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澈挥剑杀了砍断贾兰的黑衣人,眼睛阴森森地盯着刘如燕道:“你们是些什么人,敢来刺杀朕。你们是怎么知道朕的行踪。”
刘如燕两眼含泪说不出话来,忽然,刺客从水澈不注意在背后向水澈打来一只飞镖,刘如燕抱住水澈一转身,她只觉背后一痛一只飞镖打中了她的后心。她缓缓倒在了地上,水澈上前抱住了她。刘如燕俯在水澈耳边笑道:“当我看到你第一眼时,就知道杀不了你。因为我下不了手,一个杀手对自己要杀的人一见钟情,这就注定我的死期到了。能死在你怀里,我已知足了。我是黑风会的人,靠山是京城掌实权的一位王爷,我地位低下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帮会地址在,在郑州的......”
水澈眼中露出一丝悲悯道:“谢谢你,朕不会忘记你的。”
黑衣人见大事已去,刺杀不成,来的三十来人只剩下十几人,领头人道:“撤。”
黑衣人一时散尽,淮浩跑过来道:“主子受惊了,请主子降罪。”
水澈道:“你们拼命保护朕,何罪之有?”他走到贾兰跟前见戚天文正在给贾兰疗伤问道:“贾兰的伤怎样了?”
戚天文道:“回主子,他的伤虽重我还能治,只是这断臂之痛却要伴他终生。”
水澈道:“贾兰救驾有功朕不会亏待他的。”转身对商文道:“你去找辆车让贾兰坐,咱们先回苏州府。”
商文道:“是,我这就去办。”
水澈又让商武和淮浩在林中挖了个大坑,他亲自抱着刘如燕的尸体放了进去道:“朕后宫嫔妃无数,可真肯为朕舍身的又有几人?如燕一路走好,等来世,你我再见。”找了块木牌立在坟前,用剑刻上‘吾妻刘氏如燕之墓夫水澈立’。
众人见水澈伤怀,也无从劝起只默默的陪着水澈站着。商文找来车后,把贾兰扶到车上。水澈道:“走吧!”君臣五人向苏州府赶来。
苏州府衙门前,值班的衙役正在闲聊,见一队人马停在府衙门前怒道:“好大的胆子,堂堂府衙门前岂是尔等的落脚地,还不快滚开。”
商文快步走到衙役跟前,把手中的大内御牌一亮道:“快回你们大人,让他赶快出来接驾。”
衙役看见御牌腿已经发软,又听说接驾二字,魂都没了,连滚带爬地跑进后堂禀告知府。
片刻苏州知府匆匆忙忙赶到门前跪倒叩头道:“苏州知府李军接驾来迟,望我主恕罪。”
水澈声无表情道:“起来吧!”说完大步走进府衙。
府衙正堂水澈坐在中央,俯视着跪着底下的苏州知府道:“刚才朕在城南遇到刺客,贾兰为救驾而身负重伤,今儿朕把贾兰留在你这儿,你们好生看护着,等朕从扬州回来再带他回京。还有你派人到常州传旨,让钦差郝纪云带着朕的仪仗队到扬州接朕。还有城南刺客的尸体你派人去处理掉。”
苏州知府忙向上叩头道:“微臣遵旨,这就着手去办。”
水澈处理完这些事留下贾兰,带着淮浩,戚天文和商文商武直奔扬州。
江南风景有的是精致小巧温婉,不同于北方的粗旷。水澈走在一泓曲水宛如锦带,如飘如拂的瘦西湖,心情却好不起来。抬眼望着往来行人,他总想着的是那一对如神仙眷侣的人。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一白衣男子携着一轻盈女人出现在视觉中。水澈忘情地喊道:“王弟灵逸......。”等二人走到跟前好奇地看着他时,水澈才知认错了人。
淮浩知道水澈心里牵挂着北静王,来扬州三日了,也没问出水溶夫妇的下落。淮浩看着水澈失望的眼神不忍道:“主子,走了半日了,坐下来歇歇吧!”
水澈无言,几人紧走了两步在一亭中坐下。只听得旁边有人议论着:“哎,往来了几天竟没赶上,听说这个神医还是个女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旁边一老者道:“是真的,那真是一对神仙般的人物。那林夫人不但医术高超而且心底善良,在扬州这一个月白白的医治了多少病人,当真是老天派来的菩萨。可惜在扬州呆的时日太短了。”
一老太太道:“你可别说这样的话,天下这么大水先生和林夫人怎能只住在扬州呢?他们能来到这里就是咱们扬州人的福气,大伙说是不是这理?”
众人点头道:“是啊,老太太说的在理。”
大家正说的热闹,淮浩过来道:“请问诸位,刚才大家说的可是位女大夫?”
老者道:“正是,怎么你们也是赶来看病的?晚啦!他们夫妇已经走了。”
淮浩道:“老人家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老者道:“这就不知道了,他们走时没人看见。”
水澈在亭中听得仔细,心下黯然。见淮海回来道:“罢了,即无缘相见,咱们还是回京吧!此次出来能见到江南风调雨顺,还遇到一位舍命为朕的女子也算没白出来一趟。”
等钦差郝纪云领着皇帝仪仗来到扬州后,水澈上了御辇带着失落到苏州带上贾兰回了京城。
这日李义捧着圣旨来到杏花庄贾家,只见门口贴着白纸挂着白帆,知是有人去世了。
原来王夫人自宝玉走后一病不起,李纨和宝钗尽心服侍,请医看病却不见好转,终因不支上月去世。家中生计虽有好转,可也无力大办丧事。贾珍贾琏帮着李纨宝钗把丧事办完,把王夫人埋贾母坟旁。
贾政在家因宝玉出走王夫人去世正悲伤,听贾珍进来说宫中来人宣旨愣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才出来跪地接旨。李义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南之行贾兰救驾有功,现提升为从二品镇殿将军,母亲李纨品德贤淑,教子有方特封为二品诰命夫人。望旨谢恩。”
李纨听罢直激动的热泪直流,贾政也欣喜道:“公公这可是真的?”
李义道:“政老,这确实是真的,皇恩浩荡还是快谢恩吧!”
贾政李纨叩头谢恩后,李义对李纨道:“镇殿将军有伤在身不能前来亲自接夫人进京,过两日自会派人来接夫人的。”
李纨着急道:“我儿伤势怎样,严重吗?”
李义叹道:“镇殿将军痛失左臂,现在将军府养伤。”
李纨听罢当时就晕了过去,贾政呆了呆道:“谢公公劳顿,政现在贫困,这十两银子公公当一顿茶钱。”
李义微笑道:“好说,咱家就不客气了,那咱家就告辞了。”
凤姐把李纨唤醒,李纨泪眼涟涟道:“原来这荣华是用我儿的一只断臂换来的。”
凤姐道:“事已如此,嫂子还是看开些。不管怎样兰哥还留着条命回来,如真要去了又能怎样呢?多少将士还不是血洒疆场,他们的家人有当如何呢?”
贾兰升了官冲淡了贾政的悲伤,过了两日贾兰派家人接走了贾政和李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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