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但我告诉你,池儿就是以我妻子的身份出生的,无论是谁,都抢不走她。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不然,我可不会管,弑母是不是大逆不道。”
黑衣男子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她,冷池是他的女人,无论是谁都妄想伤害她,得到她。
千羽灵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指甲早已掐进肉里,疼痛不知。看向冷池院子的方向,微微眯起双眼,眼底是浓烈的恨意和杀意,跟平时宠溺慈爱的样子完全不同。
冷池,别得意,等我拿到了你身上的东西,我一定会让你死的比你母亲还要惨。想到此,千羽灵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邪笑。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
穆天学院收人的消息传遍了凌天郡,回娘家的冷心母子也收到了消息,赶回了冷家。在外历练的冷狂也收到了消息回到冷家,冷狂本来三年前就可以进入穆天学院,可是测试当天生了病,错过了三年一期的入学测试,只有等今天了。
而冷家大少爷冷傲和二小姐冷牧已经进入了穆天学院,而冷傲更是进入了穆天学院的内院,成为了内院弟子。
冷家,除了冷傲的天赋极好之外,就是冷池了,其他几个女子天赋都是平平,但也说得过去,在这七个孩子中,却偏偏有一个废材丑颜,冷布自然不喜欢她。
这日,冷池早早就来到了广场,这三日冷池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修炼,没有见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母亲和师傅。
千羽灵全当她是在冲刺炼魂也就没去打扰她了,只要等她突破了炼魂,进入了魂转,那样东西就会显露出来,到时候她就可以……
“池儿(小池)。”东辰墨和沐绝看到冷池,直接扬起笑脸走了过来,没错,东辰墨也是带着笑脸。
冷池挑眉望去,看到那两人魅惑人心的笑容,心直接漏跳了一拍。那冷酷似面瘫的脸笑起来果然好看,不过沐绝的邪魅笑容也不算太差,各有千秋。
“辰王,少宫主。”冷池颔首,有些疏离的叫了一声。
冷池声音一出,沐绝就不敢了,嘟着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小池宝贝,前几日你不是才叫我沐沐吗?怎么今日就变成少宫主了?”
东辰墨的笑容也僵硬在脸上,虽然前几日对他态度也不好,但也没有像今日这般这么疏离,她到底是怎么了?
“少宫主的名讳岂是冷池这种无名小卒能够叫的?少宫主还是不要失了自己的身份。”冷池自贬的话,让他们觉得无比刺耳,东辰墨和沐绝心中骤然一痛,有些难受。
他们还未说话,冷池就已经准备转身离去,“辰王,少宫主,若是没事,冷池先告辞了。”
“等一下。”东辰墨叫住她,从怀里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穆’字,正是穆天学院的免试入学令牌,“这个给你。”
“多谢辰王的好意,冷池觉得考入学院还是靠自己的实力好一些。”冷池微微一笑,然后带着喜儿直接绕过他们进入了内围,准备测试。
东辰墨握着令牌的手,瞬间收紧,浑身散发出冷冽的寒意,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
沐绝眉毛一挑,“走吧。”然后大步往冷池那边走去,不知为何,看到冷池对东辰墨那么冷淡和疏远,他心里就特别愉悦。
意识到这个想法,沐绝吓了一跳,东辰墨是他的好兄弟,怎么可以幸灾乐祸?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难道喜欢上她了?毫无疑问的,沐绝再次被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不过是觉得她有些兴趣而已,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不…不…绝对不可能。
东辰墨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沐绝的异常一点也没有发现。
“冷雨。”
听到学院导师叫她的名字,欢欢喜喜的走了上去,将手放在晶石上,晶石瞬间释放出蓝色的魂力。
“修魂五阶,通过。”
只要到达了修魂五阶就可以参加穆天学院的入学考试,但能够通过入学考试的却渺渺无几。
“下一个,冷狂。”
冷狂穿着一身青衣,眉清目秀,颇有翩翩公子的风度,与名字一点也不相符。
“修魂七阶,通过。”
“下一个,冷池。”
学院导师声音一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冷池,女的嫉妒,男的痴迷,第一美女和第一天才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不过冷池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仿佛这第一美女和第一天才不是她一般。
冷池本来的性子都是不躁不惊,性子高傲却不会骄傲,更何况,她知道冷菲一旦没有了那块红斑,容貌比她美得多。
而冷菲的目光也落在冷池的身上,冷池今日依然是一身白衣,白色衣裙上没有多余的刺绣,只有几朵用银线勾勒的睡莲,眉不点而墨,唇不点而红,双眸如星辰一般明亮,轮廓极其完美,的确配得上凌天郡第一美人的称号。
当冷池释放出魂力之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炼魂一阶,通过。”
导师在说话的时候,也有些颤抖,都知道修魂进阶炼魂可是很困难的,你有可能一年突破修魂九阶,或许要两年,或者三年才可以晋级炼魂一阶。当然,炼魂晋级魂转,魂转晋级虚无,虚无晋级破灭也是非常困难。
“天呐!那是红色的魂力,冷五小姐已经进入炼魂阶段了吗?”
“不愧是凌天郡的第一天才,才十五岁就进入了炼魂的阶段啊。”
“是啊,要是能娶这样的冷五小姐为妻,死了也甘愿啊。”
当然也有许多女人很不服气,可是比修为比不过,比美貌比不过,比家世也比不上,不甘又如何?无法与冷池相比,就要气全部撒到了冷菲的头上。
“同是冷家的女儿,怎么差距那么大啊?”一声讥笑在冷菲身边响起。
“就是啊,完全是天与地的差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