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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嘿嘿,好像是吧!”南烟尴尬地笑笑,上次听的时候只注意听惩罚了,直接导致她没有记住那些条条框框,“哎,清歌,你又笑!”咋呼着,似乎发现了新大陆,很有成就感。

本来没什么,但看到南烟夸张的动作清歌脸上涌现了几分羞赧,“南烟不是真的要去擦药吧!赶快去大厅用饭吧,晚了,可也是要受罚的。”

“不是吧,吃饭还要按时的?!”南烟一阵错愕,感觉像是军训重来,“哪,吃完饭做什么?”

“下午还要习乐,晚间还有礼课......”清歌从容不迫地说着,看南烟脸上的阴云逐渐密布,那一张苦脸不知怎么分外可笑。

“不是吧,一天这么忙也就罢了,每天都这么忙怎么受得了,还有,晚间还有课,拿什么时候让罗翠教习舞蹈啊?”南烟紧跟着清歌的脚步,心底暗暗哀悼自己的“前途无亮”。

“在礼课之后吧,那之后就没事了,在子夜放狗前还有一两个时辰可以习舞。”略略思考,清歌很认真地说。

子夜,12点?“Oh,myGod,宽恕我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惩罚我?”南烟在胸前划着十字碎碎念,偷眼看清歌再度展开的笑颜,果然,耍宝是有用的,对付清歌这样的冷美人,也许只有无赖撒娇才会让她破功吧!

原谅我吧,谁让清歌长得这么好看,笑起来又让人感觉那么温暖呢?那么温暖的笑容,自他去后,她便只能在梦中看到,真的很想念啊......

“贫嘴,快走吧!”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像她这样可笑的,伸出纤纤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清歌又笑了。

远远地,罗翠便看到了她们的欢笑,这样的欢笑在这里很少有,甚至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这里的女子只知道排挤他人,即便不断会有人补上,但信任学艺的时间短,很难在最后超过老人,往往只会是失利者。

这样不断的排挤让她们之间没有友谊,即便是表面的友谊,也往往预示着更大的阴谋,这不正是她想要离开的原因么?还记得那个眉眼笑笑的女孩儿是怎样说的,她的贸然行动让她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她终于还是没有机会离开,而自己,绝对不会那么倒霉。

自己对南烟也不过是这样的利用,只是,她对清歌那么好,却又是为了什么?不解南烟的举动,眉心轻轻颦起.......

中午会在大厅用饭,但仍是各吃各的,一人一份,也没有多的,而吃到者的饭菜会被收走,也就是说不按时出现在大厅用饭的人要接受饿肚子的惩罚,比起竹枝抽胳膊,跪习,只饿一顿饭的惩罚应该是很轻的了。

下午习乐,也就是学学乐器,这还不算难,怎么也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吹个笛子还是难不倒南烟的,于是轻松过关,罗翠则厉害得多,一曲琵琶弹得让那个老夫子拍案叫好,清歌习的是古筝,悠扬的琴声只算中等,不好也不坏。

这些不过是从那个老夫子的反应来看的,说起来,这个丘老夫子还真是很老,须发皆白,一双眼还是瞎的,只凭耳听口述手弹来知道诸女乐器,倒也丝毫不差。

让南烟选乐器的时候,她本来是想选口琴的,小学六年,口琴吹得最好,可惜没有,只好选了笛子,初中三年学的是这个,不过没怎么用心,基本课上学课下忘的,吹得好的也只有最简单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却也是好久不吹了。

害怕手心挨竹板,南烟很乖觉地先说这是小调,连吹两遍,又唱了一遍,丘老夫子不置可否,算她勉强过关了。

晚饭还是在大厅,依旧中午的模式,菜色倒也少了两样,中午是四菜一汤,晚上是两菜一稀饭,倒还真是发扬了艰苦朴素的传统作风。

礼课,本以为这是怎样的课,却没想到一入厅堂,看到的便是一桌珍馐佳肴,光是闻着空气中流窜的味道,便已经让人食指大动了。

因为早知道是课,所以南烟不会傻到以为这些真的是让她们吃的,没有动弹,而其他人,脸上也有着犹疑之色,迟迟不敢上前。

“晚宴,入座!”右柱旁有一个侍者高喊,他的模样很像电视剧中跑龙套的太监甲乙丙丁,太过普通,太没有特色了,但那种娘娘腔倒是真真切切的。

迟疑着走过去,缓缓在座位旁站定,移凳落座,明白是礼仪课,南烟举手投足都做足了规矩,虽然是现代的礼仪标准,但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侍者过来仔细审视了每人一遍,双手放于桌下,并在膝前,他仔细地纠正着各人动作,南烟细细看了,暗自纠正,平安度过。

“举箸!”下一个动作的命令又传来了,不敢懈怠,南烟急忙拿起了手旁的筷子。

就这样,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教学互动良好,本以为这样就是礼课的全部,却不料还有下文。

一招一式地演练了一遍,众女离座,换上十四个男子坐在了座位上,里面还有南轲,他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南烟一样坐在了南烟刚刚坐过的位子上。

“若你们作为侍女,该如何为主子添酒挟菜?”侍者话语清冷起来。

与清歌相视一眼,这应该算是今日考题了,每日礼课都有一题,过者方不至受罚。听清歌说过,但是却没有料到是这样的题目,有些奇怪。

也就是一愣工夫,众女便开始行动,南烟来到南轲身旁,却觉得有些好笑,银质的酒壶举重若轻,一盏酒添至四分之三的位置便停手,挟菜用公箸,放至碟中,一连串动作流畅自然。

“弟弟,快吃吧,姐姐可是没有这口福!”趁侍者不注意,俯身在南轲耳边戏言,饭菜虽美,经过了这一番折腾,南烟早没了吃的胃口,也只当是画来欣赏而已。

“那你吃好了!”南轲嘴角咧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

还不待南烟反应,却被南轲拉到腿上坐下,碟中那块儿肉,也被他挟着掉自己的嘴边。

这意料之外的突变弄得南烟又羞又急,不用看,也感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这里了,暗暗叫糟,今天这顿罚也许是免不了了,嗔怪地瞪了南轲一眼,也不知他有意无意,真会添乱!

“吃了,不会受罚!”南轲的声音细若蚊呐,刚好钻入耳中。

张口吃下肉,麻木地咀嚼咽下,当真不知肉味儿,站起身来,却也不见侍者有所责怪。

“你,过关了!”侍者面无表情地指着南烟发话。

这样就过关了?!南烟不敢置信地被南轲拉离大厅,“刚刚,怎么回事,明明,......怎么就过关了?”过关便可离场,而眼下,竟只有自己过关,真是奇怪。

“你记住,无论他让你为主子做什么,只要你能反让主子为你做,那么,你便可以过关了。”南轲一本正经地说。

“也就是说,他让为主子添酒挟菜,而主子为我添酒挟菜,我便过关了?”有些不敢置信地问,见到南轲点头,又有些懊恼,“早知这样,你应该多挟几块肉给我,我几天都没见肉了!”

从来到这里便一直没有见肉腥,带来的牛肉干又舍不得打开,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心里那逃走的愿望还在伏着,迟迟不见行动不过是因为毒药的牵制。

“你,真奇怪!”南轲错愕了一下,方才找到这样的一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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