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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后院无聊的女人们又开始聊起了八卦。

“侧妃,王爷他太过分了。”洛儿边帮慕容思音梳头边气愤道。

“洛儿姐姐,你小声点说啦!”小鱼瞄了瞄四周,涨红着脸说道,只差没去捂洛儿的嘴了。“不要给王爷听到,他昨天好凶哦!”

“呵呵!”小鱼一脸怕怕的表情逗乐了慕容思音。这也不怪她,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胆子可大了不少了,只是昨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濮阳冀,难免会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到,况且他又是主子。

在现代她不过二十来岁,但她从小就在爷爷的逼迫下学习接手盛世,形形色色的人接触了不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点的,虽说不能百分之百正确,但也能八九不离十。

当初陈婆子带来那么多丫头,各式各样的都有,有貌美的,有手脚麻利的,有才华的,小鱼真的很普通,老实话她都怀疑陈婆子是不是为了凑人数随意放进去的。因为是乡下来的,虽说有几分姿色,但看起来有点土,还怯生生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但她一眼就看中了她。

这样的小鱼让她想起了自己。

爸爸妈妈过世,她被爷爷从乡下带到陌生的城市,面对奢华的乐正大宅,面对高耸入云的盛世大楼,她是不是也是这副怯生生的土鳖样呢?

小鱼的纯真可爱,真是她羡慕的。

当初,失去了至亲的自己,多么希望爷爷这个唯一的亲人能给自己多点关爱啊,可是爷爷恨她,面对自己怀揣的是没有继承人的无奈。这种情感下,爷爷的严厉和冷酷无情让她幼小的心灵饱受伤害,过早地接触成人的做事模式,让她单纯的世界一下子充满了商场尔虞我诈,使她痛苦不堪,她一度怀疑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对自己好,所有的人都是虚伪的。

洛靖祺就是从那个时候乘虚而入的吧,从一开始的排斥到慢慢地受感动,他很聪明,知道用自己最匮乏的东西来打动自己,结果当她以为上帝为她开启了幸福之门时,又给了她最沉重的打击。

所以她心疼小鱼,像她这样的丫头遇上坏心的主子,再加一些恶奴,以她单纯的性格,一定会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她希望这丫头在自己身边能慢慢成长,也能一直保有她的善良。

而小鱼不知自己怎么就逗乐了主子,挠着头疑惑不已,大家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又都笑了,有时候天真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小鱼别想了,快来帮我整理碗筷吧。”燕子笑道,小鱼“哦”了一声听话地上前,本守在门口的青影见状过来查看食物,燕子也不恼,笑了笑。

“咦,燕姐姐,你的手……”小鱼平时没怎么注意,今天才发现燕子的手很毛糙,一点都不像其她几位姐姐的手那么光滑。

在大户人家做主子贴身丫鬟的,不用做什么粗重的活,一双手伸出去哪有这么毛糙的?

“我……”燕子尴尬地缩回手,可能因为急了,嗓音有些高。“我家里很穷,在家一直帮父母做农活,手自然不好看。前两年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才由相府一个表亲介绍进去做了张姨娘的丫头。”

小鱼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想她也是因为家里穷才被卖掉,都怪自己的猪脑袋,好好的问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王爷怎么过分了?”慕容思音不去理论燕子她们,只转过头来问洛儿。

“王爷他……”似乎想想小鱼的话有道理,洛儿抬头看了看正背对着大家的青影,又瞪了眼青沫,警告她们“不允许去告密”之类的,才又说道,“奴婢听那个陆疯子说的,王爷昨晚送侧妃回来后就去了三夫人的冬雅院,肯定安慰三夫人去了。他怎么能这样呢?昨天明明是三夫人不对,想抓侧妃的把柄,份位比侧妃低还那么嚣张。”

慕容思音笑笑,对着铜镜画起了眉,暗叹这丫头来了王府后脾气变了不少,以前看着蛮沉稳的,现在急躁了些,可能身边多了晨儿、青沫几个的缘故,往日的警觉少了些。

“我们洛儿说的陆疯子是陆管家吗?什么时候私下见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原来这么要好了。”晨儿担心洛儿讲这话给慕容思音添堵,便截过话头说道,想转移主子的注意力,可这酸洛儿的话讲出来后,自己却觉得怪怪的。

洛儿并非愚笨之人,见晨儿转移话头也察觉自己失言了,偷偷看了眼慕容思音,见她并没在意才心中稍定。可仔细一想晨儿的话,脸红了,平时看她那么和善的人,居然也会拿捏人,洛儿暗自恼恨自己讲话不注意,被人拿住了话头,嘴上却不饶人道:“晨儿你这个小蹄子胡乱赖人,陆疯……陆管家明明是奉王爷之命来送东西给侧妃的,我正巧在院子里碰到而已,哪算什么私下见面!”说着就过来挠晨儿的痒,于是一个追,一个跑,嘻嘻哈哈的,一早上好不热闹,连慕容思音也感染了她们的好心情。

“哈哈,洛儿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吗?饶了我吧!哈哈……”洛儿个子虽然不及晨儿,到底有些功夫底子,三两下便追上了晨儿,揪着她不断哈她的痒,晨儿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连连讨饶。

“好了,洛儿你就饶了晨儿这一回吧。爷送给侧妃什么好东西?还不快拿出来给侧妃瞧瞧。”青沫解围道。

洛儿这才松了手,红着脸跑到平时储放衣物柜子前,抱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给慕容思音。还未打开,已闻到一股属于檀木特有的清香,不说别的,光看这盒子就值几十两了。“侧妃,陆管家说这是王爷送你的,为成婚那天没到场赔罪。”

慕容思音接过稍嫌沉重的檀木盒,目光闪了闪,打开一看,盒子里的物件刹那迷了众人的眼。宝蓝色的菇绒布料上静静躺着一套赤金红色晶石头面,晶石通体透亮无杂质,而且颗颗硕大,尤其是雕琢在赤金项圈下面的那颗水滴形坠子,有刚出生的婴儿小拳头那么大,整个一套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了。

众人从没见过这么金贵的物件,都围过来观看,连一向不爱凑趣的燕子都丢下手头的活计,跑了过来。

只有青影,随意地往人堆里瞄了一眼,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芒,随即垂了眼睑,继续抱着她的剑守在门口。

慕容思音几人感兴趣,索性把盒子递给众人看个够,心中却沉思着,以为濮阳冀那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弄了这么套东西过来。她相信,虽然这套头面价值连城,但在他神王的眼里不算什么,只是现在算怎么回事呢?典型的给个巴掌再给块糖吗?他把自己也当成那种势利的人了么?以为这样她就高兴了?

想到此处,慕容思音便失了兴头,再说她好东西见得还少吗?

“这套头面放眼几国都难得一见,奴婢从来没见爷对哪位女人这么上心过,可见爷真把侧妃放心里了呢。”青沫瞧见主子脸上的淡然,便手捧着盒子笑道。

“哼,再怎样也不能弥补他做过的……”洛儿听青沫如此说,把拿在手中细细欣赏的手链重重地丢回了盒子,饱含怒意说道,只是刚讲了一半,后知后觉不妥,方住了口。众人听她话中有文章,但大家都是聪明人,一时都缄了口,青沫收拾好头面,仍旧归放置柜中,大家又忙起了各自的活计。

洛儿见自己一句话冷了场,又思索着怎么着青沫青影也是王爷的人,自己不该三番两次对他不敬,心内有些不安,但想到他的行径,又为主子心疼,铜镜中视线与慕容思音交着,委屈得想落泪。

慕容思音叹了口气,知道这丫头还在恼恨濮阳冀乘人之危致使自己怀孕的事,不禁感动这丫头一心为自己的心,哪还怪她鲁莽说错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随意从梳妆匣中抽出一根梅花造型的碧玉簪子,塞在洛儿的手里,示意她给自己戴上。

洛儿难过地接下,嘟着嘴上前。她不是害怕王爷会对自己怎样,她是为侧妃难过。就算贵为全东兰最尊贵男人的侧妃又怎样,她知道主子一点都不开心,因为这意味着要跟很多女人抢丈夫,以后若碰上厉害的主母,还得被压得死死的。

“这根簪子与侧妃今天的穿着不搭嘛!”洛儿吸了吸鼻子,略含埋怨地说道。今天慕容思音穿枚红色广袖夹锦长衫,下面是银黑色绣着小朵梅花的长裙,外罩雪白色貂毛小坎肩,说不出的雍容华贵,可搭配碧色的簪子……

洛儿想了想,知道主子不爱太复杂,便从妆奁中挑出一根简单的赤金簪子,顶端是含苞待放的莲花花骨朵儿造型,一颗指甲盖般大小的白色东珠裹在中间做芯子,下面还坠着四、五串米粒般大小的纯圆珍珠做流苏。

这根簪子造型简单而贵气,价格不菲,是濮阳冀给的彩礼中的一件,听说是出自有名的珍宝坊,价值两、三百两。抛开这件,妆奁中有多少是丞相府陪的?以她庶出的地位,又抢了慕容思画的婚事,王夫人能给她多少好东西?大抵都是些陈旧或者华而不实的东西,反倒是濮阳冀给的彩礼都是些好东西,不说别的,光钗环等物就有好几箱,且都是些珍品,王夫人不敢贪了,全都给她当着陪嫁又抬了过来。她其实戴不了这么多,还时常寻思着能否卖掉一些,就算离也方便携带。

“这支如何?”洛儿把簪子插进慕容思音脑后小巧的髻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增色不少。

“嗯,不错,洛儿眼光不错,也深得我意。”慕容思音见成功地转移了洛儿的注意力,赞道。

梳好妆,慕容思音走至与主卧想通的耳房,燕子、小鱼已摆好早膳,一看,眼角不禁抽了抽,一共二十几道膳点,是平时的两倍还多,摆了整整一桌。是了,今天辛妈妈第一天上任,想必是濮阳冀的意思,让自己补补,好好养胎,不过会不会太多了点,她又不是猪。

“青沫,你去小厨房跟辛妈妈说,膳食还跟平时一样多就行,做精致点,就说是本侧妃的意思。另外再拿些碗筷来,大家坐下一起吃吧。”慕容思音头大地说道。

“侧妃,这……不合规矩。”青沫踟蹰着不敢迈腿,她知道侧妃平时说说笑笑没那么严厉,可就算不想浪费也不能让奴婢跟主子同桌吃饭呀。

“行了,规矩是做给外人看的,这里没啥外人,快去吧,再等下去可要饿着本侧妃肚里的宝宝了。”慕容思音拉着年龄最小的小鱼率先坐下却不动筷子,以示自己的决心。

青沫听罢一阵感动,感叹侧妃真的不错,只希望爷能珍惜,连喜怒不行于色的青影也目光微闪。犹豫了再三,青沫还是往小厨房走去。

吃过早饭,慕容思音让小鱼拿来狐裘披风披上,留下青沫看家后,便带着她的女子军团前往王府花园转转。

怡兰阁真是个好地方,位置绝佳,坐落在王府中心地带,出了门左拐就是大花园,往前一点就是濮阳冀的住所——正阳院,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这个道理,虽然自己从没进过正阳院,甚至经过都会绕道而行,但也改变不了怡兰阁作为王府主母的象征,难怪当初入住时,那几位夫人心里不爽。只是她想不明白了,濮阳冀安排身为侧妃的自己住这里,以后娶了正妃又该安排住哪呢?难道到时让自己从怡兰阁搬出去,就像在丞相府从念思阁搬走一样?那样多让人不爽啊,不行,事关面子,哪天得跟那个男人探讨探讨这个问题才是。

走着走着,闻到一股冷冷的幽香,慕容思音的思绪才从这个让人纠结的问题中拔出来。“洛儿,有空带些小丫头把这期盛开的菊花摘一下,天再冷点,枝头上压在雪下盛开的梅花,也要注意着些。”

洛儿嘴角抽了抽,知道主子手又痒了,制作香水的瘾又犯了,平时捣腾怡兰阁里面的花就算了,打这大花园的注意不太好吧,哪天有客上门,跑到花园里一看,光秃秃一片,这要怎么解释呢?

嫁进王府后,慕容思音就很少亲手制作香水了,有也是研究新的配方,大多工作量都交给了洛儿,让洛儿在外面找些巧手,安置在不同的地方,每个地方做几道工序,既节约时间,又避免制作方式被人偷学了去。

因为魅香阁生意大,使用的花草植物也是从外面采摘或是收购来的,王府里这些花草根本就满足不了需求量,但如果魅香阁要开分号的话,需求量就更大了。

“我们魅香阁生意很好,洛儿你做得不错,找的掌柜也不错,安排安排,本侧妃要见他。还有告诉他一声,咱们魅香阁要开分号,来之前想想对策,开在哪些地方,要招多少人,这些都要考虑周全,再有还要找些适宜的田地,我们需要自己培植所需的花草植物。”见洛儿的表情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慕容思音岔开话题道,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告知王爷一声,安排见面时让他也去,魅香阁算他三成,但这三成也不是那么好占的,让他拿银子来换。”

昨天晚上在魅香阁门外遥遥观望了一下,那个掌柜真心不错,左右逢源、心思玲珑,最主要一看不像心思不正的人,但事实如何还要见面才知道。管理管理,其实管的是人,只要要对方法选对人,做事情就轻松许多,当然这些都是在现代她管理盛世所得的经验。

不过听到她后半段所说的话,不止是洛儿嘴角抽了,大家嘴角都抽了,侧妃的不就是王爷的么,给他三成还得拿银子,洛儿怀疑她讲这话,王爷会不会抽她。慕容思音见她这幅熊样,嘴角勾了勾,也不理会,继续往花园腹地走,心想这丫头也知道害怕,一早起来的愤慨哪去了?

“奴婢知道了啦!”洛儿见主子走远,哀怨地嘀咕了一声,小跑上前。“侧妃你看,打扫花园的婆子肯定偷懒了,这么多树叶,也不知道清理清理,等你正式接过了中馈,定要好好罚罚她们。”

慕容思音一看,果然前面路上散落着旁边树上掉下的宽大叶子,天冷了,树叶掉得也勤了,往往一夜北风下来,地上就铺了厚厚一层。平常这个时候扫洒婆子早就把树叶清理干净了,今日不知为何还没清理掉。但慕容思音不是苛刻之人,倒也没想罚那些婆子。

“嗯,到时这管教的重任就让我们洛儿丫头来担咯。”慕容思音低低地笑道,料想她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真的去做得理不饶人之事。“走吧,看前面那几朵花开得多好!”

洛儿被主子调侃得红了脸,其她几个丫头都捂着嘴偷笑,大家往那几朵开得最大最艳的花走去,踩着树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眼见那几朵花近在眼前,慕容思音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滑到,她一阵惊吓,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肚子,而此时几个丫头也齐齐被滑倒,眼见都要倒做一团去,青影一个燕子翻身,就着被滑倒的势头趁势滚在慕容思音身下,生生做了她的肉垫。

慕容思音这一摔本就不轻,她摔在青影身上时,清晰地听到身下骨头断裂的“咔嚓”声。落在后面的洛儿没摔倒,见状似吓呆了,好半响没反应过来,又见慕容思音挣扎着起来,才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晨儿、小鱼、燕子三人七手八脚地爬起来。

“快看看青影怎样了?”慕容思音扶着洛儿稳住身子,焦急地拉过最近的燕子喊道。只见青影皱紧了眉头,天虽冷亦一头汗,想必非常痛,却硬生生忍着不呼一声,此刻已爬不起来。

“侧妃,青影好像骨折了。”燕子伸手摸了摸青影腰部位置,感觉她身子颤了颤,缩回手回道。

慕容思音目光闪了闪,一脸凝重,吩咐道:“小鱼,去传王大夫来怡兰阁一趟。燕子,你叫几个婆子找张躺椅过来。”两人听罢跑了开去。

“侧妃,奴婢没事……”青影见去传王大夫,忍着痛想挣扎着起来。

王大夫是主子的专用大夫,怎能为奴婢诊治,再说这点小伤有什么关系,在“那里”更为严重的伤她都受过。

“别多说了,且忍忍,骨折不能动。”慕容思音不由分说道,捧着肚子小心地蹲下身子,用帕子帮青影擦汗。

“侧妃让奴婢来吧。”洛儿紧张地扶起她,慕容思音暗想自己这样几个丫头肯定更不安,便不坚持,起身站至一旁,把手中的帕子递给了洛儿。

“看来是有人蓄意的。”晨儿剥开地上的树叶,露出下面光滑圆润的珍珠来,她随手捡了几颗給慕容思音看。

这些珍珠掩盖在树叶下一点都看不出,颗颗有指甲盖般大,成色一样,中间都有孔,粗略算下有一百来粒,想必是条链子,且价值不菲。

花这么大的价钱,只为陷害她滑一跤么?她当真好的面子!是了,这一跤下去,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她身边这几个丫头可就要倒霉了,护主不力,总要有人来承担痛失孩儿的濮阳冀的怒火,等于断她一臂,这手法可跟当初她对付方晓染的方法如出一辙呢。

“把这些珠子一颗不落全捡起来,偷偷找人穿成链子,本侧妃有用。”慕容思音随意拿了颗珍珠细细把玩了一下,复还至晨儿手上,吩咐道,表情中有压抑的怒火。

在此空档,燕子寻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扛了一张半躺的藤椅过来,几人合力小心地把青影搬到躺椅上,抬回了怡兰阁。

不一会儿,得了讯的王大夫也匆匆赶来。小鱼本就不善言辞,一紧张就更加说不清楚了,王大夫以为慕容思音摔伤了,暗道:坏了,瞧这丫头的神情估计凶多吉少。一路上紧赶慢赶,就怕慢了半拍孩子保不住,于王爷不好交代。到了怡兰阁也等不及通报,跟着小鱼没头没脑就闯了进来,一住脚才发现自己喘得厉害,感叹自己到底年纪大了。

刚想问情况,发现慕容思音好模好样地站在自己面前,哪有半点摔伤的样子,不觉懵了,这才发现是在丫头的房里。

“王大夫,是青影姐姐摔伤了,麻烦你帮她看看。”小鱼道。

“你这丫头,怎么现在讲话讲利索了?”王大夫没好气地说道,这条老命差点交代掉了。

小鱼看着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不禁瑟缩了一下。这能怪她吗,她一紧张就大舌头,她话刚说了一半,王大夫就拉着她死命地跑,他一跑,她就更紧张了,跑得也更快了,情况就变成她拉着王大夫跑了。

慕容思音看两人的神情也知道是怎么一个乌龙,不过现在没心情去多理会,急忙止住王大夫想行礼的举动。“王大夫赶紧看看本侧妃这个丫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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