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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重的药幻是需要药物的多少而产生多少的幻觉,有时应下药下得不恰当时,自己所弹的幻琴便就会走调,使人陷入黑暗之中的梦魇。

  严重点的话,甚至会让弹琴之人受到极大的伤害。

  现在练到了第二重,就不必担心这些事了,第二重的幻觉,是以幻想为主,弹琴为由,制造出某一些自己想要幻想在别人脑海中的武功。

  这样神其的武功让凤悠受到莫大的惊喜。

  幻琴之音的第二重幻觉不会使人受到伤害或许是死,但只要连续弹幻觉给同一个人听上一天的时间,那个人便就会在幻觉之中沉睡的死去。

  很安详的死法,让凤悠觉得非常的满意,这武功不但不费力气,还能杀人。

  相较与第二重的幻觉,第三重的幻琴便就是幻杀,以杀人为主的第三重。

  第三重她现在还没有去深究,并不知道里面是如何用琴杀人的。

  唯一清楚便就是这第三重的幻琴,绝对比第一重,第二重强上很多,也更加的难学。

  现在她肚子越来越大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地时间。

  所以她这几天不用太过于劳累,不然到时候生孩子没力气生就完了。

  两个月前整了她那七位前夫之后,他们这两个月没再怎么向她献殷情了,可能是因为受到刺激了吧,怕自己一时隐忍不了,把她给宰了。

  想想真的很好笑,那七位自认为聪明的前夫,也有被她摆上了一道,虽然受到伤害的人是那几个女人,但被她耍了,那感觉还真令他们感到耻辱。

  突然肚子一阵阵痛,琴声嘎然则止,凤悠痛得按住自己的肚子,脸色发白。

  倏时,她身上流出了血,她一惊,便知道自己提前要生了。

  靠,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还得几天才生吗?怎么突然羊水破了。

  强忍肚子里的阵痛,她吃力的站了起身,艰难的走到门上,拉开门,道:“知琴……快快……产婆……”她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办法。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哎!公主,你流、流血了”知画一惊,连忙扶起快要倒下的凤悠。

  “知棋,快去,快去叫太医和产婆。”看到凤悠身下那些血,知书倏时明白公主要生了,顿时慌乱的叫着知棋。

  “公主,你要生了?”知棋圆瞪着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愣了一下,飞快的转身跑去叫产婆和太医。

  “公主,你忍着,我、我这就把你扶到房间里。”今天凤悠是在书房弹琴,而书房和寑房离得不远,知画和知书惊慌的把凤悠扶到了房间躺下。

  凤悠痛得直冒冷汗,双手紧紧的揪紧着床单,肚子传来的阵痛让她受不了的直咬着自己的唇,唇经不起咬便咬破了流出了血。

  知琴跑去拿了一盆热水来,走进了房间里,急切地道:“公主,热水来了,热水来了。”

  知书用手帕为凤悠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在知琴放下水盆之后,她转身将手帕放到水里,拧干手帕,她不停的为凤悠擦着脸和手,安抚地道:“公主,别怕,千万要忍着点,产婆要来了,如果痛了就快叫出来,你看,你都把唇给咬破了。”

  凤悠痛得恨不得此时让自己晕过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生孩子会这么的痛苦,肚子里传来的阵痛,就像被木棍子打在肚子上那般的痛,连全身上下的骨头里都痛得发虚,痛得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此时,她真的想破口大骂,可是肚子传来的阵痛,让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见凤悠这么痛苦,知画急得红了眼睛,哽咽地道:“公主,你千万要忍住,产婆很快就过来了,公主千万不能晕了过去。”

  公主脸色发白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原来生孩子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就像以前皇上有一些妃子一样,忍受不住生孩子的痛,难产而死了。

  要是公主也像那些妃子一样的话……

  知画身体一颤,不敢再想像下去了,那原本盈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决堤,稀里哗啦的哭了出来。

  “公主,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可以死啊,公主……呜……”知画趴在床边上,痛哭着。

  凤悠被知画的哭声吵得烦得要命,身上传来的阵痛,让她受不了恨不得把知画的嘴巴封住。

  该死的知画,哭什么哭,生孩子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哭个什么劲,还该死的咒她死不?

  等她生完孩子后,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丫头。

  丫的,这该死的稳婆怎么还不滚过来,真的他妈的痛死她了。

  许久没骂脏话的她,痛得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

  “公主,公主,产婆来了,产婆来了。”知棋拉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进来。

  产婆走到床边,看到凤悠身上的血,皱了皱眉头,道:“羊水破了,公主提前生产,你们快去准备几盆热水,还有湿毛巾。”她转头吩咐着知书知琴她们。

  “哦哦!我这就去这就去。”两人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

  皇上凤清接收到凤悠提前要生产的消息,扔下御书房里的大臣,焦急的来到了清悠宫。

  宫里所有接收到凤悠要生了的消息,全都纷纷的赶来。

  “皇上,七公主要生了。”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抱拳恭敬地向躺在床上闭目休息着的宇文良说道。

  “什么?”宇文良霍地坐直身。

  宇文良在听到凤悠快要生的消息,那两个月前对她所有的愤怒瞬间变成了焦虑,他顾不上更衣,便随便穿上一件外袍赶来清悠宫。

  坐在书楼里写着字的伊滕瑞,听到府里的侍卫说七公主要生了,手一抖,那原本写好的字便成了废纸,发愣了一会,他慢吞吞的拿起毛笔放好,道:“李海,去准备马车,本王现在要进宫。”

  “是,王爷。”

  他慢条斯里之下,是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慌乱。

  在赶马车的期间,伊滕瑞三番两次的催着车夫赶快点。

  而自己的心里则在催眠着自己这么着急是急着看到七公主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面对感情,某些人有时是那么的不诚实。

  妓院里的孤独凡正调戏着那些妓女,在前两个月被凤悠那样侮辱的耍了一次,他便对凤悠那一点点的动心变成了莫大的愤怒。

  压制自己不见她的冲动,他天天流连着烟花之地。

  跟在孤独凡身边的侍童听到宫里公主要生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饮月楼,找着孤独凡。

  饮月楼是一间新开张的妓院,这里的姑娘比其他的妓女高级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有,卖艺不卖身,还有一些专门陪酒的姑娘。

  这间饮月楼也是凤悠创办的,正确来说应该是饮酒楼的分店,在短短的期间里,饮酒楼成了全天下最有名的酒楼,而有酒的地方就要有女人,所以凤悠便想到了酒和女人都创办了在一起,成了饮月楼这家妓院。

  上了楼,侍童气喘吁吁的对着还有调戏着女人的孤独凡说道:“郡王,公主、公主她……J”

  孤独凡身体一僵,转过头,不耐烦地道:“公主怎么了,快说。”脸上虽表现着很不耐烦,可谁又知他心里比谁都急着想要听到她的消息。

  看到侍童那焦急的模样,难道公主出了什么?想到这儿,孤独凡心里一紧。

  “公主,公主……她要生了……”

  犹如一记闷雷打在孤独凡的身上,孤独凡倏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跑出了饮酒楼,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郡王,郡王,等等我啊!”

  追在孤独凡身后的侍童,在心里想着:看来郡王急疯了,要不然怎么像个傻子一样用脚跑去皇宫,骑马不是更快吗?

  端木修正在自己的府里,拿着饲料喂着池塘里的鱼,管家脸色微沉地走了过来,恭敬地道:“相爷,宫里来消息,七公主提前生产了。”

  端木修的手微微一抖,面色平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眼里流转着流光,端木修放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只是手里的饲料不像刚才那样一下一下的扔进池塘里,而是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搓着饲料。

  连他自己也未发现自己正在出神中。

  倏时,眼底一沉,他像想到了什么,将手里的饲料扔进池塘里,大步地走到前厅,吩咐着管家,道:“备车,我马上要进皇宫。”

  “是,相爷。”管家眼里染上丝喜色,他知道相爷并不是那么不在意七公主的。

  其他七公主嫁进相府,真的很不错,只是天意弄人,相爷不好好的珍惜七公主,而今,七公主肚子里怀的很有可能是相爷的骨肉,相爷也开始在意了七公主。

  或许再过不久,他们便就会破境重圆吧。

  “盟主,宫里来消息,说七公主快要生了……”

  在练功房里的长孙彦,正闭目养神的运着气,却听到门外从皇宫里出来的探子的话,猛地睁开眼睛,很不可思议听到这个让他错愕万分的事。

  七公主要生了……她要生了……

  霍地站起身,他拎着外袍往门外冲去。

  那探子一阵愣神,他刚刚看到那一阵风好像是盟主,曾经何时盟主也会失去冷静,忘了自己会轻功就往门外奔去。

  轩辕清此时正与大公主凤若争吵着。

  自两个月前从清悠宫回来了之后,俩人的关系更是处于水火之中。

  轩辕清的改变,还有凤若的怀疑和妒嫉,他们一天之下都必须吵上一两次。

  而每一次都是不欢而终。

  “轩辕清,你倒是说啊!说为什么不替我报仇,凤悠那贱发女人,她居然、居然让我吃、吃屎……”凤若说着说着,便就红着眼睛吼道。

  这是多么大的侮辱,凤悠她不便侮辱她,让她成为她的徒弟,现在还让她像那些肮脏的虫子一样,吃屎……

  这个奇耻大辱让她现在真恨不得把凤悠给杀了,可是,宫里那么多人护着她,守卫又那么森严,她根本无从下手。

  凤悠她凭什么,凭什么夺走所有需要她的东西。

  先是父皇,再来就是琴仙之音的名誉,后是轩辕清,接下来她难道还想夺她天朝第一大公主的位子吗?

  她简直该死,早该下地狱。

  “若儿,这话你已经说上不少一百遍了,你要让我怎么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身为七公主的大皇姐,你应该宽容点,不要心胸狭窄的计较七公主的过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子。”所有事情都变质了,就如轩辕清和凤若的感情,轩辕清不再偏袒着凤若,而是偏袒着凤悠,就连他的心或许在不知不觉中也都偏袒了。

  凤若错愕,她没有想到轩辕清会说出这样不可理喻的话,他居然说凤悠是小女孩子,都快成了孩子的娘了,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子吗?

  轩辕清,你为了她,就连自己的原则都忘了吗?这些荒谬的话,你都这么顺口的说出口。

  眼泪再次决堤,凤若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说出来:“轩辕清,你这个负心汉,我恨你。”

  轩辕清身体一震,被凤若眼里那沉重的恨意,吓到了。

  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们本应该变成这样子的,为什么,为什么变得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他变了,还是她嫉妒心太过于强,所以才变得俩人的感情都如此不堪一击。

  “将军,将军。”一位奴才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

  轩辕清的眉头皱得快要打结了,他转头看向那奴才,道:“有什么事快说。”

  “将军,宫里传消息,七公主、七公主她……咳咳……”奴才说得太快被呛到了。

  一听是七公主的消息,轩辕清的心顿时被揪住,他急切地问道:“七公主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在一旁的凤若看到轩辕清如此的紧张着凤悠的事,眼里那深深的恨意更是加深了一层,她哭泣着讥讽道:“轩辕清,凤悠那贱人有什么事,似乎不关你的事,你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呵呵!轩辕清,你一定会像我一样,被凤悠抛弃掉,她不爱你,你应该知道,她爱的人不是你。”

  轩辕清身体一震,无视着凤若的话,看着那奴才,道:“你就别再喘了,快告诉我七公主怎么了?”此时的他心里乱得很,他不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他只知道自己见不得凤悠被伤害,也见不得她出什么意外,只要一听到他的事,他的心就被紧紧的揪住。

  这种感觉从几时开始有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两个月前就开始有吧,或许更久。

  “咳咳,将军,七公主她、七公主她现在要生了,听产婆说,公主很有可能难产。”犹如雷劈一样,劈在轩辕清的头上。

  七公主要生了,而且产婆还说有可能难产,难产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很有可能大小不保,很有可能她会生产后死掉。

  心在狠狠的抽痛着,但此时他顾不上杨其他的,一阵旋风,他嗖地飞出了将军府,往皇宫的方向飞去。

  下面传来凤若如诅咒一般的话;“轩辕清,凤悠会死的,我诅咒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她自己都会死在你面前,而你,你将永远得不到幸福,哈哈……”

  “李得,明白我的意思了没?”云澈没有以往的温和表情,此时的他正一脸阴郁的看着站在他面的的李得。

  “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辜负爷的期望。”李得严肃的保证着。

  “希望如此,记得,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说话很平淡,却让李得脸色倏然一变。

  “请爷相信,李得会誓死守住这件事。”眼里闪过恐惶,李得很郑重的说道。

  这时,一位年迈六十多的老年人走了进来,走到云澈的身边,低头靠近他的耳边低语着:“少爷,宫里的探子来消息,七公主要生了……”

  “什么?”云澈一惊,握在手里的杯子,倏时被自己的过激捏碎了。

  无意中便就能轻易的捏碎一个杯子,可见他的功力有多深不可测。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焦躁,转头对着李得说道:“李得,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下去吧。”

  “是,爷。”向云澈抱了抱拳,李得走了出去。

  李得离开后,云澈佯装镇静地对老年人说道:“管家,等会有人找我,你就叫他们明天再来,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外,可脚步却是那么的急乱。

  管家别有深意地看着云澈离开,无谓的笑了笑,少爷他刚刚在假装镇静,他分明急着进宫,却让人别人看出他的异样。

  皇宫里此时犹如一窝乱粥,所有人都因为七公主很有可能难产而乱了阵脚。

  皇帝凤清更是焦急着见谁就乱吼,甚至还下狠令的要让七公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就让所有人都陪葬。

  兢兢战战的,所有人都在向老天保佑着七公主千万不要有事,不然,他们个个都要跟着去陪葬。

  凤悠房间里的人也都活得像水火热之中,乱得一窝炸蚁似的,凤悠痛得低吼着,眼泪忍不住从眼睛里狂飚出来。

  她并不是因为痛得而哭出来,而是痛得连眼睛都忍不住飚出来,没有人知道是不是在哭,只知道此时的七公主柔弱的犹如陶瓷娃娃一样,碰了一下就会碎。

  凤悠眼睛一片朦胧,眼睛里狂飚出来的泪水,让她看不清屋里到底有多少人,只知道来来往往的人,急得像自己要生孩子一样,她咬着牙,强忍着自己痛得叫了出来:“产婆,你丫的、丫的到底会不会接生,还不快想办法把孩子给我弄出来,妈的。”就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就是忍不住想吼这该死的稳婆,她到底会不会接受,那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急得要命的模样,好似是自己在生孩子。

  宫里其他稳婆都死光了吗?怎么找出这么没用的东西。

  稳婆擦着额头的冷汗,颤抖着嘴地道:“公、公主,请不要说话,这样会没力气话的。”

  妈的,你要说什么废话。

  凤悠想吼过去,可已经没有力气的她,只是动了动嘴,床单都被她揪得都破了。

  “公主,请不要着急,孩子一定会生出来的,请你要保持冷静,来,公主请跟我一样,呼深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气,深呼一口气,再吐出一口气……”

  稳婆强制自己心里的害怕,定了定神,对着凤悠说道。

  凤悠很想翻白眼,但已经没有力气的她也只能听稳婆的话,乖乖的做出这些可笑的动作。

  “对,就这样,再深呼一口气,吐出一口气……”

  过不了多久,凤悠肚子里的阵痛不再那么的严重,她的力敢也渐渐有了。

  稳婆看凤悠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惊喜地道:“对,公主,就是这样,我们再继续深呼一口气,吐出一口气……”

  直到凤悠的肚子不再那么痛,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稳婆这才开始接生。

  “啊!孩子看到头了,公主,再加把劲,孩子就要出来了……”

  “公主,别再咬自己的唇,痛了就叫出来,哎,孩子的身子也渐渐出来了……”

  “公主,孩子快出来了,再加一点劲,再加一点劲,孩子就出来了……”

  ......

  宇文良七人都陆续地来到了清悠宫,连同皇上凤清一起站在门口,焦虑地等待孩子的出生。

  “真是急死人了,怎么里面那么安静,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不行,朕要进去看看。”凤清急得猛拍自己的手。

  站在凤清身边的李公公连忙阻止凤清,道;“皇上,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这样不吉利。”

  宇文良望着紧闭着的门,心里急得恨不得把门踢开,看看凤悠到底怎么样了。

  轩辕清在见到这么多来都来了,七位与凤悠有关的前夫都来齐,落寞的表情直到凤清说出那番话后,变成了急促的担心。

  公主和孩子会不会真的出事了,所以才这么的安静。

  云澈脸色没有露出一丁点的担心,可拳头总是握了握后又松开,反反复复的。

  端木修靠在梁柱上,脸色很是凝重,他的双眼紧盯着那扇到现在始终未开的门。

  长孙彦手里拿着剑,双手抱胸,眼也不眨的同端木修一样紧盯着门。

  孤独凡直接靠在门上,用双眼使劲的看着里面的动静。

  伊滕瑞双手扶墙,敛着眉,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在所有人都揪紧着心,等着那扇门打开。

  最后,凤悠使出自己全身仅剩下的一点力气,将身下的孩子挤了出来……

  “啊……”孩子彻底被出生来后,她低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之前,她脑海里便想着,以后再也不生什么该死的孩子了,生孩子简直比十大酷刑还痛苦,那全身都钻痛的痛苦,她再也不想尝试了。

  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凤悠生的是个女孩子,稳婆满脸喜色的抱着紧闭着眼的小女娃去洗干将身上的血,等洗完后,一个粉嫩玉雕的小女婴便显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稳婆欢喜的抱着小女婴打开了房门,当门外所有人看到门被打开之时,一窝峰的将稳婆围住,稳婆被这一画面给吓到了,手一抖手中的婴儿差点掉在地上,云澈眼明手快的抱住稳婆那个粉嫩的小女婴,眼里闪过莫名的情绪。

  见到如此可爱的小女婴,云澈心中某一处倏时柔软了起来,他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小女婴可爱的鼻子,勾起一抹笑,笑得异常的温和。

  “哇,好可爱的小婴儿。”孤独凡见到小婴儿,眼睛一亮,伸手便要抱住小婴儿,却被云澈侧身躲过了。

  小女婴的眼睫毛动了动,似乎想像睁开眼睛一样。

  抱不到小婴儿的孤独凡,脸一沉,瞪了云澈一眼,伸手便又要开始抢过小婴儿。

  其他五人也加入,跟着云澈抢着小婴儿。

  见自己的小孙女被这么一大群人追着抢,脸顿时黑了大半,道:“放肆,快把朕的孙女还给我。”

  云澈他们倏时停了下来,纷纷转头看向凤清,倏时明白自己太过失态了。

  这里是皇宫,而不什么随便的地方,他们不可以太过于放肆,云澈不舍地看了看怀里的小婴儿,走到凤清面,将孩子放到稳婆的怀里。

  稳婆抱住软软的小婴儿,倏时笑了出来。

  只是在她笑了之后,笑便僵在她的脸上……

  倏时,在所有人露出欢喜的笑容之际,稳婆怀里的小婴儿突然睁开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骨碌碌的转了几下,在所有人僵硬的笑容之下,她忽地迸出一句话:“靠,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突然又重生了……”

  瞬间,所有人都彻底被雷到了……

  一阵风把他们都风化了……

  许久,许久……

  云澈最先回神,他僵着手指着稳婆怀里的小婴儿,可不思议地道:“她……她……”

  凤熙转过头,冰冷地看着眼前这些陌生人,待看到云澈僵着手指着她时,她冷冷地道:“这里是哪里,而你们又是谁?”

  “咚!”稳婆很“华丽”的倒在地上。

  云澈大惊,顾不上想眼前这个不可思议会说话的小婴儿,连忙接住她小小软软的身体。

  “回答我,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刚生出来的凤熙,气息有些弱,说出来的声音根本都不大,只让围在她身边的八个男人和一个老女人才听得到。

  周围那些公主嫔妃们还有那些侍卫,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奇怪好端端的,稳婆怎么突然晕倒了。

  “你……你……”云澈圆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怀里这个才刚生出来就会说得这么顺的话的女娃。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不可思议了。

  宇文良第二个回过神,他一把抢过云澈怀里的凤熙,急切地道:“你会说话,你怎么可能会说话。”

  凤熙白了宇文良一眼,道:“我会说话又怎么样,你们不也会说话吗?真是够白痴。”

  “这……这……”宇文良只觉得自己快疯了,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才一出生的孩子会说出这么流利的话,甚至……甚至……她刚刚的表情是在鄙视着他。

  天,七公主到底生的是什么样的女儿?

  这回轮到凤清回神了,他抖着嘴,一把抢过凤熙,不可思议的端看了她许久,掩不住激动地说道:“你……你……是大地之母赐于天朝的神女吗?你是神女,是神女。”

  除了她神女,他无法解释这个刚出生的小女婴会说话,而且还说得这么的清楚。

  其他人也一并的回过了神,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清怀里的凤熙。

  太令人无法相信了,她刚刚在说话,她刚刚是那么清楚的说着话。

  这个小婴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狗屁神女,乱七八糟的。”凤熙嗤之以鼻的说道。

  心里莫名的失落着,在另一个世界里她已经战死了,为了自己的家族,她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家族,可得来的是什么?

  是不堪,是鄙夷,是看不起,她以前所做一切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一场玩笑,当她是天大的玩笑。

  这一次,生命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又怎样,回不去那个世界,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又怎样,只不过是带着怨带着恨活着。

  生命它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报不了仇,又没有了目标,这让她活着有什么意思。

  凤熙闭了闭眼,沉浸在自己哀痛的回想中。

  凤清一阵错愕,他堂堂一国皇帝,居然被鄙视了。

  她不是神女,那是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流利的说出话来。

  “你不是神女,那你……那你……”

  凤熙睁开眼睛,很不耐烦地道:“管你是不是神女,我现在肚子饿了,想要吃东西。”

  她……她……

  她说要吃东西……

  凤清错愕后,连忙对着前方的人吼道:“奶娘呢?奶娘哪去了,来人,快去叫奶娘,小公主要喝奶。”

  凤熙嘴角一抽,道:“喝、喝奶,你要让我喝奶?”

  凤清没去注意听凤熙的话,说完话后,便抱着她走进了凤悠的房间里,想要看看自己的七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凤熙会说话,让凤清到现在还消化不了,一位刚出生的小婴儿就会开口说话,这简直就是天下奇迹啊!

  其他人也陆续地跟了进来。

  凤清抱着凤熙坐在床边上,看着脸色发白,晕厥过去的凤悠。

  脸露出尽是心疼。

  可怜的儿啊!辛苦你了。

  对于凤熙会说话,所有人都难以接受,投向凤熙的目光都是那么的炙热和探究。

  凤熙眼睛骨碌碌地转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的凤悠,道:“她怎么了,看起来好像被累得晕了过去。”

  凤熙会说话之事,无论她承不承认她是神女,凤清已经一致的认为她是天上派下来救治天下的神女,是守在大地之母身边的尊贵神女。

  他低头看了看凤熙,道:“她是你母亲。”不管是天上的神女还是什么人,她始终都是悠儿生出来的女儿。

  神女成为了他的女儿,想到这儿,凤清的心莫名的欢愉了起来。

  神女下仙,天朝便不会灭亡。

  天朝永远繁华昌盛。

  “母亲?”忍不住的,凤熙嗤笑了出来,母亲这两个这何其的陌生,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不但出现了这么多陌生的人,还冒出一位是自己母亲的人。

  母亲,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得连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以前那个爱她的母亲去了哪里?

  凤清挑眉,不明白眼着凤熙,在凤清认定凤熙是神女之后,他便不再以看自己的孙女的目光看着凤熙,而是以一种尊重敬重的表情看着她。

  凤熙没去理凤清的疑惑,看向凤悠,冷淡地道:“她几时能醒来。”

  凤清一愣,随即把李公公叫了进来,让他把门外候着的太医叫进来。

  太医进来,为凤悠把脉后,道:“七公主刚生孕完,身体很虚,需要好好的调养和进补,不宜出门,以免被风吹到落下了病根。”

  “那七公主几时能醒。”凤清问道。

  太医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道:“回皇上,七公主大概过上一两个时辰,便就会自然的醒来。”

  太医走后,宇文良七人似乎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随着凤清一样,呆在凤悠的房间里等着她的醒来。

  刚生出来的凤悠,身体也很累,没过一会,她便也觉得很累,闭了闭眼,便就睡了下去。

  凤清低头看着怀里的凤熙,眉头微蹙着。

  她明明刚出生便就会说话,那双清明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精明和聪慧,她明明是个小孩子,却让他有种敬畏的感觉,她身上散发着某种特异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把她小小的身体忽略掉,以同辈的口气与她说话。

  此时的云澈七人,心里也正在对着刚出生就会说话的凤熙猜想着。

  一个刚出生便就会说话的小婴儿,他们想到的并不是猜疑着她是不是天上派下来的所谓神女,而是一致的想到了腾图,那个梦中神秘人所说得到腾图便得到天下。

  那个人说,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在凤悠的身上,可他们得到了她,也找遍了她全身,都没有看到所谓的东西。

  伊滕瑞之所以会知道那个人所说的东西是什么,是因为他包读诗书,全天下的书大概全都被他看得差不多了。

  有关神话,有关得到天下的神话,他便以梦中所见的事物,翻遍了所有的书,终于在一本大地之创中找到了与梦中相似的神话。

  而那神话里所谈的便就是腾图这个东西,腾图里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只要得到它,便就会得到全天下。

  神话往往都是一些人杜撰出来的神话而已,大部他都不可相信,可人就是矛盾,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不管到头来是不是一场空,他们都想尝试一下,是否真是书上那样说,得到腾图便就得到天下。

  他们想着,既然腾图不在七公主凤悠的身上,那是不是有可能在她女儿的身上。

  而今,这个小婴儿才一出生便就会说话,那更表明腾图这神话极有可能存在,并且很有可能在她的身上。

  谁不想得到全天下,他们七人在想到腾图的那一刻,便忘了凤熙带给他们的震惊和凤悠至今未醒而带给他们的担忧。

  他们现在满心想着,腾图到底有没有可以在这个小婴儿的身上。

  许是母女之间的默契吧,凤悠刚睁开眼睛醒来,凤熙也很自然的睁开了眼睛。

  凤悠刚醒来,便出神地看着凤清怀里那个小小身子的婴儿。

  心里暗忖着,这就是辛辛苦苦的生出来的女儿吗?

  凤熙像感受到凤悠的目光,转头看着凤悠,那双清亮的眼睛,在看着凤悠时,是那么的异常明亮。

  凤悠看着凤熙那清澈瞳瞳有神的眼睛,心里一动,她莫名的感觉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那么的明亮,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才出生的小婴儿啊!

  凤清有些奇怪凤熙怎么突然转头,顺着她的目光,他便看到凤悠醒来了,心一喜,道:“悠儿,你醒了。”

  凤悠脸色依然是那么的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她看着凤清淡淡地说道。“父皇。”

  凤清松了口气道:“你醒来就好,真是担心死父皇了。”

  凤悠直直地盯着凤熙看,道:“父皇,她就是我刚生出来的女儿吗?”虽是问句,却是很肯定的语气。

  “是……”

  “母亲,你可真能睡啊!比我还能睡。”凤熙打断凤清的话,嗤笑地看着凤悠。

  凤悠眼睛顿时圆瞪,难以置信地看着凤熙,她、她刚刚说话了。

  凤熙见凤悠难以置信的神情,哼了哼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看到一个才刚出生的女婴说话而已。”对于母亲,她仅限于对母亲的埋怨,所以她并不知道如何向凤悠相处,总是管不住自己恶劣的口气。

  “父皇,她、她……”

  “她是……”

  “她是你的女儿,天上派来的神女。”宇文良走了过来,接下凤清的话。

  凤悠一愣,转头看了看宇文良,而后便看到他身后那六个人,嘴角一抽,道:“父皇,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对啊!他们这些男人来这里干嘛?”凤熙一脸奇怪,怎么这七个大男人别的事不干,守在女人生产的房间干什么?

  凤清一愣,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觉得奇怪怎么这七个男人突然全都跑来清悠宫干什么?他们不是不要悠儿了吗?还想……

  凤熙又说话,刺激到了凤悠,她坐起身,一把从凤清的怀里抢过凤熙,紧紧地盯着凤熙道:“喂,小婴儿,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出生就会说话?”太不可思议了,她生出来的女儿居然不用教就会说出这么流利的话,难道……?她该不会也跟她一样,都是穿来的吧。

  除了凤清这个迷信的家伙,谁会相信什么狗屁神女,那是骗死人的。

  凤熙小小眼睛一瞪,道:“喂,生出我的母亲,我不是小婴儿,我会说话关你什么事。”她现在心情很不爽,非常非常的不爽,离开了那个世界,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真让她有种抓狂的冲动。

  凤悠脸色一皱,微怒地道:“你还知道我是生出你的母亲,母亲问女儿的事,是天经地义的事,快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里穿来的,可别唬弄我什么狗屁神女。”

  凤熙阴森森张开没有牙地嘴,道:“你是我母亲有什么了不起,我说我就是神女,你管得着吗?”这女人刚刚说从哪里穿来的,莫非她也是从另一个世界穿到这个世界的穿越人吗?

  凤悠气得磨牙,伸手恶劣的捏着凤熙的小鼻子,道:“靠,你要是什么神女,我就是西山王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吧,穿越女。”

  凤熙被捏透不过气来,她憋红着脸挣扎着,只才刚出生的她,根本没什么力气可言。

  凤清见凤熙那么难受的样子,很是心疼,一把拿开凤悠的手,责备地道:“悠儿,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下这么狠的心。”

  凤悠无视着凤清的话,道:“丫的,你倒是说啊!你到底是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

  凤熙一愣,随即明白凤悠口中所说的二十一世纪便就是她穿来的另一个世界。

  凤清还有其他七人都一脸莫名其妙,凤悠和凤熙刚刚所说的话他都很多都听不明白,她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穿越女,什么另一个世界,还有那个什么二十一世纪,那都是什么词?又表达了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都很深信,她们俩个绝对是母女,无论是说话方式,或是表情,都是那么的相似。

  凤悠说到自己的家乡,让凤熙倏时想到了自己的家乡,那个世界已经没有她的存在了,她的目标和任务,在他们背叛她之后,已变成了仇恨,只是,在那个世界已死的她,还有在这个世界重生的她,有再大的仇恨和恩怨,也无从报起。

  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重生活着是那么的毫无意义,生命再一次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不相信它会那么简单只是为了还她一个人情,其中里面必有内幕,只是她到现在都还想不透而已。

  敛下眉,她的神情很落寞。

  凤悠微愣,有些意外凤熙会变沉默了起来,她看到她眼睛里的沉重和落寞,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居然会有这么愁感和落寞,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她困扰成这样?

  “你倒是说话啊!”忍受不住凤熙如此的沉默,凤悠拍了拍她的头,说道。

  凤熙抬起头,道:“我有话跟你说,但请你把他们都请出去。”

  凤熙口中的他们,就是这房间里所有的男人。而早在凤清进来之时,房间里的稳婆和宫女都全出去了,太医也在开完药方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凤悠七位前夫和凤清。

  凤悠立刻明白凤熙的话,抬头望着凤清道:“父皇,你们可不可以都出去,悠儿想跟女儿说会话。”

  太多的疑惑让她现在很想马上知道这个自己生出来的女儿是什么人?

  凤清看了看凤熙,再看了看凤悠,呶了呶嘴,犹豫了一会,才点了点头,道:“父皇先出去,有什么事记得要把父皇叫进来。”

  凤悠也点了点头,道;“父皇,我知道了,有什么事一定会叫你们进来。”

  凤清站身,对着宇文良说道:“宇文皇上,我们先离开吧,留点空间让给她们母女。”也好让他消化消化这不可思议的事。

  才刚出生就会说话的小女娃,真是件难以置信的事。

  宇文良目光越过凤清看向床上的凤悠,想了想,道:“嗯,皇上,那我们就先到门外等候着她们母女说完话。”

  凤清一愣,随即明白宇文良话里的意思,他是想她们母女说完话后,也该轮到他来问话了,点了一下头,道;“好,那我们离开吧。”

  两位皇帝都说要离开了,他们也不好留在七公主的房间里,轩辕清六人面面相觑之后,便也跟着离开。

  云澈跟在最后,在离开房间之后,他转头看着还在跟着凤熙说话的凤悠,眼里闪着一道精光。

  勾了勾唇,他转身跨出了房门。

  其他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凤悠凤熙俩人,凤悠转了个手势抱着凤熙,盯着凤熙的脸,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从地球穿来的人,还有看你样子也应该是中国人吧。”

  凤熙一愣,随即扑蹼地笑了出来,她道;“你就那么想知道我是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人,就算知道了有什么用,我们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好像挺难的。”

  “那你倒是说你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穿来的人,我也很清楚就算知道你是身份,对我而言根本没什么用处,但至少让我能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还有一个跟我同乡的人做伴啊!”来到这个世界都将近一年了,她始终无法溶入这里的生活,她怀念着地球,怀疑着自己的朋友,怀疑着那个老是惹是生非让她天天收拾他的烂摊子的老爸。

  那个世界的美好,是这个世界无法比拟的。

  虽这个世界也挺不错的,在这个世界,她有着尊贵的七公主头衔,有位宠爱她万分的爹,还有着誓死忠心的四个丫头和幻楼的所有伙伴,无论财富,权利,名誉,在这个世界里,她通通都拥有着,比起二十一世纪她天天偷着东西过生活,被警察追捕着的小偷,在这里,她过得可算是幸福美满,自由自在。

  她还拥有过很可笑的七段婚姻,这个世界啊!真的令人猜不透,也令人哭笑不得,她曾经以为自己只不是过默默无闻的小偷,谁会料到,她居然穿越了,还穿越成被嫁了七次,又被休了七次的天朝公主。

  或许她真该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神,要不然又怎么会发生如此不可思议的事呢?神总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如此,还让她生出一个一生出来就会开口的女儿。

  这世界,真令人疯狂。

  凤熙沉默了一会,也很清楚凤悠的意思,独自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多少会让人寂寞起来,她双眼转了一会,道:“我的名字叫凤熙,是慕黑森林世界的人,而不是你所说的什么二十一世纪的穿越人。”

  凤悠呆住了,当她知道凤熙会说话时,她便猜想着无数次,她是地球哪一方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慕黑森林世界?这世界有这样的地方吗?

  “你说你是慕黑森林世界的人,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个出乎自己意料的答案。

  凤熙闭了闭眼,似乎很不想谈论那个世界一样,她道:“玄幻世界。”

  “玄幻世界?”这一回,凤悠彻底呆住了,她不爱看小说,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玄幻世界是什么?那就是小说里常写着会魔法,会法术的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也有什么玄幻世界的。

  凤熙在开玩笑吧。

  如果她来自玄幻世界的话,为什么看起来与他们没什么两样。

  凤熙挑眉,道:“你不相信有这个玄幻世界吧,这个空间隐藏着的一个世界,是你们人类所不知道的世界,在小说里写着的魔法师还有吸血鬼,其实有些都是真的,玄幻世界亦也是空间世界,在玄幻世界里,有个叫耀辉大陆,它是以药物为尊的大陆,耀辉大陆有个叫伊灵的家族,那个家族也就是我所生长的地方,只是,明争暗斗,家族为了自己的私欲,违背了神组的承诺,最后他们为了保住伊灵家族不惜牺牲我,把所有人罪名都指在我的头上,让我成为了背叛神组诺言的千古罪人,而后,以万焰之火把我把押在祭坛上活活地烧死,生命怜我,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她自嘲的笑着,当初为了家族,她不惜把自己最亲近的朋友杀死,只那她那个朋友是神组下令斩杀之人。

  她不愿多话,只是以最简洁的话说明了自己为何重生。

  听到凤熙这么不可思议的故事,凤悠张大的嘴巴,难以置信,原来不仅这个世界,二十一世纪的世界,还有一个连他们都无法相信也无法看到的玄幻世界。

  玄幻世界,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那里什么神奇的事都有,魔法,那个想变什么就变传到的魔法,而她的女儿是玄幻世界的药师?

  真令人匪夷所思。

  对了,刚刚她还说什么生命怜她,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生命?那是什么东东?

  “你刚刚说那个生命是什么?是不是说我们的生命啊!”凤悠不耻下问着。

  凤熙抿了一下唇,看着一脸激动的凤悠,好笑地道:“喂,你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很不像我的母亲,有你这样当母亲的吗?来问我这个才刚出生的小娃儿,不觉得很丢脸么?”

  经凤熙这么一说,凤悠这才发觉自己的女儿现在的样子倒像是她的母亲,别看她小小的脸,可认真一看,就看到凤熙正慈笑地看着她,她脸一怒,伸手拍了凤熙的脑袋一下,道:“你这鬼丫头,别一脸鄙视的模样,我可是你的母亲,在两个小时前生出你的母亲,是你自己在装大人,搞得你老娘连你是小娃儿的事实都忘了,快点告诉我,什么是生命,别拿什么你是珍惜生命,所以生命自动给你一条生路。”

  凤熙双眼闪闪发亮着,她突然觉得有这样的母亲还不错,能跟她斗嘴,能跟她说话,这感觉真好。

  以前的自己,除了零一个朋友,她就没有其他的朋友了,亲人这种东西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存在过,存在的只是父亲总是教她要强大自己,不停的练出更多为家族争光的药物,她的世界只活在父亲的阴影下。

  父亲永远只会在她面前说着如何为家族争光,如何制造出更珍贵的药物,他除了这两件事外,父亲从未跟她亲近过,就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也同有跟她说过,有的只是辱骂她的母亲是个妓女,骂她是个没用的蠢货,但她一点都没有怨过父亲,只因父亲是耀辉大陆上最强大高级药师,她崇拜着父亲,她努力的强大自己的能力,让自己总有一天能超越父亲,最后她成功了,她站在所有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可当自己成功家族最光荣人时,她曾经最敬畏,最崇拜的父亲,却绝情的以违背神组的诺言,将她送上祭坛上被万焰之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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