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想着这些事嘴上也没闲着,自是没有注意门外骨碌碌木轮转动之声,最后一口刚吃进嘴里,这才听到门口的轻声言语声,心虚的扯过盖头又搭在了头上,很是端正的坐在塌沿上。
骨碌声越来越近,花蝶儿一度紧张的不行,不曾想这凌王这时又来了,可怜自己嘴里的苹果生生的想要咽下去,被这一吓卡在了喉中上不来下不去的很是难受,那张小脸不知是卡的还是急的,红的那叫一个通透。
“你……可是睡下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如春风似细雨细柔拂动,飘荡于耳际,花蝶儿怔了怔。
“本王眼睛不行,这盖头你自己揭下来既可。”单是听着这如清泉汩汩流淌的声音就让人莫名心安。
这和花蝶儿认知的凌王大相径庭,传言他残暴成性,前任的那几位王妃都是因为受不住他的凌虐才先后死去,但听着这清泉叮咚的声音,还未揭开盖头,花蝶儿就认定这所言不实。
待揭开盖头的那一刻,虽是只看到个侧脸,花蝶儿的脑中就像是被雷给击中,空空如也。
眼前的男子虽是坐在轮椅上却也掩不下那俊逸若尘的气质,一袭红衣喜服衬着那肤色更为皙白如玉,虽是脸色略显病意的苍白,可纵是这,却也更为他平添了几分如嫡仙般脱尘之意。
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鼻梁挺直,薄削的唇瓣在殿顶那盏盏琉璃纱灯萦绕下隐隐泛着淡紫色的光泽,像极了那夏日蔷薇的花瓣淡放的柔美万分。
此时盘旋在华蝶儿脑海的只有两个字,美男……还是极品美男……啧啧……某色女不由的咽了口吐沫,倒是把那梗在喉咙的苹果给顶了回去,可以想象这口水已然泛滥成灾!
风凌霄从那句让她揭开盖头之时便是久久没有听到动静。
“王妃熄了灯吧!”淡淡的出声似是带着一丝难掩的哀愁。
这时花蝶儿才醒过神来,“为何熄了灯?”
不是她不懂熄灯是何含义,这花烛夜熄灯只能代表一个意思,那就是上床睡觉,可美男归美男,自己若是和他就这样xxoo,自己这张老脸还当真有些羞得慌。
这才仅仅见了两面,那一次还不算,蒙着盖头什么也看不清,这事也是要培养一下不是?她有些时候就不明白那些古代的女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男人一面没得见就做那事,是不是也觉得别扭。
“王妃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不过除了这个意思,本王还怕你见了本王的脸就睡不着觉。”风凌霄说的似是轻松,嘴角却是上扬起一抹不知是苦涩还是讥讽的别样笑容,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扣住两侧的轮子,指节因着使力隐隐泛着青白。
是啊是啊!这么美的男人是自己老公,自己不是心里美得睡不着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光想着怎想费尽心机的不让那些野花野草的觊觎自己的极品老公。
“王爷长相俊美不凡,本王妃怎能会怕呢,欢喜还来不及,不过今儿我的大姨妈来了,不对,就是葵水来了,不能侍奉王爷了。”美男美男也只限于远远看着,若是实践花蝶儿就要偃旗收兵。
“呵呵……俊美不凡……莫不是王妃不曾听过本王是何相貌,只怕王妃看到本王的全貌定不会这般说了。”风凌霄说的随意,但声线却是略带沙哑。
修长的手指伐动木轮,身子缓缓的转了过来,正望着风凌霄直直出神的花蝶儿本能已然强过了思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喊声蔓延在硕大的房,顺着窗棂门缝直直的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若是没有看到这般的俊美绝伦,再看到那半边脸上坑洼不平的痕迹也断不会这样夸张,只是这反差太大,大的花蝶儿根本没成想,本能已然先一步带她出声。
她看到了风凌霄眼中的不屑还有一闪即逝的受伤。是的,是受伤,那种眼神和上一世的自己因着那块红胎记被人指指点点,心中的痛一模一样。
正想着说些什么,房门却是砰的一声从外面打开。
“青儿,你来了。”风凌霄单听着声音就淡淡的出声问道。
“王爷,青儿不放心爷,就寻思着来看看,若是无恙就回院子,可听到动静怕爷有闪失,就贸然闯了进来,还望王爷不要怪罪青儿。”一袭红衣的男子长的很是好看,说出的话来绵绵软软柔媚无骨,那眼角微微一挑却是流溢出一股风尘的媚态。
从这妖娆的男人进了门来,花蝶儿便将刚才的惊恐放到了一边,暗自思量起了这个红衣男子与这王爷是何关系,难不成真如传言一般是他的断袖之好。
听着那柔腻的嗓音在加上那腰肢如柳的身子,应该是传说中的小受定是不虚,可纳闷的是,这王爷的腿不能动,那他们做那事时,到底是攻受如何分配,这个问题确实有些耐人寻味……
“王妃被本王的脸吓到了,呵呵……我们先回碧落苑吧,也只有青儿看得惯本王的这副鬼样子。”风凌霄说着很是熟悉的拍了拍红衣男子落在他肩上的手背淡淡出声。
闻言红衣男子唇角溢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柳眉一挑瞥了眼花蝶儿,像是挑衅般的一侧唇角更是上扬起几分。
“好,王爷咱这就会碧落苑。”红衣男子话语说的虽是轻柔,可手已然从风凌霄手中抽出,垂眸在看到手时,眼眸中有丝厌恶的眼神一闪而过,却刚巧被花蝶儿精确的捕捉。
像是故意做给花蝶儿看,红衣男子从袖中掏出锦帕用力的擦了两下手,手一松,那丝质的帕子悠悠荡落在地,被他好巧不巧的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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