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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明明是她妈叫我过来的,但席间她妈却一直没有理好她。一直跟T大的那些校长教授在谈论专业方面的东西,徐敬之会时不时的插上几句,齐满满则完全一头雾水的坐在那像个傻子一样。更过份的是齐乐乐那货,她居然也能插的上嘴,她不是学设计的吗?难道学的是人体设计?

散场的时候,齐满满她妈让徐敬之送她,齐满满差点把鱼刺当成鱼翅吞进肚子里。

她说,她亲爱的娘亲,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齐满满义正严词的拒绝了她家娘亲大人的好意,实则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沷姓徐的一身水。

十七岁后的她便发过誓,再不许任何人伤我半根汗毛,不管是谁。

包厢里,徐敬之背着光坐着。有那么一瞬间,齐满满仿佛看到七年前她曾经深爱的那个少年,但诚如齐乐乐所说的,她从来不是艺术家,也不是文艺家,那样酸不拉叽的伪文艺,是她所不擅长的。文艺应该留给齐乐乐这种年轻人才是。

“要不二满跟我一起走吧,天天还在我家呢,你今晚住我家得了。”

齐满满觉得齐乐乐这主意不错,但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呆会,真的,所以她儿子就暂时寄放在齐乐乐家一下吧。

晚上回到家躺床上的时候,齐满满一边消化白天她妈讲的那些人类精神文明建设一边在思考,是不是这七年的时间里她过于忙碌,因为她对十七岁之后,他们的人生,一无所知,她虽是没兴趣,但倒也不是刻意避开。

赵子杰、许辉、余露,还有徐敬之。

齐满满不知道这些人在她不知道的这七年的时间里,都做了些什么,日子过的怎么样。

齐满满也没有很想知道,因为她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日子过的很匆忙。白天与黑夜,她曾想硬生生的掰开过。

老实讲,这几年齐满满过的很穷,她要好好工作,更要好好照顾齐天。这些年我最怕的其实是齐天生病,他一生病除去心理上的煎熬不说,她卡上的余额也立马缩减。而她自己,更是连病都生不起。

虽然她妈会时不时的问我她够不够用,虽然齐乐乐会时不时的找各种名目塞些钱给她。

可齐满满不想活成那般,真的不想。

齐满满时常的觉得自己是被毁了,这辈子都给毁了,可总思考不出到底是被谁毁了。

她不怨任何人,真的。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必须得当自己是瞎了眼的一条走到黑的走下去,不管心里有多害怕。

后来既使是有了赵墨光,她仍不敢轻易懈怠。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她能告的住的人。到后来,事实还是证明了她的想法的预见性,她跟赵墨光,到底还是风风光光的离了。

对了,赵墨光。就是她妈那个一心想要搓合给齐佳的那个光光。

人家是正经八百的海龟派,回国后曾做过她妈的两年学生,其实也不能算是学生,只不过人家医院器重他,他刚来的时候,让她妈给稍稍的带了一下,然后她妈就恬不知耻的自动将他归成了自己人。

唉,事实还证明了,红颜注定会是祸水,赵墨光这祸水,就是破坏她与齐佳这对好姐妹的祸水。好吧,她承认,既使没有赵墨光,齐佳跟她也好不到一块去,可是因为赵墨光,她跟齐佳本来就不能算是好的关系,更是交恶了。

一出酒店门口,齐满满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拦了辆的士,跟逃命似的迅速的逃离现场。

她果然还是没有出息的,她逃什么呢,逃什么呢,她又没干啥丢人的事,凭啥逃的是她啊。

算了,不计较这个了,反正逃都逃了,只是改天齐乐乐把她这的士费报销了就成。

晚上的时候,齐满满躺在床上迷糊着,十分哀怨的思考,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因为所以,起承转合出来。唉,她这脑子,一思考便犯糊涂。果然是小市民的脑子,睡吧睡吧。

临近月底,工作开始忙碌起来,每天一大堆数据报表之类的要处理,市场部那边反应过来的各项数据信息都要齐满满整理然后报告。

小市民想要赚点钱养家,着实不容易。

除却齐天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事能齐满满自工作中分神了,而这些天里,齐天很乖,没有再问过他亲生爹爹的事。齐满满也自当是忘了这件事,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当那是件事。

唉,欺骗小孩子不知道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齐满满表示,这些天真的很忙,她实在是没有心思去思考徐敬之的事。好在,他也没有再出现。

她觉得这样再好不过了,大家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好就好了,他们真的不需要再有任何交集了。一丁点都不需要了。

这些年,有很多人问过她关于齐天父亲的事。特别是上大学那会,她从来不避讳她有个儿子,她不在乎学校的人怎么看她,那时候她只一心一意的想将大学完成,当成是一项内容,必须完成。

因为齐满满曾经试过,一个只有高中学历的女生,除了端盘子,就只有去接客了。而她的姿色,她觉得她大概是一晚上几十块那种,这让齐满满比当初知道她见不到徐敬之了还恐慌。

所以,当时齐满满只是迫切的想快点把大学念完,那样她才有能力找份工作,然后将齐天养大。

好在,那样的四年,她终于是坚持了下来,让她也终于有了不下贱的资本。

早些年的时候,齐满满在想,如果那些问她关于齐天父亲的事的人当中,有一个是赵子杰那帮人当中任何一个,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们,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弱,一个人根本好好活不来。

可是,没有一个人是他们。

后来日子渐渐久了,齐满满发现有些事情对来她说真的就不重要了。

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爱恨这东西,只有像齐乐乐这样的艺术家与文艺家才需要,而她,恰巧两者都不是。

那天回到家里,齐满满其实有想过问一下齐乐乐,为什么徐敬之会出现在她妈的座谈会上,在那样长的七年的时间里他都没有出现过,怎么忽然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而且突然冒出来的还不止他一个。

但诚如她前面所说的,她真的很忙。所以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她给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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