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逸傻傻付了钱,带着尧晓雪新认的“小弟”回到了客栈,尧晓雪将“小弟”交给风尘逸处理后,就进了自己新开的包房,美曰其名不喜与人同房,实则……你们懂得。
翌日,日照三更还没见尧晓雪起床的风尘逸,没办法带宁炎敲响了尧晓雪的房门。
“干嘛?”尧晓雪揉着眼睛,开了门。
风尘逸和宁炎看着尧晓雪出现的造型失了声,呆呆愣在门口,没敢进门。
睡得迷迷糊糊的尧晓雪自然也烦不了,三步并作两步又爬上了床。
“还不进来?”
尧晓雪闭着眼,鼻音甚重的唤了石化的两人。
风尘逸这才后知后觉的带着宁炎进了门。
正对窗前的木雕桌前,一人呆坐,一人呆站,足足等了尧晓雪大半个时辰,才见被尿憋醒的尧晓雪下了床。
“耶,你们怎么在这!”
急着去茅房的尧晓雪,突见房间多出的两人,差点尿在身上。风尘逸却一反常态的不答反问:
“尧兄弟这要去哪?”
“废话,当然是上茅厕!”
风尘逸眼色怪异的扫了扫只着内袍就想往外奔的尧晓雪,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尧兄弟,还是先整整衣容吧。”尧晓雪顺着风尘逸为难的目光向下看……长裤长衣,该遮的遮了,有什么问题?她不解的朝他望去,倒是一直未说话的宁炎直接出面将地上丢的乱七八糟的外套递到她面前。
尧晓雪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个人物。
昨夜宁炎被风尘逸带回去好好洗了个澡,刮了个胡子,今日又把发髻竖了起来顺眼多了。只是他看人仍不自觉的回避视线,下意识想要避开脸上狰狞的疤。
尧晓雪堆起笑,对他正式介绍道。
“我叫尧明,你叫我小雪就好了,对了你叫什么?”
尧晓雪一边胡乱扯着他递上来的衣袍往身上套,一边对他问道。
“宁炎!”
宁炎回的简陋,却伸手将尧晓雪刚套上的衣服全拔下来,重新给她穿起来。
“嘿嘿,对不起,这里的衣服太复杂,我不太会穿。”
尧晓雪回道。
宁炎故意避开她的视线,默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小样,害羞!
尧晓雪勾笑,风尘逸走到他俩身边,对她问道:
“尧兄弟,今日有何安排?”
“今日?我想打听下被天耀国供奉的东帝魄石在哪?”
“嗯?东帝魄石?”
五国无人不知东帝魄石被供奉在天耀国东帝神殿,她居然会不知道?
风尘逸表情怪异的与宁炎对视一眼,对她回道:“东帝魄石不就被天耀国供奉在东帝神殿吗?尧兄弟竟然不知道吗?”
尧晓雪抱着肚子,冲风尘逸摇了摇手:“风大哥,我……尿急……解决了回来再说~”尧晓雪借尿遁走。
吃完午饭后,尧晓雪借口要逛东帝神殿,带着两人往大神殿走。
风尘逸心觉怪异,东帝神殿是什么人都可以逛得吗?
他因初出茅庐,心里虽质疑,却并不百分之百的肯定。
而就算知道东帝神殿戒备森严,平日连天耀国大神巫和王族都不能随便进出的宁炎,也不会出声搅了尧晓雪的面子。
天耀国都城以“井”字分部。王城位于正北面,两侧分东西集市,南部为官员百姓居所,神殿则居于城都最中心的位置。于是,在全然打着旅游观光奔去的尧晓雪的要求下,由宁炎带领,三人穿过西市,到了大神殿外围纵横交错的一条石道上。
“怎么办?”
尧晓雪在外晃了晃,看着还隔着百米,就被哨兵围跟像铁桶一样神殿高墙,忍不住对风尘逸问道:“除了大神巫令牌,我能买票进去吗?”这句话当然是自嘲,只不过风尘逸则当了真:“门票?那是什么?”
尧晓雪哑然。
“除了大神巫令牌,负责守卫的太祝令牌可以!”
宁炎的话让尧晓雪暗淡的双眼重新燃起两簇光,只不过他说了一半,就不在继续说下去。
尧晓雪只好扭头询问风尘逸,可惜风尘逸跟她一样消息不灵通,只能摊手。
尧晓雪纠结,终于发现自己在这社会生存的问题。
毫无任何有效信息,该怎么办呢?
尧晓雪转了转眼珠,瞥见在石道上穿着破烂的……乞丐。
心想着是该组一个丐帮了。
是夜,风声刺耳,飞奔的人影如鬼魅般窜进东市烟花胡同巷,又像牛皮膏药一样贴在必经小道的墙边。
一顶木骄缓缓出了满红楼。
自从三日前,宁炎透露大神巫和太祝令牌也可以进入东帝神殿后,她便背着他俩,暗自组建了一支小乞丐侦探队收集资料。
除掉谁家偷了谁家的木瓜,谁家男人跳了谁家寡妇的围墙这些无用消息,终于得到王太祝爱夜夜醉宿满红楼的消息。
锣鼓过三声,王太祝的木轿终于从满红楼门口被人抬出。
漆黑的巷口,夜行人急急匆匆的赶路,无人发现与夜色陷为一体的尧晓雪。
轿过,一人闷声倒地,一人缓步跟上。
换上家仆服装的尧晓雪低头走在最后,悄悄打了出一个“YES”手势。
尧晓雪史上第一次少了胖子阿兵单枪匹马的打劫,就这么献给了天耀国的太祝王先生。
官设府宅,一处灯火通明,王太祝的木轿停在了门口,尧晓雪弯着腰奔到了轿前,一码当前将王太祝扶了出来。王太祝醉酒的厉害,迷迷糊糊被人扶出来,根本认不住自己小斯被人掉了包。
于是,尧晓雪就靠着王太祝这块挡箭牌,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他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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