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别太得意,我还有后招呢!”一旁的谢仁杰看她们如此嚣张,终于不淡定了:“哈哈,我豁出去了。打不赢你们,我要你们彻底的离开,连灰也不剩下!哈哈哈哈~”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嘴脸,因为诡异的大笑而变得更加丑陋。
夏米涵不屑,顺带丢白眼地说:“你还能有什么招啊,人多还不是输了?”
谢仁杰大声说道:“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说完,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阎弈清等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装的是五彩斑斓的粉末。谢仁杰打开瓶盖,粉末像急于逃脱牢笼的犯人,瞬间飘散开来。
“你……”话还没说完,站在最前头的夏米涵就跌倒在地:“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晕晕的……”
“厉害吧,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Z组织新研发的毒烟,无色无味。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吧,其实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在你们的位置洒下了一种药粉,与我手中的毒烟发生反应闻到的人就会~彻底消失!哈哈哈哈……”
明白了原因之后,“扑通扑通”其余四人再也支持不住,纷纷倒地。
“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们马上就会彻底的消失~了哈哈哈哈……”谢仁杰的脸部因为得意而扭曲着,特意拉长的两个字更是给人一种阴森感。
五人不再理会陷入疯狂的谢仁杰,阎弈清顶着最后的理智,淡然中带着一股子似有若无的认真,说:“我们是永远的死党。”她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眼前的事物隐隐约约。
“嗯,我们一定还会相遇的,我们要做永远的死党!”夏米涵伸出自己的手搭在阎弈清的手背上,坚持着说完这句话之后失去了意识。
伊柳风第三个伸手压夏米涵的手背,勉强地笑:“当然啦,我可是眼高于顶,没有你们四个人我就要孤单了!”
严子岱淡定地伸手放在伊柳风手背上,说出了这个晚上的第二句话:“除了你们四个还有人敢靠近我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站在严子岱的身边确实是需要很大勇气和抗寒能力。
莫诗余无可奈何的当了第四者,最后一个伸手:“相信自己,我们一定不会分开!”
阎弈清使出最后的力气,托着上面的手往上一抬,当手落下时,五人都露出了笑。然后陷入昏迷。
奇怪的是,谢仁杰为什么也倒下了?当他的鲜血从额头潺潺流出,莫诗余吹了吹枪口冒出的烟,得意的笑着闭上眼睛。
星域王朝丞相府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一个身穿粉色纱裙的少女指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孩儿“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我没有故意要杀她,樱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我没想到会这样的呜呜呜~”少女惊惶地丢掉手上带血的匕首,蹲在地上嘤嘤啼哭。
旁边穿绿色棉布衣的樱草连忙蹲下安慰少女,脸上也布满了恐慌:“没,没事的小姐,你,你快去告诉老爷我把七小姐杀了,老爷不会怪你的,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人会知道的,只是希望……”“谁说这里只有你们两个。”樱草的话还没说完就插进一个清冷的声音。
樱草和少女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儿已经站在她们身后。“啊~你你怎么没死啊,你你不会是鬼吧?啊!不要啊,我不是故意杀你的,你不要来找我啊!”少女惊恐地捂住双眼不敢看那个女孩儿。
“小,小小姐”樱草摇晃着少女的手臂,发现新大陆般指着地上说道:“地上有影子诶,小时候娘说过鬼没有影子,所以七小姐没死。”
“没死?怎么可能,她明明没有呼吸了啊!”这时少女顾不得害怕,双手不断比划着,与樱草争论。
“不是啊小姐,七小姐有影子诶。”
“不管不管,反正我检查过了,她就死了!”
“……”
“……”
“怎么回事?”没有情绪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对啊,樱草这到底怎么回事?”嘴硬的某女厚脸皮地把问题丢给了别人。
樱草急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七小姐,小姐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她只是听了大小姐的话才来的,七小姐你千万不要怪小姐啊!”不知道说什么的樱草只能帮她家小姐说好话。
女孩并不搭理樱草而是观察四周。再看看两人的着装,这里似乎,不太正常。“这里是哪里?”
樱草作为丫鬟反射性答道:“这里是丞相府!”回答完才觉得奇怪,七小姐怎么问我这个问题啊。七小姐好像……不一样了?聪明的樱草这样想着。
丞相府?谢仁杰居然让她穿越了。
没错,女孩儿就是“鬼”的老大——阎弈清。
良久,阎弈清才从阎七小姐的记忆里走出来,开口说道:“我失忆了。”这算是对她最后的交代吧,她只会做她自己,做从不知顾忌为何物的“鬼”的老大——阎弈清!
“啊?七小姐,你你失忆了?小姐,这怎么办啊?”樱草听阎弈清这么说连忙把视线投给了自家小姐。
少女惊喜地睁大眼睛:“真的吗?真的吗?那你不记得你怎么死的了吗?啊,太好了!”
樱草急了,拉着少女走到一边:“小姐~你有没有发现七小姐好像变了?”
少女听了突然严肃起来:“也许这样的七姐会比以前活得更好!”说完不理还没有转过头脑的樱草,跑到阎弈清旁边,嘻嘻哈哈地说:“嗯~我叫阎玉晴,你是我的七姐,叫阎玉凝!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吧,其他姐姐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和你一起有趣,哈哈,太好了!走吧七姐,我带你到我的院子去住吧,这儿好破的。”阎玉晴不管阎弈清的想法,径自拉着她往自己院子走。
还在纠结的樱草发现破旧的院子居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不顾形象地大叫:“小姐,你怎么又把樱草给忘啦!”
已经回到院子里的阎玉晴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定又是樱草在说我的坏话了,看我等她回来不修理她!”
“来来来,七姐,你先坐,我给你倒水,等樱草回来你就可以洗澡了……”
“别装了。”阎弈清打断了她,她并不觉得事情会那么巧,她身上的伤真可谓多。
“好吧”,阎玉晴摊摊手,说:“有人嫉妒你又看不惯我,所以杀了你,陷害我咯!”
“谁?”
“丞相府三小姐——阎玉莹!”
“恃你爹的宠而骄?”
“当然!如果没有爹爹的宠爱,她哪里敢这么嚣张,简直就是丞相府的皇帝了!”阎玉晴义愤填膺的都快跳起来了,忽然脸一变:“诶?等等,什么叫‘你爹’?”一脸有内情的表情贼贼地盯着阎弈清。
“没什么,他这样对待我,没资格做我爹。”阎弈清表情依旧不变淡然。
“哦,其实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女色的诱惑,你这么说,未免有些大逆不道。不过我喜欢,今天我一定要和你挤一起!”阎玉晴几乎是飞扑着向阎弈清跑去。
阎弈清在她即将到她面前时身子一偏,某位小姐直冲墙壁。
阎玉晴几乎是做好撞墙的准备闭上了眼睛,可是……“咦?怎么软软的?”
“啊,小姐啊疼死我啦,你干嘛忽然想不开啊,发生什么事啦?”原来是樱草及时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啊!樱草,是你!啊,樱草本小姐真是太喜欢你了,本小姐决定了以后本小姐罩着你了!”等阎玉晴豪情万丈地说完,看到樱草脸上的嫌弃,不满叫出声:“啊啊啊,什么意思嘛,樱草你居然敢嫌弃你家小姐?”
樱草摸摸鼻子,不以为意地说:“这句话你都说了多少次?每次还不是我来收摊?只要小姐你少惹三小姐,樱草就该烧高香了!”
阎玉晴不屑:“切,本小姐就是看不爽她,同样是小姐凭什么她要比我们高贵?”
“可是小姐,你这样也只是给自己找麻烦啊,她又没有什么损失!”樱草不满地撅起小嘴。
“我……”阎玉晴默,想起前几天樱草才痊愈的屁股,一个月前受伤的手,两个月前卧床十天不能动弹,三个月前……走到樱草面前诚恳地说道:“樱草,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要不……要不你走吧?”
樱草听到自己小姐要赶她走,急得快哭了:“小姐,你不要赶我走啊,在这里樱草最喜欢小姐了,就算受再多的罪我也愿意!呜呜~”
“耶?樱草你也舍不得我哦,我可不想以后闯祸没人替罪,那你以后不可以说走哦!”阎玉晴一副就这样说定了的样子,樱草的哭声顿停,表情僵硬。
樱草赌气似的不理阎玉晴,对一边思考着的阎弈清说道:“七小姐,您要洗澡了吗?樱草给您放洗澡水。”说到底,樱草还是有些害怕阎弈清的。
阎弈清轻“嗯”了一声,樱草就忙活去了。
不知何时,原来空空的浴桶已经装满了洗澡水,站在浴桶边的阎弈清看着桶里的玫瑰花再看看旁边的樱草,樱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问道:“七小姐,您怎么了?不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