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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眸扫了一下身边的黑衣人,精致的脸蛋上丝毫没有惊慌之色。眼帘垂下,拿起脚旁一条树枝,“叮叮”两声悦耳的铃铛响起,站稳了马步。

虽然自己学武时间不久,可是对付这种三流角色,还是可以的!

“左侍卫,”带头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只要你答应跟本座回去,本座答应不难为你。”最后一次劝说,王的命令是不可以伤她,必须避免交手。

“哼!”冷哼一句,轻蔑地扯了下嘴角,“本侍卫就没有怕过任何人!”此话一出,心底不禁觉得好笑。这点她倒和上官狂风蛮像的,难道学了烈焰功的人都如此狂妄吗?

“那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说完,大掌一挥,“活抓,上!”

蓦地,十二条人影一拥而上,像是排出一个幻化的阵法,有规律地,有组织地,十二把利器朝着她冲过来。

红色的身影猛地一跳,离开中间的攻击位置,一个翻身,往下冲,美目中泛起血红之色。娇小的身影染上一股酷热之气,直逼众人。这股酷烈之气瞬息间席卷过下面的五人,三名男弟子脸色刹那惨白,旁边两名男人则手足震恐,惊慌失色。

还未交手,已经觉得浑身颤抖无比,被她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吓得双脚发软,甚至不敢直视那双红光闪烁的眼眸。

趁众人心志被夺的时候,红袖飘拂,轻飘飘地闯入阵中,树枝如灵蛇般卷动,所过处枪气漫天升起。长长的袖角仿佛有了生命,纤细的指掌隐没在袖中,随着袍袖的拂动而翻飞变化,幻出漫天红影,手下竟是没有一合之敌。

众人功力均是一时之选,若是能有效发动阵法对孽儿还可撑上一时,但现下心头都是大乱,再加上身法呆滞,更是没有丝毫阵形可言,一时间手忙脚乱,手中长剑纷纷坠地,眨眼间剑阵已破。

“铛铛铛!”三下架挡,另外三把长剑被震离掌心,“嘶嘶嘶!”树枝化成夺命长枪,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割下三个男人的头颅。

其他人见此场面,脸色大变,有种想逃离却无法移动的感觉。眼前红色身影一闪,树枝灵活转动,目标就是眼前几个发呆的敌人。

顿时,激起了漫天的血雨和飘落的碎衣,鲜艳的血雾如红艳的桃花般在空中慢慢的洒落。血红的眼睛让人胆寒,手中的树枝和她体内的热血一样滚烫起来,散发出让人窒息的热意。

踏着狼籍的尸体,凌空弹起,朝着胆气已落的三人一口气连续劈出三次烈焰狂舞!!

“澈!”一声令下,三人迅速转身,朝着不远处的瀑布飞跃而去,再也不敢接上她的枪势。

“逃?”脚尖一点,施展轻功追上去,前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哗哗”水声,山谷中突然弥漫起浓浓的水雾。

随着三个人的身影,孽儿朝前冲了几步,右脚用力踩在深潭边突起的怪石上,逆着瀑布飞身而上,跟着他们身后冲进了瀑布里面。

“哼,看你们还往哪里逃!”红色身影从流水中跃出,左脚一点水面,一个侧身空翻,进入瀑布的内洞。

树枝追上一个人的后背,咬牙,猛地刺入他的背脊,“叮叮”刺穿身体,血红的树枝在他的胸膛凸出。

“受死吧!!”突然,旁边跳出一个黑色的影子,银光闪烁,水眸半眯,左手快速一提,直接抓住他的面门。

“啊!”五指凶残地收紧,活生生地插入他的脸孔上,一个旋转,同时铃铛响起,男人的整张脸皮被撕下!

“妖怪,妖怪啊!!”最后伸下一人,已经惊慌地乱舞着手里的长剑,恐惧地看着她那血红的双眸,“你别过来,别过来!!”

“呵呵……”抽回手指,粉红的舌头舔了下铃铛上的血迹,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更像是来自地狱的杀戮者。

“咻!”身后的瀑布蓦地钻进一个黑色的身影,低沉的嗓音响起:“孽儿?”

猛地转过头去,惊讶地看着他,眼里的红色退却,换上丝丝惶恐。

“你……”刚想提问,瞥见后面的男人突然举起大刀朝着她砍来,“小心!!”快步上前,大掌提起,毫不犹豫地接着那片锋利的刀刃。

“嘶!”同时,瞥见孽儿的黑眸里掠过红光,树枝往后送去,准确地插进男人的肚子,猛地用力推,穿过结实的身子!

转过头来,与她对视,丝毫没有理会前面倒下的身子,还有大掌上的刀刃。看着那恢复的眼眸,顿时涌起一个疑问,她用的是烈焰功吗?女人练烈焰功?

烈焰功?

唯一一本烈焰功都伴随着水凝一起毁灭在悬崖之下,她哪里来的烈焰功?

“你的手!”把树枝丢在一旁,拿起他的大掌,猛地在自己底群扯下一条红布,慌张地为他包扎上。他身上还有伤,现在再加多一条伤痕,真是要命。

“你学的是哪门哪派的武术?”娇小的身体猛地一愣,忙碌的小手停下来,渐渐地抬起头,对上他的黑眸。

“……本门规矩,不得外露,恕难说明。”一时间忘记他是烈焰功的高手,当然会看出一二,都怪自己粗心大意,怎么会在他面前运功呢!

“是吗?”眯起眼眸,想看清楚她的神色。她却故意逃避他的观察,继续包扎他的大掌。

“嗯,”点点头,“为何要出手?”很奇怪他会突然救她,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手直接挡住那锋利的大刀。

“只是不想你有事……”发现她的诧异,连忙转过语气,“我们是朋友,应该的!”目前又多了一个线索,她的武功很明显就是与他相似,为何还要狡辩?难道真的有难言之忍?

不过,她的事情他会慢慢了解,慢慢解开自己的疑惑。别逼她太紧,从朋友开始……

但愿……但愿会查到她的真相,可以安慰自己的真相。

“哦。”继续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心底却有点不自在,总想让他多考虑点什么,或者多扯点感情。可是,自己不是不想与他有关联吗?

好矛盾的心理!

“不要是有赃物,”扫了一下地上三具尸体,“今晚在这里过一夜也蛮不错的。”

“下去吧,我讨厌血腥味道!”抽抽鼻子,纤手自然地扶着他的腰身,发现他正好奇地看着自己,用手扫了一下脸颊,“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没有!”摇了摇头,“下去吧!”虽然她与凝儿很多地方不一样,可是,却在不觉间有很多地方都相像。

例如,血腥味道?

记得那次在水城一战,她和凌傲赶上来的时候,自己身上太多的腥味,才无法与她接触,这不,凝儿也讨厌血腥味道,她也……

好吧,他又收集多一个线索,似乎这越来越多的线索,逐渐在勾画着他的女人,他的王妃,他的凝儿……

扶着他的身体,两人同时施展轻功,冲出了瀑布,降落在岸边,回到原来休息的地方。

深夜,上官狂风的身子忽冷忽热,全身发抖,额头冒着豆粒大的冷汗。伤口处无法想像的刺痛折磨着他,加上新的刀伤,使本身的痛楚加倍。

更要命的是,那把大刀刀刃涂了毒药,大掌再次中毒,伤口处呈现灰黑,微肿的情况。

见到他如此辛苦,忍不住扯上手腕上的红带,重新咬破自己的伤口,把它放在薄唇上。一滴鲜血滴入泛白的唇瓣,染上丝丝刺眼的红,诱惑却致命。发现他已昏睡过去,并没有吸取自己的血液。

没多想,把手腕放在嘴边,忍着锥心的刺痛,吸出一大口鲜血,然后覆上那毫无直觉的薄唇,导入救命的血液,强迫他吞下。

温柔的灼热覆盖着冰冷的刚阳,似乎两人的体温对调,只是微微接触,孽儿便涌起一股强烈的压迫。

心跳加速,脸颊发烫,连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哪里。直到他毫无意识地吞下鲜血,才离开他的唇。

手背触了下满是汗水的额头,发现他的冰冷并不比以前的她好,连忙把身上的外袍脱下,覆盖在高大的躯体上,自己只穿着一身红色的亵衣。

注视着那疲倦的俊容,心底泛起一阵阵怜惜,纤手刚想抚上那渐渐舒缓的脸颊,感觉身后一阵寒气逼近。猛地转过头去,一个黑色的影子笼罩着她,对上一张熟悉的金色面具。

“师傅……”

修*长的手指托提她的下巴,薄唇轻轻勾起,低沉的嗓音充满溺爱:“徒儿,用血来喂夫君吗?”

“师傅,你……”

大掌猛地把她拥进怀里,温柔地在她的发丝上落下一吻:“我想你了,孽儿……”

愣住,惊讶地注视着眼前的结实胸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感觉到那双强而有力的臂弯,感觉到他想把自己揉进身体的力量,师傅说的话是正经的吗?他是她的哥哥,是她的师傅,想她?他想她?

“别怀疑我,孽儿!”她离开了三天,他想得很清楚,“放下所有的恩怨,回来做我的皇后吧!”

树林里,夜色下,一个高大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娇小的她,不留丝毫的空隙,不留丝毫的位置。他不会放手,就算她喜欢了上官狂风,他也不会放手!

爱,从来都是要自己争取的,如果争取换来的结果依旧是失望,那他……也只好认了!

起码,他有争取过,有给过彼此的机会,只是,有些迟而已。

一年的不离不弃,再大的痛苦,他都受在她身边,寸步不离。见到她渐渐的好转,渐渐地从封闭走向开朗,从陌生变成熟悉,从虚弱变得武功高强。越来越发现,他无法忽略她的存在,无法忽略她的美好,无法放她离开……

“师傅,你怎么了?”孽儿被他突然起来的热情吓到,怎么会想到要她做他的皇后呢?

一年的相处,知道这个哥哥从来不喜欢女人接近,就连宫里的妃子都只是摆着好看。可是,他身边总会带着她,或者青儿,没有出现过任何女子或者男人。

对了,青儿呢?怎么不见了人影?

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孽儿,跟我回去好吗?”连称呼都在不觉中改变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渴望拥有她的男人,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是她师傅,更不想是她的哥哥!

“可是……”目前上官狂风的伤势,她不可以离开半步。就算是朋友,也有责任守护着他,更何况他是……垣国的主帅!

只是主帅,一名猛将,没有其他关系,真的没有!

“没有可是,我怕,我真的怕失去你!”手臂收紧,更紧,让她感觉到他的不安与惶恐。

“师傅,青儿呢?”身为御前侍卫,不可能离开他身边的。

“她代替我坐着龙椅呢!”

“……不是吧!!”他很赶时间吗?要侍卫代替他做翼国皇帝,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国家放在眼里。

“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孽儿……”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微微推离她的身体,黑眸里泛起丝丝渴望。弯曲着腰梁,薄唇渐渐移动,就在她诧异的时候,正飘向那诱人的红唇……

“等等!”纤手猛提,捂住他的嘴巴,眨了下眼睛,“那边躺着我的男人,你又是我哥哥,千万别要……”

“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吻到你!!!”拉下她的手,不允许她再有其他理由躲避他的接触,她是他唯一想得到的女人,就不怕任何阻碍,任何人挡在他面前,都必须死!!

“你你……”

“唔……”突然,身后的上官狂风痛苦地呻*吟一句,“啪!”一个黑色物体飞过去,正中他的头颅,“呃……”立刻重新进入昏睡。

“师傅!!”蹙起眉头,扫了一眼上官狂风,视线回到那得意的水无杨身上,“你怎么可以……”

“什么不可以,他打扰我的工作!”大掌捧着她的脸蛋,继续往前……

“别玩了!”推开那健硕的身子,转身回到上官狂风身边,蹲下来查看着他的伤势。发现被石头打中的额头微微肿起,不悦地嘟了嘟嘴巴。

这个水无杨,老是不正经!

“怎么?你心痛了?”高大的黑色影子蹲下,金色面具下那双精明的眼眸丝毫不放过她任何表情,“不是说好不管他的吗?”他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他也知道,她很想回到他身边,只是……

害怕被伤害,害怕面对上官逸,害怕面对以前的回忆……

看来,他与上官狂风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

深深地叹了口气,谁叫他是哥哥呢!

“这是我欠他的,哥哥……”转过头来,对上水无杨的俊眸,“这是水凝欠他的,你就让我还清后,再回到你身边,好吗?”脑子里的对他的记忆,在跳崖时已画上句号,只是想了解这个爱她至深的男人,希望他平安,希望他快乐。

就让水凝这个名字永远伴随着他,不要再有任何的改变,她……始终是孽儿……

“让哥哥帮帮你吧!”看出她的感情,也知道她已陷进去,是无法再回到他身边的。为了心爱的妹妹,只好委屈这个垣国大将了。

要是他是真心真意对孽儿的,他无话可说,不过,只要他稍有疑迟,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孽儿跟在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身边。

“帮我?”

“嗯!放心吧,”大掌拍拍她的肩膀,“哥哥不会难为他的!”只会稍微折磨一下而已,让他收敛一下狂妄之气,老老实实地呆在妹妹身边。

“可是……”

“别可是那是的,我先走了,路上小心的!”他要去准备准备,想想如何试探这个风流王爷的心意。

说完,黑眸溺爱地注视着她,薄唇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微微勾起弧度。脚尖一点,施展轻功,高大的身体,眨眼间消失在漆黑中。

“哥……”来不及问清楚他的意图,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也不知道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哥哥准备如何对待上官狂风,对他真的丝毫没有头绪。

一阵清脆的箫声惊醒了梦中男子,缓缓地打开双眸,顺着箫声望去。就在不远处,一位红衣女子正坐在树林中间一颗大石上,纤细的手指正优雅地按着一支白玉短箫。

一身寻常的红色衣服,纤纤的细腰,平坦的小腹,衬托出胸*部几近完美的曲线。水嫩的肌肤,红润而充满性格的嘴唇,挺直的鼻子,乌黑闪亮的大眼睛。

淡雅简朴的装束,清丽脱俗,浑然不施脂粉的脸庞,散发着灼热的青春活力,还有那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雪白的颈子旁垂下了几缕漆黑的发丝,微微地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只有那脸上的神情还是依稀带着几分的沉静,几分的野气。

箫声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雅绮丽的情味,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

婉转起伏,柔媚动人,把人引进了一个奇异境域里,充分显示着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犹如澎湃的海潮般把心灵的大地全数淹没。

最感人的是箫声里经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漫不经意的失落和伤情,无论功力以至表情神韵,都可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目光无法离开那张精致的脸蛋,整体给人一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的感觉,不经意地流露出来的放任自然的美态。

在他的印象里,凝儿也从不上妆,没有其他女人那股难忘的胭脂味道,也没有那些夸张的修饰品,平淡中更显独特,优雅中带着丝丝高傲,柔情里却暗藏着坚强。

不觉间,那抹红色的身影幻化着朝思暮想的人儿,正对着他嫣然一笑,醉人,更醉心,勾起无数的思念,无数的哀愁。

怎么老是看着她,便会想起她呢?

一曲终,箫声随着微笑渐渐消失,转过头来,对上那双忧郁的黑眸,他貌似已注视自己很久了,就连眼神都变得有点呆滞,不会又看出什么了吧?

跳下石头,跨步来到他身边,把腰间的水袋递给他:“漱漱口,要启程了。”再不赶上去,估计晚上还是追不上军队的。

“谢谢!”大掌缓缓提起,接过手袋,随便漱了下口,用手背擦了下嘴边,目光放在大掌的红色绸带上。

刚好,手腕上那条有点残旧的绸带与刺眼的红互相衬托,勾引起他的伤感。

随着他的视线,注视着那白色的布条,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男人会把布条绑在手腕上,代表着什么?有何意义吗?

“一条断开我和她联系的绸带,她唯一留下的东西。”

猛地一愣,想起自己跳崖时,用匕首割下衣袖上的布,与他分离,也想起旁边那张绝望不舍的俊脸……上官逸……

他现在不知怎样了呢?或者已接受了胭脂,在忘川岛上过着快活的生活;或者吃了颜儿的胎儿,练成神功,在寻找着高手合作;又或者……

反正,他就不可能想起她……

“对不起,我不应该……”

“没事,启程吧!”扫了一眼融入哀伤的她,有点不忍心再提起自己的伤心事,不忍心看见她皱眉头。立刻抽回思绪,强迫自己不要在胡思乱想。

孽儿扶着上官狂风上了马,自己才跨上马背,坐在他前面。拉拉缰绳,侧着头对他说:“先忍忍,我们要加快速度,赶在日落前追上军队。”

“嗯,去吧!”点点头,大掌挂在她的肩膀处,把脑袋缩起来,放在自己的手背上。尽量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不让她全部承担。

“驾!”低吼一声,扯扯缰绳,声声马蹄声响起,白色的骏马飞奔而去……

马不停蹄的狂奔,身后的他完全没有发出一丝怨气,她更是丝毫没有停下休息的举动,当天刚泛鱼白时,他们追上了军队。

一直冲动凌傲的身边,才拉拉缰绳,风尘仆仆地看着他:“我们赶上来了!”露出一抹疲倦的淡笑。

“左侍卫!”凌傲连忙拉停马儿,“主帅他?”担忧地看着她身后的高大身体,正虚弱地伏在单薄的后背上。

“估计睡了吧,你们准备休息吗?”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还有多远到下一个城池?”

“休息一夜吧,”程队长也赶过来,担忧地看着上官狂风,“主帅身上有伤,修养一下吧。到下个城池,他不出战不行啊。”只有他才可以提高军队的士气,他倒下,就等于倒下一半的士兵。

“好!”凌傲转过身来,对着前面大声吼道,“就地安营扎寨,休息一夜!”

“是!!”

晚上,孽儿端着饭走进主帐,上官狂风和凌傲两人正研究着桌子上的地图。按照现在的速度,应该比原定的时间早一天到达第一座城池。可是上官狂风身上的伤很严重,亲自带队出战似乎有点困难。

“如果你信得过,我一人可以带两个攻城队伍!”凌傲自告奋勇地提醒着,“你只要站在一旁指挥就好。”他还要保存实力,等到宇国主城的时候,非上不可。

“等到了再说吧,怕就怕这城池不是想像中简单。”

听着他的话,孽儿把手里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转过头来,看着那他严肃的神情。比起一年前的征战,他确实收敛不少,成熟不少,也稳重不少。

听他的语气,知道现在的他多了一份忧虑,知道畏惧。是否水凝的离去,使他那颗狂妄的心得到惩罚,懂得珍惜,懂得细心?

一名勇将,聪明的头脑是必然的,胆大心细会让他以最少的伤亡,取得更多的胜利。

他,上官狂风,确实做到了!

“或者可以让程队长代替我的位置,分多一名将领上来。”凌傲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相信手下的二十名精英!”

“他们没有独自带队的经验,何况,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队长稍有差池,队员们性命难保。”猛地转过头来,“不是一队,而是影响到整个攻城队伍!”

没有理会他们的讨论,孽儿自顾自地拿起饭碗吃饭,表面上的冷漠,耳朵可是竖得直直的,听着他们的战略。

“那咋办?”两掌一摊,一时间没有了主意,“我可不会让你上战场。你还是留着两个月后到达宇国时出手的好。”这旧伤还没好,再加上几个新伤,这男人还能用吗?

“唉……必要时,还是要上去的。”微微叹了口气,“怪就怪垣国没有人才了!”摇了摇头。

“若不是上官岛主隐世,早就把黄埔鳌那家伙干掉了!还费得着现在打拼吗!”说完,拿起自己的饭碗,愤怒地扒着白饭!

夹菜的动作顿了顿,蹙蹙眉头,继续把青菜夹到自己碗里,扒着饭。心里涌起了无数的疑问,却好奇地发现,没有了一年前那种着急,紧张过度的感觉。

隐世?上官逸隐世?是什么意思?上官逸到底出什么事了?

转过头来,注视着那双平淡似水的眼眸,她停顿的动作,他看在眼里。只要扯上上官逸的事情,都会让她失控。不过这回,瞬间她便恢复了。不得不承认,她的冷静,她的伪装都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

可惜,她忽略了一点,忽略了水凝也会同样的冷静,同样的冷漠。从不会把心事放在表面。侥幸她不是当场跳起来,好奇的追问,要不然他还真的看不出分毫。

薄唇微微勾起,拿起饭碗,结束了讨论。从这一刻开始,他上官狂风敢用颈上的人头担保,她必是上官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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