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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事情大致就是这样……”破庙里带着面具的青衣青年恭声说,外头突然传来粗声粗气地说话话声,立即警惕起来。

坐在地上的深色劲装男子给了青衣青年一个眼色,青年抱拳颔首,轻轻一跃飞出破庙,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袍男子拿起手边的帷帽重新戴回头上,一闪身,也不见踪影。

几个壮年汉子将麻袋丢进了破庙,从苏芸儿的包袱里搜出仅有的一块玉器,便注意到昏迷的苏芸儿倾城的容貌。

和嫡妹苏雪儿同父同母的苏芸儿也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不输给苏家任何一个女儿,只是一直生活在苏家后院,就连苏家自己人都已忘记了这个女儿,更何况外界的旁人呢。

整个皇城皆知苏家尽出美女,不管是哪一个女儿都可以算得上皇城有名的美人,特别是嫡出小姐苏雪儿更是容貌倾城,被誉为皇城第一美人,令多少世家公子为之尽折腰。

可谁也不知苏家后院里还有一个嫡出的大小姐,论起美貌,即使是皇城第一美人的苏雪儿也被比了下去。

这样倾国倾城的美貌,如今落在几个为非作歹的粗汉子手里,可想而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你们赶紧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等老子快活完了,就让给你们快活快活。”被称为老大的粗汉子淫笑着催促几个手下赶紧出去,迫不及待地撕扯开苏芸儿的衣衫。

“老大,你可得悠着点啊,别把小娘们给弄死,小弟们可还等着呢。”被赶出去的手下开着荤段子玩笑去外头守着。

“啊——”突然一声惨叫将守在外头的几个手下跑进破庙,看见他们的老大捂住流血的下腹,只差一寸便是命根子。

“老大,怎么了?”几个手下上前扶起受伤的粗汉子,突然又是几声惨叫,那几个手下也中了魔似的惨叫起来,身上出现不同的伤口。

破庙里除了他们再没有旁人,这几个粗汉子恐惧地四处看着,“有、有、有……有鬼啊……”有个汉子被吓地大叫起来跑了出去,剩下的同伙也被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破庙里又恢复了安静,昏迷的苏芸儿安静地躺在地上,身上衣衫凌乱,露出了里面的亵衣。从暗处跃下、头戴帷帽的男子落在苏芸儿身旁,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晕过去了。

男子转过脸去看向旁处,伸手替她将凌乱的衣衫拢好,遮住若隐若现的春光,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靠着墙闭目养神。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昏迷的苏芸儿纤长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抬手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寺庙,茫然的支撑着坐起身时,注意到自己被撕扯坏的衣衫,条件反射地联想起自己被打晕之后可能发生了什么。连忙将撕扯坏的衣衫裹住自己,抬眼看到坐在一旁头戴帷帽的男子。

“你既然醒了,我也该走……”坐在旁边的帷帽男子正要起身,头上的帷帽突然被掀掉,下一刻左脸挨了愤怒的一耳光。

男子连忙捂住戴着半截面具的脸转向一旁,同时另一只修长的手臂一伸,捏住苏芸儿白皙的脖颈,全身冒着危险的寒气,银色面具下的一双眼冷冷逼视着她。

苏芸儿愤怒地看着这面具男子,因着以为是这男子打晕她,将她带来破庙轻薄,早已气昏了头,不在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和凉薄,不怕死地打下他的帷帽,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这么不敢以真面目视人,原来是专干这种见不得光的龌龊事的无耻之徒。”苏芸儿无视被捏住的脖颈,气愤道。

男子捡起帷帽重新戴回头上,隔着黑色的薄纱,那双冰冷犀利的眼冷酷地看着犹如准备随时扑死的愤怒女子,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看着愤怒的女子痛苦又极度隐忍的表情,倔强的不肯示弱半分,捏在她脖颈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苏芸儿受死一般闭上眼,任由着被掐死。

其实她早就该死了,如果没有重生在三年前,早就该在地狱里了。

看着女子这幅视死如归的模样,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帷帽男子却松开了手,苏芸儿咳了好几声,怒视着帷帽男子,“你今日不杀我,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

“玄影。”男子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是我的名字。”隔着黑色薄纱,冷酷的男子睥睨地看着她,好像在说,我的名字叫玄影,你只管去告。

苏芸儿从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男子,做出这种事,还这般态度,“我本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你尽是个登徒子!”

“好人?”玄影冷嘲一声,“简直笑死人了。我玄影杀人无数,从不是什么好人,你如果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是你打晕我将我抓来这里,轻薄与我……”

“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就连青楼女子都比你有韵味,就你?哼!”男子冰冷不屑的羞辱让苏芸儿如遭雷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是第一次遇见说话这么毒舌的男子,要不是他打晕自己将自己抓来这里,自己早就离开皇城了。

苏芸儿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这个毒舌男子,因他本救过自己,以为他是良善之人,没想到尽是这样。赶紧收拾自己的包袱,离开。

“等等!”玄影突然道,“你有东西落下了。”

一块玉佩丢在苏芸儿脚边,苏芸儿捡起玉佩就准备走出破庙,全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犹如千斤马车从身上碾过一般,双腿僵硬地跪在地上,全身抽筋般倒在破庙脏乱的地上。

破庙顶部的一个缺口里有一轮圆月高高悬挂在天边,月光从破败的庙顶照射进来,洒在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的女子。

这是残留的余毒发作,前世每到月圆之夜,残毒便会发作,痛不欲生。今生依旧逃不过这一劫,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如果她没有被打晕,应该已经到了皇城外,前世的她出了皇城没多远体内毒性发作,晕死过去,后被人带去那不为外人所知的景致宜人的小村落。

玄影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女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子,倒出里面的一颗丹药,放进苏芸儿口中,发现苏芸儿紧咬牙关,痛得连吃丹药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一种西域秘制奇毒,毒性强烈,若不服食解药,彻底清除毒素,一旦到月圆之夜便会毒性发作,生不如死。而且每发作一次都会比前一次痛苦百倍,中毒之人最后要不因受不了毒性发作的痛苦而自残,要不因毒性发作,痛苦地死在残毒发作中。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常人可以忍耐的痛苦。

撩开帷帽的黑纱,带着半截银色面具的男子将丹药放进自己嘴里,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苏芸儿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贴上她的唇,用内力将丹药送进她的口中,迫使她咽下去。

苏芸儿早已痛得意识模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丹药咽下腹的那一刻,晕死了过去。

*

翌日清晨,苏芸儿从昏沉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周遭的一切,自己仍然躺在破庙里。

昨晚的余毒发作已经过去,苏芸儿坐起身,想起毒性发作时的那种痛不欲生,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前世的她曾多次因不堪体内毒性发作想要自残,好从这痛苦中解脱出来,是当时待她痴情的江元枫让她对生活重燃希望,一次次的忍了过来,可到头来一切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一个小瓷瓶子从身上滚落地上,苏芸儿捡起小瓷瓶子好奇地端详着,模糊的记忆里隐约记得有人将这小瓷瓶放在她手里,并对她说:

“这小瓷瓶里是抑制毒性扩散的解药,你连服七日,便可暂时抑制体内毒性发作。”

拿开瓶口的塞子,倒出里面的解药,一共六颗黑色丹药。

给她这些丹药的除了那个冰冷的神秘男子没有旁人了。苏芸儿不解,他一会儿想杀自己一会儿又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重新塞好塞子,将小瓷瓶放进怀里收好,迅速换了身衣裳,捡起玉佩收好,背上包袱离开了破庙。

想赶着一早离开皇城,一路上都见着不少士卒拿着长矛来回路过,气氛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来到皇城东门时,看到城门紧闭,守城门的士兵拿着长矛驱赶准备出城的百姓。城墙上贴着一张告示,成群百姓围在那里,苏芸儿也拥过去看个究竟。

“听说皇城最近有不少少女突然失踪,官府正在极力追查,所以封锁了皇城所有的城门,捉拿要犯。”

“我也听说了,那些失去女儿的父母在官府门前哭天抢地,求官府找回女儿,害得一些有女儿的人家都想着离开皇城搬去安全的地方居住。”

“谁说不是呢,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没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哪个做父母的不担心啊。这劫人女儿的歹徒也真是够混账的,真是可怜了那些失去女儿的人家了。”

“对了,听说宸王妃的嫡姐也被劫失踪,现在整个苏府都急坏了,宸王这才下令封锁了全城,捉拿劫持少女的要犯。”

“你说的宸王妃就是刚刚嫁给宸王的苏府三小姐吧?她有嫡姐吗?”

“就是啊,苏府不是只有一个嫡出的女儿吗?其他的几个女儿和唯一的儿子都是侧室所生。”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一老者凑热闹的上前,一副我知道内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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