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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刚立了冬,一场大雪就从天而降,纷纷扬扬的,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

天色将黑,流月冥才拖着懒洋洋的身体回到国师府。

自那日后,流月冥肩上的担子更为重了些,这几日冬得她全身发颤。全因这具身体太过于赢弱了,害得她特别讨厌起冬天来。

小心地沿着堆着雪的小道走,手中还满满的抱着一堆书卷。

想到冬灾未解决,流月冥一个头两个大。

而这一次的冬灾本就是她这个国师该尽力而为,不想,那个该死的男人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将目光投自己。

“此次冬灾就交由国师处理,小小的冬灾,连国师都束手无策,想必这位置也是时候换人了。”

记得那个男人是这么说的吧,小小的冬灾?他来试试。

走着走着,流月冥停在雪下,气极地瞅了瞅手中的事务卷,想到那个男人欠扁的模样,流月冥一口牙咬得咯咯响。

这个北方古代,一到冬日,百姓就会挨饿受冻,再加上雪崩之类的大小雪灾,根本就不是她一人之力就能搞定的,如果天琕国只是巴掌那么大还好办一些,但这块天下不是她十几二十天就能走完的。

那男人还这准备派别的人来助她,这不是活生生的为难她吗?

“呸。”

流月冥气极地将手中的卷往雪上一郑去,再用脚使劲踩踏几下,大呼着冷气体,这具身体根本就不宜太过长时间停留在雪天下。

那天自己真的被冻死,一定要拉上那个总与自己作对的男人。

哧哧哧!

烟儿听闻国师回府了,在屋中左等右等不见人回屋,急忙顺着小道行来。

“国师,国师……”

流月冥听闻身后有人唤起自己,转身,脸上温笑如常。

烟儿小跑而致,一眼就瞟见地面上的卷子,再看看流月冥如常的温润笑颜,无声抿唇而笑,“我的国师大人,是何人又惹着您老人家生气了?”

流月冥笑容加深,“烟儿,看来你很闲啊。”

“您别对烟儿笑,烟儿受不起!”烟儿弯腰拾了卷子,很识像地站在她的身后。

流月冥收敛笑意,淡淡说道:“这一次恐怕有些麻烦了,那男人怎么都与我过不去。”

烟儿听着却不以为然地接过话道:“国师,燕王与您过不去,又不是一日两日了。”

流月冥皱了皱眉,“也罢,随他去。烟儿,要是我被冻死在外边,记得给你家国师取了那男人的首级。”

烟儿莫名奇妙地瞅着流月冥,“国师,可是出了什么事?”

流月冥温温而笑道:“无事。”

烟儿猜疑地盯了盯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替流月冥拂去墨发上的雪渣子,有些担扰地道:“国师,还是赶紧回屋中取暖。”

流月冥的体质烟儿还是彼为了解的,平常时最怕冷了,这会走在雪下,身体定然是僵硬了。

流月冥二话不说,快步走进屋内。

蓝晋早就替她煮好了酒水,待她一入屋就直饮了两大怀,冰冷的身体才缓和过来。

“国师,今日流家送了请柬过来……”蓝晋待流月冥坐下,又替她披上大袄后,这才将手中的东西递上前。

“哦?”

流月冥饶有兴趣地接过,展开一览。

烟儿沏了茶,站于身侧,偷偷睨了眼那红色请柬一眼,抬眸看了蓝晋一眼,后者摇摇头,示意未曾看过里边的内容。

“竟以我的名义宴请四方祝贺?呵!流家还真是做得出来。既是借着我的名头,我这个正主儿当然得去了!”

“奴婢听闻,外头传言流家正替您物色一名嫡小姐,只是不知是哪家嫡小姐这么有幸!”烟儿幽幽道来。

流月冥转头瞟向她,烟儿暗暗吐了吐舌头。

“以我这庶出身份,哪能配得上什么嫡小姐,再说,我还不满十九,结这么早的婚岂不是要将自己往坟墓里埋?你们的国师大人有这么蠢?”流月冥眯了眯眼,玉手一伸,抬起烟儿精美的下巴,“啧啧啧!看看,国师府将烟儿姑娘养得如此白白胖胖,要是那位嫡小姐有烟儿姑娘这般美色,国师我也甘愿了!”

烟儿小脸腾地一红,急退了一步,怪嗔地道:“国师大人,你真坏!”

流月冥见此,执起酒水,饮入喉。

温笑而语:“你们两人准备一下,流家这块地,迟早是要踏进去的。既然他们将我庶出的身份抬高,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国师,这里边恐怕不简单,连姻之事怕才是真,如今你风头正胜,怕是这一次不似上一次皇宴那般简单。”蓝晋指的是玉公主私自举行的那一次。

流月冥点点头,温笑站起身,弹了弹衣袖。

今晚前往流府参加宴会的,除了流月冥,还有一些大家族嫡出公子,贵臣。

坐在马车中,透过掀开的车帘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以及飘飞的雪花,让里边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生生将自己缩成一团。

烟儿坐在马车边,看了四周一阵,突然冲着身后隔着的车帘说道:“国师,这一道来还真是热闹啊!”

马车内的流月冥哼都不哼一声,直接闭上眼,暗道这得要冷她多久才能回到她的窝去啊!

流府在皇城的城北方向,做为众多大家族之一,流府占地极广。

隔着又高又长的雪墙,可以看到里面高大的树木正挂着一串串的冰雪,更听得到里面飘出的笙乐。

流月冥马车到来时,其他贵客的马车也赶到了。

流月冥带着常年不化的温笑,拢着月白衣裳踏下马车,一眼便迎上了另一双眼瞳。

对方与身边的贵公子打了一声招呼,便迎上了流月冥,作辑笑道。

“恭喜国师啊!”

流月冥眉不着痕迹地扬了扬,也笑迎对方,有些疑惑地道:“阮大人,流某何喜之有?”

阮瑾煜笑着别有深意,“国师不必瞒着下臣,那事世人迟早是要知晓的!国师又何必藏着!”

流月冥这一回真的笑不出来了,因为从刚刚起她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现在从阮瑾煜的话中猜想着,流家是不是给她擅作主张的决了什么事?或是以她的名议去干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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