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在这里要道歉了,昨天没有更新呢!过年了,可是夭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所以在更新上,反而好像耽误了一些。还请见谅,谢谢!
鞠躬,以下继续。
第二十三章她是残忍的女人
裔耀起身边穿衣服边说“这几天我可能有些忙,晚上会回来很晚,不要等我。”
“恩”裔谣应声,蒙上被子。
裔耀瞥了一眼蒙在被子里的裔谣,转身离开。
晚上,裔谣看着餐厅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哥哥还是没有回来。
“小姐,您还是先吃吧,少爷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吃饭了。”张管家在一旁劝说着。
“没事,我还不饿,再等等。”裔谣说。
“那我去给少爷打个电话催一下吧。”
“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裔谣明知道哥哥不会回来,可是就想看他一眼,也许是心理作祟吧,她不习惯这样陌生的他。
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人,突然感觉像是回到了美国一个人的生活,更或是比那时还要痛苦。没有胃口,裔谣站起回房。
裔谣习惯懒懒地坐在窗台上吹风,晒太阳,发呆。天色渐渐暗了,夜晚的风开始转凉,裔谣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已经九点了呢,他还是没有回来。
她往下躺了躺,迎着风闭上眼渐渐睡去。哥,我好想你!夜里阵阵的凉风终究是把她给冻醒了。她下意识看看手机,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呢。
裔谣赤足走到哥哥的房间,没有任何动静。还是没有回来吗?她走到客厅,突然想到以前哥哥会坐在这个沙发上等她回家。他们是从那一刻开始改变的呢?应该就是在那一夜吧。裔谣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沙发边坐下,感受曾今属于他的温度。
裔谣坐久了也累了,晚上没有吃东西现在还真的有些饿了。她习惯性去倒一杯牛奶充饥,端着牛奶出来的同时,她看到了刚回来的哥哥。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裔耀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裔谣端着牛奶从他的身边走过,秀眉突然皱起。又是这种香水味道,呵呵,他的哥哥原来已经开始厌恶她了呢!
裔谣勾唇一笑,与他擦肩而过。裔耀也没有任何挽留的动作,僵持着不动。
第二日,裔谣发烧了,头晕晕的,应该是昨夜吹风吹的吧。她扶了扶额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是的,按裔谣现在的状况,她不说,是没有人知道她生病的。
晚上,她在客厅等着他。等到哥哥回来了,她又会若无其事地端着牛奶回房。
他们依然相见无语。
第三日,裔谣照样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只是她的感冒似乎更加严重了些,她开始有些撑不住了,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门声,裔谣被扰醒。
四目相对,裔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几天来,裔耀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说“你不必在这里等的。”
“我习惯晚睡。”裔谣淡淡地回答,倔强离开。
又是狄娃的香水,这一刻,她讨厌这该死的香味。
第四日,裔谣的脚步已经虚浮,头很痛。也许等待已经成了习惯,她还是如同前几夜一样,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等他回家。
只是她不会再让他们相遇,她不愿让别人发现她的落魄,更不想让他看见。渐渐她开始发现规律,哥哥总会在凌晨三点到家,她每天在两点五十分准时回屋。只要听到他房间的关门声才会安然睡去。
一星期以来,她的感冒似乎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特别是闻到他身上那股恶心的香水味。她很想吐。
他们究竟有多久没有说话了,她已经不想去计算。她现在终于可以明白什么叫做嫉妒,她可以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黑暗。她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可是她竟然该死地害怕起来。不是害怕坐牢,她害怕哥哥看到她邪恶不堪的一面。
这一日,她已经被长日的发烧弄得精神不济,甚至已经没有了动弹的力气。
张管家突然进来说“小姐,您的电话。”
“恩,给我吧。”裔谣躺着,有气无力地说。
“小姐,您生病了吗?要告诉少爷吗?”张管家有些着急。这段时间兄妹俩闹矛盾,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也不知怎么应付。
“不用了,过几天就会好的。”裔谣看张叔还没有打算走的意思,问“还有事吗?”
“小姐,这是我最后一次给您接电话了。少爷早就吩咐过了,不允许你与外界联系。”张管家有些犹豫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给我电话?在我看来,你是很关心我哥的。”裔谣看着他的畏缩,涩笑“你想要我离开,对吗?”她横眉扫过他。
“是的,我不知道老爷为什么那么讨厌您。在我看来您的智慧和容貌绝对会给白裔带来一大笔利益。但是老爷曾和我说过,您会毁了少爷。”张叔皱眉,似乎是不愿再说下去。
“还有什么,就一起说出来吧!”裔谣笑得无比坦然。
“所以,我希望打电话的那个人可以带你离开这里,离开少爷。”张叔鼓起勇气说完。
裔谣觉得很可笑,原来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一直是不被认同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自己就像是给被人厌弃的垃圾。哈哈哈,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可怜,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我离不离开,还轮不到你来说话!我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叫你一声张叔,可你不要忘了本分。你如果还想继续留在裔家,就不要做多余的事。其余的我不想再说了,我累了,把电话给我吧。”
裔谣接过电话也没有嘱咐不要告诉哥哥之类的话。既然他已经表明了立场,话说开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喂?谣吗?你那边怎么了?”电话另一头好听的男声问。
裔谣一怔,为什么他总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呢?如果她爱上的那个人是他多好。她颤抖着喊出口“漾?”
“你终于说话了,急死我了。我从棒子那大致了解了你那边的情况,不要急,我会救你出来。”
“漾,真的很感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只是,我不能走。”
电话的另一头好久没有回音。裔谣有些急了,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他,她害怕连他也要失去,她很自私。她急忙问“漾,你还在吗?”
“谣,真的不行吗?我们在美国和法国的日子难道不快乐吗?真的不行吗?我做的还不够吗?谣,我爱你。”
“对不起,漾…对不起,我…”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不要听!”张漾激动地打断裔谣的话。
“漾…”裔谣软下声来。
“谣,出来一下好吗?我很想你,我们见了面再谈好吗?”张漾卑微地乞求,他在她面前连最起码的自尊早已丢失。
裔谣不忍终是答应了“晚上,云之胜见。”
“好。”
*
晚上,裔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穿戴好已经九点。十点钟管家和佣人就会回家,保安到时也会交班。她只要乘乱大大方方走出去就行。
夜晚的云之胜还是一如既往的艳光四射,此时的裔谣却是憔悴了许多。相较于两年前的傲气凌人,现在的她却多了份成熟女性的魅力。
一路上,还是有人认出了她,亲切地喊她一声“谣公主”。裔谣微笑回应。
她熟门熟路去了他们的聚集地,打开门的一刹那,张漾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裔谣“谣,我好想你!”
裔谣无力地笑了笑,现在的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吃力,不要说这么大老晚的跑出来。
“怎么脸这么红?”张漾第一个发现不对劲,又摸了摸裔谣的额头,“笨蛋,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还到处乱跑!”
“是你让我出来的。”裔谣无辜地说。
“…”张漾一时有些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如果她爱上的人是他该有多好。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柔声说“好吧,是我不对。那我们先去医院,别的事,等你好点再说。好吗?”
裔谣却突然严肃起来,退了一步说“漾,对不起,我不能走!”
“乖,我们先去医院。”张漾柔声劝慰。
“我不能走。”裔谣依然倔强地说。
张漾的手无力地垂下,第一次显得那么脆弱“谣,你真的很残忍。你知道吗?”
裔谣别过脸去,继续说“漾,你明白的,我不能走。”
这时,老猫突然站起说了一句“我们都出去吧!让他们小俩口好好谈谈。”老猫拖着棒子走了出去,陈颖自然也跟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张漾坐回到座位上,拿出一支烟就猛抽“你和他是不可能的,谣,你不要玩火!”
裔谣却走到他身边,拿起桌上的烟自己也抽了起来。
张漾火了,抢过裔谣手中的香烟,劈头盖脸就骂“不是叫你不要抽这种东西吗?”
“我也说过,你抽一支,我就会抽两支。”裔谣狠狠地瞪回去。
张漾怔住,随后也把自己的烟也掐灭了。他叹了口气,说“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会放不了手,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裔谣肯定地回答,“我很自私,我害怕失去所有。我害怕到最后,我将什么都没有。”
“你真是个残忍的女人。”张漾说,带着悲惨的笑容“可是我竟然还是放不开你,我想我是疯了。”
“是啊,我们都疯了。”裔谣应声之后竟然倒了过去。
“谣?裔谣!”张漾抱起裔谣就往门外冲去。侯在门外的棒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跟上。
“棒子,去医院。”张漾对棒子说。
棒子很快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而裔家又是另一番景象:裔耀回家并没有发现裔谣的气息。虽然他这几天晚上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但客厅里总残留着她的香味。她一直在等他,他知道。只是今天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她的一丝气息。
“张叔,你跟我解释一下,小谣在哪里?你是怎么看人的!”裔耀凌晨就把张管家给挖了出来。
“少爷,我还没有和你汇报。今天有个人打电话给小姐,小姐应该是接了那个电话出去的。”张管家颤颤巍巍地回答。
“电话?我不是说过,不准小姐和外界联系的嘛!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这件事我先不和你说,你先去查小姐在什么地方?”
很快,张管家就打电话来说“少爷,小姐现在在“德馨医院”。”
裔耀猛地站起,她生病了吗?为什么他不知道?她是一个人过去的吗?她不是生病就去医院的人,那么她的身边一定有别人。他问“她身边还有谁?”
“有张市长的公子张漾,还有王首长的公子,现任少将王宇飞。”
裔耀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最后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她就那么爱那个人吗?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去见那个人?为什么生病首先想到是别人,而不是他!他恨,他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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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要和亲们,拜个晚年。亲们,新年快乐!虽然夭的文不适合在这么热闹的新年里看,看着纠结,但是还是谢谢亲们的支持。
夭真的很感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