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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人?那不是皇上的嫔妃么?难不成又与这公孙家扯上什么关系了。

“曹管家,先不要告诉哥哥。”公孙茂眉头紧锁,那份愁丝好像比他们家没了新娘还要懊恼。

“研嫂嫂,希望你也不要在哥哥面前提起。”

究尽那个李美人是什么人,要让他们这么隐瞒公孙昭。亲戚?情人?哦,天!关系好繁杂,好像事情很严重。

“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李美人是谁?”提到宫庭,研妍那是相当的期待呀,那个美丽的坟墓对一个现代人来说充满着无限的神秘。

公孙茂犹豫该不该将这段往事告诉给现在的嫂嫂呢,她肯定会伤心的。呃?伤心?应该不会,这研嫂嫂才来一天,怎么会有感情,可他怎么有种像是一家人相处了很久的感觉?

告诉她也好,也许这个奇怪的女人会带给大哥一份慰藉。

“研嫂嫂,我告诉你哦,但是你不许吃醋哦!”

“臭小子,我吃哪门子醋啊,莫名其妙,速速讲来,否则刚才咱们讲的事全当乌有。”

“好好,嫂嫂您上坐,待小弟我慢慢摆与你听:李美人,实名李梦媛,杭州人氏,天生一双巧手,在秀艺上的造诣可谓是活灵活现,人生得更是妖艳嫣然,在杭州鲜有名气。两年前大哥慕名前去杭州求一抹织秀,金童玉女这么碰到一块,就这么这么擦出火花啦,只是李父一直觉得爱女天生倾国容貌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一心想将她送入宫中,怎么也不同意他们的来往,哎!一对苦命鸳鸯!李梦媛本来已经答应了大哥,远走天涯,浪迹海角,可最终她还是负了大哥的尾声之约注[1],大哥在河边等了几天几夜,差点溺于河水,为情殉命,再后来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踏入宫门。大哥也真是,人家都没望他一眼,他还这么死心眼一心想着那个李梦媛。好几次大哥跟着姑姑混入宫中去看她,可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嘲热讽、恶语相向,最后直接与她断绝来往。哎,大哥此后甚少接触女子,更别谈什么情事了,对李梦媛的情何以一个‘深’字形容。”

痴情人自找苦吃,这不叫执着,这叫执迷不悟,守着一段已逝的感情和守着一个死人有什么分别!想不到这公孙昭还是个这么痴情的人,在古时一夫多妻的世习里也算难得的少有。

研妍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莫名的感动:“人家已嫁人妇为人妻,而且嫁的还是皇帝,而且还有孩子了,他还这么一根筋难不成他要为她守一辈子清誉啊。哎,做人啊,要向前看,放弃一棵树,拥有一片森林;放弃一片森林拥有一片天;放弃这片天,柳暗花明又一春……”

这个妍嫂嫂在念什么啊?诗?词?论语?两个男人听得一愣一愣,越来越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是对他们这个妍嫂嫂更加的崇拜,她一定是一个世外高人。

“咳!咳!嫂嫂,我们明白了。”公孙茂轻咳两声,打断还在摆头晃脑吟诗作赋的研大嫂嫂,要是再不打断她,她怕是要说到天亮,“天色也晚了,总之请嫂嫂暂时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大哥,另外,咳!嫂嫂口齿伶俐,小弟拜托嫂嫂,有机会开脱开脱一下大哥。”

“哦……呵呵!小弟放心放心,嫂嫂我最喜欢帮助人了,特别是一些疑难杂症类的问题,只是茂小弟,你刚才跟我说的明天带我去布纺做衣裳是不是真的呀?”研妍两眼放光地看着公孙茂。

公孙茂有种不详的预感,他有点后悔不该将这件事告诉给她,看那两只放贼光的眼睛背后,不知道酝酿着多少阴谋,糟了,他无意中挖了个大大的坑把他们兄弟三人往里埋。

“呵!呵呵!嫂嫂,当然是真的,你你要做多少件都可以。兄弟我二人告退,嫂嫂你安好。”

“嫂嫂安好!”公孙茂和柳殷又一屁烟地溜了,研妍杵在原位,疑问:她有那么可怕吗?

夜深沉,正当与周公约会时,一阵凄悠的箫声,荡荡传来。

谁呀!半夜三更不睡觉,吹什么鬼箫!研妍恼怒地从床上蹦起,一把捎开房门,愤冲冲地闻声走去。

水榭桥上,一个男子半曲着一条腿斜坐在桥墩上,仰面望着皎月,神情忧郁,箫声凄荡悠远,把这幅场景勾勒地好落寞寂寥。

是公孙昭!研妍看着他,本想发作,欲吼出的声音哽在喉咙,听着这箫声,能感觉到他是那么的孤寂凄伤,好可怜!爱一个人究尽是怎么样的痛彻心扉呢?她不明白,只是她也感觉自己好寂寥。

在这个遥远的光年岁月里,她无亲无靠,纵使有千般的兴奋和好奇,那么等这些激情过后呢,她该怎么办,难道她真要和这些千年古人一样,肉腐为泥,骨化为石吗?哎,有点想局长大大,车水马龙的城市,还有那环游世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双亲,甚至还有点想那个多金的假老公,也不知在她消失后那个婚礼成了什么样子。

现在的自己也和公孙昭一样可怜呢,一样的——孤独。

听着听着,不知不觉,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和煦,透过窗棂,柔柔的光束照射进来。好安静好舒适的早晨啊,没有电话铃和闹钟的吵闹,有生以来睡了最舒服的一个觉,研妍打着哈欠在软和的床上伸着懒腰。

嗯?怎么有那么大个身影在她床前晃来晃去,菊儿?她的身影何时变得这么伟岸了?

嗯?怎么还有剪刀的声音,这菊儿一大早地在剪什么呢!

研妍撑坐起身,用力揉了揉惺松的眼睛,随后一声河东狮吼传播千里,吓得正在枝头闲闲啁啾的鸟雀唧唧咕咕惊恐地飞窜。

“公、孙、猪……”

呃?公孙昭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现代女姓的文胸,一脸稚童般地好奇模样,转身看着研妍,在他面前的桌上还摆着一个刚从文胸里取出来的泡沫垫尸体,而他的口中居然含着她可爱的蕾丝三角小裤!

注[1]:“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这是《庄子》中一个哀怨凄婉的爱情故事。说的是一个叫尾生的痴心汉子和心爱的姑娘约会在桥下,可心上人迟迟没来赴约,不幸的是大水却涨上来了,这个痴情汉为了信守诺言坚持不肯离去,最后竟然抱桥柱溺亡。后人以此形容为“尾声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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