本身气质的好东西啊。
当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一蹦一跳的跑到我身后,从后面环住我的肩。
“怎么?要是你喜欢,你在夸我两句,我会考虑收你为徒的哦。”调侃的说道,热气一阵一阵往我颈窝处钻,弄的我痒痒的,连忙将她往一旁推。
“得了吧你,小女子天生愚钝,学不会。在说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去整那玩意,太无聊了,无聊。”我摆摆手。
“还以为能收一徒弟来威风威风呢,看来我还是绝了这念头吧,哎…。你太无趣了。”她甩甩手叹了一口长气。
旁边的两个人看我们俩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嘴角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敢情像我和芜箩在演戏,他们两个倒是还看得不亦乐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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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做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事情,每天下午时分给皇上端去自制的现代糕点和茶水是必须要做的,想想这古人其实也挺会享受的,在繁忙的公务缠身之际,还抽身出来喝喝下午茶在继续奋斗。不过这也不错啊,总的给自己一些小奖励吧,身子不放松一下那怎么行。
来到宣室殿外,见主管正在外安静的候着,我来之后他也只是微微点头。
进去之后,突然被里面的一幕给惊呆了,见皇上捂着胸口强烈的喘气,神情铁青铁青的,好像喘不过来气似的。
我赶紧将手中的托盘放下,跑到皇上身边扶着他。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我声音有些颤抖。
皇上根本说不上话,只是瞪大了眼珠剧烈的起伏着胸口,捂着胸口的那只手用力抓住胸口的衣襟,泛白的关节都清晰可见,想必定是很痛苦吧,这时我心里可是惊慌了。
“来人啊!传御医,传御医!御医!”我撕破嗓子冲外面呼喊。
总管跑进来后,也被这场面吓的惊慌失措,连忙冲外喊,宣御医!
总管跑过来,和我一起将年迈的皇上抬到了龙榻上。我替皇上安抚着胸口,手却是颤抖个不停。
看皇上这样不会是心脏病吧?心里被揪成了一团,暗自祈祷希望没事。
御医没过多久就来了,我们都退到一旁,御医慌忙将他的医用必备工具都摆出来,这时我看到了传说中针灸。以前也只是听晚辈们诉说和在电视上见过,却从没真实演绎在我的视眼中,没想到却是如此动魄。
皇上洁净的胸膛,慢慢的被扎满了细细长长的针,没过多久整个胸膛都被扎满了,然后是头上,一眼看去像是个刺猬一样。皇上的手脚还是在不停的抽搐着,虽然陷入昏迷中,面容也是极其痛苦,脸苍白的就是一片弹指可破的白纸一样。
看着这样一幕,我扶着旁边总管的胳膊,转过头不忍在看。
总管拍了拍我的肩膀,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姑娘,你得适应,万岁爷犯病很正常的,万岁爷很久没犯过了,今日怎么又复发了呢。”总管的脸上也露出一丝不忍。
“万岁爷是什么病?”我一脸疑惑,希望不是心脏病,要是心脏病那可棘手了,我来这宫里皇上对我也不错,我自然不想他出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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