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摆脱我?送你和你的情夫双宿双飞?我告诉你,就算你死,都只会是我连赫的人!什么?兄妹,你以为我会在乎那可笑的关系,只要我喜欢,谁都不能阻止我夺回我想要的一切!”连赫嘴角那种狂风般掠夺的色彩熠熠生辉,却刺伤了秦净初的心。
“连赫,以前我只认为你是个禽兽,现在,我终于明白,你简直连禽兽都不如,至少,禽兽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亲人的,你懂吗?”
那字字珠玑的妙语,确实让连赫无处可逃,不得不面对。可是,他的心里总是对自己和秦净初试兄妹,这个事情,有极大的怀疑。如果,自己和秦净初试兄妹,那为什么自己和秦净初,甚至连秦智正,眉宇间都没有一丝略同,所以,仅仅凭着这个,自己是不会就此放过秦净初的!
秦净初的小腿初突然一软,秦净初再也撑不下去了,她依旧倔强地不肯屈服在连赫的脚下。
看到秦净初弯着腰在那里硬撑,连赫对她讲的话根本就闻所未闻,哪里还有一点怒气,迈着坚实的脚步面朝着秦净初走去。
连赫的薄唇抿出一条坏笑的弧线,优美自如,“你都撑不下去了,还勉强自己。你以为自己是铁人吗?”
说完,一把腾空抱起秦净初那孱弱的小身子,粲笑着往宴会门口走去,秦净初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卖力地拍打着连赫,可是扑腾的小手逐渐如慢慢停下来的机器一样,没有了力气。而是选择安详地躺在连赫那宽大厚重的胸膛上,迷糊之间,秦净初似乎听到那一阵阵强有力的‘扑咚扑咚’的心跳声,那么铿锵有力,自己心里竟会那么安心满足。
一路上,参加此次宴会的记者看到如此的场景,更是拿着自己的照相机一阵狂拍。本来,连赫是很讨厌那刺眼灼目的闪光灯的,可是,一想到怀里那个可爱的人儿,嘴角扬起一抹魔魅迷死人的笑容!
但是,奇怪的是,秦净初身上烫的吓死人的温度,让连赫加快了步伐,动作极其轻巧地搂紧秦净初,好像生怕秦净初会从自己身边消失,眼中的慌张一划而过。
他自己急躁地打开车门,让秦净初紧挨自己的身子,拢了拢,优雅地弯下身子,进入的车内。
因为连赫的每次宴会,老李都会一如既往地驾着另一辆车子来接连赫。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连赫冰冷的大手包裹的秦净初滚烫的额头,看着秦净初病的如此严重,连赫呼吸中都带着急促的声响,“老李,即刻开车,送夫人回大宅!要以最快的速度!”
“是,少爷!”老李木讷顺从地应答着,眼睛不住地往后视镜里的秦净初看了看,他还真未见过少爷对谁如此上心,就连老爷都从未有过让少爷有过这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一路上,连赫用自己冰冷的身体不断地给秦净初降温,解暑。可是,秦净初居然将连赫的身体当成了冰块抱枕一样,双手死死抓住连赫那昂贵不已的衬衫,身子不断地往连赫厚实健硕的身子靠去。
“都是我的错,都我的罪过,我该死,我该死!”
听着秦净初这般地责备自己,他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对自己猜测兄妹关系的思想,居然有了动摇!
他没有再想其他,而是轻声低哼地哄骗着秦净初,“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知道吗?都是我的错,行了吗?”
秦净初听到这种幻言的哄骗,她竟然像被施了魔力一般,像小孩一样眯着眼睛昏睡过去,不再哼叫。连赫看着秦净初的眸子里,荡漾着一丝自己不知道的温情。
时间如水似箭,转眼间,就到了连家真正的大宅。
连赫用着更大的力气拥紧秦净初,不顾自己身上被秦净初因为剧痛而抓烙下的妖冶的红色血迹!在走进大宅之前,连赫早已让老李打电话给医生,无论如何,必须在一刻钟之前刚到,否则,他不用再领工资了,直接走人!
连赫轻盈温和地刚想将秦净初放在床上,反而却被秦净初搂的更紧。连赫别无它法,只得一直手托着秦净初的两条纤腿,一只手从冰箱你拿出冰块,把空调开到最低温度,给秦净初降温。秦净初就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咪一样,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气焰,这让连赫的心竟漏出一丝疼爱。
随后,朝着大床走去,这时,秦净初终于放开了连赫,像个小婴儿一般静静地躺在床上,淡黄的投影下,映照秦净初安静柔美的气质。
连赫就像隔着时空,久久地望着秦净初,心中尘封已久的弦,仿佛铮然一声波动!大掌摩挲着秦净初红得都能滴出水来的小脸,那种娇嫩带着幽然香味的气息,那么一瞬间,连赫痛苦的不能自己地闭起漆黑的双眸,喃喃地默念着,净初,我是不是该放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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