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夫人,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公孙昭斜倚着身子,支挂着头看着这个背对着他的羞涩女人,露出的半边轮廓粉腮妮红,浓密卷翘的睫毛一扑一闪,无意间可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情窦,渍润的唇,更让人浮想联翩。
这份美丽是他的专属,只能由他一个人来深撷。
孤男寡女的独处,会让两方产生各种各样的欲念,虽然研妍还没经历过事事,但老大不小的她,对那件事可是很憧憬的。初吻壮烈牺牲了,没有小说里那样甜蜜浪漫,更没有什么蝴蝶飞飞,那么她的那个那个该不会要牺牲在这车上吧,那也太可悲了吧。哎呀,她在乱想些什么呢,怎么会想起那些事情来,可是可是话说回来了,她是比较喜欢这个姓公孙的,那和他那个那个也没关系吧,免得日后她若是回去了,留一下天大的遗憾在这儿,呃!停、停、停,色欲熏心、色欲熏心啊!
“夫人,怎么不回答我?你嘴里吱吱唔唔的在说些什么呢?”这个女人,一定是在害羞吧,嘿嘿,这是她自作自受,反倒成全了他的一些想法,不过他的这个夫人有些反常耶,怎么只是很客气地跟他说“可不可以过去点”,而且一点火气也没有,还躲在一边害羞,看都不看他一眼?难道她是在酝酿什么吗?还、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我在念藏经,管、管你什么事啊!”不行不行不能转过去看他,也不要再听他那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哎呀,受不了了,怎么办,好想亲亲那张嘴。
“哦,藏经啊!夫人,藏经是什么经?你教我啊,一个人念很无聊吧,我陪你一起念啊!”
大手搭上露出锁骨的小肩,温热的掌温直击怔忡,激得她瑟瑟发抖,第一次第一次这么缜密的感觉和异性的肌肤之亲,好慌乱,总算体会到了小鹿乱撞是什么感觉了,算了,豁出去了,亲一下又没有关系,亲完了好睡觉。
研妍猛地翻坐起身,双手扳正公孙昭的肩,沉穆地说道:“公孙先生,哦不,相公,首先声明,我只是想玩亲亲,完了咱们就睡觉!”
公孙昭呆愕地点点头,“哦!”他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被她这突出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不知作任回应,而且他不明白什么叫“玩亲亲”。
研妍闭上双眼,换了好几个噘嘴的姿势,最后以鸡屁股形定型,慢慢向呆愕中的帅男逼近。
瞳孔中,那张畸形的脸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天!她这是要干什么?看她嘴角溢出的口水滴,她该不会是要唾他口水吧。
“吁……”伴着马儿的长啸声,一个急刹车将这一切嘎然制止,由于惯性和过于陶醉,研美女保持着原状被甩翻在车板上。
“少、少爷,前面有人挡道。”车夫嗫嗫嚅嚅地道。
谁?谁这么不识台举,敢在她研姐姐泡帅哥的时候来打扰,不想活了!研妍气得把两个拳头捏的咯咯真响,发出一声河东西狮吼:“谁啊……”
公孙昭被吓了一跳,她、她、她又要发作了,“呵!夫、夫人,先别生气哈,你乖乖呆在这里面啊,我出去看看。”
公孙昭刚一走出车,熟悉的声音响起,“老哥,终于追上你们了,你们好狠心啊,把我一个人丢在后面不管!”
“公孙茂,你这个混小子,谁叫你现在来的?”研妍边喝边气呼呼地下车。
“嫂嫂?我,我没做错事吧。”怎么一来就撞枪口上,真是无辜又倒霉,“哥,难不成你又惹嫂嫂生气了?”
“我、我没有啊!”他更无辜,“茂弟你过来我问问你。”他小声地给弟弟说道,他要和弟弟研究一下关于“玩亲亲”的问题,“夫人,你先回车上休息,我和茂儿商量一下生意。”
“哼!”研妍走进车瞄着两兄弟的一举一动,谈生意?鬼才信呖,肯定是在商量关于她的事,哼!
哒哒哒,由远而近一阵马蹄声传来,好像后面来人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喜欢这个时候出行啊,都有夜露郊外的喜好?
奔跑的马驹没有一闪而过,而在她们的车边停了下来,为首的一人全身罩着冷肃,刚硬的线条衬托出冷峻的气息,去不损他英挺倨傲的容貌——潇漓!
他沉声开口道:“研姑娘,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在下心中虚寒不已,放心不下,一定要向姑娘问个清楚。”
啥?问个清楚,她去哪里管他什么事啊,什么叫一走了之啊,这潇漓在说些什么呢。
“潇公子,不知道潇公子这么风尘仆仆地追寻而来,找我家夫人有什么事?”公孙昭上前不悦地说道。
还好还好,公孙昭你的丈夫精神发挥得真是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跟那个潇漓说什么好,满口之呼则矣,讲起来好累!
“公孙公子,研姑娘本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既然她已经帮了你了,请你也不要再这样称呼她了,坏了研姑娘的名誉我不会放过你的。”
“噢?是吗?”姓潇的原来已经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既便如此,妍儿的事,也轮不到潇公子来管吧!”公孙昭冷笑一声,暗地里已经在提气运功,因为对方也在蠢蠢欲动了。
“哼,我要做的事轮不到你插嘴!”说着,潇漓腾身下马,空掌攻来。
啊!打起来了?这两个男人怎么回事,当她是什么东西了?
研妍从前面冲出去,没注意车夫坐的木板和车身之间的空隙,一个踩空右脚陷了进去,再一个跃坐,掉下去的脚顺势抬起,还巧不巧地踢上了马屁股。
被人踢了一脚,训练有素的马儿会意地跺蹄长啸一声,撒开腿向前极速奔进!
“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