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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啦————”

微胖的男子脸色苍白地往外窜,慌张地撞开前面的人,只想尽快逃离。

“你丫的。”尖嘴猴腮的男人被撞地龇牙咧嘴,抬脚狠狠踹上对方的屁股::“滚你奶奶的。”

“啊——”男子一声惨叫,脸砸上云台石板,磕飞两颗带血的小牙。

尖嘴猴腮的男人慌忙踩过,这个时候那还顾得了别人,他可不想死。

巷道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窄,两个大男人推推攘攘,谁都想跑在谁前面,谁都不想当了谁的挡箭牌,谁的命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云灭绝拨拉下刘海,遮住左眼,右眼微微眯起,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冷言撒娇:“喂,你们跑什么,讲点义气好不好,我让你们玩完了你们也好歹让我玩会嘛。”好吧——,她手得瑟,以前为了活命使劲儿练的,可怜这群人倒霉命衰,她以前面对的都是子弹散弹手榴弹,自然只习惯往人家死穴砸

俩男人一听,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尖叫着逃得更加疯狂。

涅不凡看着趴在自己脚下的男子:死了?脑浆都出来了!

灭绝耸耸肩,慢腾腾地挪出,随手掸掸衣袂上看不见的尘土,随眼看看墙头探出的一点衰败,闲散地像在漫步,嘴里还不忘刺激俩流氓小跟班:“喂喂,跑也没用,你们可快不过我手里的暗器。嘿嘿,腿别抖呀,我实话告诉你们,我手里就只剩一枚暗器,你俩还是先商量一下谁死比较好吧。”傻逼天天又,今天特别多,她惋惜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愿主保佑那俩傻逼,别人家还没出手,就先把自己给打死了。

俩男人闻言对看一眼,表情如出一辙,瞬间展开一场拉锯。

“白胖子,我上有小,下有老,不不,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家不能没有我啊——”尖嘴猴腮的男人率先扑过去,暗里拧拧大腿,挤出几滴眼泪,比傅离人还假。

白胖子险险闪开:“二哥,我连家还没成呢,你死比我死好。”

“滚你丫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你仗义,那你死,我一定好好安葬你。”

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即翻脸,甩手就打:“老子抽死你。”

白胖子见他狗急了咬人,也不甘示弱地咬回去,凭什么老三就得被欺负,凭什么老三就得给老二提鞋,老大都死绝了,还不带他翻身而上,压也得压死。

灭绝在尸体边蹲下,起手慢慢抽出穿透男子头颅的尖薄,优雅轻浅,一如她化妆的手法。淡淡一扫,就着男子的衣裳拂去刀片上的污垢,指间灵动,薄薄的刀片旋转成一朵浮花。她唇角的弧度美极,眼瞳中却倒映着融融冷光,静默的模样,叫人说不出的心凉。

涅不凡垂眸,俯视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女蝶羽一般的睫毛,长而密,有淡淡的光泽,感觉很柔软,既然都两个都会死,他也好奇她会先杀哪一个。

灭绝悠悠抬头,笑出一脸可爱,不讳世事的纯净里装着阴险的蛊惑,她伸直胳膊,将手里的短刃递了过去:“来,拿着,乖。”

上好的金属,打磨的光亮,泛着丝丝凉意印出男子不甚好看的眉眼。涅不凡没接,感觉没有必要不想浪费力气。

灭绝歪头看他,漾开的笑容纷扰了千里清秋,携一分想笑而笑的柔软:“当我送你。”

更没必要!

灭绝眨眨眼,轻轻地笑出声来,突然一动,将短刃塞进男子的掌心:“拿好了哦。”

涅不凡还是没动,不是不懂其中的栽赃嫁祸,而是觉得没意义地扔回去也很费力气,只是,不亲自动手岂不是很没意义。

鼻青脸肿的俩男人跌跌爬爬地冲到巷口,美好的光明就在眼前,刚想高呼万岁,猛然被一道掌风震回深处,来不及恐惧地只知道吐血。

灭绝笑意更深,笑容更甜,笑声更欢,清脆脆的娇音在潮湿昏暗的小巷里显出诡异的阴森。

白得刺眼的巷口走入青衣冷面的男子,染了薄怒的眼角让灭绝想到那句‘回首时,是潇潇暮雨’。她推测这青衣男子是眼前这尊雕像的忠仆,还从那一掌看出和她家妹子是师出同门。

想到妹子,灭绝不禁点头,这男人不弱,气息影藏地就不错,若不是意外地捉住了他一瞬间的错拍,她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摆她老家,如果她全副武装,不出六发子弹就可以将他逼进绝路,但她现在还是赔笑比较实际。

“你好,谢谢你的见义勇为。”灭绝很真诚地道谢,真诚地有点过头。

涅寻拿余光看她一眼,直接略过走向墙角,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再收拾这个嫁祸他主子的女人。

灭绝无所谓地笑笑,她这么做八成是为了省事,有人替自己出手,她当然愿意少造些杀孽。翻出卷好的烟卷,置于右手中指与食指之间,慵懒的姿态。

“有火吗?”

涅不凡没懂她说什么。

灭绝想了想,觉得问这男人等于白问,直接上手,摸上男人的腰腹。

涅寻瞪眼,五指用力过猛捏碎了白胖子的下巴。

“——啊——呜呜————”一声短促的哀叫,紧跟着男人低咽的抽搐。

另一人慌忙跪地求饶:“大侠,小的错了,小的下次不敢了——”

“大侠,您饶小的一命吧,小的是被他们逼的。”

“小的给您磕头,您大人大谅——”

“放哪了?”灭绝一寸不漏地摸过男子的腰腹,笑得有点流氓,但绝对没有不怀好意。隔着衣料,能感觉出男子极好的身材,有力度,触感也好,可她这会儿看重的不是美色。手指滑进腰带,纯洁地翻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都细细扫了一遍,可另她失望的是连块碎银子都没翻到,倒霉她还得摊上了个吃人豆腐的坏名声。

涅寻差点没咬断自个儿的石头,混沌的脑子里就剩一条概念,他主子被人轻薄了,被个女人轻薄了。

流氓。

灭绝挑挑秀气的眉毛,起身退开一步,她做的过份吗?不过分吧,胸以下,胯以上,十三岁都不禁这一条啊。可这男人竟然不反抗,再不济也该叫两声吧,难道是在暗自享受。

“难道在上面?”灭绝眨眨眼,叼着烟的嘴角勾出一丝调笑,有一种男人叫做闷骚。

涅寻咬紧牙关,这女人该切碎了扔海里,他主子没反应,还得寸进尺了。

白皙的小手压在男子胸口,指甲的边缘若有似无地扫过衣襟边缘,云灭绝眯着眼,流里流气:“在里面?”

无耻!——喀拉——涅寻甩手拧断了某人的脖子,他主子快被人摸光了。

灭绝懒地解释地瞪他一眼:“处理尸体去。”别闲的没事瞎想,她要真想吃男人豆腐,一般都很直接,哪有时间由上而下,循序渐进。

涅寻气结,转脸看向他家主子,可他家主子连眼神都没给他一点。

手指勾开缝隙,钻入,沿着骨骼的线条,一寸寸探索开。灭绝不紧不慢地摸着,有那点心思,却没那份兴致,指间绕过胸前的突起,隔着单薄的里衣也没感觉有什么变化,捏捏,还是没反应,继续向下——

狭窄的巷口,阳光亮得刺眼,依稀有人影来来回回地晃过,喧闹的人声打了一个弯却像是隔了几堵墙,又一声没一声地恍惚。

涅寻黑着脸解决尸体,手里的液体瞬间让尸骨无存。云灭绝望着墙头的一点枯萎发呆,手底动作不停。涅不寻什么也不做地站着,连眼里的事物都没换过。

半响,云灭绝收手,还体贴地帮男子整理好衣襟,顺便腹诽,你姐夫的,这男人是大爷,别说火折子了,也别说银子了,他身上连根线头都没有。

“嗯,呵呵,看来真没有。”灭绝尴尬地笑笑,不忘赞一句:“身材倒是不错。”

涅寻有直接把手里的化尸水泼她脸上的冲动,这女人也好意思说,他主子吃亏啊,吃大亏了。

灭绝猛地看向他,眼角堆笑:“那个——”借个火。

涅寻立马跳开,一脸誓死不从:“你别想。”

有病,想也不想你呀。灭绝抽抽嘴角:“你想太多了。”

他能不多想吗,这地看来比他想象地复杂,华夏民风果然彪悍。

灭绝看他那表情就无语,这难道就是:“守身如玉啊。”

涅寻瞪她,卑鄙无耻。

灭绝哑然失笑,这男人真纯情:“乖,身上带火折子没?”她就这一目的。

“没。”涅寻保持安全距离,就差没把剑当盾使了。

“切,早说嘛。”算了,当她没问。灭绝视线一转,看向脚边还没腐化的尸体。

涅寻瞅着她嘴角的笑意就脊背发凉,这女人够了,连尸体也不放过。

没人搭理的涅不凡站原地看戏,从始至终都没动过。

灭绝蹲地上,直接拆了男子的裤腰,好一阵摸索,最后终于在涅寻越来越惊恐的眼神里摸到了她要的东西,得,她有多了个烂名声。

一手挡着风,灭绝熟练地点燃烟卷,轻轻地吸了一口,金色的烟丝慢慢燃烧,灰蓝色的烟雾掩盖了血腥。她又猛吸吸了两口,转手碾灭,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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