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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来了的时候,也叫来宫廷乐师,自己吼上几嗓子现代歌曲舞曲什么的。大家闹得不亦乐乎。我的大月宫整日欢声笑语。

司马瑞安除了跟我谈些正事外,始终板着副死人脸。我心下暗暗叹息,真可惜呢,多么有趣的一个人,非要把自己逼得如斯境地。不明白呐。这样痴情的男人~~~~

当然,司马瑞安屡屡暗示,该去后宫瞧一瞧,翻翻牌子什么的了。我一概微笑着岔开。我没有办法去做那样的事,即便没有发生阳光益那样的事。

闲暇的时候,我也思考着,许寒喻从前是怎么摆平那些美男的呢?她是个virgin呐,绝对洁身自好。真羡慕她呐,强势的女人,要强的女人。

那个BT教主大叔丢我的那本武功秘籍,当真厉害,我只练了短短几天,便觉身轻如燕,灵台清明,耳聪目明。

没错,我是在享受逃亡前的最后狂欢和全力准备。

周乾凌的身子恢复的很快,对于他和许寒喻间的事,我也没啥兴趣,趁着头上的皇帝帽子,我直接放他出宫,不必再管皇宫的事。他居然不愿意,甩下一句话:“周乾凌一年前就死了,剩下的只是凌君。”酷酷的走了。临门,还凉凉地说:“陛下可不能喜新厌旧哦。”

我差点从椅子上掉到地上,这都什么人呐,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与他有过过密交情哈。他不是宁死也不从的么?

更可恶的是那红尘,仗着我性子软,夜夜施展轻功偷渡到我的龙床上骚扰我,我简直烦不甚烦,既不能叫又不能骂,只得每每叫小绿弄晕他,再叫暗影送回他自己的地方。急了的时候,我也问他:“到底想从我要什么,直接点。”他一个媚眼抛过来,立马化身美男蛇缠上来,嗲着柔弱无骨的声音,娇笑道:“红尘要的从来就只有陛下哦~~~~”我一听反胃得厉害,毫不怜惜地一脚踹开他。

当我终于准备好一大把银票时,已是春末夏初了,天渐渐暖起来,那一园子的梨花也消失殆尽,换上一大片嫩绿的梨树,挂满了小青蛋子。真舍不得呢,过俩三月就该有大大脆脆甜甜的梨子吃了呢。

武功秘籍上的功夫已经习得纯熟,保命已绰绰有余,再加上宝贝小绿,大约可算无忧了。

司马瑞安看我整日吃喝玩乐,脸色越来越不好,隐隐有威逼的意思。的确,这么久来,除了周乾凌和红尘,我未召见过任何侍君。朝堂上火药味愈来愈重,分成好几派。后宫怨男们早发飚了罢~~~皇帝病了一年,好容易好了,好容易有机会得见天颜博取圣恩,却被我这个冒牌货弄个不理不睬,不掐架才怪。

不过,我可顾不上那么多了。当初贪恋司马瑞安的温情,我鬼迷心窍。这个寂寞的皇宫肮脏的皇宫教会了我,男人是不可信的,更何况是个渴望权势的美丽男人。司马瑞安口口声声为了许寒喻为了拜月王朝,他的私心其实掩藏在某个角落,而我不小心窥探到了。

我蔚蓝天潇潇洒洒,拿得起放得下。生命和爱情都不及自由可贵。

这是一个月圆的黑夜,东南风,空气偏潮。

半夜十二点左右,我身着黑衣,黑巾束发,怀揣巨额银票,留下遗诏和书信,叫小绿弄昏所有守夜的宫人,我悄无声息地处了寝宫,紧接着,几个起落,踏着早就踩熟了地形,出了皇城。

站在宽广寂寥的大街上,我有点迷茫,就这么轻易地出来了?!是我太厉害,还是皇宫不堪?傻傻的我几个月后才知道,那本武功秘籍(抱歉,封面上的三字,我实在不认识,不晓得市甲骨文还是象形文。)是江湖上人人争夺的宝典,上面记载的是绝世功夫,得到过的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死了,没有练成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摸了摸怀中的银票,兴奋极了,噢活活,江湖,我来咯!美景,我来也!美食,等我哦!

找了家普通客栈,拿碎银子要了间上房,顾不上洗澡,开心地躺在床上,幻想着仗剑江湖的豪气快感,虽说已经很晚很晚了,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最后呢,沮丧地发现,我这张脸,要那么快意潇洒地走遍名山大川,不太现实。唉,连皇宫也没有人皮面具,易容术。

刚才进这家客栈时,那店小二就差没把眼珠子贴到我脸上了。~=~要不是我随手捏碎一个茶杯,成灰,洒到他身上,我看哪,那店小二还不定会咋地。

翻来覆去,怎么也静不下心思,皇宫里,大约要到明早才发现我的失踪,不如,去瑞王府瞧瞧我的大哥罢,这一别也算是永恒吧。

说做就做,踩着轻功,找了好几条街,才看见瑞王府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月光下的瑞王府清雅华贵,气势磅礴。

我翻墙而入,躲过巡夜的士兵,朝着唯一有烛光的地方飘过去。

司马瑞安一次也没带我来过瑞王府,然而,我却感觉非常熟悉。

房内有人走来走去,我伸出食指,戳破窗纸,眼睛贴上去。

司马瑞安背着手,皱着眉,来回走动着。

边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绝色大美人!

那张脸,和许寒喻的脸一模一样!只是眉眼间,妖媚刻薄残酷绞着一起,散发着莫名的妖异感,那气质,仿佛来自地狱的夜修罗。

惊疑的感觉大过被欺骗的感觉!

这便是许寒铮了。

为何和司马瑞安在一起?

许寒铮仿佛是在回答我心中的疑问,冷哼道:“瑞王,不要妄想反悔!我家主人兑现了他的诺言,你何时……”

“或者,你希望主公亲自前来?”

瑞王烦闷地挥了挥手,坐到窗边,嗤笑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法子?只是许寒喻她这一次,当真失忆了,你叫我如何套出那玄极宝图?”

许寒铮道:“失忆?怕是瑞王已先下手为强了罢。你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么?我劝王爷最好合作点,别闹得不愉快,就不好收场了。”

瑞王面色一黑,沉声道:“既然不信我,当初何必来找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本王又不是非你们不可。”

许寒铮道:“是么?王爷如此决绝。莫非~~~~~”

我听不下去了,颓然贴着墙根蹲下,泪,原来是咸的~~人,原来可以骗到这种地步~~~~

悲伤越来越沉重,仿佛许寒喻的一部分回来了,浓重的伤感,锥心的疼痛,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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