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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万两黄金耶,一百万两黄金耶……

  那是多少白花花的银子,那可以做多少的事,那又可以建多少的楼,一百万两黄金,噢耶!!!!

  凤悠捧着一百万两黄金字据,双眼闪着两个钱的符号,发起花痴来……

  琴棋书画四人见,一阵无语,只站在原处无奈的摇着头……

  她们的公主可真行啊!对着一张纸发起花痴来,好似那张纸是自己的情人一样,那么宝贝的捧着。

  除了无语,她们还是无语。

  最终,知棋看不下去了,她很无力的开口道:“公主,你到底要发花痴到几时,现在都一更了,公主是不是该就寑了。”从傍晚宇文良就派人把一百万两黄金字据送来,凤悠就一直以一个姿势发着呆。

  凤悠没有理会知棋的话,继续用心算算着这一百万两黄金要怎么花才行。

  见凤悠继续发着呆,知棋索性走上前,把她手里的字据抽了出来,很严肃地说道:“公主,现在都一更了,是就寑的时候,你是不要想捧着字据睡觉啊!公主,现在字据在你的手里,你就不用怕它会飞,还是早点就寑,太晚睡了,这样对胎儿不好。”

  “还给我。”凤悠把字据抢回来,瞪了知棋一眼,道:“知道了,本公主马上就睡,真是的,不就怀个孕嘛!用得着天天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吗?你们也知道都一更了,还不快回去休息。”

  四人相望一下,知书呶了呶嘴道:“公主,只要公主马上就寑,我们就回去休息。”

  凤悠脸一怒,道:“你们反了是吧,开始威胁本公主了是吗?”

  四人见凤悠生气了,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

  一句奴婢不敢,似乎表达了她们心里的委屈。

  凤悠心一软,知道自己口气有些不好,只是最近她们四个形影不离的跟着她,她是连一点自由都没有,那种被当做犯人看管着的日子真的让人很想抓狂。

  将字据往到自己的怀里,凤悠站了起身,挥了挥手道:“好了好好,睡觉就睡觉,真是受不了你们,还跪着干嘛,快起来帮本公主卸妆啊!”

  琴棋书画四人连忙站起来,为凤悠脱衣卸妆就寑。

  等凤悠躺在床上后,她们这才放心的吹灭蜡烛,离开了房间。

  二更。

  所有人都熄灭蜡烛睡觉的时候,凤悠突然从床下走了出来,黑暗中,她走到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衣的衣服,穿了起来。

  走到门外,轻轻的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外面没有见到一个人后,她放下手走了出来。

  使用轻功翻过墙,她往出宫的方向飞去。

  夜深人静里,没有人发现在高高的楼顶上正飞着一位轻功高强的黑衣人。

  凤悠飞落在一个庭院里,弯腰低头,飞快的越过第一间灯火熄灭的房间,直到走到一间都三更时间了还灯火通明的房间,她停了下了脚步,把头靠在门边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似乎有人在谈话,凤悠伸手拈了拈口水,轻轻的点破门上的糊纸,将右眼靠近,便看到里面一位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的与一位年长大概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谈话着。

  那个年轻男人应该是瑞亲王伊滕瑞吧,还有那个中年男人,也应该是伊滕瑞的父亲,崇亲王伊滕崇,这两父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跑到书房里聊什么?

  没想到宇文良的消息还真挺灵通的,居然也会知道伊滕瑞和他的父亲正在秘密交谈着,他叫她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就只为让她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吗?像宇文良那样的男人,伊滕瑞俩父子之间的谈话,肯定涉关到他宇文良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吧。

  除了这个,她想不通有什么还能让宇文良让她这个公主冒险进瑞亲王府探底。

  看来这短短这天的时间,宇文良大概也把她所有的事情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吧,否则他不会这么放心的让她潜进瑞亲王府打探事情。

  这厮还真会利用人,知道她的轻功不赖,就放心她进瑞亲王府,也利用了她这个公主的身份,就算到时候被抓包了,以她这个公主的身份,伊滕瑞不会对她怎么样,而后,就算皇上责问她半夜三更不睡,她也可以以探看很有可能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很堂而皇之的理由回答他们。

  这样,就算他们心中有怀疑也不敢再说什么,无凭无据证明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所有人都拿她没办法。

  宇文良,你做得还真够绝的,让她这个孕妇当他的打探人员,够黑,够欠扁,他怎么没想过,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而瑞亲王伊滕瑞是个冷血无情之人的话,伊滕瑞要是来个先斩后奏,以绝后患的话,她凤悠很有可能变成一具死尸了。

  阴险的家伙,做得还真一剑双雕,她打探到消息,回去后他有收获,就算她打探不到什么消息,被杀了,也解了他的手头大患,她本是可以不答应的,但一想到事后可以再得到二十万两黄金,她拼了。

  里面的谈话似乎很小声,凤悠把耳朵都拉得老长,却依旧只听到零碎的说话声而已。

  看来他们谈的事很重要,要不然怎么这么小声,就怕被外面的人不小心听到。

  但这些小事,难不得她凤悠,只见凤悠拿出一条食指长的竹筒,小心翼翼的伸进糊纸上的小洞口里。

  竹筒的另一头,凤悠把耳边靠上,开始听着他们的谈话。

  笑话,她可是凤悠,二十一世纪令所有警察都头痛的小偷凤悠,想偷听点什么,难不到她凤悠。

  偷听器虽做得比现代那些高级的窃听器差了一大截,但相对于落后的古代,这已经很完美了。

  果不其然,声音听得比较清楚了。

  “爹,你说,那腾图会在哪里?七公主身上没有,可梦里那个人怎么说腾图在七公主的身上。”

  腾图?什么东东?梦里那个人?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才短短一句话,就让凤悠一肚子疑问。

  心里虽有疑问,但还是认真听他们说些什么为主要。

  侧耳,继续认真的偷听着。

  “瑞儿,现在七公主怀孕了,既然你梦里的那个人说腾图在七公主的身上,那真有可能在七公主的身上,你想想看,七公主怀孕,那腾图既然没有在七公主的身上,就有可能在她肚子里孩子的身上,听说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瑞儿,那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你的。”

  靠,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梦里的那个人,梦里那个人是谁啊?她怀孕了怎么了,怀孕就怀疑那个什么腾图在她的身上吗?

  丫的!

  “或许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那天圆房时,我只注意她身上有没有出现腾图,只是,和她欢爱了之后,依然找不到腾国。”

  这又是什么逻辑,出现腾图跟她在床上翻去覆雨有什么关系?丫的,他们两个都在说哪一国的话。

  “你再想想听,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把种子放在七公主的身体上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孩子很有可能是你的,要是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话,我们想要找到腾图就更方便了,不管梦里的那个人怎么说,他的话我们就算不信也得去相信,不然,我们又要去哪里找腾图呢?”

  播种,门外的凤悠嘴角抽搐得厉害,很佩服这两父子半夜三更不睡,谈她这个公主在跟这个儿子到底有没有在制造孩子,要是孩子是伊滕瑞这欠扁家伙的,她第一个先把孩子给掐死。

  靠,太他妈的找打,为了找那个什么腾图才娶她,还跟她上床,不对,应该是那七个男人都该死,都该死都滚去阎罗王那里谢罪,以前那个没用的公主,还真他妈的蠢,被利用了也不知道反抗。

  妈的。

  “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瑞儿,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你的,只要有关腾图的事,我们一点都不能放过,既然孩子有可能是你的,你明天就去皇宫,去向皇上请罪,说自己后悔了,想带回公主回瑞亲王府。”

  “爹,怎么可以,我都已经休掉七公主了,而且,听说七公主在济州被云澈给休了之后,就性情大变,那天夜宴上,爹你也应该看到七公主有多大的变化,像她那样骄傲的女人,她是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恼怒。

  “爹不管七公主性情大变,只要她是女人就好了,女人不过是我们男人的附属品,她逃不过男人的糖衣炮弹,只要瑞儿下功夫哄着七公主,七公主还不乖乖的听你的话。”

  “爹,事情你没想像那么的简单,要是七公主好哄的话,那济州那个风流的孤独凡就不会被七公主整得那么惨了,还有,你也有看到夜宴里七公主的狠样吧,爹,我看得出七公主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就像大公主和三公主一样,她们只不过在口头上得罪了七公主,却被七公主下了套,像个白痴一样被耍得极惨,爹,你的决定太草率了,就算要取得七公主的信任,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伊滕瑞这厮还挺了解她的性格啊!

  “七公主只不过是个女人,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你娘以前不也是个烈女子,被爹追了一个多月,还不得乖乖靠在爹的怀里撒娇着。”

  “爹,那不一样,娘是娘,七公主是七公主,不好轮为一谈,娘娘的性子是烈,但毕竟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可七公主她不是,自从她性情大变了之后,她从济州到天都这一路上,不知杀了多少英皇后派来的杀手,还在市井区里恶整了许多对她心思不正的人,那手段,几乎算是狠的。”

  “七公主怎么这么难搞。”

  “如果容易搞的话,我也用不着避她不见,怕就怕她那聪明的心思,耍在我的身上。”

  伊滕瑞似乎把凤悠所做过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要与凤悠碰上面,他就甭想安然无恙的离开。

  “你真是没用,七公主再怎么狠,怎么毒,她也只是个女人,就算七公主会对你怎么样,但她至少不会把你给杀了,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爹,这无关没用与有用的关系,而是关系到你儿子,就算不被七公主给杀了,但也差不多被她弄残?”

  “瑞儿,快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不是个害怕被伤害的人。”

  “爹,我没有害怕什么,我只是,只是……”

  “混账东西,快说。”

  门外偷听着的凤悠,嘴角继续抽搐着,这两父子还真绝配,怎么说着说着就吵起来。

  她是不会对伊滕瑞怎么样,但至少她会想方设法的把他的命根子给阉了。

  妈的,当她是白痴笨蛋吗?这么耍着她玩。

  吵着吵着,最后伊滕崇一个怒吼:“伊滕瑞,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想让你得到腾图好统领天下,只要得到腾图,这天下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七公主给你的伤害,你不就可以加倍奉还吗?”

  “不是这样的,爹,你听说我……”

  “你在犹豫着些什么,我们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得到腾图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我伊滕崇的儿子。”

  凤悠心里暗暗吃惊,她终于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从她身上得到那个什么腾图了,虽心中早已七八分有底,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一定对权利有关系,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腾图居然有那么大的用途,能让天下变成自己的。

  那腾图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只是一张画着某些东西纸吧。

  这世界真疯狂,什么事情都有。

  “爹,你下的决定太草率了,滑任何的准备,你让我明天怎么去宫里,也不知道七公主到时候会耍出什么阴招让我承受的,爹,腾图的事我们不可着急,必须从长计议。”

  “混账,什么从长计议,现在七公主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们等得了,七公主可是等不了,要是被其他人事先下手为强,到时候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爹,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

  对于接下来两父子的争吵,凤悠没什么心思听下去了,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她悄无声息的飞出亲王府,回到自己的宫里。

  走进自己房间,她把面巾摘了下来,脱掉这一身黑衣,将衣服扔在床上,她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还真被宇文良给说着了,伊滕两父子在黑夜中秘密谈论着那个他也想得到的东西,只是没有想到连自己一些不知道的事都听得一清二楚。

  的确,没有谁能不受至高无上皇位诱惑呢?而且还是一统天下的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势。

  他们都是骄傲之人,忍受不了自己的地位比谁差,他们谁都想要站在最顶端俯视着全天下的人,让全天下所有人都对他臣服。

  这种被所有人仰视着的目光,是多么的令人感到兴奋与满足。

  腾图,原来这个就是那个东西的名字啊!不过,单单只是个名字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唯一难确定,这个东西曾经让他们七位都认为在她的身上。

  看来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事可真多,单单一个梦就让所有人都认为梦里那个人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只是他们七人都做了同一个梦又是怎么解释,难道只是纯属巧合吗?那也用不得这么巧合吧。

  不过,她还是无法相信一张听起来像纸的东西就能让一位普通人变成至高无上的人吗?

  难以想像。

  不管这些事是不是真的,她只知道,宇文良所要打听到的事,她都打听到了,只差告诉他而已。

  二十万两黄金,一个打探的消息就值二十万两黄金,还真是划算啊!要是再多来这样的事,她就用不着天天为银子烦了。

  创造一个庞大的幻楼,需要多少资金,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银子越多越好,这样就不愁没银子花了。

  番国是个富有的国家,这一百多万两黄金对宇文良这个皇帝是付得起的,或许在宇文良的身上她还可以多捞一些银子。

  说来还真可笑,他们这几个聪明的大男人,怎么开始也像傻子一样犯傻了,单凭一个梦能证明什么,为了那个什么腾图费尽了多少的心思,费尽了多少的财力,他们不觉得做这些事是很蠢的吗?

  无论权利,地位,财富,名誉,那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才得来的,那样才会觉得安心,而不会害怕有一天自己的权利,地位,财富,名誉会在一夜之间没了,甩胶盲目一至认为那张腾图就能带给他们所想要的权利,地位,财富和名誉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还是脚踏实地创办自己的幻楼,当幻楼的楼主,而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一点一点的强大自己势力。

  想好了之后,凤悠安心的爬到床上,闭着双眼,休息了起来。

  隔天,没有谁发现昨天有什么动静,凤悠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异常的舒服安稳。

  就连知书拿着洗脸水敲门时,凤悠还在继续睡觉着。

  “公主,快起床了,现在时辰已经很晚,公主还是起床洗刷吃早饭,免得肚子里小公主饿着了。”知书走进了房间,放下手里的洗脸盆,走到凤悠的床边,掀开被子,说道。

  凤悠翻了个身,打着哈欠,眯着眼睛,声音低哑地说道:“知书,我很累,让我再睡一会吧。”昨晚四更睡,才睡了五个小时,哪里睡得够。

  “不行啊!公主,你还是快点起床,误了吃早饭的时间,对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知书好声的劝说着。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凤悠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很郁闷地说道:“你们每天这么准时的叫我起来,不累吗?”

  “不累。”知书转身去拿着湿毛巾。

  凤悠穿好了鞋,下了床,走到知书的旁边,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擦起脸来,道:“你们不累,我就累了。”

  知书看到凤悠眼里的血丝,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道:“公主,你昨晚不是一更睡吗?怎么还觉得累。”

  公主该不会在她们离开后就没有睡吧,所以眼里才会出现血丝。

  “我是在一更的时候就睡啊!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时辰吧。”她是一更睡,不过二更就起来夜行了。

  “那公主怎么看起来一副没睡够的样子。”知书一副很怀疑的模样。

  凤悠扔下毛巾,佯装怒意地道:“知书,你是在怀疑本公主的话吗?明明昨晚一更的时候是你们硬让本公主睡觉的,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

  “公主说得没错。”是没错,但睡了也可以起床不是吗?

  “那不就得了。”凤悠拿了一杯水漱了漱口。

  知画,知琴还有知棋三人手里端着早饭走了进来,知琴见知书皱紧着皱眉,挑了挑眉道:“知书,怎么了,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昨天是不是睡不好。”

  知书拿起洗脸盆,对着知琴淡淡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先下去倒掉洗脸水。”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门。

  放着筷子的知棋看了知琴一眼,知琴敛了敛眉,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知书怎么了。

  凤悠套上一件外衣,对着一脸奇怪的三人说道:“别管知书,她今天心情不好,等会就好了。”

  “公主,知书是不是又惹公主生气了吗?”知棋小心的问道,其实她是想说是不是公主又惹知书生气了,但这句话说出来很失态。

  “没有,知书没有惹我生气,她可能昨天睡不好,脸色有些差而已。”凤悠喝着稀饭说道。

  “对了公主,瑞亲王一大清早就要求见公主,公主要不要请瑞亲王进来。”知棋为凤悠饭里添一些菜,随意的说道。

  凤悠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瞄了知棋一眼,很平淡地说道:“不见。”

  “可瑞亲王从下朝的时候就一直等到公主睡醒。”知棋很小心的说道,就怕自己的话惹到公主生气。

  公主一直对自己的前夫很敏感,只要一听到七位前驸马的名字,就蹙紧着眉头,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

  “他想等就让他等个够,还有那个冥顽不灵的孤独凡,你们可千万不要心软,本公主不想见到的人,一概不见。”一想到在夜宴过后,孤独凡就天天守在她的清悠宫门口等着她出口让他进来,她心里就觉得烦,那个男人来这里干嘛,怎么夜宴都结束了,怎么不滚回去跟他的爱妾柳纤儿恩爱着,跑来她清悠宫门口天天闹得要见她做什么。

  都休掉的前妻了,难道他想吃她这根回头草吗?

  简直痴心妄想,她凤悠就算再缺男人,也不会低贱的回头要一个自不要她的男人。

  而且一想到,他们这些臭男人娶她是为了那个什么腾图的,她心里的火气更是往上冒,搞什么飞机,为了自己的私欲,把她害所众人皆知没人要的弃妇,她的面子全被他们给丢光了。

  他妈的,这七个男人最好不要让她凤悠抓到什么把柄,否则,她就算不玩死他们,也要玩残他们。

  宇文良,她现在是有他的把柄在手上,但是,为了有个保险的金钱提供员,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把柄,好抓住个大财主提供资金给她。

  至于其他六个,不是见过一次面就是结也了怨,她现在对他们的了解只是一点,根本无法抓到他们任何的把柄。

  虽轩辕清和大公主凤若偷情也算是把柄,但是,以她对皇上凤清的了解,他不可能连这点事都不知道,宫里的眼线那么多,又有多少人的秘密能逃过一切都看透的凤清呢?

  所以轩辕清和大公主之间的秘密购不成什么威胁。

  算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只要她把幻楼创办了起来,招揽人手,她这七个前夫的把柄,迟早都会被她抓到的。

  还不急于一时。

  “孤独郡王爷啊!可是公主,孤独郡王爷都守在门口四五天了,现在天气这么炎热,公主不怕郡王爷被晒出病来吗?”知琴有些担忧的说道。

  “他晒出病来是他自己的事,本公主又没有逼他守在清悠宫门口当门神,是他自己硬要当门神,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凤悠吃着酥饼,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是公主,要是郡王爷真的生病了,我们要如何向皇上交代,毕竟郡王爷是在我们清悠宫门口被醒出病来的。”知琴还是有些担忧。

  凤悠倏时猛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们这几个,不觉得一天到晚烦着这些有的没的事很累吗?现在孤独凡一点都没生病,你们就诅咒着他生病来着,管他到时候有没有生病,你们只要管好现在的事就好了,想得那么长远干嘛,只会让自己纠心。”

  三人倏时沉默了,她们太为主着想,反而被主人嫌烦。

  凤悠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也没有多说什么,坐着沉默着。

  这时,知书走了进来,神色有些诡异地道:“公主,宇文皇上想要见公主,公主要让宇文皇上进来吗?”

  凤悠一愣,没有想到宇文良会大精早的就来找她,一点忌讳都没有。

  就算她以前是他的妻子,但现在已经休了她,好歹也忌讳一下。

  她心时更肯定那腾图在宇文良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连自己的面子都可以不顾。

  她抿了抿嘴道:“让宇文皇上进来,其他外面那俩个人,知书,你千万可别让他们进来,知道吗?”

  “是,公主。”应了一声,知书便出去了。

  当知书来到宫门口请宇文良进去的时候,孤独凡和伊滕瑞的眉头已经皱得可以夹蚊子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七公主让他们吃闭门羹,而宇文良这个他国皇帝一来,就被请了进去,这怎么也让他们接受不了。

  “知书姑娘,你没有听错吧,公主只是请宇文皇上进去,没有一同请我们进去吗?”伊滕瑞在身边,孤独凡不好只说是自己。

  知书很肯定地说道:“孤独郡王爷,我没有听错,公主是真的这样跟知书的,公主现在不想见到瑞亲王还有郡王爷你。”

  “这是为何?”伊滕瑞面瘫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都等了三个小时,却依旧被拒于门外。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知书有些含糊的说着,公主不想见到他们,她也没有办法,一天到晚被孤独郡王爷吵着要见公主,真的很烦,可又无可奈何。

  公主不想见的人,她们这些奴婢又怎么样?

  宇文良摇着扇子,笑得很得意的道:“瑞亲王,郡王爷,既然七公主不想见你们,你们还是回去吧。”对于孤独凡连续几天都来清悠宫求见七公主,还有瑞亲王一大清早下朝就想面见七公主,早就让人打探得一清二楚。

  七公主只想见他一个人,莫名的,他的心感到非常的愉悦。

  “宇文皇上,为何七公主只想见你。”一想到宇文良能见到凤悠,孤独凡的心里特别的不爽,凭什么宇文良可以见她,而他就不能见她,她为什么要拒他于门外?

  “因为七公主与朕比较相好。”看到孤独凡很不爽的模样,宇文良脸上的笑容更大。

  这样愉悦的感觉与平时看着后宫里的嫔妃争宠着的感觉一模一样。

  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只是没有想到在七公主的身上,他也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孤独凡一听,脸色顿时发黑,他似乎有些受不得宇文良这句话,“宇文皇上,你不是休掉了七公主吗?怎么突然又跟七公主相好。”他承认,承认自己现在正在吃醋中,任什么宇文良一来就与七公主搞在一起,而他却要看七公主的脸色,怎么也让他受不了。

  “难道孤独郡王爷不也是休掉了七公主了吗?怎么突然想要面见七公主了,而且还天天来清悠宫门口报道,郡王爷,你这么殷勤的来清悠宫,是不是对七公主有别的想法?”想对于孤独凡的愤怒,宇文良可是笑得满面春风。

  “宇文皇上,你别瞎说,我孤独凡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公主。”孤独凡脸色一变,急忙的否决着。

  知书脸色一沉,没有想到孤独郡王爷会说出这样的话,要不是这几天看他这么诚心的想见公主,她也不会心软的在公主面前提起他,可是今天看来,公主不见他是对的,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同情,枉她还担心他会不会被晒生病,现在看来,孤独凡最好还是晒死算了,省得来这里侮辱着她家的公主。

  抬头,她冷冷地说道:“宇文皇上,公主现在正在等着皇上你呢?还请进去,至于孤独郡王爷,这现在站在这里,明显阻挡了别人的路,麻烦你以后不要来清悠宫门口,否则,就别怪我知书对孤独郡王爷无礼了。”

  孤独凡心一急,道:“知书姑娘,你怎么……”

  知书不给孤独凡说话的机会,走进了宫门里,走在前面为宇文良带着路。

  宇文良看着孤独凡笑了笑道:“孤独郡王爷,连七公主的丫头都拒绝了,你还是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吧。”他侧脸看了一直不语的瑞亲王,道:“瑞亲王也是,朕看瑞亲王似乎也不怎么想见七公主,瑞亲王还是回去吧,这么热的天气,再这样晒下去,可会生病的。”

  说完,宇文良转身便跟在知书身后。

  门外的孤独凡气得头顶冒烟,眼睁睁的看着宫门缓缓的关掉。

  伊滕瑞站在原处,双眸很深沉地盯着紧闭着的宫门。

  进了凤悠的房间,宇文良便看到凤悠坐在椅子上发呆,而她身边的三名丫头则着在两眼无神的出神着。

  凤悠见了宇文良进来,敛了敛眉头,笑道:“宇文皇上,这么早就来找我?”

  “是啊,七公主,朕想你了,所以特意过来清悠宫找你,只不过,来到你清悠宫,便看到外面站着两位门神。”宇文良很自然的接下凤悠的话,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所说的话很暧昧。

  凤悠笑了笑道:“宇文皇上,你也看到本公主门外那两位门神,呵,我也没有想到,我这简陋的清悠宫会有人不请自来当我的门神。”

  “七公主的清悠宫虽简陋,却很独特,里面住得可是位令人一见倾心的绝世佳人,瑞亲王和孤独郡王爷当七公主这位绝世佳人的门神,一点都不为过。”宇文良拂了一下袖子,坐在凤悠的对面,似笑非笑的说道。

  “绝世佳人,本公主可不敢当,这绝世佳人还是送给我大皇姐比较妥当。”凤悠假装很谦虚地说道。

  这一来一往,俩人都戴着面具,应付着对方。

  “若七公主不敢当,谁敢当啊!大公主虽长得美丽动力,可与七公主比起来,大公主差了气质。”那个爱出风头的大公主有什么气质可说的。

  “谈何说起,大皇姐为何差了气质,我觉得大皇姐的气质很不错啊!”气质是很不错,很贱的那种嘛!

  “七公主,你可真谦虚了。”宇文良笑得很假的说道。

  凤悠没有正面回答宇文良的话,也假笑着,看了看站在门边候着的知书,她道:“知书,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下去,还有你们三个,也都下去吧,我与宇文皇上有事相谈,你们就守着门,不得让任何人进入。”

  “是,公主。”

  知书收拾好东西,四人便纷纷退了下去。

  宇文良看着门被关上,这才隐去脸上和假笑,正色地看着凤悠说道:“七公主,朕想要的消息你打探到了没?”

  凤悠脸上的笑容也瞬无,挑了挑眉头,道:“宇文皇上,你还是先把二十万两黄金的字据拿出来,我才告诉你想要的消息。”

  宇文良眉头一敛,道:“你不相信朕。”

  “这不关相信与不相信的事,这是交易,我必须看到宇文皇上所带来交易的东西才能放心。”凤悠说得比较含蓄,但双清澈的眼睛已经透露她对宇文良的不信任。

  在这个古代里,她除了相信自己以外,谁都不能完全相信,包括对自己忠心的人,因为,当你完全信任一个人时,那就表示自己付出了感情,但是,自己又能相信对方的忠心能维持多久呢?既然完全相信一个人要付出感情,那她令可不要完全相信一个人。

  她是个自私的人,对于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事,是不会去碰的。

  宇文良脸色微变,对于凤悠不相信他的事,让他感到异常的愤怒,真想抓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

  想归想,他骄傲的心不准许自己这样做,伸手拿出一张字据放在桌子上,他的口气非常不爽地道:“这就是你一心想要的钱,要不要打开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话里带着讽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她的一句不信任而感到愤怒。

  凤悠自动忽略掉着宇文良的愤怒,拿起字据打开来认真看了许久,确定字据不是假的之后,才放心的将字据放到衣袖里。

  宇文良脸色黑了黑,看到凤悠真的拿起字据不放心的看了许久才收起来,这种一点都不被信任的感觉,令他很想发一顿大火,很想对着她吼道: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朕。

  将字据放好后,凤悠为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才道:“皇上,真如你的消息一样,伊滕瑞和伊滕崇在半夜三更中还在谈话,而他们所谈之事也是你猜的那样,为了那个东西,呵,那东西的名字叫腾图,我不知道那腾图长得到底是圆是扁的,这名字听起来倒像一张图纸,皇上,你觉得腾图是不是只是一张纸而已。”

  “腾图,你是说那个东西的名字叫腾图?”宇文良蹙紧着眉头问道。

  “是,我听伊滕瑞两父子之间的谈话,宇文皇上想要的东西,的确叫腾图,听志来真像一张图。”凤悠点头的说道。

  “图,或许朕想要的东西的确是张图吧。”宇文良倒也不否认凤悠的话。

  凤悠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宇文皇上,你想得一统天下的而借助的东西是张图纸,你不觉得好笑吗?”

  宇文良眼一沉,道:“七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朕想借一张图一统天下有什么好笑的。”对于凤悠知道他的目的,他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像她这样聪明的女人,他这么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为了什么?她迟早都会知道的,昨夜让她去夜探瑞亲王府,他就心里有底,她会发现他们七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费尽心思想得到那腾图。

  凤悠脸色一正,道:“当然好笑了,宇文皇上,你认为一张图纸就能让天下成为你的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朕就是认为一张图纸能为朕一统天下。”宇文良很坚定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那么相信一张图就能帮助你们统领天下,伊滕瑞父子是,皇上你也是,或许剩下那五位也都是这么的觉得,天下是用自己双手打来的,而不是单凭一张还不知道是什么的图就能一统天下。”凤悠也跟着宇文良较真了起来,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的固执那张什么腾图能让他们得到天下。

  真是天大的笑话。

  宇文良眼底一暗,被凤悠这些话问得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要他怎么说呢?说自己身边发生了一些令自己不得不相信腾图能让自己成为天下之王,说自己在梦里的那个人便就是天都神庙中那个大地之母,说自己脑海里时不时的响起那个声音,总是不停的提醒他快点找到腾图,这样日日夜夜被折磨着的感觉真令人受不了。

  种种的因缘巧合让他不得不相信梦中那个人所说的话是真的。

  现下被一个女人严重的质疑他的决定,让他是那么的气愤。

  “七公主,无论你相不相信,朕决定的事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既然你是那么不相信腾图能让朕一统天下,朕无话可说,包括你的父亲也不行,既然你那么的不屑它,那么请你为朕保守秘密,不要把腾图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也不行,朕的话说到这里,若还有什么事让公主代劳的,朕会派人告诉公主,朕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宇文良阴沉着张脸,起身便离开了凤悠的视线。

  宇文良离开后,凤悠托着下巴,回想着宇文良临走前的那些话。

  她是不屑那腾图,但一想到宇文良在听到她的话还是那么的坚定自己的决定,她开始对腾图有些兴趣了,看来那腾图不像一张简单的图吧,或许隐藏着什么秘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宝贝它,才会那么的想法设法的想要得到腾图。

  现在,唯有找到腾图才能解答她心中所有的疑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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