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秦净初那娇嫩的小嘴,犹如万花肆意绽放般蠕动着,而那断断续续的呓语彻底地激怒了连赫,“安湛……救我…我…我不要……不要在连赫这个恶魔身边……救我……救我啊……安湛…”
心如刀割,血液在此刻都被活生生地凝结成一片毫无颜色的霜片,拉扯着的疼痛,一道一道,一阵一阵,经久不息。
他对她好,她弃之如敝屐。那么,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好好地善待她呢?
连赫嘴角扬起一丝冰雪似的笑容,眼神里只有死一般的静寂。此刻的他,反而出乎意料的冷静,没有一点怒火的痕迹,谁知道,这才是暴风雨前的小预兆罢了。
他唤来老李,将自己的狂暴全部倾泄在他的身上,“怎么回事?那个家庭医师还来不来?不来的话,我就赐他永远不要再来了!你去给他打个电话,说我五分钟内看不到他的影子,不然,他就给我卷铺盖走人,知道了吗?”
一贯沉着冷静的老李看到如此暴躁的连赫,还是忍不住地心颤。随后,他毕恭毕敬地对连赫卑微地点了点头,“是,少爷!我立马给黄医师打电话!”
看了看墙上的瑞士挂钟,距离五分钟还有几十秒的时间。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汽车的刹车声,过了一会儿,一道矮小的身影,提着一个医箱,便出现在灯光的照耀下。
只见,那个身影刚想说话,俄顷之间,就被连赫用狂风暴雨的大手,揪住,在一把甩倒不远的桌椅上,“我看你是想找死,这么晚才来!”
那个有点低矮的黄医师,自从被连赫的父亲连皓雄雇佣以来,就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粗鲁的礼遇。他等着圆滚的眼睛,怒视着连赫,“连少爷,我是您父亲雇佣的家庭医师,而不是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样没有礼貌。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你对他们那样也就算了,但是对我这样,小心我告诉你爸爸!”
“告诉我父亲?你觉得我父亲会为了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去委屈自己的儿子吗?如果你认为是,你实在就是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连赫吹毛瑕疵着。
“好,我不拿你家的钱了,行吧!我有优良的医术,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口饭吃!”
黄医师刚想走,便被连赫一个震耳欲聋的耳光击到,“给我去治床上的那个女人,否则,你就别想活着爬出去!”连赫如雄狮般咆哮着。
一听到,自己的性命不保,那个黄医师匍匐着身子,走到了床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替秦净初把着脉,屏气凝神,便打开医箱,取出针灸,扎在秦净初颈椎中间,随后刚想解开秦净初后背的衣服,就被一声暴戾的声音怒喝阻止道:“你在干什么?相不相信本少现在就砍断你那双脏手!”
“好好好,我不弄,你来弄总可以了吧!她的过敏现象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很可能由于病菌感染到喉咙,从此以后将再也不能说话,就是变成哑巴!”那个黄医师娓娓道来着病况。
“你给我出去!”连赫的声音稍微变得轻许了些,“暂时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本少自己来帮她脱衣服,你随后等本少的吩咐!”
“是是是!”那个黄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提醒道,“最好快点,时间不等人,不能再耽搁了!”
连赫冷睨了他一眼,吓得他再也不敢说话,踉跄地迈着错乱的步伐走了出去。
连赫大手一用力,秦净初那洁白无瑕的晚礼服就被撕成两半,抛往空中,秦净初美的不可方物的身体出现在连赫面前时,连赫的喉结不由地上下动了动,他强压下小腹的欲火,随之,将秦净初扶正在自己的跟前,穿上一件古色古香的肚兜,遮住那前面的无限春光。在简单快速地套上一件长裤。
连赫看着秦净初身上的服饰,嘴边浮动着几丝若隐若现的笑意,看上去,他好似很满意秦净初这样的穿着。
自己女人的身体,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觊觎,甚至是看一眼都是不行的!
连赫一个有力的应允,那个黄医师便拖着自己的身体进来。本来,他还想自己亲手为秦净初上药,连赫冰冷的言语打断了他的美梦,“把你的药拿来!我自己亲手给她抹上去!”
那个黄医师本来不愿意,因为这么多年,几乎都是自己给病人亲力亲为的上药,这次倒破例了。可是想想,还是不甘心地把要递了过去。
最后,在那个黄医师的注目下,连赫半点都不敢疏忽、极其认真地给秦净初后背的每一处都陌上了一层厚厚而又异常美丽的药膏。
黄医师的心里,不禁对眼前的秦净初产生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让这么不可一世的连赫看上!想必,一定是有过人之处啊!
等到黄医师走后,连赫手中表情肃穆地拿着一瓶黑色的药剂,耳边回荡着黄医师的声音:“连少爷,这个药是最重要的,它决定着秦小姐会不会成为哑巴,若是秦小姐不吃下喝下这瓶药的话,她就有极大的可能成为哑巴,而且无论花多少钱,都无法医治好,因为,秦小姐的后背的温度已经从颈椎烧到了喉咙两边的神经末梢,所以这个药务必记得要服下!”
连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秦净初,拿起床头的勺子,将那浓稠糖浆状的药剂倒在上面,托起秦净初后脑勺,欲将药倒入秦净初的口内,倒是倒进去了,可是秦净初却怎么也不肯吞服下去,这可将连赫惹得大为恼火。
几次地喂药,都从秦净初嘴边一遍又一遍地溢了出来,连赫再也等不下去,看着这般窘况,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将自己的薄唇贴在秦净初的雪白的小嘴上,先开始,是与秦净初的舌头嬉戏,到后来,他强压下自己的情欲,将自己的舌头伸直,抵住秦净初喉咙,将那苦涩的药渡了下去。
这时的秦净初一阵巨咳,都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了,她睁开自己那清澈晶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连赫。正是那种,迎着劲风的倔强,让连赫的怒火再次跳跃在自己的黑瞳里,他邪佞十足地靠在秦净初耳朵边说:“还想找你的湛哥哥吗?”
“你在说什么?”秦净初瞪大了自己的水眸,一脸无辜。
谁能告诉她,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让连赫变成这样?
“我说什么?我想说的是,你逃或者不逃,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你只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我可不会和别人共享一个像你这样的尤物!”
那尖酸的耳语,几乎都穿透了秦净初的耳膜,她怅然若失地一头跌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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