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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不凡看她一眼,沾了水雾的睫毛让云灭绝傻了三秒。她不是没见过帅哥,活的没见过,死的也有一堆,可她还是不自觉地傻了,傻在那一瞬间的情殇,仿若历经一场负约后的归去,无望中的等待。

涅不凡坐定,姿态如初,看着她的眼不动地似乎没在看她、

灭绝傻完后感觉自己喊错地不想挪窝,过去干嘛,再做一次!还是重温旧梦!如果昨晚是药物作用意乱情迷,空虚太久一时没忍住,那现在算什么,破罐子破摔?!

灭绝想说又不敢说地瞅着涅不凡,她倒是想矜持一下,可昨晚全程都是她主动,她还矜持个屁啊,要点劳苦费都没立场,说不定还得给男方点精神损失费。可要是不矜持吧,她又觉得委屈,躺着不动两眼一闭的可以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可她是主动的一方,难道要当自己咬了狗一口!

灭绝张张嘴,涅不凡看她的眼神不变。

“今天天气不错呀。”

半敞的轩窗外冷雨萋萋。

灭绝给自己添点闲愁,语调里有种揉捏的雅致;“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涅不凡不为所动。

灭绝清清嗓子,学着梅花的腔调知书达理:“爷,光景如此,奴家给您唱只歌吧。”、

涅不凡闭着嘴没表示反对。

云灭绝僵硬地对唯一的听众笑笑,摸摸下巴挑了首无伤大雅的小调准备先唱个三遍。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再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灭绝偷看一眼涅不凡,深吸一口气,再来一遍。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小妖————”

涅不凡突然站起,夜雨染成天水碧的容姿让灭绝瞬间变调,喵了个咪的,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不能为这点美色失了面子。

灭绝立刻赔笑道:“您坐,我立刻过去。”

涅不凡微微歪头,吐字清晰地确认:“立刻?”

灭绝面色恭敬:“怎敢劳您大驾。”混蛋,这男人憋太久憋出病来了吧,逼着别人接受自己献身,技术差的她可以忍,没技术的——碰到这种没技术又能一巴掌拍死她的,还不是一样要忍,坑爹啊,她想扯床单,撕拉杆。

水面划开,涅不凡轻身走来如履平地,半垂的眼眸类似妥协得屈尊降贵:“还是我过去吧。”

走路都赏心悦目!灭绝小脸抽筋:“您这不是折煞奴家嘛。”她不想早死。

涅不凡在距离她一臂远处站定,正正经经地给她选择:“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灭绝觉得没区别,间接觉得他没诚意:“结果还不是都一样。”

知道就好。

灭绝背靠池壁,想退无路可退,想扑又没心情,看向美男的眼都变得寡淡:“爷,奴家是想要,但是腿软。”怕做一半被你掐死。

涅不凡视线平静地落在远方。

灭绝比两手指:“昨晚上可是折腾了两回。”极限,她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三回。”

“你说什么?”

“……”

涅不凡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肢贴上自己的身体。

灭绝瞬间睁大眼睛,这种时候她不会无知到不懂顶着她的东西是什么。

涅不凡不动,灭绝更不会动,两人对视,一个好似无欲,一个也像无求。

“我没力气。”

涅不凡收紧手臂,两人骨骼相烙。

“我不想动。”太耗体力。

涅不凡垂首,唇瓣落在她眼角。

灭绝抬手环住他脖颈,靠在他肩头细语:“你轻点。”

“好。”

灭绝回应地吻他一下,心里骂了句对方祖宗:“爷,你送我艘船吧。”感觉还是有点亏。

涅不凡抬高她的腰身,顺着水势一入到底。

“你轻点——”灭绝咬牙,白痴,流氓,无耻,卑鄙,不是男人。

“……”

“你倒是动呀。”她想哭。

“嗯。”涅不凡哼了一声,侧首想要吻她,灭绝条件反射地躲开,一想不对,赶紧捧住他的脸吻回去。

涅不凡慢慢闭上眼,骤然抱紧怀里的人狠狠撞上池壁。

灭绝惊了一下,顾不上背上的疼痛,强势地撬开男人紧抿的唇齿,缠住他的舌头,全神贯注地吻。她决定不要船了,她要战舰。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飘零不止,无声无息,没有翻江倒海的激情,却是缠绵悱恻的遣倦。灭绝仰高头颅,失神地望着一片破碎的雪花在氤氲的水汽里化成水滴,她突然想到如果让这个男人爱上她——

“嗯——,你轻点。”

————

涅寻看眼床单上的颜色,脸色一阵红白交替:“属下护主不力,还请姑姑责罚。”

他几乎是在跪地的瞬间就分配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只能说一半。生于世代守护四海之巅最高掌权者的家族,他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子完美。主子无错,即使有错,也要硬说成是别人的错。

青蓝衣裙的女子微微蹙眉,随手将床单扔进火盆,意思不言而喻:“那女人是谁?”

涅寻如实回答:“禀姑姑,是个青楼妓子,名叫海棠。”

“主子上青楼!”

涅寻跟他主子久了,面不改色也是小菜:“禀姑姑,天机阁阁主沐丹青喜欢去那种地方。”

女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主子怎么会看上这等货色?”

“姑姑英明,是沐丹青和这妓子和谋给主子下了春情。”他主子是被逼无奈的,是受害者。

女子闻言瞬间拍案而起,眼神是斩草除根的狠历:“贱人,竟敢谋害主子。”

“死不足惜。”谁让她毁他主子名声。

“等主子用完,送她上路。”

“这事涅寻听姑姑的。”

——————潇湘——————

云中城的第一场雪染白了云罗山,冰冻了微澜湖,也给喜气正浓得久澜小馆泼了瓢冷水。

帝君崇华的圣旨如是写道:华夏第一才子,仇止,才貌双全,品貌非凡,温文尔雅,淑人君子,风流倜傥,仪表堂堂,今,钦赐予傅氏离人为夫,愿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才子佳人,白头偕老!

赞美的词很多,重点就一句,写的人基本抄范文,听的人除了重点都直接忽略。

“仇公子,接旨吧。”面白唇红的老太监千娇百媚地朝华夏第一才子抛了一打媚眼,没想到到他这个年纪还能接到这样的好差事,年轻又漂亮的小伙子可是他的最爱。

“草民仇止,谢主隆恩。”

老太监上前一步,送上圣旨的同时还揩了点油:“恭喜仇公子,贺喜仇公子。”

仇止不紧不慢地收起圣旨,顺手给老太监送上点跑路费:“公公辛苦。”

老太监花眉一挑,瞬间收好:“公子客气。”

“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老太监掩唇一笑,还有点娇羞“杂家小柳子。”

仇止也笑,笑得即刻让对方三魂没了七魄:“柳公公,帝君可知在下与祝家小姐祝融雪已订有婚约。”

老太监乘机抓过他的手,放掌心揉两下,忠告道:“你呀你,以后可再别提与祝家小姐的婚事了啊。”

“为何?”

老太监嗔他一眼,警惕地瞅瞅左右,小声道:“傻孩子,杂家劝你还是忘了祝家小姐吧,她可是帝君看上的人,你硬要争也是争不过的。”

仇止面色一沉,转瞬又恢复正常地疑惑道:“那又为何偏偏将在下指给傅家大小姐呢?”

老太监在他手背上拍两下,心疼得差点落泪:“哎,杂家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事啊,是宰辅大人亲自和帝君提的。”

仇止再往老太监手里塞点银子:“确切?”

老太监笑得见牙不见眼:“宰辅大人可是出了名的疼女儿。”

仇止微微施礼:“多谢柳公公教诲。”

“仇公子果然人中龙凤,一点就透。”老太监借机伸出爪子在人家小伙子的脸上摸两把,终于心满意足道:“好啦,杂家也该走了,仇公子可要早点去云淼宫报道哦。”

“来人,送柳公公。”

“呵呵,告辞。”

老太监眼角抽筋地抛了个媚眼,依依不舍地摇着小手绢走了。

随行的小太监不忘尖声细气地来两句感叹,不给露脸也得留个声。

“仇公子不愧为华夏第一才子,长得帅,脾气也好。”

“听说他是个断袖,喜欢男人。”

“那不是和咱俩一样。”

“可惜给傅家大小姐捷足先登了。”

“是呀,傅家大小姐想要什么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嘘,这话不能说,小心被割舌头。”

“我什么也没说。”

谢谢雲淡风輕705,脂色,fatcat22702,谁人识君的花花!、

谢谢汐惜璃离,雲淡风輕705,fatcat22702,谁人识君的钻钻!群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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